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美人如玉之小玉妃_np文作者:栗深林兮
美人如玉之小玉妃第16部分阅读
舒服。”小玉儿苦笑了一下,“前头也没多少人了?”
乌娜有些担心的扶着小玉儿:“已经入洞房了,大家都去新房了。”
小玉儿点点头:“那我们先回去吧。”只是刚走两步却撞上了岳托的福晋哈达那拉氏和硕托的福晋乌拉那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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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达那拉氏福了福:“十四婶这是要回去了?”
“有些不太舒服,准备先回去了。你们不去看新人吗?”
乌拉那拉氏看到小玉儿这会还真的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上前拉了一下哈达那拉氏:“我刚见十四叔似乎也已经回去了,十四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小玉儿艰难的扯了个笑容点点头,由着乌娜扶着自己往回走。
“你还拉着她做什么,没看到她一副快倒的样子吗?”乌拉那拉氏责怪了白了哈达那拉氏一眼。
“哎,咱们这十四叔和十四婶啊,还真是娇贵的人啊,一有个风吹草动的就……”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我们去看看爷他们怎么样了,都这么晚了,也该时候散了。”
小玉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口闷的慌,头也痛的厉害,眼前似乎冒着金星,还一阵阵泛着恶心。还好有乌娜扶着,两家府邸实在又是近,勉强撑到了回府,乌娜立刻唤了两个丫鬟过来一边一个把小玉儿搀扶进卧室去。
结果刚进屋,小玉儿就终于没忍住吐了扶着自己的丫鬟一身,在丫鬟的惊叫声里小玉儿觉得自己的意识彻底没有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大概也擦洗过了倒没什么,扶着额头起来正好乌娜端着一盆水进来:“福晋你醒了?”
“嗯,我到底怎么了?”
“您一回来就吐了一地,接着就晕了,天色太晚,太医叫不了了,巴特尔请人出去找大夫了,暂时大夫还没来,不过我觉得大概是今天酒席上那环境不好,加上天热,闷的。”乌娜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的帮小玉儿身后垫了被子铺上了席子。还拿了把绢扇给她扇着风。
“大概吧。”小玉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沉吟,这会大概吐完了,恶心的感觉倒是没了,只是头还是疼着。
只是刚有些清醒,房门却是被人一脚踹开了。
“贝勒爷。”
多尔衮脚步有些虚浮,人这会倚在门框上,直愣愣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主仆两,似乎在辨认眼前的人是谁,看清楚乌娜后左手一挥:“出去。”
小玉儿皱着眉拉住了站起来想走的乌娜:“你喝多了,多尔衮。”转而对着乌娜说,“你叫人把爷扶到自己房里去。”
多尔衮打了个酒嗝:“这是我府上,我……想去哪……就去哪。”
小玉儿看着明显有点不对劲的多尔衮,扶着乌娜站起来:“那你呆着吧,我今天睡客房去。”
乌娜看着两个主子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不敢不听小玉儿的话,扶着小玉儿往外走。结果刚走到门口乌娜一声尖叫已经被多尔衮一把抓起来推出门去,多尔衮迅速的关门落锁,乌娜被这么一推没站稳直接趴到了地上,可是却一骨碌的爬起来开始敲门:“贝勒爷,贝勒爷,福晋今天不太舒服,你让福晋去休息吧。”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乌娜这会也顾不得了。直到里面小玉儿的声音传过来:“乌娜,你先去休息吧,这边我自己处理。”乌娜才忐忑的停止了敲门,想想不对,拎着旗装下摆就奔去找巴特尔了。
而这会屋里两人却是对峙着不说话。多尔衮靠在门板上俯视着这会没了乌娜扶着直接跌坐在地上的小玉儿,小玉儿抬头看着多尔衮却是低下头不理他。
酒醉的多尔衮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而且看上去比前两次似乎更加的危险,不知道是萨哈廉那些话的原因,只是小玉儿却是奇异的一点恐惧的感觉也没有。
多尔衮又打了个酒嗝,却是上前一步,一手把小玉儿拉了起来,另一手直接伸到他膝盖下面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手腕上一阵刺痛小玉儿忍不住叫了出来。多尔衮却好像充耳不闻直接把扔到床上,一手把小玉儿两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人压了上来,另外一手去解小玉儿的扣子。
被多尔衮手压住的地方疼痛越来越剧烈,似乎有什么东西扎了进去,小玉儿忍不住开始挣扎。
“多尔衮你个混蛋发什么疯,放开我。”
似乎被骂的有些清醒,多尔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开你?放开你让你再去和别人看什么荷塘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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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盛京风云第四十六章孕事
第四十六章孕事
从他进来的时候那种不对劲的样子,小玉儿就有直觉他似乎应该是听见她和萨哈廉的谈话,只是一来她行得正站得直,二来是不确定他到底听到了多少,三来她现在也难受着没心思也不想哄他。只是多尔衮如此冲的发问,小玉儿顿时更委屈了,萨哈廉的几个难道愈发的清晰的回响在脑海里,语气自然也好不起来:“十四爷如今不仅主意音损,这行为也开始音暗了,偷听的行当都需要你自己去做了?”
“啪”的一声,两人都是愣住了,多尔衮直愣愣的看着已经歪着脸的小玉儿,刚刚挥出的左手这会想要抚上已经浮现出五指印的脸。
“哈斯其其格……”
小玉儿此时被这一耳光彻底打蒙了,两辈子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她自认没有做错什么,脸上火辣辣的,这会是羞愤难忍,加上手臂上的疼痛似乎愈发的严重,转过脸死死的盯着多尔衮,咬着牙关只说了一句:“你……”就彻底厥了过去。
这下多尔衮彻底酒醒了,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放开小玉儿,边吼着来人边从小玉儿身上翻了下来。
此时乌娜已经把巴特尔找了过来,刚去找大夫正好赶到。一群人心急火燎的进了屋,却顿时震惊的不知是进是退,乌娜更是尖叫一声直接扑了上去。小玉儿此时衣裳半解,一边的脸肿的老高,垂在一侧的左手上鲜血直流,一时间居然看不出是死是活。
巴特尔眼尖瞧见小玉儿显然是被人打了耳光,虽然不知道什么缘由‘但是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家贝勒爷动的手,下意识的瞧向多尔衮的手,意外的发现他这会居然也是一幅鲜血淋漓的样子。顿时大吃一惊:“爷,你的手。”
巴特尔这么一喊,一屋子的人都把目光看向多尔衮,结果多尔衮只是随意瞟了一眼:“不用管我,先看福晋。”这大夫也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知道这种大户人家要秉承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老老实实的看诊才是正途。这会已经看的差不多了。
虽然是因为小玉儿呕吐晕厥才请的大夫,只是现在大半夜的倒是误打误撞的请的是个跌打损伤的行家。这会已经手脚麻利的给小玉儿的左手包扎完毕,这回乌娜才发现小玉儿左臂上是嵌着一个陶瓷碎片,忍不住瞄向了多尔衮的右手,只是这会他是虚握着拳看不真切。小玉儿的脸大夫自然不敢碰,拿了一瓶药膏交给乌娜。外伤处理完了一诊脉,大夫却皱起了眉头。
一看大夫皱起眉头多尔衮瞬间有种被揪起心的感觉,上前一步:“福晋到底怎么了?”
大夫一个激灵转身跪了下来:“回禀贝勒爷,福晋的外伤的已经无大碍了,只是这昏厥……”大夫斟酌了一下更俯低了身子,“一则福晋有些中暑,只要降温通风就好。二则福晋有些气虚体弱脉象不明,小人妇科不甚睛通,不敢确认,只能有七八分的把握,福晋怕是……有喜了。”
大夫一说完多尔衮瞬间有些狂喜,只是想起小玉儿昏厥前看着自己充满恨意的眼神又像一头冷水当头浇了下来。乌娜这会也是喜不自禁的跪在小玉儿床前,还好巴特尔比较冷静,立即出去遣了奴才去另外找个睛通妇科的大夫,然后又回过来对着多尔衮弯了弯腰。
“爷,如今福晋没事了,您还是让大夫瞧瞧您的手吧。”
多尔衮终于举起手来看了眼,痛神经似乎终于有了反应一般皱起了眉,僵硬的点了点头坐了下来让大夫给他包扎右手,眼睛却是盯着床上的小玉儿。
大夫一看多尔衮的手心暗暗的倒吸一口冷气,手掌已经血肉模糊了,好几个碎片这会是直直的插在手心和手指上,很明显小玉儿手腕上的瓷片也来自这里,只是因为不巧割到了一条血管所以小玉儿看上去流的血更触目惊心一点,只是俗话说十指连心,多尔衮这也不算轻的,虽然一直皱着眉明显不是因为痛的。想起外间传言说这女真的贝勒爷一个个都是虎腰熊背力大如牛的,没想到这亲眼见到却是更可怕的存在啊。大夫心里感叹着手上却是没有停,麻利的给多尔衮包扎着。
大夫被请了下去,巴特尔瞧着多尔衮的脸色难看也不敢上前劝他去休息,只得给还在为小玉儿脸上抹药的乌娜打了个眼色,乌娜看了看两个主子,点了点头。巴特尔这才退了出去关了门。
多尔衮似乎没注意身边的来来去去,手还是刚才大夫包扎时的姿势摊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乌娜围着小玉儿团团转。
乌娜这时心里对多尔衮免不了是一番埋怨的。小玉儿的脸肿的那么厉害一看就知道多尔衮打的,手臂上的伤显然也是多尔衮带过来的,虽然不晓得两人到底是闹了什么矛盾,但是多尔衮这样动手就算不论亲疏,只因为女人的缘故乌娜也是毫不犹豫站在小玉儿这边的。虽然小玉儿不如以前对自己好了,但是那也只是不如以前,比其他人家主子对奴才都好,自己也是站在他们夫妻身边最近的人,小玉儿的起起伏伏甚至各种酸楚没人比她更清楚。这样一心一意的对着贝勒爷的福晋,贝勒爷怎么就下的去手啊。乌娜心里腹诽着,假装看不懂多尔衮的眼神,还是挡着多尔衮的视线围着小玉儿忙碌着。
多尔衮终于是忍不住了:“乌娜,你去歇着吧。”
乌娜的身形顿了一下,似乎终于想起来这边还一个主子,转过身规规矩矩的跪下:“十四爷,还是奴才伺候着吧,福晋脸上的伤还要继续换药,爷怕是做不来的,再说如今福晋的身子,可是受不住再一巴掌了。”
“你……”多尔衮被这么明着一挤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一下撞到了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还是怒视着胆大包天的乌娜,只是眼角余光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小玉儿,多尔衮还是心虚了。只得恨恨地坐下来不再理乌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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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盛京风云第四十七章那时事
第四十七章那时事
乌娜这边把小玉儿收拾妥当,才静静的站在床边,拿了扇子给小玉儿轻轻的扇着,眼神还颇戒备的盯着多尔衮,弄的多尔衮很想把乌娜直接扔出去。
这会已经是丑时,多铎府上的吹打也早就停了,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夏夜这会却是除了呼吸声别无动静了。
多尔衮把乌娜戒备的眼神无视只是安静的看着小玉儿,心思却想着刚才在多铎府上看上的一切。
阿济格带头,几个年纪相仿的贝勒这会也没了辈分的拘束,彼此灌了个天昏地暗。多尔衮酒量不算好,被岳托和硕托闹了几场最后连抓在手上的酒杯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找了个借口从酒场上给逃了出来,看着新房那边人头攒动的,多尔衮只能也绕了一边,结果却看到后院一个塘子开着几支花,心里不免嘲笑下多铎一定会暴殄天物,却听到一个人声:“以前总是听你念叨江南的荷塘月色,没想到江南还没去成,却在这十五叔的府上先看到了。”
天色比较暗,多尔衮这个位置又正好背光在墙脚跟,一抬头看到亭子里一男一女的站着,男的说话听着像是萨哈廉,听他说十五叔多尔衮自然就肯定了,心里还讥笑了一下听说这小子对汉学颇有研究没想到还学会了那些南蛮子文人的风花雪月,他是叔叔的身份自然也没听墙根的打算,正准备转回去,回答的女声却如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
哈斯其其格……
原本背着多尔衮的小玉儿这会已经笑着转过身来了,多尔衮正好看到她的侧脸。那样的神采飞扬是他今生仅见。她笑着谈论着江南的荷塘如同她亲眼所见一般,对着萨哈廉做着鬼脸解释着书上的诗句,还神神秘秘的和萨哈廉开着玩笑,完了自己捧着肚子狂笑任由萨哈廉哭笑不得的站起来。
那样的哈斯其其格,多尔衮从来没有见过,从nei而外散发的欢乐,自信。那种神采,连和多铎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见过。
小玉儿和萨哈廉曾经有段时间走的很近,这多尔衮知道,他也知道萨哈廉给小玉儿送了个教书先生,就是现在小玉儿颇器重的郭苏阳,但是他从没放在心上,小玉儿和谁的关系都很好,只要和她接触过的人都能称的上关系不错,甚至多铎还为此问过小玉儿,说这世上有和你关系很差的人存在吗?
结果小玉儿一本正经的回答:“有,大玉儿。”
那时多尔衮脸色淡定的喝着茶,心里却是有些窃喜。和大玉儿关系不好自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他以为萨哈廉和这些人一样,不过是小玉儿生命中的过客。可是在这一刻他彻底的不确定了。
原来他们曾经如此的亲密过……
“你说只有我和你聊这些,十四叔也不陪你聊吗?”听到萨哈廉说自己多尔衮才停止了胡思乱想回过神来。
原本笑的很欢乐的小玉儿却瞬间沉寂了下来。
多尔衮第一次对自己能敏锐的感觉小玉儿的心情这点感觉郁闷起来。似乎因为自己的被提及,小玉儿变了一个人,变回了那个多尔衮所熟悉的小玉儿,冷静自持又规规矩矩。听着她为自己辩驳的话,多尔衮没有觉得欣喜反而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种苍白的辩驳他都不信更何况萨哈廉。萨哈廉的追问把小玉儿逼的步步后退,对多尔衮而言却如同一个又一个耳光一样。原来,哈斯其其格是这样的人吗?她有这样的爱好,有这样的愿望,有这样的偏爱,有这样的忌讳……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平时她爱看书,却从没去问过什么样的书,更不要说去和她讨论书中的nei容了。她平日里总是管着他们兄弟,说什么健康饮食,不让他们大鱼大肉甚至亲自下厨给他们做素食。结果他和多铎怕她生气经常阳奉音违的在背后还要补大餐。却从来没问过那些吃食里是否有她所钟爱的或讨厌的。多尔衮从来没觉得自己原来如此失败,自诩着宠着她爱着她结果依然是她在迁就他。
“如果没有指婚,我和多尔衮你会选谁?”
多尔衮瞬间停了呼吸……
似乎过了百年一样漫长的时间,小玉儿惨白着脸看着萨哈廉:“我不知道。”
短短四个字,彻底击碎了多尔衮心底那个叫做自信的东西。她没有再维护他,哪怕是苍白无力的维护,这句不知道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多尔衮她的答案。
原本捏在手里的酒杯彻底被捏碎了,碎片嵌进了手掌多尔衮却一无所觉。小玉儿似乎又对萨哈廉说了什么,多尔衮却呆不下去了。游魂一样的去了前院,似乎有人在喊他十四叔,可是他却不想理,脚步有些蹒跚的往自己府上去了。没有点灯,一个人坐在的廉的话却似重锤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着他的心脏,让他一阵一阵的觉得疼的难忍。
萨哈廉熟悉的哈斯其其格,和他所熟悉的哈斯其其格,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几乎不言而喻。到底应该怪小玉儿在他面前戴上了这样那样的面具,还是怪他自己从来没有去深究那个面具下的小玉儿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独自想着难受着,外面似乎在有什么事在吵闹着,酒劲似乎在这个时候都涌了上来,多尔衮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双脚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往小玉儿的房间走去。灯亮着,多尔衮一脚踹开了房门。眼前有些晕眩和重影,多尔衮眯着眼睛打量了许久才确认了躺在那里的是小玉儿。至于其他人,多尔衮一挥手:“出去。”
现在想来,那时的头脑发热,似乎整个人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在紧紧地的揪着多尔衮。又或许是酒睛在那刻完全麻痹了他所有的神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小玉儿咬着牙愤恨着瞪着自己的时候了。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贝勒爷,大夫来了。”
多尔衮的胡思乱想被打断了,乌娜似乎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才走了出去开了门。
大半夜的突然一支全副武装的官兵冲进家里把自己“请”了过来,此时还是惊魂未定的大夫诚惶诚恐的给小玉儿诊完脉,战战兢兢的给多尔衮行了礼:“恭喜贝勒爷,贺喜贝勒爷,福晋这是有两个月的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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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盛京风云第四十八章找外援
第四十八章找外援
“恭喜贝勒爷,贺喜贝勒爷,福晋这是有两个月的身子了。”
多尔衮长舒一口气,之前一直在胡思乱想,要升级成为阿玛的喜悦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这会大夫的确认消息,那种喜悦终于有了反应。
“赏。”多尔衮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往前一步正想看看小玉儿,结果一直盯着他的乌娜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挡在了床前,那个还在发抖的大夫也俯下了身子:“可是……”
如同当头一棒,当初小玉儿失掉第一胎时的景象如梦魇一般突然窜入多尔衮的脑海。
“可是什么?”
“福晋身子虚,福晋应该是滑过胎,从脉象上看似乎有些胎位不稳,加上刚失了血气,还是有些危险。”
“能保住吗?”多尔衮上前一步直接把大夫提了起来,顿时把人骇的直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是乌娜看不过去了,上前解救下了可怜的大夫:“爷你这样大夫都说不了话了。”
多尔衮这才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