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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被摸的面红耳赤,心想怎么着也不能被他唬过去,老脸一死道:“我想要你。”
反正他就这么随口一说,又不会动真格,小美人这么好看,他才舍不得下手,反观对方肯定也是个面皮薄的人,此刻这么做无外乎试探自己的底线。
果然夜白手掌一僵,他收回自己的手,从韩墨身上下来,面色微冷道:“不可能。”
“哦,原来堂堂御龙山庄少庄主言而无信,我算是长见识咯。”
韩墨充满戏谑,他故意这么说,只为逞心直口快,一时嘴利,压根没真想把夜白怎么着,结果夜白一听气得脸色铁青,心想自己一世英名怕是要毁在这个混混口中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让你见识见识?”
夜白脸上挂着渗人的冷笑,一步一步向韩墨逼近,韩墨望着他面带煞气的模样,头皮微微发麻,嘴里嘿嘿道:“我开玩笑的,你那么认真干嘛?”
“本少主从不开玩笑。”夜白皮笑肉不笑道。
说完他主动解开腰带,白色薄纱依肩而落,待脱掉外衣,仅剩中衣他才走到韩墨跟前,月色刚好透过窗户斜撒在他身上。
韩墨眼睁睁看着美人在自己跟前宽衣解带,但见他面若娇兰,肤如凝脂,修长匀称的身材更是被里衣勾勒的一览无余,韩墨突然感觉鼻子一热,两道鲜血顺着鼻孔汹涌而出。
“怎么,仅仅只是这种程度,就让你把持不住了吗?”
“没有的事,请你继续。”
夜白挑了他一眼,这家伙口是心非,嘴贱的紧,看来不给点教训,不知天高地厚。
他淡定地走到床头前,打开木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打开盖子顿时花香四溢,就连韩墨都被这花香吸引,他好奇地望着他手中的瓷瓶“什么东西这么香?”
“后庭膏。”夜白淡定说出这三个字。
韩墨听着他的话呆若木鸡,脑子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夜白在他心目中就是那高贵出尘的天仙。
后庭膏顾名思义,这玩意想想都很羞耻,他实在无法把夜白和后庭膏这两种东西联系在一起,突然感觉身体一凉,原来夜白手起剑落,身上的衣服被大卸八块。
“喂喂喂,小美人儿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韩墨吓得菊花一紧,忍不住后退道。
“本少主从不开玩笑。”
夜白不紧不慢地褪下里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韩墨眼前,冷笑道:“反正是你要求在先,我满足一下你又何妨。”
韩墨这下连死的心都有了,垂死挣扎道:“那我做上面那个行不行?”
“不行。”
夜白毫不犹豫的否决了,一边说着一边迫使韩墨双腿打开,用指尖挑起小块儿后庭膏细细涂抹在韩墨粉嫩的雏菊上。
由于还是处男的原因,韩墨的阳具和后庭都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色泽,发现这点后,夜白满意的紧,这样一来,他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既然你是第一次,那就让我来好好调教你。”
夜白素喜洁净,又有生理洁癖,看到韩墨还是处子之身后,才满意与之共赴巫山。
韩墨更是万万没想到夜白竟然会动真格,他感受着菊部一凉,那清凉持有芬芳的后庭膏,在自己双丘间花香四溢,忍不住微眯着双眸深吸一口气。
怪这后庭膏太过好闻,连带着菊花的褶皱部分都在一收一放,仿佛同样感受着这醉人的芳香,不消片刻粉嫩的菊花便变得更加湿润了,晶莹的汁液在褶皱处荡起整整涟漪,好一副雏菊盛放图。
夜白当然察觉到韩墨的反应,难得打趣道:“小骚货,这后庭膏还没发挥其功效,你倒是自己忍不住了?”
说完故意用指尖细细撩拨韩墨菊花褶皱,撩拨得他心痒难耐,直到忍不住扭动腰部,这才放过他。
在他的逗弄之下,韩墨羞愤的满面通红,他咬了咬唇道:“原来少庄主这么会捉弄人,难为我还敬你是个大侠,不会对人做非礼之事。”
“你一上来就对我各种献殷勤,难道不是因为看上我了吗?”夜白轻飘飘一句化解他话中的尴尬。
韩墨被他的一番话堵得无语凝噎,初看夜白第一眼时的确惊为天人,可那曾想他竟然是这样的夜白,不光将他压在身下,还肆意玩弄他的身体,简直就是披着狼皮的羊,表里不一的恶魔!
他不甘心道:“可也没打算发展成这种关系呀。”
至少不愿意做下面那位,怎么看小美人应该做下面那位才是。
夜白挑了挑眉,不可置否“我们可是事先约定好的,你夺下武林大会第一名,名利双收,况且还得到我御龙少主亲自临幸,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不满?”
韩墨识相闭嘴,确实是他纠缠在先,惦记夜白美貌在后,此刻居然棋差一招,被夜白抢先反攻,他毁得肠子都青了。
夜白说完架起韩墨的双腿,提起早就斗志昂扬的阳具在他菊部细细研磨,准备随时提枪而入,韩墨被他这阵势吓得浑身僵硬。
', ' ')('感受到他紧张,夜白弯腰低头在他耳垂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么紧张做什么,还没正式开始呢。”
说完伸出舌头在他脖颈处轻轻舔舐,顺着锁骨一路来到胸膛,张唇含住他胸前的茱萸。
“唔......”韩墨被那柔软湿腻的触感刺激得闷哼出声。
夜白用舌尖不住蹂躏那越来越坚挺的乳珠,感受着韩墨在自己身下不住扭动身体,知道他那未经开发的处子之身,正敏感的紧,他只需稍加挑逗,对方便会缴械投降。
果然韩墨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炙热,方才的防备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被爱抚快感。
夜白感受着他的变化更加卖力起来,时而用舌尖在他乳珠上打圈,时而用牙齿轻咬,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停搓揉他的另外一只茱萸,仅仅小半盏茶的功夫,韩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和剧烈颤抖,仅仅在夜白的舔弄下达到高潮。
夜白望着他腹部浓烈的粘稠,他用指尖挑起观摩,这绝对是第一次泄身,不然不可能有如此浓稠。
他搓了搓手指,低头在韩墨唇上奖励似的一吻,然后道:“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儿上,我给你更多的快感吧。”
韩墨大脑一片空白,那泄身的瞬间,他还以为他要上天,那种奇妙的感觉令他久久不能自拔,直到双唇落下微凉一吻,才把他从泄身的快感中拉了回来。
他气喘吁吁,双眸迷离地望着夜白,嗓音微哑道:“你不会是想上我吧。”
“嗯哼。”夜白用指腹挑起他腹部上的浊液,就着指端来回润滑,然后灵巧地钻入早就淫水泛滥的后穴,整根手指毫不费力的全根没入,抽插间还带着令人羞耻的噗嗞声。
黑暗中,韩墨软声求饶:“唔呼......轻点......”腹部微涨的感觉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你前面的小东西可没让我轻点,它恨不得我能狠狠欺负到底呢。”
夜白说完恶趣味地用另外一只手玩弄着韩墨半硬的阳具,虽然它刚刚泄身,可依然抬着头,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韩墨被夜白上下其手,前后夹击的快感下,几乎令他再度缴械投降,夜白也感受到他腰腹绷得越来越紧,便不再逗弄下去,转而提枪对准早已湿润的后穴一挺到底。
在紧致温暖通道的包裹下,夜白舒服得轻叹一口气“小浪货你简直是天生的尤物,这小嘴简直比起女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韩墨是第一次,却丝毫没有生涩和僵硬,不论是手指还是阳具都能轻而易举地满根含住,仅仅只是初次触碰,他就已经爱上这具敏感的身体了。
“别......别再说了......”
韩墨听着夜白的话又羞又急,自己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被人如此对待过,更不用说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此刻跟女人似的被人压在身下。
更可气的是这要命的快感是怎么回事?
夜白用心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也不再说话,双眸微阖,低沉的喘息声用他唇边细细溢出,他将韩墨的双腿打开到极致然后尽情在他身上驰骋,昏暗的房间内,传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喘息声。
半刻钟过去,床上的驰骋还在继续,夜白不满足一个姿势,将韩墨身体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然后再度提枪而入尽情进攻。
韩墨早就被顶的头昏眼花,大汗淋漓,身软如泥,夜白让他怎样就怎样,只顾着趴在床上嗯嗯啊啊个不停。
“好娘子.......你轻点........我快要上天了.......”
“呜呜........”
高潮昏迷只际,这才回想起自己被夜白上了,想起被上时的胡言乱语,他就恨不得一觉睡死过去,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这令人羞耻和难堪的画面。
清晨,韩墨从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他赤身裸体趴在床上不住呻吟,内心更是把夜白这大尾巴狼骂了个遍,这小美人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何曾想床上如此凶猛,差点折腾掉他半条小命。
睁开双眸环顾四周,早已不见夜白身影,他扶着老腰哼哼唧唧地想要爬下床,结果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他作势双眼一闭,趴在床上装作没有睡醒的样子,耳边传来夜白跟他爹夜沧海的对话。
夜白看了眼床上的韩墨,确定他还没睡醒后,才对夜沧海道:“爹,既然这小子拿下了武林大会的名次,您就别再为难儿子了,反正我是不会答应你那什么比武招亲。”
夜沧海对着一丝不挂的韩墨吹胡子瞪眼道:“儿啊,这小子有什么好,改日我给你寻个好的,你就陪我把这场戏做完不行嘛。”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韩墨是御龙山庄少主夜白乘龙快婿的不二人选,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何德何能得到夜白这朵高领之花的垂青?
先不说他意下如何,就连夜沧海这关都过不去,油腔滑调的小子,哪里配得上自己天仙一样的宝贝儿子。
“整个武林里面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你还想怎样?”
', ' ')('夜白不买账,自己原本还想落个清净,自从被他从玉溪阁强行拐出来时,就没好事发生,除了昨晚那片刻欢愉外。
夜沧海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好言相劝道:“不瞒你说,爹是故意放出伏羲天罡卷的风声,再加上有比武招亲的噱头,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比往日多了数倍不止,爹就是想趁此机会,打探出伏羲卷的下落,你可得陪我把这场戏做足。”
夜白听完他的话,胸中自有定数,听夜沧海这么说,那这伏羲天罡卷八成已经不在庄内了,疑问道:“那真正的伏羲天罡卷在哪儿?”
“我也不知。”夜沧海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后接着道:“当初你叔父青冥带着伏羲天罡卷失踪以后,再也无人知晓伏羲天罡卷的下落。”
“爹,叔父当下是否活着还是个未知数,这么说来岂不是失传了吗?”夜白头疼扶额道。
“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魔教此次为了伏羲天罡卷蠢蠢欲动,想必他们也知道一些消息,万一他们趁着武林大会在庄内浑水摸鱼,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举将对方擒获,届时不就知道伏羲天罡卷的真正下落了吗?”
“当时擂台上秋霜口出狂言,可见对方就是为伏羲天罡卷而来。”
“所以你才故意在比武大会上说那番话?”
夜白开始有点明白夜沧海的意图了,这夜沧海表面上疯疯癫癫的,实则深不可测,不然也不可能在四大门派中脱颖而出,成为四大门派之首,肚里堪比九曲回肠。
一般人还真想不到这招,简直空手套白狼,目的就是给魔教下套,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韩墨听着他们父子二人的对话,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原本他还想打探伏羲天罡卷的虚实,故意接近夜白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菊花残满腚伤啊。
内心简直在滴血,待回去后一定要把艳扬天那个臭老头狠狠骂上一通解气才行。
两人再交谈了几句,夜沧海就率先出去了,夜白来到床边坐下,看着韩墨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忍不住又抬手在他圆润挺翘紧实的臀部上狠狠揉捏了一把。
见韩墨依旧无动于衷,他突生捉弄之意,用指尖轻轻在那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戳了戳,这下韩墨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捂住自己的屁股,满面通红道:“你,你还想做什么!”
“原来你醒着,我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夜白淡定道。
韩墨眼珠一转,赶紧连滚带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嘴里嘿嘿道:“刚醒,刚醒。”
他肯定不能说自己醒来半柱香的时间了,不然夜白知道他偷听他们父子二人讲话后,指不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出来。
夜白也不拆穿他,转而指了指床头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道:“你那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换这身吧。”
韩墨闻言定睛一看,自己衣服确实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破洞,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老脸又情不自禁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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