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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见他如此主动,何尝不懂他那点小心思,就在他打定心思看出好戏时,脑海突然回想起之前救他回来满身吻痕的模样。
他勾起嘴角“期待你的表现。”
韩墨哪里知道夜白在想什么,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自己终于要翻身把歌唱了.
他主动低头吻住对方水色薄唇,虽然已经不再是未经人事的楞头小子了,可接吻这技术活儿依旧差的很远,不是牙齿磕碰到他细致的唇角,就是对着他那双漂亮的唇一通乱啃.
几番回合下来,夜白强忍着将他踢下床的冲动,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身一阵天旋地转反客为主,将韩墨压在身下吻得他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后才得意道:“就这点伎俩还想反攻?”
“本大爷这是生疏了,有本事再来!”韩墨梗着脖子不服输地嘴强道。
“哦,本大爷?到底谁是大爷?”
夜白语气带着警示意味,手掌恍若灵蛇般钻进他的衣摆,摸住他逐渐坚挺的分身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敏感的地方被掌握在对方手中,快感还源源不断袭来,韩墨强忍缴械的冲动,连连求饶道:“好娘子,我错了我错了,你才是大爷~”
“那你从实招来,之前你被羽寒那大魔头掳去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夜白一边搓揉他的肉径一边循循善诱。
回想当初韩墨那满身情欲过后的痕迹还历历在目,他实在无法容忍自己看上的人糟到他人染指,现在两人都没事,是该秋后算账了。
韩墨一听他的话,瞬间感到菊花一紧,夜白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这时候提及,摆明是要算账了。
当初他可是着了羽寒的道儿了,若不是他强迫他到那热死人的石窟勾引他,他也不可能会跟他发生关系,想到这里脸色一僵,当初可是他主动投怀送抱在先啊!
这事儿打死也得守口如瓶,不能让夜白知晓,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此处,他故作为难,泪眼汪汪“这大魔头身中奇毒非逼我双休......我打不过他......又无法逃脱......所以被他利用了......”
话虽不假,他隐去了投怀送抱一事,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夜白多心,他可是全心全意爱着小美人儿,不可能对大魔头产生非分之想,见到他躲都来不及,何况大魔头曾经还想取他性命,他更加不敢对他产生二心。
夜白闻言点头,凝寒散的毒性他是见识过了,想来羽寒也不想毒发身亡,所以拿韩墨当替死鬼,何曾想因祸得福居然得到九尾灵狐跟混凌元珠。
事已至此,夜白扒开他的衣领,在他胸膛上方,锁骨下方狠狠地嘬了个红紫印痕,那暧昧的形状仿佛种了一颗鲜红的小草莓,然后轻轻抚摸着无比满意的杰作“这颗小草莓就是我的专属印记了,以后你的身心皆只能属于本少主了。”
韩墨红着脸一把攀住他的脖颈,强势地将他拉进自己怀抱,重新吻住他的双唇,用行动证明一切。
夜白见他如此热情,不忍心拂了他的爱意,二人唇舌热烈地纠缠在一起,一时间吻得难解难分,狭小的厢房内除了粗重的喘息声跟口水交换的水渍声再无其他。
烛光摇曳下,二人衣衫散落一地,只见韩墨发带散乱,目光迷离,气喘吁吁,在夜白身下婉转承欢,他四肢交缠着对方纤细的脖颈跟强健的腰身,时不时心疼地抚摸着他腰间留下的古怪花纹,若不是他,夜白也不会变成这样。
而夜白强健有力地在他身上肆意驰骋,肩头的青丝早已混合着汗水服帖地粘在腰背上,与他清隽灵秀面容不同的是,身材修长匀称有力,即便是阳物也粗壮坚挺,每一次抽插到底时,对方的嫩肉都能尽收眼底,望着韩墨媚态十足,夜白都恨不能将他操个翻天覆地。
也不知夜白是有心还是无意,在他们激烈的交合下,身下的雕花木床宛如快要散架般,发出艰难的吱呀声。
而隔壁厢房的林谦听着他们房间传来的动静彻底失眠了,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师弟,到头来被别人拐跑吃干抹净,内心那个郁闷,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躺不住了,决定下去找掌柜的来壶清酒聊以慰藉。
韩墨没想到夜白体能这么好,即便身中寒毒的情况下,也能跟他大战到天明,就在他第四次泄身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床睡去。
倒是夜白精神奕奕毫无倦色,他望着韩墨双股间满溢出来的灼液,感到甚是满意,经过这一夜的欢爱足够将他喂得饱饱的,让他再也没有精力在外面勾三搭四,强忍着腰部微酸,他下床去浴房泡澡放松了。
夜三更,月下西楼,福来客栈的伙计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
之所以到这个点还未打烊的原因,就是因为那林谦的缘故,独坐冷板凳饮相思酒。
他也不去理会伙计连连点头几番磕在柜角的模样,反正他就是不想回房听见令他嫉妒挠人的细碎声跟吱呀声。
原本习武之人就五官敏锐,不光缠绵悱恻就连二人恩爱调情的内容,都一丝不落的听了去,叫他怎不郁闷?
林谦怀着无比嫉妒复杂
', ' ')('的心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彼时他有一种冲动,无论是伏羲天罡卷也好,还是御龙山庄也罢,他均想抛诸脑后带着韩墨回到金鹰教过最初的生活。
正当他心烦意乱之际,丝毫没有察觉背后有人悄然而至。
他斟满酒杯欲饮将时,一只手阻挡他的动作,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林兄好雅兴,大半夜的不睡觉,却在此自斟自饮,好不凄凉。”
林谦回眸,不成想是百里玉檀,他跟对方实在无交情,又不想拂了对方的意,两个人喝酒总比一个人喝闷酒强,他扯了扯嘴角勉强点头。
百里玉檀嘴角勾起,凭空变戏法似的,手中突然出现一只酒杯,一僚衣摆在他对面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酒壶为自己添满酒杯“小弟路过此地见林兄满怀心事,忍不住前来攀谈几句,还请林兄莫要见怪。”
“无妨。”林谦收起眼中的黯然,调整一下心态,面色如常道:“百里兄这么晚还不歇息?”
“唉,一言难尽啊......”百里玉檀叹气。
“哦?”林谦好奇。
百里玉檀举杯示意“实不相瞒,小弟这趟出门把我们日月盟的脸都给丢尽了,实无颜回去面见盟主了。”
林谦闻言举杯相碰“百里兄何出此言?”
百里玉檀乃日月盟的三公子,此次带命参加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目的就是为了夺得鳌头,顺便从御龙山庄套取伏羲天罡卷的下落。
这百里玉檀自幼得盟主百里烈的真传,在江湖上也算数一数二的高手,论相貌气质也是百里挑一,不曾想叫韩墨这名不见经传的楞头小子抢尽了风头不说,还抱得美人归。
若是再不把伏羲天罡卷寻回弥补一二,他实在不知回去后如何跟盟主交代,胸中那份惆怅与林谦相比,自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说了,倒是韩小弟一战成名,在江湖中一时风头无两,简直羡煞旁人。”百里玉檀语气充满了艳羡。
林谦听见这话就无语,不屑冷哼“韩墨他有几斤几两,我这个做师兄的还是了解的,就他那点三脚猫功夫何以跟魔教四大护法的秋霜相比?”
百里玉檀一听有内幕,精神一振,表面上装作不甚在意地把玩酒杯道:“林兄太谦虚了,韩墨打擂可是有目共睹呢。”
当时他也是秋霜手中败将之一,早知道其中有猫腻,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发作罢了,这下一听有隐情,胸中更是意难平。
林谦哪里知道百里玉檀怀着心思,见四下无人,借着酒劲坦白相告道:“如若不是我师父暗中相助哪里轮到这小子夺得鳌头?”
“其目的就是为让他接近夜白套出伏羲天罡卷的下落,谁曾想宝卷没套出,他们两个倒打得火热。”
百里玉檀听出其中的醋意,连忙添油加醋:“唉,这韩墨也真是的,贪图美色,正经事都被晾一边了,怎么对得起你师父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边说边为林谦斟酒,后者愤愤不平的一饮而尽,三两盏酒下肚,借着酒劲上头,开始絮絮叨叨:“还有夜沧海那老儿信口胡诌,说什么伏羲卷早已不在御龙山庄,这话说出去谁信?”
“江湖中谁人不晓伏羲天罡卷乃山庄镇庄之宝,他这么说无非是想混尧视听。”
“为此不惜把夜白推向风口浪尖,也只有他才有此等成府,不然凭着他疯疯癫癫的性子,如何坐上龙头的位置?”
百里玉檀一听,此话有理,夜沧海表面疯癫不拘小节,实则深不可测,在武林大会上故意放出伏羲卷不在庄内的风声。
然后借着比武招亲的烟幕弹混尧视听,好让江湖中人为了寻找宝卷自相残杀,心思之歹毒,用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依林兄言下之意,我们该当何去何从?”
“呵,有他宝贝儿子夜白在,何愁找不到宝卷?”
“林兄高明!”
简单至极的浴房内,夜白正靠坐在浴桶里面小憩,借此缓解冲动过后的疲倦。
说是浴房不过是跟主卧有着一屏风之隔的内间,方便客人更衣沐浴。
顺着窗外望去,静谧的夜幕下小镇的轮廓在月色中一览无遗,此时此刻人们早已进入梦乡。正值立夏,夜空朗朗,繁星闪烁,院子里的海棠传来阵阵花香砌人心脾,与此同时,空气中忽然传来肃杀之气!
房梁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从对方速度来看身手不凡,正眯眸小憩的夜白第一时间察觉动静,霎时睁开双眸,单手一挥屏风上的浴衣瞬间裹在身上,眨眼间消失在原地,动作一气呵成竟未发出一丝声响。
下一秒出现在主卧时,意外发现本该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韩墨,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思敏锐的他发现主卧的窗子大敞,窗角还发出一丝轻微的吱呀声。
当下不再犹豫立即飞身追了出去,刚飞出窗外时,黑暗中劲风夹杂着物什迎着门面袭来,电光火石之间他险险避过致命一击。
物什叮地一声,打入窗边栏杆,情急之下,夜白飞速一瞟,原来是魔教独门暗器,那标志
', ' ')('性的黑色菱形利器上还隐隐闪着幽幽蓝光,一看便带有剧毒。
他双眸一冷,看来羽寒是铁了心要跟他过不去了,三番四次在他手上抢人不说,现下还做出半夜偷人的勾当!胸中的怒气可想而知,暗中提气加快速度往西边追寻而去。
正在一楼把酒夜话的林谦跟百里玉檀二人,正好借助窗外见到夜白消失在夜色的情景,这夜白大半夜的不搂着韩墨睡觉,反而跑到外面去做什么?
两人眼神交换,不谋而合相继起身追去,飞奔至镇外后也没见到夜白的踪影。
倒是百里玉檀率先顿住身形,拦住林谦“事有蹊跷,夜白为何独自一人半夜离去?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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