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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衬衫破破烂烂的挂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身后是实木的门板,身前是不怀好意的下属,少年的呜咽声被堵在了另一张薄唇里,暧昧的喘息与水声在唇齿纠缠间若有似无。
沈瑜恨不得咬死这个出尔反尔的衣冠禽兽,只可惜他的下颌被男人一只手用力钳着,巨力与疼痛让沈瑜反抗无能,反倒是谢衡像被激怒了一般,凶狠的擒着那红色小舌,霸道的舔吻吮吸,动作间极是粗暴。
两瓣娇嫩的粉唇亦没有幸免,被男人含进嘴里,激烈的吮吸,锋利的唇齿甚至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印记。
待男人好不容易放开少年的唇瓣时,那粉嫩润泽的两瓣朱唇已经红肿破皮,晶莹的液体混着红色的鲜血滑落,少年难以抑制的仰头发出一声闷哼,被男人含住的喉结不由的滚动,滑腻的舌头就像是蛇信一般,瞅准了猎物就会一口咬下。
沈瑜就像引颈待戮的天鹅,在猎人的手下瑟瑟发抖。
“唔”压抑的泣音,少年的身体蹦的笔直,一双白腻瘦弱的手腕被男人用一只手紧紧箍着,按在头顶,此时也忍不住紧张的握起。
谢衡似怜惜的舔了舔被他留下一个牙印的白腻肌肤,随后继续往下。
吻痕与牙印在那白雪似的肌肤上落下了点点红痕,就像是标记一般,显示着雄性霸道的天性。
等沈瑜缓过一口气后,实在是气不过就骂谢衡,说他是狗,衣冠禽兽,结果谢衡半点也不反驳,反倒是咬的更用力了几分,白腻腻的胸膛上,靠近粉色乳首的位置,一枚鲜红的牙印正微微渗着血,看起来倒有几分危险的美感。
沈瑜心生惧意,哭着开始求饶,只可惜谢衡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还动作利落的把他的双手用领带困了,绑在身后,随后一把脱掉了沈瑜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的内裤。
肉粉色的一根被男人挑在手里,浅浅的颜色与青涩可爱的模样,和对人矜贵冷淡的主人一样,未经人事的单纯,事实上,就算谢衡不挑着这根小东西看,他也知道,沈瑜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无论是和女人还是和男人。
只是下面红肿外翻的小口与露出头来的红果儿却是一副被肏熟的模样,像是被教养在深闺后院里的人夫,被丈夫管着前面的肉根,却被男人用火热之物狠狠的把小口给肏熟成了放荡的熟妇,在外面时上的了厅堂,在家中时则是男人乖顺的床上尤物。
可如今这尤物却非常不听话,明明跟了自己,还跑去其他男人那儿献媚,那红肿的小口昨晚不知被男人占有了多少次,说不定连里面那娇嫩的入口都被肏透了,还被野男人用汁液灌满了花苞。
一想到这里,谢衡就气的拳头青筋凸起,脸上的表情肃杀到近乎恐怖。
“那个野男人是谁?”
冷冷的质问带着凶狠的力道,猛然插入了少年红肿肥嫩的小口,巨大的力道一下子就贯穿到了藏在内里的入口。
“这么湿,连宫口都肿了,是被哪个野男人肿的?嗯?”
让人毛骨悚然的轻柔语调带着森冷的寒意,身下是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入侵,粗大的头部抵着那红肿紧致的小口,近乎残忍的插了进去,紧接着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送。
结实的门板发出了一阵阵皮肉拍打与滴答的水声,门后是两具激烈交合的身影。
“唔,哈。”沈瑜整个人都被死死的顶在门板上,无力的双腿被两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握着分开抬起环到对方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沈瑜整个人都不得不依靠谢衡,最低的着力点却落在了双腿间的小口里,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入的比以往都深,就连平坦的小腹,都微微突出了那物的形状。
沈瑜哭的浑身发抖,时断时续的求饶与呻吟带着甜腻的味道,在男人耳边响着,反倒是激起谢衡更火热的情欲,只是他半点也没忘记要揪出那偷情的野男人,弄着身下的美人儿,非要问出对方是谁。
沈瑜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野男人,只以为是谢衡拿这当借口,当然是说不出谁的名字来。
谢衡一开始认为沈瑜在维护那个野男人,之后却觉出不对劲来,一再的逼问昨晚的细节之后,反倒是拼凑出了真相。
周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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