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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慢……不…………爸爸……爸爸慢一点…………呜嗯…………太快了…………”
房间里面灯光昏暗,大床上一片狼藉,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与暧昧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还有少年带着哭腔的甜腻哀求声。
塞西尔赤裸着身体,被亚伦摁在身下。男人掐着少年的后颈,壮硕的身体压制着纤细的身体,腰胯耸动不止,将少年肏弄得浪叫连连。
小皇帝跪趴在床上,双手被束缚在床头,像是受孕母畜一般高高翘起屁股。那印着绯红掌痕的柔嫩圆臀间,男人粗黑狰狞的阳具疯狂抽插着,硬硕的阳根染着湿漉漉晶亮的淫水,把那嫩红的穴口捣得潮湿一片。
“呼……塞西尔……骚母狗……你的狗屄……可咬得真紧…………叫爸爸!继续叫!”
男人兴奋地肏弄身下小美人,大手揉捏抽打着柔嫩的臀部,很快便将那两瓣软肉抽打到红肿发烫。小美人哭叫着挣扎,男人却是施虐欲更加强烈,死死抓着那软红烂肉,身下愈加快速地奸肏!
“啊!……啊啊!…………爸爸…………呜嗯…………爸爸……求您…………不、不要打…………爸爸…………”
塞西尔轻轻地摇着头,嫣红唇瓣间吐露带着湿意的哀求。他努力侧过头,面颊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摩蹭着床单,磨蹭的潮红一片,翠绿的眸子微微眯着,眼泪不断滚落下来,一副无助地任由欺辱的样子。
这赤裸着挨操的小美人,明明是联邦的皇帝,如今却沦落到山间,成为男人床上的一条母狗禁肏。尤其是,肏着这小美人的男人,是他有着亲近血缘的皇叔。这样背德的禁忌快感与被男人玩弄身体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小美人的淫叫声愈发放浪。
“嗯啊啊啊…………爸爸…………爸爸慢点操…………骚母狗…………呜嗯…………骚屄被操破了呜呜…………天啊……爸爸好会操…………”
声声勾人的浪叫入耳,男人胯下如疯了一般地狂操数十下,然后狠狠挺身,硕大龟头奸进湿热肉穴深处,将浓精喷在了穴道深处。
最后的那几下狠操,让小美人哭泣尖叫着摇晃屁股,却怎么都躲不开,只能任由长辈的精液射进自己花穴深处。在男人饕足地抽出鸡巴,将一丝淫液蹭在小美人浑圆的屁股上后,失去了支撑的玉白胴体无力倒在床上,轻轻抽搐着。
亚伦将塞西尔翻了过来,只见双性小美人那根秀气精致的玉茎被一根红色布条绑了起来,贴在肚皮上,昭示着小美人母狗的身份。被摁在床上操了这么久都不被允许发泄,那根玉茎已然憋到肿胀。男人笑了笑,慢条斯理解开那根红绳,然后碰了碰。
“呃!……呃呜……呜啊啊啊啊…………”
那根玉茎先是缓缓流出一点白浊,然后猛然喷出一股,又断断续续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淡黄液体。小美人可怜无助的呻吟声中,失禁流出的尿液染湿了床单。
“塞西尔,坏孩子,把床单都弄脏了。”
亚伦轻轻掐着小美人的下巴,冰蓝色的眼睛对上翠绿色的眸子。看着那双眸子里黯淡的光,男人嗤笑一声,手探到床边,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塞西尔木然地任由男人动作,知道什么东西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才回过神来,垂眼看去。
那是一指宽的一条黑色皮质项圈,此时被绑在了塞西尔的脖颈间。
就像是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
翠绿色的眸子黯淡下去,如鸦羽般漆黑浓密的眼睫眨了眨,疲惫地阖上。
自从塞西尔被抓来了金狮军队所藏身的这个山村,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完全成为了他的皇叔,亚伦的禁肏。
十年前,帝国大皇子亚伦被诬陷反叛,同金狮军队一起,背上了叛国的罪名。原本他们所有人都应当被处死的,这些人却并没有引颈就戮,而是逃了出去。而那个时候,莱因哈特对于帝国的把控力也没有那么强,他还只是二皇子,便没有能对金狮军队的人赶尽杀绝。
于是这些人,就一直定居在了这个山村之中。
一转眼就是十年过去,当初威名赫赫的金狮军队,如今已经鲜有人知。当年那些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军士,有的早已看开,在山村中生活自得其乐,有的虽然心中仍有不忿,却也没有法子报复。
但也有的,终于等来了一个泄愤的机会。
这些日子,每晚塞西尔都会被亚伦摁在床上疼爱操干,直到被活活玩弄到晕过去。这十年来都没有怎么发泄过的男人,将他所有的不甘、怨恨、欲望和疼爱,全都发泄在了自己的小侄子身上。
看着小美人从痛苦到麻木,从疯狂挣扎到无望沉沦,只能默默流着眼泪任由凌辱,亚伦只觉得这些年来积攒的怨气,终于在慢慢减轻。
而承受男人欲望的塞西尔,白天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屋子里歇息,像是一只伤痕累累的幼兽,蜷缩在屋子里舔舐伤口。
这一日,塞西尔仍旧抱膝靠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亚伦带着几个手下进山打猎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在屋子
', ' ')('里。即便如此,塞西尔也根本就没想过逃跑的事情,只是沉默地将自己关在屋里。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塞西尔连头都没有回,根本不去看是谁来了,像是对这一切都毫无兴趣一般。而门口的男人,似乎是被他的反应激怒了,大步走进来,直接给了床上的小美人一耳光。
“啪!”
火辣辣的巴掌终于唤回了塞西尔的神智,他被这一巴掌打得倒在床铺里,眼睛茫然地动了动,转过去对上男人。
在溪边遇见了塞西尔,并且将他带回来的加里,正冷着脸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
小美人嫣红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他伸手缓慢地抚上自己挨了一耳光的面颊,那里已经发热稍微肿起,指痕趁在白皙的面颊上,触目惊心。
“真是没有想到啊,”加里冷笑了一声,“我从溪边捡回来的一个下贱军妓,居然是我们的皇帝陛下?”
小皇帝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难怪我们的陛下要当军妓,原来是因为天生就是个骚货。”加里继续说道,“长了两个逼,所以每天逼都痒得想挨操是吧?”
“去当军妓,是不是为了让男人的大鸡巴操你?”
“怎么样,拿身子来犒劳手下军士,是不是很方便啊?”
“你可真是个卖春的妓皇!”
男人一句句羞辱性的话语传入耳中,小皇帝的面孔先是泛红,然后慢慢地变白,就连嘴唇也苍白到失去了血色一般。他颓丧地垂下头,不知道要如何反对男人的话,也不知道,自己以什么立场反对。
“别……别说了…………”
小皇帝狼狈地低声哀求,翠绿眸子里满是哀伤。看着这样无助落泪的小美人,加里又是觉得厌恶,又是觉得痛快。
当他追随亚伦离开了联邦后,他的妻子便改嫁离开。明明正当壮年,却不得不在这山村里面荒废时光,加里对于莱因哈特的怨恨,一日比一日深沉。而现在,莱因哈特的孩子,当了军妓,甚至还被他操过,在他的操干之下浪叫呻吟。只要这么一想,加里就觉得诡异的愉悦。以及,更加想要羞辱玩弄这无助的小美人。
只可惜最近几天,老大把这小美人关在屋子里,根本就不放出来,也不给兄弟们玩。好不容易今天老大离开了,他才找到机会,来享用这小美人。
男人的目光赤裸,毫不掩饰欲望,塞西尔朝着床里退了退,有些不安,又有些害怕,只觉得无助极了。他自然看得出来男人想要做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
他该拒绝吗,还是他就该张开双腿,乖乖接受男人的凌辱玩弄呢。
还不待他想清楚,男人就已经欺身上来,直接将他压在了床上。男人一手轻松摁住了小美人,另一只火热的大手探进衣服里,在那细腻柔嫩的皮肤上四处摸索揉捏,就像在小美人的身上点起了火焰。
哪怕心中再抗拒,可双性人的身体人,让塞西尔被男人制住抚摸的瞬间,便开始全身发软,发起了浪来。如果这个时候男人的手摸到他身下,一定会摸到那一片濡湿的水迹。
“不……别这样…………呜嗯…………放开我…………”
被男人这样肆意抚摸揉弄着,塞西尔羞耻得要命,却又因着被制住双手而反抗不能,只能呜咽着拒绝。可他却不知道,他这样眸中带泪低声哭泣哀求的样子,根本就不会唤起男人的同情,反而让人施虐的欲望暴涨,只想要让这小美人哭得更加凄惨绝望才好。于是,加里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更加放肆,一边将手伸到下面去,一边羞辱道:
“放开?骚货,你下面这个骚屄可不是这么说的!”
“也不知道莱因哈特和皇后是不是也这么骚,才能生出来你这么骚的浪货!”
“……”
污言秽语戛然而止,加里缓缓低下头,看见了没入自己大腿的精致匕首。殷红血液缓缓流出,染湿了他的衣服。
他踉跄着从床上下来,大量失血让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
床上,塞西尔坐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转头看过来时,翠绿色的眸子里,一片冰寒。
“呵,我的陛下,居然还藏起了这么一件武器啊。”
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高大强壮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亚伦看着塞西尔,眼中闪过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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