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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战连夜北上,肯定是突然消失的苏衡之夫妇带走了萧铭,他派手下调查了苏衡之的所有亲眷,棠州陷落,灾民遍地,官府发放救济需要登记在案,苏衡之他们三人隐姓埋名多年未被发现,必然藏身在多为流民的北边。
幼太子萧炎和伴读苏景逃出棠州被楚铮所救,楚战决定带他们前往齐州再谋复国之事,一面是齐州为最北,没被叛军攻下,另一面是齐州最有可能是萧铭的藏身之处。
两个月后,楚战站在郊外山间的一处小院子门外,“棠州乱了,不知道云朗和云清也么样,小太子情况又如何”,苏衡之整理着石案上的一些书画,玉清正给萧铭的小臂扎细针,有个郎中说小臂位穴可以安神,萧铭气色还算不错,只是银白色的长发垂落下来有些憔悴。
楚战捏紧双手,走到萧铭身后,玉清抬头看见走过来的男人,惊讶万分,他拍了拍苏衡之的后背,两人起身进了屋子。
楚战的手轻轻抚上萧铭的白发,萧铭的身子僵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萧铭……对不起……”,男人哽咽的呢喃让萧铭心头一颤,他抬起身子,僵直了后背,没有转头,萧铭撑着石案,慢慢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萧铭躺在床上,攥紧手里的锦被,泪水顺着腰间流下来。楚战这是知道了所谓真相,觉得自己没那么不堪了,像捡垃圾一样又愿意把自己捡回去,呵,可笑。
“楚将军,进屋吃点东西吧“,玉清见楚战在门外一直站着,“不饿,苏夫人进屋吧”,楚战盯着面前紧闭的门,一动不动。
到了深夜,萧铭房间突然有些响动,“嗯……唔……好热……楚战……好难受……”,听到里面的叫喊声,楚战用力推开门,玉清和苏衡之从后面跟进来,苏衡之按住萧铭的手,玉清把安神汤给萧铭灌进去,“咳咳……咳咳”,汤药洒了大半,萧铭吐出几口黑血,楚战看着痛苦挣扎的萧铭,猛的把人抱住。
被欢情蛊控制的萧铭本就不想让人靠近,“放开我……啊啊啊!滚!楚战……好难受……啊啊啊”,楚战强硬的把萧铭搂在怀里,玉清和苏衡之看萧铭喝下了安神汤,收拾了汤碗便退了出去。
这欢情蛊楚战再熟悉不过,以前在妓馆玩妓子时一种最狠毒的催情蛊,每到亥时蛊毒发作,妓子身上又湿又热,让恩客淫玩尽兴,但若不交欢,则受噬心之痛,萧铭每日就在这榻上挨过着非人的折磨。
楚战的手伸进萧铭水淋淋的亵裤,花穴里的淫水不停淌出来,萧铭难受的扭动双腿,“滚开……啊啊啊……好热……”,精神恍惚的萧铭疯了一样踢打身边的男人,“嗤……”,楚战的左手被狠狠咬出一道血痕。
“铭儿……乖……我让你舒服”,楚战按住萧铭的双手,阴茎慢慢的顶开湿润的花穴,“啊啊啊!啊啊啊……”,异物的侵入让萧铭崩溃的尖叫起来,他用力咬住身上人的肩膀,楚战咬紧牙,性器在湿润火热的花穴里抽插。
“嗯……呜呜呜……啊啊啊……”,萧铭低泣着呻吟,男人的大手揉弄着白软发热的奶子,萧铭慢慢安静下来,身子被操的上下耸动,黏腻的淫水顺着交合处飞溅出来,楚战低头吻住萧铭红润的双唇,“呜呜……嗯唔……”,美人软的仿佛一滩水随意楚战摆弄。
萧铭汗湿的身子被楚战清理干净,男人抱住萧铭的腰,吻住他的长发,“铭儿,是我对不起你,萧擎就那样在龙床上欺负你,我明明知道你被强迫了,可我却一气之下出走,我混蛋,每在妓馆发泄欲望,我嫉妒有人碰了你……”
楚战不停说着,他知道闭着眼睛的萧铭能听到,“我是蠢货,信了林乳娘和白若明的阴谋,把你留在了火坑,铭儿,对不起……对不起……”,男人的眼泪滴在萧铭的颈子上。
“呜呜呜……楚战……你该死!呜呜……”,萧铭突然哭出声,他声音破碎的哭喊着,“在大德殿地宫……我怀着炎儿……扭着屁股求白若明肏……你在哪里?我像发情的母狗……每天被白若明折磨……我以为我会被白若明操死在那里……楚战……是你不要我了……”,萧铭哭的崩溃,楚战红着眼眶紧紧搂住颤抖的美人。
棠州叛乱未平,苏衡之和玉清得知苏云清在棠州受辱,焦急难安,楚战把苏衡之夫妻和萧铭带回齐州别院,他和大儿子楚铮着手平叛。苏景出事后,他得知萧铭竟是雪衣圣族,更是心痛难忍,萧铭对他用情至深,他却伤萧铭最深。楚战每日赶回别院强行和蛊毒发作的萧铭欢爱后,天不亮便赶回战场,他自觉像个男妓。
欢情蛊根除困难,楚战派出人手广寻良药,直到赵崇一伙被诛,萧氏复国,定都齐州。那日苏云清诞下和楚铮的孩子楚恒,萧铭被吵闹声惊扰,跑出屋门被众人发现。
这段荒唐的前尘往事才被彻底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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