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床单已然湿透,贺肴宸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过后带回主卧,又给微肿的穴口上了药,看着再度勃起的阴茎无奈的去洗了个澡,这才回来将人抱在怀里入睡。
等林玉醒来的时候,贺肴宸还在睡梦中,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睡颜,修长的睫毛遮蔽着双眼,五官俊朗,温润如玉,是让人越看越喜欢的样貌。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能感受对方匀称的呼吸。
贺肴宸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盯着他的林玉,白皙精致的脸上浮着一层红云,灵动俏媚的眼睛眨了眨,慌忙移开视线。贺肴宸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
“早上好,小玉。”
“早上好,主人。”林玉羞赧地低头答道。
“困不困,困的话再睡一会。”
林玉摇了摇头,随即便被贺肴宸拉着起床抱去洗漱。短短几天,林玉似乎就适应了男人的各种亲密举动,如果不是之前发生了那些事,他们之间真的很像一对相爱多年的恋人。
日子过得幸福得不像话,贺肴宸其实很忙,也不怎么带他去调教室,除了在床上有些霸道,大抵是因为实在娇嫩,一碰就眼泪汪汪的看着男人,性事其实也不频繁,其他时候更是不太限制他。多数时候都是贺肴宸在工作,而林玉在一旁画画,两人各自做着彼此的事情,又相互陪伴,偶尔分享趣事,已经是一种默契的习惯。
林玉是前几年才开始学画画的,现在在网上接些稿,也有些粉丝,大家都在关心他突然消失的这段时间,虽然赚得不多,也算是生活中的一些点缀。这还多得益于宋宇然的指引,他是是林玉之前的老师,教了林玉很多,也是他鼓励自己要追求理想,想到这,林玉打开手机发现还是没收到宋宇然的消息,正想再给他发些什么。
“小玉,过来。”低沉的声音响起。
林玉连忙关上手机,走到男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
“小玉看起来很苦恼。”贺肴宸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没有,是……”刚想搪塞过去,又忽然想到,之前答应过贺肴宸要坦诚的,自己决心要改变之前的性子的,犹豫了半晌,还是低着头小声说。
“是宋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
贺肴宸眼中闪过一丝暗色,很快掩饰过去,笑意不达眼底地问他。
“小玉很关心他?”
“没有,宋老师他之前帮了我很多,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他。”
“谢他帮你逃婚吗?”明明是平淡的语气,却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
林玉猛然抬头,双眸里满是惊愕的看向男人,慌忙想要解释。
“不是的,主人……”
“噤声,宝贝,不是所有时候,我都有耐心听你解释,自己去调教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玉眼眶有些泛红,看着男人有些淡漠的眼神,还是起身离开男人的怀抱往门外走,带上门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可惜男人似乎根本不甚在意,并没有看向他。
他固然害怕惩罚,更难过的还是觉得是自己笨。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贺肴宸,男人从头到尾都知道答案,想要的不过是坦诚,可自己从未领会到,总是错过合适的时机犯同样的错误,也难怪男人不想理他。
林玉有些低落的来到调教室,心中一团乱麻,他想回去跟贺肴宸解释清楚,但又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况且贺肴宸也未必想听。
“还需要我再教你一遍规矩吗?”就在他心中忐忑不安之际,收到了男人的信息。
“对不起,主人。”
林玉看了看一旁闪烁的摄像头,男人可以透过它清晰的看到这边发生的一切。林玉快速的除去衣物,跪在软垫之上,垂着头等待男人的下一指令,这副模样,在贺肴宸看来,反倒显得有些倔强。
“去把从“金曳”带回来的盒子取来。”
林玉心中一颤,跪着爬过去取来了盒子,看着上面印着的“金曳”独有标志,一股深刻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曾经被调教凌辱的场面也一瞬间涌现在脑海,那段痛苦不堪,没有自尊被如今的短暂幸福淹没的时光,再次苏醒过来。
林玉眼底有些湿润,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原来宠爱终究只是表象,他与男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早已定格在那个重逢的阴郁夜晚,是他不知足,他差点以为,只要愿意修补,破镜真的能重圆呢。
他鼓足勇气打开盒子,看着那些甚至有些熟悉的道具,舌尖发苦,一股恶心从胸口蔓延,几欲干呕。但还是忍着难受取出道具,他已经惹得男人不快了,再矫情怕是会被教训得更狠。
林玉将特制的乳夹取出,分别夹住两边乳头,粉红的乳蒂被夹得充血扁平,两边由一根链子连接,由于重力向下垂着,顺带将乳尖拉长。随后又取出按摩棒有些生硬的塞进后穴,连不使用并不频繁的女穴也被强硬的挤进一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整个过程中甚至没怎么润滑,娇嫩的女穴几乎要被这近乎自虐的动作划伤,穴肉强烈排斥着这粗暴的异物,冰冷的道具刺激着穴内的敏感之处,但身体却没有得到什么快感,前方的性器软作一团,打不起精神来。
这副模样落到屏幕去的男人眼中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没爽到就调到最高档,怎么能让这两口骚穴一直饿着。”
按摩棒如他所愿的被调到最高,在穴内横冲直撞,两根一起动作,隔着一层肉壁快速的猛烈撞击,偶尔同时顶到同一点,几乎要把那块肉壁顶穿,多数时候都贴在敏感点上,原本冰冷的器具也被体温导热,快感迅速被挑起,前方的嫩鸡巴也开始缓缓站立。
过度的快感让他有些跪不直,只能略微弓着腰,用一只手撑着地面才能勉强支撑,与此同时,淫水也开始往外流,低落在软垫之上,他握住手掌,指甲深陷进掌心,几乎要破皮,想以此来抵消下身失控的感觉。
原来,哪怕只是道具,也能让他高潮连连,如同被人肏烂遗弃的母狗,一时之间,巨大的羞愧笼罩着他,他为自己这副身子的淫荡不堪感到罪恶,另一方面身体又不受控制的一次次高潮,这两种不同的感受让他倍感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