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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一路无法反抗,被带到了又一处山村里。
这里和之前那伙叛军藏身的山村类似,里面同样只有男人。见男人带着一个小美人归来,便有人大声喊:
“加里!这人是谁?怎么回事!”
加里大声回答:
“这是一个逃跑的军妓,被我抓到的!”
这句话落下,聚拢过来的男人们,眼神顿时变了,好些人带着兴奋看向塞西尔。
塞西尔害怕极了,却知道哪怕他哀求,男人们也不会放他走的。尤其是,知道了这群人可能是当年金狮军队的军人们,塞西尔更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十五年前,他的父皇莱因哈特还没有登上皇太子之位,还有个大皇子亚伦。大皇子四处征战,战功赫赫,若不是最后卷入了叛乱案,登上皇位的是谁,也未可知。
小时候塞西尔并不清楚这些事情,长大后,他才逐渐察觉,当年的叛乱案,应当是另有隐情的。若果真如此,金狮军队的人,应当是非常恨他的。
但是……亚伦皇叔被父皇流放,按照父皇的个性,亚伦皇叔应当早就死了……
塞西尔心中乱糟糟的,可不待他想通什么,就被叫做加里的男人抓着下了马。男人毫无怜香惜玉,拽着站立不稳的塞西尔,直接走到了一个木屋前,一脚踹开了门。
“嗯啊……爷、爷慢点…………奴受不住啊……要被操死了…………”
“呜呃呃呃……大鸡巴……大鸡巴要把骚屄操破了…………”
“咿呀呀呀呀!…………”
淫词浪语声声传出屋子,塞西尔脸色发白,瞬间便想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了。果然,大门敞开后,屋内一片糜烂。
屋子里有六个人,三个是高大健壮的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胯疯狂耸动,三个挨操的人身子白皙纤细,是这里的军妓。军妓们全身赤裸着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扬起的脸上布满红潮,眸中含泪。男人们一边用力肏弄身下的妓子,一边抬头看向门口,待看见脸色苍白惊慌失措站在门口的小美人,男人们兴味地挑起眉。
“这是又来了一个婊子?”
一个男人用力挺动几下,身下的军妓尖叫抽搐着瘫软在床上。男人却像是扔开了什么垃圾一般,将那军妓推到一边,饶有兴致地盯着塞西尔。
“看着跟谁家娇养的小公子一样。”
这话说的没有错。屋子里的三个军妓,别管长得有多好看,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风尘的味道。可塞西尔却不一样,毕竟从小是当做帝王培养的,周身的气质,哪里会像个军妓。
加里笑了一声,抓着塞西尔,不顾他的挣扎,直接脱掉了他身上的那身衣服。男人抓着身材纤细的小美人转过身,将那白皙肥臀上的红色字迹,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看见没,这是帝都军营那边逃出来的军妓。”
这周围本就围了许多的男人,塞西尔被扒掉身上的衣服,布满情色痕迹的赤裸身体,顿时暴露在了男人们的目光下。他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却只是让自己浑圆的屁股在男人们的眼里,扭得更欢。
方才开口询问的那个男人眼中兴味更浓,扔开才被自己操干过的军妓,上前来,看样子似乎很想现在就尝尝小美人的身子,加里却是退后了一步。
“行了,这婊子脏着呢,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被灌了一肚子的浓精。让他洗洗干净,晚上宴会的时候,再让他出来伺候大家。”
男人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屋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也很快发泄了出来,扔下那两个军妓,走了出来。三个身材纤细的军妓们瘫软在床上,两眼无神,身下不停地流出白浊的精液。加里嫌弃地看了三人一眼,毫不留情地把塞西尔推进房子里。
“你们三个,带他去洗干净,给他教教规矩。今晚的宴会,把他带过来伺候大家。”
说完,男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屋子的门没有关,可想也知道,这群细皮嫩肉的军妓们,是逃不出这里的。
一个军妓撑起身体,看着塞西尔,扯出一个怜悯的笑容。
扔下塞西尔,加里直接走向村子最深处的一个房子。他敲门进去,看见屋子的主人,正站在窗前,看着屋后的山林发呆。
“老大。”加里叫了一声,“我在外面捡到一个联邦的军妓,把他带回来给兄弟们解闷了。”
男人回过神,点了点头。
加里踌躇一阵,又开口道:
“老大,联邦那边传来消息……杰斯的叛乱已经被元帅镇压,但那个小皇帝已经一星期没有露面了……您说,是不是元帅已经把小皇帝杀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轻轻一动,从房间里的阴影处走到阳光下。他的身材高大强壮,露出的半张脸俊美无俦,有着金褐色的头发。
男人仍旧看着窗外,淡淡地说: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加里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 ' ')('“没错,和咱们都没有关系了,管那个小皇帝怎么样……老大,我今天捡回来的军妓是个尤物,晚上的宴会,你尝尝?”
男人点了点头。
“好。”
一眨眼便到了晚上,男人们在村子中间摆上桌子,然后腾出一大片空地,用来进行今日的玩乐。宴会开始,所有人都到齐了,几个相熟的人聚在一起喝酒吃肉,等待着那群妓子过来。
塞西尔被另外三个军妓带着去清洗了身体,抹上药,然后休息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塞西尔刚睡醒还有些茫然时,被军妓们换了一身衣服。他们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又蒙住了他的眼睛,然后摁着他开始扩张。
“啊!不、不要……你们在做什么……嗯……”
塞西尔被一个人摁着,另外两人拉开了他的腿,手指依然探进他的花穴与后穴,开始扩张。都是挨操的骚货,自然知道哪里能让人爽到。塞西尔一开始还挣扎着不想被扩张,不一会儿,便被另外两个军妓玩弄地喘息起来,全身发抖着被用手指肏到了高潮。
射精过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塞西尔只能任由三人将他抬起来。一个军妓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一会儿乖一点,还能少受点罪。”
塞西尔心中一凛,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粗糙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身。
“什么……不、不行…………等等!太大了…………”
反绑双手、蒙着眼睛的小美人被另外三个人抬起,双腿大分,跨坐在一个木马的上方。这木马看上去憨憨的,可实际上,马背上竟是有两根狰狞的假阳具,上面布满了凸起,甚至在龟头的位置,还有无数的小毛刷。
三个人一同用力,塞西尔尖叫了一声,便被摁着坐了下去,两根阳具捅进了两穴之中。虽然已经做过扩张,可这两根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塞西尔喘了一阵,才终于觉得下身不那么痛了。
可是很快,身体里的毛刷便带来了无限麻痒的感觉。刷子刮挠敏感的媚肉,必须要拼命压抑,塞西尔才能够忍住,不扭动着身子主动去吃两个假鸡巴。
军妓们将塞西尔的双腿绑在了木马两侧,又从木马的头部捡起了两根绳子,露出绳子一端绑着的小巧乳夹。塞西尔身上的衣服被扯开,军妓们将那乳夹夹在那两颗立起的乳头上,逼着他挺起胸。乳夹上还缀着金色的铃铛,趁得皮肤更加白皙。
军妓们推着木马出了屋子,朝着空地走去。
男人们已经吃完了饭,正聚在一起喝酒,一个人看见了正朝这边而来的四名军妓,喊了一声。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那边看去。而那带着泣音的呻吟声,也传了过来。
“啊啊……不、不要…………呜……停下…………太深了……插得好深…………呃啊啊啊……乳头……好痛…………不……饶了我…………啊啊…………”
木马的下部是底座,中间设了机关,当被推动着前进时,机关开启,两根假鸡巴便在小美人的身体里疯狂伸缩抽插,马身也跃动起伏。这骚军妓的双腿被绑在马背两侧,自然是不会掉下来,可随着木马的跃动,那玉白的身子便会稍稍弹起,然后重重落下。浑圆肥嫩的屁股在马背上震来颤去,白嫩臀肉晃动不止。而这骚妓子屁股上的“军妓”二字,便让男人们看得清清楚楚。
塞西尔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木马被推着到了个人声逐渐嘈杂的地方。当他呻吟着被推着转过一个弯时,声音沉寂了一瞬,很快,便是更加放肆的笑声与惊呼声。
“妈的,这次的婊子长得可真不错啊!”
“身材也好,还是个双儿,不知道会不会喷奶!”
“该不会已经被操成松货了吧!”
“……”
污言秽语环绕在耳边,塞西尔只觉羞耻至极,颤抖不止。而正在这时,三个军妓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猛然加快了速度。而那木马上假鸡巴的抽插,也猛然加快。
“呃啊啊啊!……不行…………饶了我……饶了我啊…………要被操坏……啊啊啊!…………”
随着木马前行速度加快,假鸡巴就像是疯了一般地猛肏猛抽了起来。饱经调教的淫穴被这粗大狰狞还有着无数突起的假鸡巴疯狂肏弄,再加上顶端那无数细小刚硬的毛刷狠狠刮过骚心软肉,塞西尔只觉得淫屄与屁眼里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嗫咬,快感如同带着刺的鞭子,狠狠鞭打在脊椎末梢。骚军妓承受不住地哭喊,扭动肥臀挣扎,却又觉得胸前一痛,叮铃作响。原来,那系着乳夹的绳子是固定长度的,只要军妓一挣扎,便会带动着乳夹扯动那嫩红乳头,金色的铃铛摇动,让军妓看着更加下贱骚浪。
男人们看着这军妓在木马上扭动浪叫,身下不断流出的淫水打湿马背,又重重砸在地上,那羊脂玉一般的雪白皮肉泛着潮红,在马背上起起伏伏,细密的汗水顺着脖颈滑下。骚军妓似乎完全沉沦在了淫欲之中,红艳嘴唇间吐出浪叫,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两只浑圆的奶子在绳子和乳夹的牵引下甩动不止,身上
', ' ')('的衣服早就已经完全敞开和没穿一样,泪水与汁液让活色生香的美人仿佛浸泡在淫水中一般。
军妓们推着木马绕过每个男人的面前,让男人们可以细细看见塞西尔赤裸的身体、盖着章子的屁股、还有被操开的两只淫逼。而塞西尔知道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放荡淫贱的样子,可双性人淫荡的身体让他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呻吟浪叫着,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军妓一般。
当木马被推得离主位近了时,军妓们忽然又加快了速度,只见那两根进出的假鸡巴速度又快了一倍,你来我往飞速操干着两口骚嘴,直将它们肏干得宛如一滩任由淫辱的软腻红肉。小美人下身的两个穴被撑大到没有一丝褶皱,艰难吞咽着齐根进出的狰狞阳具,敏感的肠道里面被毛刷刷过。就这样被假鸡巴连着操了百来下,军妓们推着木马停在了主位的男人面前,而那被淫弄的小美人则尖叫一声,浑身颤抖抽搐,两只奶子如触电了一般颤抖,奶孔里竟是喷出了淡白的奶液,而下身的两口淫逼和身前玉茎,在主位男人的注视下,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黏腻淫液……
塞西尔被这木马肏得几乎要昏过去,全身痉挛着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再回过神,自己已经被从木马上放下来,跪在地上,身后满是淫词浪语与暧昧色情的声响。
“啊啊!……爷……爷操死骚奴了…………嗯呜……骚奴的贱逼……被爷操出好多水儿…………”
“呃呜…………不要两个一起啊…………母狗的狗逼……啊啊!……狗逼要被操烂了…………”
“慢点啊……咿呀呀呀呀呀…………求爷慢点……呜嗯…………婊子受不住了啊…………”
浪叫声响个不停,自己的周围却很是安静,而身前的男人存在感太强烈,即便不说话,塞西尔也感觉得到男人的存在。
塞西尔跪坐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分开。才被木马肏开的花穴湿漉漉的,周遭残留着不少淫水。虽然被蒙着眼看不见,他却也能感觉到,男人的火热的目光正流连在自己的下身,仔细观察自己下身那个双性人有的花穴。塞西尔想要把腿合拢,男人却一脚踩在了他的大腿上,逼着他不准合拢。
这敞开任由观看的姿势实在太羞耻,耳边再听着双性军妓们骚浪淫贱的娇吟声,塞西尔顿时回想起了男人们的大肉棒操进自己骚嘴中的快感,下身一阵食髓知味的抽搐。
而在主位上的亚伦看来,这骚妓子竟是听着淫叫的声音,花穴里喷出一股黏腻的汁液,就这样高潮了。
“真是够骚的……”亚伦喃喃一声,忽然俯下身伸手,直接摸上了军妓的骚逼。
“啊!……啊嗯…………不……不要摸…………”
刚才在木马上耗费了太多体力,塞西尔只能沙哑地低吟一声,那几根手指修长,上面却覆着一些薄茧,粗粝指节摸在敏感的花户,直让塞西尔战栗不已,顿时扭着屁股叫起来。
玉白的身子在眼前乱晃,晃得人口干舌燥。村子里面虽然有军妓,但亚伦很少会碰他们,只觉得面对那些妓子都提不起性趣。可眼前这小军妓,明明身上还带着其他男人们留下的吻痕,肉逼也骚浪得不行,被手指插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张开,露出里面殷红的软肉来,看上去放荡又淫贱。奇怪的是,亚伦竟然对这妓子有了欲望。
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便解了裤子。
“骚货,给爷舔。”
什么都看不见,手也被绑在身后,塞西尔只知道自己就像是个性奴一样,浑身赤裸着跪在一个男人面前,嘴边是男人勃起硬硕的阴茎。
小美人被蒙着眼睛,跪在自己面前,金色的头发垂在白皙的肩膀上。亚伦看着这一幕,有些兴奋,见小美人哆哆嗦嗦地张开红唇,殷红舌尖探出想要舔上自己的鸡巴,施虐欲骤起,干脆扶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在小美人的脸上拍了拍。似乎被这羞辱性地动作搞得羞耻不已,小美人呜咽着,却只能更乖地伸出舌头,等着男人亵玩够了,再下贱地舔上来。
男人的阴茎滚烫灼热,简直像是要把人烧伤了一般。塞西尔也是头一次这样下贱地跪在男人面前,主动给人口交,只觉羞耻至极。他舔上那粗硕的茎身,顺着鼓起的青筋舔舐到根部,来回动着舌头。直到将这粗长的茎身都舔得湿漉漉的,塞西尔才张开嘴巴,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口活儿不行啊,”亚伦玩着小军妓柔软的金发,“以后让兄弟们每天都教你用嘴巴伺候人,然后喂你吃精,怎么样?”
周围听见这话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塞西尔呜咽着将龟头吞进口中,然后动着头,让男人的龟头撞到自己的喉咙深处。
即便从前根本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的鸡巴,被那么多人当做军妓轮奸,双性人淫荡的身子,已经学会了讨好男人们。粗长硬硕的阳具将小美人的嘴巴完全塞满,小美人主动动着头,让男人的鸡巴在那湿热口腔里面抽插。亚伦只觉得身下这张嘴就像是挨操的淫逼一般,将他的鸡巴伺候得很是舒服。他看着这小美人羞耻地摆动头颅,就像是母狗讨好地侍奉主人一般,心情大好,直接抓着小美人的头发,挺动腰身,操干
', ' ')('起来。
“呜!呜嗯!呃呃呃!…………”
男人扣着塞西尔光滑的下巴,在那湿热的口腔之中狠奸了数百下,硕大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塞西尔猴头软肉上用力研磨。突然间加速的操干让塞西尔只觉得仿佛要窒息了一般,越是干呕喉间越是缩紧,给男人带去强烈的快感。他被操得两眼泛白,吞咽不及的口水直流,将嘴角胸前弄得湿漉漉一片,终于在男人凶狠地一挺身后,将浓浊精液射进了塞西尔的嘴里。
塞西尔被呛得咳嗽个不停,亚伦看着小美人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抚了抚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黑布微潮,要被眼泪浸湿了。
看着小美人白皙的身子与柔软的金发,亚伦难得有了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伸手,解掉了小军妓面上的黑布,露出那张精致美丽的脸。
眼睛上的黑布被解掉,塞西尔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恍惚地抬头。翠绿色的眸子里含着被欺辱后流下的泪水,漆黑浓密的眼睫抬起,对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可塞西尔并没有注意到那双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英俊的面容如此眼熟,是那样地像……
“父皇?”
小军妓的声音极其细微,却被离得很近的男人捕捉到了。英俊的男人挑了挑眉,忽然一笑,将塞西尔从地上拉了起来,抱进怀中。
男人的阴茎即便刚刚射精,却很快便硬了起来,轻松便肏进了小军妓被假鸡巴操开的淫逼里。
男人一手抓着小美人细腻的腰肢,另一手揉上了那浑圆的乳房。他凑近小美人的耳边,低声恶劣地说道:
“骚母狗,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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