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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文件重重被甩在桌子上,然后是男人冰冷的声音。
“你这种企划案的水平,我真的很怀疑你研究生文凭是买来的。”
年轻英俊的男人坐在办公椅上,满脸严肃冰冷地训斥下属。下属握紧了拳,倍觉屈辱,脸涨得通红,却不敢抬头反驳。无他,眼前的是公司总裁,再怎么被骂也做梦认了。
等到下属从办公室离开,已经过去半个小时。齐若揉了揉眉头,呼出一口气。
管理一个偌大的公司并不容易,尤其是在下属们都不够给力的时候,他这个当总裁的,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不仅忙碌,而且压力也极大。好在明天起有一个七天的假期,就算他身为总裁不可能休满七天,可好歹,也能稍微放松一下了。
比如说……找个地方去发泄一下。
毕竟是最后一个工作日,公司下班时间也比平时提前半小时。齐若做为总裁,照旧加班工作到八点,这才回家。回到家他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晚上十点,然后起来换一身衣服,叫了车去一个地下宾馆。
被侍者带着在地下七拐八拐,齐若便见到了今天值班的经理。经理面上带着标准的笑容问道:
“齐先生来了,今天您选择哪一种消费模式呢?”
齐若:“和以前一样。”
经理面上笑容不变。
“好的,您选择‘共享便器’的消费模式,每次服务不超过两小时,不限制人数,不限制方式,不限制距离。”
齐若点了点头。
经理将手里的电子菜单递给齐若,齐若大概看了一眼,就在消费者那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他便被值班经理带着进入一条走廊,停在一扇门前。
“您选择的消费半小时后正式开始,请您提前做好准备。”
经理打开门,对齐若笑着道。
“那么,祝您今晚享乐愉快。”
……………………
齐若走进房间里,打量了一圈。这个房间很小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卫生间和一张床。床就放在房间正中央,床底并没有被固定住,而是连接在滑道上。而床尾处,则一左一右有两个金属架,上端还有个U字型的凹槽。
齐若先去了卫生间里面,二十分钟后才全身赤裸着走出来,然后直接站到床尾处,双腿抵在床尾两边的金属架上。金属架感应到人体,自动弹出两个镣铐,将他的双腿分别拷住,让他只能分开双腿,动弹不得。
冰冷的触感让齐若呼出一口气,接着俯身趴在了床上。这床很高,齐若趴上去腿都不需要打弯,胯骨正好贴合在床尾的U型槽上。又一道镣铐自动弹出,将他的身体绑住,让他维持一个俯趴下去的姿势,再也动弹不得。
床头处有一面镜子,齐若看见镜子里那个平日里英俊冷肃的自己,此时以一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伏着,脸上冷硬的表情慢慢软化,露出一丝肉欲与淫态来。
十分钟后,这个床会顺着滑道后退,而他身后的那面墙的下半面则会沉下去,直到这张床滑到了墙的跟前才会停住。而隔壁那个房间的客人们,就会看见一个男人的屁股被卡在墙上——他即将做为一只共享便器,这样露着屁股被送到其他房间去,供客人们肆意操弄淫辱。
齐若天生喜欢男人,而且喜欢被操。但因为工作忙碌且身份特殊,让他无法将这个爱好宣之于口。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这个地下宾馆,终于有了发泄欲望的地方。
这家宾馆有两类客人,一类是来找乐子的,只要交了钱,就可以租用一个房间,以及房间里面提供的壁尻,客人们可以在这个壁尻上肆意发泄。在客人们的认知中,这些壁尻都是出来卖淫的淫男荡女,完全不需要被怜惜,只要自己爽了就行。
而实际上,这些壁尻是宾馆的另一类客人——比如齐若,花了钱过来当一只不用露脸的壁尻,随便其他客人们肆意肏干淫辱。他们明明是身家富有、有头有脸的人上人,却是如此下贱,来这里卖淫挨操。
尤其是,这家宾馆为齐若这一类人提供了不同的消费模式。比如可以选择“租赁壁尻”,一次服务两个小时,只会被一位客人操弄。这样虽然有强烈的羞耻感,可毕竟只被一个人操过,要看做是一夜情,那也是可以的。
而齐若选择成为“共享便器”,不限制人数——可以被共租一间房的几名客人轮流享用;不限制方式——除了插入内射,客人还可以对他用其他更过分的玩法;不限制距离——如果两拨客人选择拼房,那么齐若将会和另一个来当壁尻的人一起,被两拨客人同时操弄。
男人趴在床上咽了口唾沫,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淫辱与玩弄。而这种被当做便器肆意羞辱,正是他骨子里最为渴求的。
……………………
半小时的准备时间结束,齐若感觉到床动了起来。他的精神一振,抬头看眼前的镜子。只见他身后的那一面墙从中间分开,下半部分缩进了地下,只留着上半部分。而他趴着的床则顺着床底的滑道开始向后挪动,一直挪动到
', ' ')('了墙边,直到他的腰部与墙面曲线完全重合,这才停住。齐若的上半身仍旧在房间里,腰部以下的部位,却是出现在了另一间房里。
齐若面前的镜子分出了两个画面,一个仍旧是镜面,将他脸上的欲望照得清清楚楚,另一个却成了另一个房间里的画面——这也就是他们这一类客人的特权了,他们能够通过监控,清清楚楚地看见另一边的房间里面,是谁在将他们当做卖淫的贱货,肆意奸淫。
齐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看了过去。只见另一个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各个高大健壮,身上的衣服有些脏,甚至有灰尘,面容也十分粗糙——这竟然是四个民工,共同租了一个房间!
这四个民工看着房间的墙缩下去,从对面的房间送过来一个男人,最后这男人的屁股卡在墙上,都已经惊呆了。
“操,工头可真是厉害,居然知道这种地方,还能这么玩。”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上前,伸手摸了摸这白花花的大屁股。这男人的两条腿修长结实,屁股白皙软嫩,像是一个熟透饱满的水蜜桃,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因为姿势的缘故,这屁股就翘在空中,两瓣软肉微微分开,露出中间那个小嘴儿。这淫男不愧是出来卖的,竟然早就清洗干净,甚至骚嘴周围还盈着点黏腻的润滑剂,在灯光下诱人极了。
“勇哥,这真的是随便咱们操的?我咋看这男的是被这样绑着……”
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的男人盯着这大屁股咽唾沫,期期艾艾地问道。另外两人也有些束手束脚,都眼巴巴看着不敢动。
而墙这一面的齐若,在明白了这是四个被工头带出来找乐子的民工后,已经期待起了接下来的性事,胯下那根分量不轻的阴茎也硬了起来。那被叫做“勇哥”的中年男人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抚摸揉弄着,动作一点都不怜惜,十分粗暴,搞得他又痛又爽。而这种被粗暴亵玩、仿佛在被糟蹋的感觉,也让齐若更加兴奋急迫起来。他甚至扭了扭屁股,像是在催促勇哥快点操他一般。
“哈哈哈!这骚货都等不及扭屁股了!”
勇哥兴奋地扬起大手,在这淫男的屁股上狠抽了一把。“啪”的一声脆响,男人粗糙的巴掌在白皙的屁股上印下一个绯红的掌痕,大白屁股颤了颤,淫糜极了。他脱了裤子掏出硬涨的性器,一边掰开这壁尻,一边瞪了另外三人一眼。
“你们懂什么!这种卖淫的浪货就喜欢被这么绑着操,他们就是贱得慌!要不是缺鸡巴吃的贱货,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露出个屁股求咱们操他的逼!”
明明他是身家富有的总裁,是比这群农民工不知高贵多少的总裁,此刻却被这些人当做是卖淫的婊子,肆意羞辱玩弄。这样的反差,这样的耻辱,实在是……太刺激了。越是被侮辱,齐若越是兴奋,下身硬的更加厉害,甚至忍不住浪叫出声。
“来操骚货……求客人们来操骚货!…………骚货好痒……喜欢被大鸡巴操!”
墙这边的民工们全都愣住了,唯独勇哥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哈哈大笑了一声,最后骂了一句:
“咱们一人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们这群怂货不干,那我可就先操了!”
说罢他也不再浪费时间,扶着自己硬涨的鸡巴,龟头抵在已经微微翕合的穴口,腰身朝前猛然一挺,就操了进去!
“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进来了……呜嗯、好涨…………”
粗硬的鸡巴一操进来,齐若就大声呻吟出声。这勇哥的阴茎十分粗大,算得上是他吃过的这么多根鸡巴里排在前列的。更何况他今天首次开苞,虽然自己做过润滑,可到底里面还很紧,吃得有些艰难。
勇哥一操进这淫男的贱穴,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他本想着这种卖淫的骚货,被不知道多少人操过,估计早就松了,却没想到,这贱穴竟是外松内紧,让他的鸡巴能够轻易插进去,然后用力包裹住。这穴里面的肉壁将他的鸡巴死死裹住,又紧又热,就像是一个十分紧窒的肉套,爽的他头皮发麻。勇哥当下大喜,抓着壁尻的屁股,晃动腰身,也不给这淫男适应的时间,就大肆操了起来!
“操你的……贱货,屁眼还他妈挺进的……骚货,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嗯?喜不喜欢啊你个贱狗!”
“嗯啊!……呜不、慢……呃啊啊!…………太快、好大……呜嗯……慢一点……大鸡巴哥哥慢一点啊!…………”
齐若伏在床上浪叫出声。他看着镜头里,墙那一端的中年男人穿着破旧肮脏的衣服,只解开裤子露出个粗黑巨屌,抓着他的屁股前后疯狂挺动雄腰,就像是在使用一个臀模一般挥动阴茎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肏干。中年男人一脸兴奋,将他当做一个卖淫的贱货,毫不怜惜地齐根进出,嘴里辱骂不停。那根硬硕的鸡巴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硕大龟头狠狠奸开肉壁,重重撞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茎身上鼓起的青筋操得前列腺酸胀不已,让他浑身发软。而越是被这样粗暴的抽插,那种被下等人侮辱践踏的快感便越是强烈。齐若高高翘着屁股,被墙那边的中年民工奸淫地浪叫不
', ' ')('断,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
“操,真他妈的贱!”勇哥的眼睛更红了,下流地辱骂道,“贱母狗是不是特别喜欢吃鸡巴,嗯?母狗没了鸡巴是不是活不下去,所以才来卖淫找鸡巴吃!”
另外三个民工看着这壁尻骚货被勇哥操得浪叫不止,那硕大肥嫩的白屁股扭来扭曲,挨着操下面那根贱鸡巴都能硬起来,甚至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慢慢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哪里还不明白,这就是个欠操的贱婊子。他们忍不住凑过来,要么脱了裤子在白屁股上蹭动,要么对着眼前的春宫撸动鸡巴,满脸的兴奋。
齐若被后穴里那根猛肏抽送的鸡巴操得浑身发软,而中年民工辱骂他下贱的语言更是让他兴奋,周围那三个玩弄他身体的民工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个供人泄欲的婊子。他只觉得自己果真就像勇哥说道,是一只下贱的母狗,缺了鸡巴活不下去。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英俊的脸,此刻满是妓女才会露出的淫态与肉欲,被羞辱地呼吸急促,瘫软着翘起屁股挨操,低贱地浪叫:
“是……呃啊啊……我是、是贱母狗…………嗯嗯!……贱母狗……最喜欢鸡巴……想被大鸡巴操烂呃啊啊啊!…………”
“操死我……操死母狗……操烂母狗的狗逼……好爽……啊嗯…………要、要射了……母狗要被大鸡巴操射了啊啊!…………”
中年民工就像是要将自己平时积攒的力气全都放出来,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紧了两瓣肥硕软嫩的屁股,雄腰如同装上了电动马达,挥动着胯下的鸡巴在那壁尻肉穴里面疯狂操干。粗硬硕大的鸡巴齐根进出,粗壮的茎身将那淡红色的肉洞操成了深红色,边缘被飞速摩擦到都有些肿了起来。民工坚硬的胯骨重重拍打在那大白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鸡巴进出肉穴将黏腻透明的淫液在穴口处击打成白色的水沫。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电流拧成的鞭子,狠狠鞭打在脊椎末梢,齐若尖叫着浑身抽搐起来,胯下的肉棒涨到紫红,在根本无人搭理的情况下,就这样被操得射了出来!
中年男人感觉到肉穴疯狂抽搐着绞紧了自己的鸡巴,他低吼一声,在那层叠蠕动的媚肉间又抽插了几十下,鸡巴操进肉穴深处一阵抖动,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咿啊啊!…………大鸡巴哥哥……射进来了…………”
勇哥粗喘着,慢慢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失去了肉棒的堵塞,这壁尻的肉穴却仍旧淫贱地张着,仿佛没有吃够鸡巴一般,让人甚至能够看清里面抽搐着的红色媚肉。另外那三个民工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这会儿便默契地排好队,第那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扶着自己的鸡巴,直接操进了这壁尻的贱穴。
“呜啊……嗯……又、又来一根…………呃嗯……哥哥的鸡巴……也好大……哈……填满了…………”
“什么哥哥!贱婊子!叫大鸡巴爸爸!”
猥琐男人先不急着操,抓着齐若的屁股连着甩了十几个巴掌,直将两瓣白皙柔嫩的臀肉打得通红一片,打得齐若扭着屁股叫爸爸,这才满意地抓着肥屁股操了起来。这人的鸡巴没有中年男人的鸡巴粗大,却是极长,轻而易举操到了最深处,对着他的前列腺变换着角度插弄。齐若只觉得后穴被插得酸胀不已,整个身体就像是过电一般抽搐不止。
四个农民工总共也就只能操齐若两个小时,每人不过半小时。他们抓着这肥硕软嫩的屁股,轮流将鸡巴操进去,也不玩什么花样,就挺动雄腰肆意抽插着。他们知道这掰臀上墙的是个卖淫的骚货,根本没有一点怜惜,就像是平时在工地抓着臀模肏干一样,一边大声说笑着,一边操着胯下的飞机杯,将积攒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这肉穴里面。
明明是年轻有为的总裁,却自甘下贱,来到这里被人当做是卖淫的骚货肆意辱骂肏干。齐若被这四个民工当做飞机杯一般猛奸狂肏,后穴都几乎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等被操够了两小时,民工们离去,他的后穴被操到松松敞开着,白浊的精液顺着敞开的穴口慢吞吞流淌下来,露出里面被侮辱透了的红色穴肉。那穴里还在微微抽搐,像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肉套子,努力想要兜住男人们的精液。
而这一夜还没有结束。齐若趴着的床缓缓挪动,他侧面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道帘子,紧挨帘子的一堵墙慢慢降落下去。然后,这帘子的另一面也想起了床顺着滑道滑动的声音,帘子后一道隐约的身影离着齐若越来越近。
被四个身强体壮的民工狂操了两个小时,齐若这会儿趴在床上,两眼有些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屏幕,嘴角还有被操到爽极时流下的涎水。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抽中继续进行服务。而帘子的另一边,则是另一个和他一样,来到这壁尻馆找操的人。
他选择的“共享便器”消费模式不限制距离,当两拨客人选择拼房时,就会有两个房间的壁尻被合并到一个房间里面,被这两拨客人一起使用。而现在,他和另一个隐瞒身份来这里当壁尻的人,将会被两拨客人当做卖淫的骚货,一同操弄。他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屏幕,顿时惊骇地睁大了眼睛。
房间那一边的
', ' ')('客人,竟然是他的下属!就是他今天才批评过的那个下属!
而墙的另一边,那名下属也正愤愤不平地跟同事骂骂咧咧。
“你看齐若那个傻逼,不就是个富二代么,拽什么拽!看看他说的那话,好像他有多么牛逼一样!一个破企划案!”
“他们这种富二代就是看不起人!”另一个下属附和道,“别想那个傻逼了。今儿出来找乐子,还想那些干啥!”
一旁,另外一拨客人也是两个人,早就抓着另一个壁尻操了起来。另一只壁尻是个女人,淫媚的浪叫声勾得两人心也热了起来。他们这四个人都是男女通吃的,所以才会凑在一起拼房,叫了一男一女两个壁尻。下属不再想自己在总裁那里受的气,看向了眼前的壁尻。
只见眼前的男性壁尻肉穴敞开,里面满是上一拨客人留下的精液。地下宾馆每次不会对使用过的壁尻进行清洁,好在下属也不在意,他正喜欢这种已经被操开的贱货。他走上前,抓着壁尻揉了揉,重重地抽了几巴掌。
“嗯啊!不…………”
竟然被自己的下属抽了屁股,齐若顿时呻吟出声。下一刻他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捂住了嘴。
下属一愣,顿时朝着同事笑了。
“你听这贱货刚才的声音,像不像齐总的声音?”
说着,他又扭头,朝着那两瓣肥硕软嫩的屁股,狠狠扇了十几巴掌。
“贱货!给老子继续叫!叫啊!”
“呜!…………”
才被四个农民工轮奸过,又被自己的下属当做卖淫的骚货狠狠抽打屁股,而身边另一个女人挨操的呻吟浪叫声不断传来。齐若只觉得自己下贱极了,被羞辱虐打与害怕被发现身份的刺激却让他体内的快感一阵阵上涌。他的屁股很快被下属毫无怜惜地抽打到红肿起来,也终于忍不住自暴自弃一般地叫出了声:
“呃啊啊!……别、别打……别打了啊啊……好痛…………”
“呵,贱货的声音还真的挺像我们老板。”
下属的一双手抓揉着眼前的屁股,听着与总裁相似的声音,忍不住幻想自己在虐打的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总裁,更加兴奋起来。他解开裤子露出昂扬热胀的性器,硕大龟头抽打在红肿的屁股上,命令道:
“贱货,叫主人!说你错了,求主人用大鸡巴惩罚你!”
齐若咬住了嘴唇。他看着屏幕里下属那难掩兴奋的样子,又是羞耻又是觉得刺激。他扭了扭屁股,却还是说不出下属要求的话——下属只以为自己在操一个卖淫的贱货,哪里知道,他在羞辱的正是自己的老板呢?
然而下属听不见壁尻的求饶,却更加愤怒了起来。他再度扬起手,狠狠抽打在这壁尻的屁股上,肉体被抽打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齐若痛叫出声,被自己的下属虐打的屁股又痛又痒,心中又是屈辱难堪,可是却更加淫贱地兴奋起来。终于他低喘着服了软,扭着屁股叫了起来:
“呃啊啊!……不、别打……我错了……贱货知道错了啊啊!…………主人、求主人饶了贱货……呜……求主人用大鸡巴惩罚贱货呜啊啊!…………”
下属听着这与总裁极度相似的音色,再看着这双腿修长结实、屁股却红肿下贱的淫男,再不忍耐,不等这骚货叫完,就扶着鸡巴狠狠操了进去。那肉穴已经被彻底操开,里面还有前头的客人们留下的精液,就像是一个兜满了精液的鸡巴套子,又湿又软,将他的鸡巴完全裹住。他疯狂挺动着雄腰,想象着自己在总裁的肉洞里操干,忍不住又扬起手来,重重抽打起了胯下的骚货。
“贱货!贱货总裁!母狗总裁!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鸡巴的骚货!”
齐若被下属辱骂地浑身发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怂的下属,背地里竟是如此暴虐。他被下属的鸡巴奸个不停,屁股还被狠狠抽打着,下属就像是对待卖屁股的贱货一样毫无怜惜之意。齐若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扭着屁股也不再遮掩,干脆就浪叫起来。
“呃啊啊……是、我是贱货……是骚货……是天生伺候鸡巴的…………呜嗯……主人的鸡巴…………”
“贱货总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得爽不爽!嗯?是不是以后上班也要让老子操你的贱屁眼!”
“是……是的……呃呜…………上班、上班也要……也要被操…………主人好会操……呜啊啊…………屁眼……好酸……好胀…………”
齐若瘫软在床上,被肏得浑身发软。下属的鸡巴又粗又长,即便今日他已经被四个人操过了,可下属的鸡巴操进来时,还是将他的后穴填得满满的。男人粗大灼热的肉刃破开他的肉穴,硕大的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重重撞进花穴深处,在淫荡媚肉依依不舍的挽留下毫不留情地退出来,再狠狠地奸进去。与此同时,男人暴虐地抽打着他的屁股,将那两瓣可怜的软肉抽得红肿发烫。每一次屁股挨抽,齐若就忍不住缩紧了后穴,绞紧了那根肆意肏弄的鸡巴。不过几下,他便只觉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挨操的后穴席卷全身,让他浑身发软,
', ' ')('却愈加挺起屁股去迎接男人的操干。
而下属污秽的言语,更是让齐若忍不住想象起来,若是他的身份被发现,被下属知道自己竟然如此下贱,主动掰臀上墙当个任人肏弄的壁尻。那么以后回到公司,他一定会被逼着脱了裤子趴在办公桌上,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任由下属奸淫。甚至于,他还可能被自己的员工们排着队奸肏,被员工们射大了肚子,成为便器总裁。
这样的想象,这样的操弄,这样的虐打,让齐若完全抛却了矜持与顾忌,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卖淫骚货,与肏干他的客人玩着角色扮演。淫男浪叫着扭动屁股,方便身后客人的虐打与奸肏,勾得客人愈加兴奋,大手将这原本白嫩的屁股抽打到红肿发烫,一下下的肏干也更加猛烈疯狂,仿佛将胯下肏弄的肉穴当做个鸡巴套子一般抽插。终于,在这壁尻忽然疯狂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而墙那边的淫男也高亢尖叫着抽搐身体时,下属兴奋地狂操了数十下,猛然将鸡巴操到了最深的地方,龟头一阵抖动,低吼着爆射出浓浊的精液。
“呃啊啊啊!……被、被内射了……被下属内射了啊啊…………射好多……主人……主人操死贱货了呃啊啊!…………”
年轻英俊的总裁浑身抽搐着趴在床上,他两眼翻白着被墙那一面的下属当做个便器肆意内射,口水顺着张开的嘴巴流到脖颈。而他下身分量不轻的下贱鸡巴,被操得射无可射,终于一阵痉挛后,喷出了腥臊的尿液。
——掰臀上墙被当做卖淫婊子的总裁,被农民工们与下属,操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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