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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羽寒自杀式的一幕,是所有魔教弟子都没料到的,从入场到现在,大杀四方,屡战屡胜,结果突然遇到这位无名氏后,他的举动倒是让属下有点看不懂了。
尤其是秋霜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可以他都想飞上去跟那个无名氏较量一下。
当魔教众人都感到焦虑不安的同时,唯有幽冥诡老淡定如斯,好似眼前的结局在他意料之中。
几乎下意识间,他的目光放在对面夜青冥身上,此时他几乎能断定对方就是那晚擅闯阎魔殿的黑衣人,只是他还没想清楚对方的动机是什么,哪怕九转玲珑鼎当晚失踪,但他还是想不通他要这鼎何用。
擂台之上硝烟过后,羽寒跟韩墨同时僵在原地。
此刻韩墨不可置信地望着羽寒,而羽寒手中拿着的是他脸上戴过的面具。
羽寒以自杀式的方式取下了韩墨脸上的面具,就是为了一窥究竟,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是他魂牵梦萦夜夜思念之人。
回过神来的韩墨眼中充斥着浓重的恨意,几乎倾尽全身之力将掌中的柳叶刀拍进了羽寒的胸口之中。
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下一秒羽寒握着面具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霎时整个魔教乱了套,幽冥诡老更是第一时间飞身上前抱着羽寒离开,临行前意味深长的瞟了韩墨一眼,然后趁着慌乱中带着魔教众人全身而退。
林谦更是瞪大了双眼,生怕自己眼花看错,确定是韩墨本人后,顾不得身边的艳扬天,纵身飞跃到韩墨跟前用力将他抱在怀中眼眶泛红激动无比道:“师弟.........你终于回来了........”
清苑跟星玥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醋意。
韩墨轻轻推开他,面带微笑道:“师兄好久不见。”
此时艳扬天也飞身过来,赞赏道:“好小子,你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面对魔教匆忙退场,整个名剑山庄后院顿然变得冷清下来,少数正派人士跟少林留下,除此之外便是四大家主跟家眷,以及星玥,清苑,夜青冥他们。
此时危机已除,正邪两派都没落到好,谁让横空而出了个无名氏不说,还一举成为名剑大会压轴黑马,自然那些对赌的赌徒们计划也全然泡汤了。
夜青冥走到夜沧海跟前掀开帽檐,后者望着跟自己极为相似的容颜不由得表情一怔,失神轻唤道:“大哥?”
他完全没料到居然会在名剑大会上见到失散二十多年的嫡兄。
“二弟,好久不见。”夜青冥蹲下来对着夜沧海轻声道。
夜沧海迷惑地看了眼夜青冥又看了看韩墨,心中满是疑问,他们两个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但当下不是多说的时候,只好把满腹话语留着稍后再讲,目前还要在名剑山庄善后。
其他三位也见到了夜青冥,均无不感到愕然,夜青冥的出现岂不是意味着伏羲天罡卷再现江湖?
如此这般,各位眼观鼻鼻观心,各自心照不宣。
当名剑山庄的庄主殷立亭从昏迷中醒来,听说魔教败退后不由得为之一振,非要亲自去看看这位击退魔教的大英雄,他在家丁的搀扶下来到后院正好见到韩墨众星拱月般被人围在中间。
一眼望去不过是为普通的年轻人,究竟何德何能力挽狂澜击退魔教?
来不及多追究,踉跄着来到韩墨身边,红着双眼就势下跪,激动道:“多谢少侠出手拯救武林正派人士于水深火热之中。”
韩墨转身相扶,谦虚客套道:“庄主言重了。”
此时的他已经成熟不少,不会因为别人的赞美感到沾沾自喜,也不会因为对方的否定郁郁寡欢,他只会以面具示人,把自己的真实想法牢牢隐藏起来。
如此这般从各门派矜矜业业提心吊胆,继而转变成正派人士的彻夜狂欢。
很快后院被破坏的地方一一重新修葺起来,殷立亭亲自率领大家来到前厅招待众人,当所有人询问韩墨的来头时,艳扬天率先站出来道:“在下不才,没想到徒儿此次大放异彩,为师面上甚是有光,以后定当好生守正辟邪,光扬正派才是。”
此时夜沧海也站出来道:“艳大侠此言不错,韩少侠不光是你的爱徒,也是我御龙山庄的乘龙快婿,待到少侠与吾儿大婚之日,艳大侠定当来山庄痛饮几杯。”
“老夫就在各位豪侠跟前,恳请诸位做个见证,届时老夫广发喜帖,还请在座各位不要缺席。”
韩墨坐在位置上不动神色道:“全凭夜庄主跟师傅老人家做主。”
艳扬天见他松口,自然是高兴的喝不拢嘴,能跟御龙山庄联姻自然是美差一件,谁也不会傻到拒绝的地步。
尤其是韩墨还对夜白爱的深沉,更加不可能在众人面前否认婚事。
旁边的林谦听完内心狂冒酸水,师弟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了,夜沧海这个老滑头倒是会转风向,以前对师弟鄙夷不已,现在见他大显身手就拿夜白对他抛出橄榄枝,老奸巨猾。
而
', ' ')('旁边的星玥跟清苑同时脸色一变,他们没料到事情会转变得如此之快,韩墨更是当场答应,至此双双垂下眼眸,收起心头的那股刺痛感。
好不容易听大家客套完,趁着还未用晚膳,林谦看准机会抓住韩墨的手腕眨眼消失在后花园深处,眼下夜色降临后院寂静,那蓬勃繁茂的玉兰树下,谁也没有察觉到此地有人。
林谦抓着韩墨将他牢牢抵在树干上,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双唇狂吻下去,猝不及防间唇舌轻而易举被对方获取,依然是娴熟炽热的拥吻,几乎令韩墨喘不过气来。
夜色下头顶传来玉兰醉人的花香,喘息声与口水交换声不绝于耳,吻到动情之处林谦的手悄悄摸至他的腰身解开他的腰带,轻而易举便褪去他的衣裤,借着拥吻的期间将他身子翻转紧贴树干,掐着他的腰身提着早已昂扬的阳具全力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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