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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装潢华丽的别墅里,此刻只有三个人。而这三人,都在餐厅里。
说是餐厅,其实也就一张餐桌,几把椅子。这间别墅并不是韩鑫常住的房子,韩淼更是头一次过来。兄弟两个都不是会做饭的人,好在有保姆留下的熟食蔬菜,小区的物业又给力,可随时送餐。只要兄弟两个会用微波炉,就饿不死。
这会儿,餐桌上就摆着些保姆做好又热过的几道菜,和一些餐具。
但韩家兄弟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些菜上,俩人早就吃过了。主位上的韩鑫,和旁边坐着的韩淼,目光都放在了跪在餐桌旁的青年身上。
全身赤裸着,仅颈间系个黑色项圈、阴茎上绑着根领带的俊美青年,被命令跪在主位的男人腿边。男人倒是怜香惜玉,没让青年直接跪地上,而是跪在浴袍上面。可是“下跪”本身这个动作就足够屈辱,再加上这色情的装扮,青年俊美的面容绯红一片,漆黑的眸子里有着濡湿的水意。
坐在主位的男人在家里也穿着衬衫长裤,脚上并不是皮鞋,而是普通的家居鞋。即便如此,他整个人的气势也极盛,居高临下看过来时,凌寒只觉得从后颈到脊椎都仿佛被利爪死死掐住,不敢有任何反抗。他乖乖地张开嘴巴,朝前凑了一点,微微仰起下巴。
男人把筷子里夹着的一颗水灵灵的西兰花喂到青年嘴里,看着人鼓着腮帮子咀嚼再吞咽下去,稍微有些满意。他挑剔地看了看手里的筷子,又重新拿了个勺子。
韩鑫舀了一勺土豆泥,递过去,漠然道:“舔。”
凌寒的脸上又红了一分,却还是乖乖地张嘴吐出一点嫣红舌尖,又低下头去,舔舐勺子里的土豆泥。他只觉得自己这样赤裸着跪在男人们面前,再低着头伸出舌头舔食男人喂来的饭,简直好像是被豢养的什么牲畜宠物,又好像成为了性奴一般,被主人玩弄淫辱。
青年那白玉一样精致好看的耳朵已经红了,耳垂泛着玛瑙般好看的色泽。韩淼在旁边看得心里痒喉咙也痒,换做之前早就扑上去了,这会儿却碍于大哥的威严不敢造次。等看见青年舔干净了勺子里的土豆泥,微动喉结吞咽时,终于忍不住开口期期艾艾地问好会玩的大哥。
“哥,可以玩了吗?”
“我想操他。”
韩鑫瞥了一眼猴急的堂弟,垂眼看向羞耻地低下头的青年,把勺子放到一边。他顿了顿,忽然伸手抓住青年的肩膀,拉着人起身。
猜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凌寒顺从地站起身,眼神却恍惚了一瞬。不得不说,这种外借服务,和在壁尻馆里的完全不同。
在壁尻馆里时,反正也看不见外面是谁,只要放松了身体放空了大脑,去享受粗暴的轮奸享受温暖的阴茎就好了。可是今日上门服务韩家兄弟,想想吧,诺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地点暧昧,对象也很暧昧。有那么一瞬间,凌寒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是落在实处的。
男人掐着青年纤细的腰,抓着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男人的身材很好,大腿结实有力,坐上去硬邦邦的,稳稳支撑着身上的人。凌寒感觉到下巴上的力道,微微拧身再抬头,撞进男人幽冷深邃的双眼。
然后就清醒了过来。
想什么呢,什么暧昧,什么踏实。
与其找什么心灵上的依靠还有爱,还不如找身体上的温暖。至少被操着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着的。
青年垂下长长的眼睫,遮住了那一瞬间露出的光彩。韩鑫挑了挑眉,没有深究,又重新拿着勺子给人喂东西吃。
韩淼就坐在旁边,看着大哥把会长抱在怀里像抱娃娃一样,十分耐心地给人投喂,一瞬间觉得自己见了鬼。
什么时候,他家暴躁老哥这么有耐心了?
韩淼多少也知道自家大堂哥的毛病,再想想会长大人是大哥头一个破例的人,又似乎能理解大哥难得的耐心了。他试探着蹭到离两人更近一些的位置,见大哥只是瞥过来一眼却没阻止,顿时放心,美滋滋地伸手,揉捏抚摸青年细腻的肩背。
明明是爱护的动作,可让男人做着,却满是色情的意味。青年的身体微微一颤,被男人抱着投喂,又被年轻些的男人在身上暧昧抚摸,红着脸垂眼,像是个乖巧的娃娃一样,满足男人们的淫辱欲望。羞耻挑逗起情欲,欲望游走向下身硬起,被绑住无法全硬,欲望被掌控又令人更加羞耻。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玩弄,不多一会儿,青年已经身体轻轻颤抖,纤长手指无意识地攥紧男人的衬衫,抓出褶皱。
韩鑫看着青年被点起欲望却得不到发泄,在自己怀里难耐地扭动身体,眸色有些深沉。他忽然放下勺子,掐着青年形状优美的下巴,让人看着自己。
“叫主人。”
男人低声吩咐。
凌寒愣愣地看着男人,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地想挪开目光,却被男人抓着下巴不允许转开。腰上的手炽热有力,身后还有个韩淼挨挨蹭蹭,男人们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将他整个包围,既是挑逗,也是威胁。青年只觉一股热意
', ' ')('顺着男人掐自己下巴的手传递到身上,再如电流般飞快窜到脑后,顺着脊椎攀岩而下,激起全身阵阵的战栗。
那张俊美的面容彻底红透,转不了头,只能羞耻地垂下眼睛,纤长眼睫微颤,嗫喏着开口。
“……主人……”
男人似乎满意了一些,干脆放下勺子,两手都在青年的腰腹间抚摸揉弄起来。大手拂过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又慢慢移到被领带束缚着的阴茎上。他越过面色绯红的青年,和弟弟对视了一眼,弟弟心领神会地不知从哪里又抽出一条领带。
凌寒正看着男人的手,眼睁睁看着这双好看的手在自己身上暧昧抚摸,他只觉得被触碰的地方简直像是有火在燃烧一般,可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却忽然一黑。
韩淼用领带蒙住了青年的眼睛。
被蒙住双眼的人有些茫然,饱满优美的唇瓣微分,一点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韩淼从身后扣住了青年的双手,韩鑫则抓着青年被束缚的阴茎,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
“呜嗯!……不、别……放、放开……呃嗯!……”
视觉被剥夺,不被允许挣扎反抗,羞耻感带动的身体更加敏感。脆弱的欲望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而自己脖颈上戴着项圈,眼睛和阴茎都被蒙住情欲得不到发泄,凌寒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如今是被男人们视为“性奴”的存在,一举一动欲望的发泄,都要请求主人的疼爱。
青年俊美的脸绯红,嫣红的舌尖在淡色嘴唇间若隐若现,无助又勾人的呻吟压抑吐露,却更显淫靡。男人们看着被欲望掌控、不得其法地挺动腰身却得不到抚慰的青年,想要欺负他、羞辱他、看着他崩溃哀求的想法更上扬一层。
韩鑫松开逗弄的手,韩淼抓着青年起身,忍不住地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抽了一记,才把人再次摁跪在地上。青年猝不及防地痛呼一声,视线被剥夺便茫然地稍微抬头,感觉到什么东西凑在自己嘴边。
“舔。”
男人言简意赅地命令。
青年刚动了下头,后颈就被男人掐住,又想伸手,双手却被攥着举过头顶,只能乖乖张开嘴,以这般弱势的姿态伸出舌头,试探地去舔嘴边的物体。舔了舔便发现,那是男人的手。先是圆润饱满的指腹、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然后是修长的手指与有力的指节,上面还有并不明显的薄茧。黑暗之中,青年猜测着自己正在舔的大概是韩鑫的手,却不知道男人们的眼神依然火热。
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只在三处有装饰,深色的装饰与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愈显鲜明。青年跪在地上,眼睛被蒙着,双手被制,嫣红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来,在男人手上滑动,无助可怜像是小狗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祈求爱怜。明明生就一副俊美清冷的模样,甚至在学校也是高岭之花、众人钦羡的对象,私底下却出来卖淫,此刻还像是性奴隶一样伺候男人。
“呜嗯!……”
男人垂眼看着面前的青年,手一动,正被舔舐着的中指并着食指一起,朝着青年柔软的口腔探进去。青年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却乖顺地仰起头,任由男人的手指慢慢探进自己的喉咙。异物进入时下意识的干呕,这滋味并不舒服,青年却是乖乖忍耐着,仿佛他的作用就是让男人们愉悦一般,称职地当着性奴。
男人的这只手,曾在自己身上各处暧昧揉捏,曾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阴茎,现在被自己舔舐含吮,再吞入喉中。这样另类的“deep throat”并不舒服,淫辱的意味也很深厚,可被这样对待的青年却觉得很性奋,直到他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韩总,您这怎么门都没关……呦!”
受到惊吓,凌寒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后颈与双手却被死死抓住,不被允许逃开,只能继续伺候男人。他呜咽了几声,明白这是男人们故意放人进来的,却只能浑身发软地继续伺候男人,再听着陌生脚步的慢慢靠近。
“韩总这可真会玩……这可是个美人啊。”
陌生人的脚步声停在几步之外,以表示对韩鑫的尊重,对凌寒就完全是轻辱了,无论是话里的语气还是那肆无忌惮看遍青年全身的眼神。被陌生的男人围观自己被玩弄,凌寒身体一阵阵发软,羞耻得想要藏起来,却被男人们强迫着展开身体,任由陌生人戏谑地观赏淫辱。
“呜……呜嗯……嗯…………”
韩鑫的手指在青年口中抽插,淡色的唇瓣被摩擦至发红,唇角流下吞咽不及的透明涎液。青年想要闭口却不能,只得呜咽着呻吟,嘴里被插出明显的水声,淫靡至极。
韩鑫没有说话,访客竟然就那么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直到好一会儿过去,韩鑫才缓缓抽出手指,示意弟弟把人带走,自己看向了客人。
韩淼早就心痒不已,得到命令一把抱起青年,朝着卧室走去。
凌寒什么都看不见,本来有些害怕,可落入有些熟悉的怀抱时却微微一愣。他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依偎过去,头一次觉得男人健壮的胸膛十分可靠。看着这么乖巧的
', ' ')('美人,韩淼脚下动作又快了几分,走进卧室甩上门,压着人倒在了床上。
“唔!”
听见关门声,又被放在床上,凌寒只在被压住时轻呼一声,然后便乖乖的没动。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拉起来放到栏杆边,耳边传来“咔嚓”一声清脆声音。
他的双手被铐在了床边护栏上。
眼睛上蒙着的领带被粗暴撤掉,重新恢复视线的凌寒抬头,看见近在咫尺的年轻男人。身体已经成熟,性子却还有些毛燥的男人双手撑在青年身体两侧,打量了一会儿,嘴角忽然挑起一个笑。
“会长大人,你这个样子真漂亮。”
这种情况下听见韩淼叫自己“会长”,羞耻感顿增,青年垂下眼睛,在男人起身时却偷偷看了过去。
韩淼没有走多远,只是从床边桌子上拿过来一个东西。这东西凌寒也很熟悉,正是上次在壁尻馆时,篮球队的众人最后用来拍照的东西——一个拍立得。
看着男人拿着拍立得走过来,凌寒缩了缩身子。年轻男人那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容,朝着青年晃了晃拍立得。
“会长大人,来,让我拍照。”
凌寒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顿时不安地挣扎起来,想要躲开男人的镜头,却被掐住了下巴。
“还是说,你想让我叫别人来玩你?”
韩淼凑得很近,炽热的呼吸压迫地喷在青年颈侧,暧昧戏谑,激起阵阵的战栗。凌寒轻轻呜咽了一声,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乖乖地点了点头。
当高岭之花一般的会长乖巧起来时,所有男人都为他疯狂,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而韩淼,则更愿意欺负他、欺负他。年轻男人拿着拍立得对准青年,吩咐道:
“对着镜头,自己把腿张开。”
凌寒的双手本就被铐在栏杆上,暴露出赤裸的胸膛,颈间系着黑色皮质项圈,阴茎上绑绑缚着领带。听见男人的命令,青年羞耻到极致,却还是在催促下缓缓分开了双腿。于是,青年便以朝着男人张开双腿露出私处的姿势,仿佛在朝着面前人求操一般的姿势,看向了镜头。
“咔嚓!”
快门声音响起,韩淼挑眉取掉打印出的照片,没有等待显影,继续朝着青年命令。
“继续,把舌头伸出来。”
男人玩味地笑笑。
“像小母狗一样,舌头吐出来。”
青年俊美的面容红透,漆黑的眸子泛起水意,就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一般。即便被羞辱得仿佛要低微到泥里,青年却仍旧驯服地服从男人的命令,对着镜头,慢慢吐出嫣红的舌尖。
真的就像是母狗一样,朝着镜头外的人伸出舌头,露出四处,等待操干。
“咔嚓。”
韩淼一把扔掉了相机,直接俯身过去,掐住青年的下巴,凑了过去。
“会长好乖。”男人的声音喑哑满是欲望,带着笑意。
“叫声哥哥,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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