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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烈是一名大学老师,也是圈内很有名气的S,技术让体验过的M们念念不忘。
然而邵烈要求太高,很多时候在酒吧看上了谁看上了带去开房,把跪着的小M抽射了,自己却骤然没了性致,没有下一步,就转身走人。以至于很多人都背后猜测,邵烈是不是不行。
与他关系近的人却知道,这王八蛋只是单纯的挑剔又恶劣而已。把小M抽射却不上人家,还不是因为眼光太高了。
这一日,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发小联系了邵烈,俩人约在酒吧。发小递过来一张照片,邵烈接过来一看,怔了怔。
照片里是一个长发的男人,五官完美到近乎无可挑剔,挺拔的鼻梁嫣红的嘴唇,还有一双桃花眼。这样的五官组合十分艳丽,放在这男人脸上却是一点都不显女气——那一双桃花眼看过来时,隔着镜头都散发出凌厉的气势,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
邵烈呼吸一窒。
“觉得怎么样?”发小观察着邵烈的表情。
邵烈抚平心思,挑了下眉,抖了抖手里的照片。
“什么意思?”
发小看不出来邵烈在想什么,想起自己这趟的任务,也没有细究,开门见山道:
“你觉得他怎么样?要不要约一晚上?”
邵烈一愣。他有点讶异地问:
“他是……?”
“唔,我刚看到照片的时候也不相信,哪怕见到真人也还是不信……”
发小摊了摊手。
“但没有错,他是M,也是下面的。”
邵烈心中一动:“那你这是……?”
这人是同好,也是个技术相当不错的S。邵烈还知道,这人有军方的背景。两人虽然因为家庭和兴趣的关系是发小,却还没有好到能够共享床伴。邵烈隐约有了点猜测。
发小拿走照片,虽然身处酒吧角落的卡座里,还是压低了声音。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这个人很重要,我们要给予一定程度的安抚,各方面的……”
看着邵烈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发小也觉得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都接触,上一个给他找的人……是我。”
邵烈:……
发小苦着脸道:“我都打算为国家现身了,结果他、他不要……”
邵烈被逗乐了,看发小也稍微顺眼一点,甚至善解人意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那你来找我是?”
发小也急忙换话题。
“虽然这人在我们控制下,我们也必须要安抚他,但这接触的人,也得可靠么。你的身份,比较能让人放心。”
“而且你放心,这个也不是强制性的。你要是觉得不满意,随时可以叫停,当然,对方也有随时叫停的权利……”
邵烈想起了这人被嫌弃。
“另外就是。”发小补充道,“他很干净。”
邵烈扬了下眉毛,听到这里终于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痛快答应。
“行。”
发小松了口气,但没有完全松开。
“……还有就是,因为他是我们的重点观察对象,也是为你的安全考虑……我们会进行不间断的监控……”
邵烈:……
所以,军方给我介绍了个床伴,还要看我的床戏?
邵烈表情古怪。
“……行吧,我无所谓。”
他若有所思地看看照片,眯起眼。
看样子,这人应当是军方关押的罪犯才对,否则不至于连这种事都要被监控。不过……
看着照片里那个桀骜艳丽的男人,邵烈觉得喉咙有点干。
让这样的男人臣服在自己面前,才会有征服的快感。
说是要监控,其实也不会真叫人做在房间里面看着两人搞。军方专门安排了一个房间,在隐秘的地方装了监控和窃听装置,邵烈那个发小则接了监控的任务。
到了约定好的日子,邵烈自己先去了那个房间。等他洗了澡穿着干净的衬衫长裤出来,看见这房间里道具一应俱全,有自己平时用的最顺手的那种鞭子,还有带着放松并轻微催情效用的润滑剂。绳索蜡烛也有,更多的的跳蛋假阳具也有。邵烈看了看就扔在一边。
身为一个很有情调的S攻——当然,目前他只S过还没攻——邵烈拒绝一上来就干,那有什么意思。于是按照他的要求,房间里放着一瓶红酒。
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邵烈开了红酒倒出来两杯,摸出一根烟走到窗边,有点出神。
门口传来一声响动,邵烈心中微微一震,侧头朝门口看去。
池凉进来时,就见那人在窗边站着看夜景,听到响动,侧头看过来。男人身材高大,衬衫下是经过锻炼的紧实肌肉,两条腿修长笔直,大腿被质感极佳的布料勾勒出坚硬的线条,脚上却很随意地只穿了袜子,踩在干净的毛茸茸的地毯上,修长的指间把玩着一根没有点燃的
', ' ')('烟。他的长相十分英俊,嘴唇薄而锋利,五官轮廓深邃很有辨识度,的眼睛一半在灯光下、一半在阴影中。池凉的视力很好,透过明暗的光线,看见男人的眼睛竟然是深蓝色。隔着朦胧灯光看过来时,男人的眼底像盛着幽深的大海。男人从窗边走来,气息平和不像个抖S倒像是邻家大哥哥,神情温和姿态慵懒。“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先请你喝一杯酒呢?”
见到真人,邵烈松了一口气,总算放心国家没有对他照骗了。那人从照片看,就一点都不像个M,真人更是气势极强。邵烈自己就很高了,没想到对方也不矮,目测也就比自己少了那么两厘米。这人浓艳的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鼻梁挺拔嘴唇嫣红,一双桃花眼丝毫不显女气,看过来时凛冽如荒原,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他头发很长,随意束在脑后,露出脖颈间一个漆黑的项圈。他身上也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略微有些空荡,却也不难看出原有的好身材。露在外面的手腕与脚腕上,同样扣着四个黑色皮圈。邵烈很识货,知道这是军方用于控制犯人的东西。脖颈上那个项圈可以远程控制放电,瞬间便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四肢上的则是重力环。
看样子,这家伙真的是个危险人物,才会被这么慎重地对待。
邵烈想着,面色却不变,手里拿着倒好红酒的高脚杯,递到男人跟前。池凉看了看邵烈,慢吞吞走过来,忽然挑起嘴角笑了。这样的笑容如同冰原上绽放的魔花,看似触手可及,其实轻微一碰,致命寒冷的冻气便会缠绕上来,瞬间碎裂温热的心脏。
美丽,却有致命危险。他接过酒杯,一仰而尽。强烈的战栗从脑后蔓延到脊椎,指尖都似乎有些麻痒,邵烈愉悦地呼出一口气。他上前一步,伸手覆在男人脑后,抓住那如同绸缎般的长发,用力吻了上去。
吻是很私密的事情。
雄兽撞击撕咬在一起,仿佛是要争个高低,实际却并非如此。一方诱敌深入,另一方趁势欺上,进攻的那方未必占据优势,防守的那方矜傲静待讨好,偶尔又会反击,警告进攻方注意点进攻方向。
当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时,那微弱不起眼的两厘米便可被彻底忽略不计,没有一人迎合与另一人的俯就,他们势均力敌。火热的唇齿纠缠在一起,肆意撕咬吞噬对方口中的津液,高挺的鼻梁变换着角度磨蹭,却不会撞到对方。鼻息仿佛巨龙吐息,所过之处燃起情欲的火焰。
邵烈抓着池凉头发的手滑落下来,在他的身上用力掐揉。他兴奋起来下手便有些重,并且不允许对方的反抗,稍有苗头便粗暴镇压。而池凉的四肢都有重力环,哪怕曾经再怎么强大,如今也只是戴上镣铐任人宰割的野兽,无力反抗,甚至沉溺于被掌控的快感。
疼痛刺激着敏感的身体,继而刺激情欲。池凉没有喊出声来,只是在接吻的间隙发出轻轻的闷哼声。他的声音低冷,压抑着的喘息从被啮咬到嫣红的唇缝间画出,与黏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暧昧诱人。
邵烈喘着气松开,深邃的眼底席卷起海浪。这个吻的感觉太好了,洁癖仿佛不治而愈,吞咽对方口中的津液竟然毫无心理上的不适应。他看着那双沾染了水汽愈加凌厉透着侵略意味的双眼,低声短促地命令:
“跪下。”
池凉虽然被抹掉了记忆,骨子里的高傲是不会被磨灭的。
他从小被星盗带走,被做了各种人体实验,被改造成杀戮兵器。他被漠视、被仇恨、被折磨、被迫双手沾染血腥。
然后他被军方俘虏劝降,成为反向插入星盗团伙的一把尖锐利器。
军方的人解除了星岛施予在他身上的控制,然后在他的协助下肃清最大的这个星盗团伙。
当所有人都以为池凉只是个孤儿时,基因对比出现结果——他是烈士遗孤,出生时父亲战死,母亲很快随之而去。星盗们将他绑走,为的就是泄愤折磨。只是后来发现英雄后人果真也不同凡响,便在他身上做了各种实验。
得知一切后的池凉想要活下去,选择被清空记忆。某种程度来说,他获得了新生。
十几年来,这个臭名昭着的星盗团伙做了不少类似的事情——绑架平民,要么圈做奴隶,身体素质好的则进行改造。这些改造对人体伤害极大,更不用说幸存者们还被注射了某种类似于自毁的药剂。而最先加入军方的池凉,是唯一能够忍耐高度疼痛,还能够积极反馈实验结果的人。
——因为过去受到的伤害,池凉的身体十分敏感,痛楚带来的是强烈的快感。
“跪下。”
身体被大力揉捏时轻微痛楚传来,池凉听见眼前的男人这样命令,看过来的目光火热而满是侵略性。他的双手软到几乎抬不起来,身体也在颤抖——不是因为被命令的屈辱,而是因为被掌控的兴奋。
被强者掌控的兴奋。
沾染水汽的桃花眼凝望深蓝色的眼,池凉轻喘着,慢慢跪了下去。
邵烈略微垂下眼,目光将跪在地上的人完全笼罩。那人似是大病初愈的苍白面庞染上绯红,唇角还有点未舔净的口水,脊背挺直,跪姿标
', ' ')('准。他看着男人身上有点空荡的白衬衫,若有所思。“我好像应该让你先把衣服脱光。”可是刚才的吻感觉实在太好,理智与套路顷刻间报废,邵烈只想看见男人跪在自己面前俯首的样子。那人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明明是跪着的,笑起来时却带着戏谑。“不如你来把我的衣服抽烂?”邵烈硬了。
这房间里早就准备好了道具,他踢开接吻时坠落在地上的高脚杯,红色酒液洇湿了一小片地毯。邵烈粗粗看了一眼,拎起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漆黑皮鞭——和男人脖颈上的项圈一个材质。
他拎着鞭子走到跪着的男人身后,看向那人跪着也挺直的脊背,扬起手,手腕轻轻一抖。
“啪!”
原本飘在空中的衬衫陷下去一道,紧紧贴在男人的脊背上,透过灯光下薄到近乎透明的衬衫可以看见那白皙皮肤上慢慢浮起的一道绯红痕迹。
邵烈的呼吸一窒,眸色顿深。
池凉微微一顿,呼吸急促,喘息声带上甜腻。
“想被我抽烂衣服?”
邵烈的声音沉了下来,喑哑灼热。
“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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