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傻子心跳得很快,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纸包,苏盼偷偷塞给他的。里面的粉末融在水中服下,会让人意识昏迷,沉睡两日。
谢凌快要回来了,小傻子紧张地手都在颤抖。他哆哆嗦嗦地倒了一杯酒,将小纸包拆开,粉末融化在酒中,无色无味,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小傻子惊慌失措地迅速转过身来,挡住了桌子的一半。
谢凌站在门口,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了一番,欣赏着他慌张的神色。他三步并两步走上前,一把揽住小傻子的腰,将他压倒在床上。
小傻子挣扎了两下,一定要去拿桌子上的酒杯。谢凌放开了他,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哥哥今天心情这么好,还倒酒给我喝?”
小傻子颤了一下,端着酒杯慢慢地走回床前,生怕被谢凌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谢凌就一把夺过酒杯,放在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哥哥亲自给我倒的酒,我当然要喝。”
谢凌勾唇笑了一下,反手将小傻子拖到床上,压在身下,白瓷的酒杯被随意地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呜......嗯啊......”
亵裤被谢凌粗暴地扒了下来,大腿根被分开推到两边,谢凌撸动了几下自己的大鸡巴,抵在穴口,摩擦着湿漉漉的阴户。
小傻子咬着水光润泽的下唇,紧张地观察着谢凌的反应,花穴的小口都随着主人紧张地一翕一合着。
被肏熟的花穴食髓知味,大鸡巴抵在穴口试探了几下,穴道深处就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来。谢凌扶着大鸡巴的根部稍一用力,花穴就完整地吃下了整根性器。
“舒服吗,哥哥?”
谢凌一边粗暴地肏弄着他的花穴,一边揉弄拉扯着他的阴蒂。敏感的部位被人肆意亵玩,小傻子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被谢凌用力的顶弄肏得乱颤,下身绞得死死的,温暖湿润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谢凌的大鸡巴。
“呜......!嗯......啊......”
小傻子抱紧了谢凌的脖子,被肏得眼泪流个不停。也许是药效终于发挥了作用,谢凌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动了。
小傻子轻轻地戳了一下谢凌的肩膀,一动不动。他小心地将压在身上的人扶起来,谢凌的大鸡巴还深深埋在他的花穴里,小傻子倒吸了一口气,扶着大鸡巴的根部,将它从自己湿漉漉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大鸡巴碾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小傻子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花穴里又流出骚水来。
他唯恐谢凌突然醒过来,胡乱地拿手帕擦了擦自己混乱不堪的下体,整理好衣服,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就匆匆从房间里逃走了。
苏盼说,亥时三刻在谢府后门等他。巡夜的更夫已经敲了几回锣,小傻子躲在后门边上的大树后面,左等右等,被冷风吹了个透,人都快冻病了,也等不到苏盼。
远处影影绰绰地走来一个身影,小傻子大喜过望,以为苏盼终于来找他了。他从树后面走出来,朝那个人影欢快地摆手。
人影越来越近,小傻子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笑容凝固住,整个人如坠冰窖。来的人不是他朝思暮想的苏盼,是谢凌。
“啊!!!”
小傻子尖叫一声,转身就想跑,被谢凌一把拖回来,甩在了地上。谢凌的力气太大,小傻子肩上的衣服都被他扯下来一半。他的头发凌乱不堪地散落在肩上,气息因为紧张而急促,看上去好像刚被人凌辱过一样。
绝望的泪水流了出来,小傻子衣衫不整地躺倒在地上。他试图从地上爬起来,谢凌直接踩在他的身上,腿上稍稍用力,小傻子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谢凌蹲下身去,冷笑着抚摸着小傻子的腿。
“哥哥都跑了两次了,这腿是不想要了吧。”
小傻子剧烈地颤抖起来,谢凌的威压过于可怕,他心里怕得厉害,上一次被关狗笼和流产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清楚地意识到,谢凌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对了,”谢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钳住小傻子的下巴,手上稍稍用力,小傻子白皙的皮肤都被他捏出了红印。
“哥哥一定很担心他吧?叫什么来着,苏盼?”
小傻子听到苏盼的名字,瞳孔都放大了。他扯住谢凌的袖子,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你......”
小傻子颤抖着吸了一口气,“你把他怎么样了?”
“可惜,”
谢凌看见小傻子担忧的表情,神色冷若冰霜,他捏住小傻子的脸,用力一甩,小傻子的脸被打偏在一边,脸上骤然浮现出一个红印。
“他是个软骨头,没两下就全招了。”
谢凌冷笑着,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
“现在正在地牢里享受呢,估计已经快不行了吧。”
“你......!”
小傻子的声音颤抖着,突然反抗起谢凌的压制,谢凌眼疾手
', ' ')('快,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几乎是下了死手,小傻子被他勒得窒息,脸上潮红一片,双手紧紧地扒住谢凌的手,气都喘不上来了。
等谢凌松开手的时候,小傻子几乎已经昏过去了。他眼神涣散地微微喘息着,衣服因为挣扎而凌乱不堪地盖在身上,谢凌一把将他扛到肩上带走了。
谢凌没有带小傻子回房,而是直接带他去了地牢。他本来想将人带回房里好好折磨,可一看到小傻子对那个奸夫关切的神情,他心里就痛得厉害,他一定要这两个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小傻子被暂时安置到了隔壁的牢室。谢凌拿着鞭子走到了关着苏盼的刑室,重重地鞭打起他。
其实他一早就接到了心腹的线报,知道了两人苟且之事。但他偏要看看他的好哥哥能做到何等地步,当他知道两人计划私奔的时候,谢凌已经气到发狂,直接将人抓过来关在地牢,重刑伺候。至于小纸包里包着的药,早就被他安排偷偷换过了,在床上晕过去,也是他装的。
木桩上绑着的人身上血淋淋的,没一块好肉。谢凌下手极重,鞭子所过之处无一不皮开肉绽,看得人触目惊心。
谢凌骗了小傻子,苏盼并没有出卖他。自从被抓来,他就一口咬死小傻子是被他哄骗的,纵然受了重伤,也没有交代和小傻子约定碰头的时间和地方。他说,他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求谢凌不要惩罚到小傻子身上。
谢凌狠狠地鞭打了他几十下,鞭子上浸过水,抽打在人身上又重又痛。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牢衣被鲜红的血水泡得湿透,血将木桩都浸湿了。
木桩上的人不停地咳嗽着,吐出的皆是鲜红的血沫。谢凌用鞭子勾起他的脸,冷笑起来。
“你不承认没关系......人我已经抓到了,等一下,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肏他的。”
苏盼闻言神色剧变,瞳孔放大,剧烈地挣扎起来,无奈被麻绳绑得死紧,哪里挣得动。
谢凌玩味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里舒服了几分。他随手抓过了一块破布,塞到了苏盼的嘴里,将他的咒骂堵得严严实实。
衣服被粗暴地扯开,小傻子从昏迷中转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原来又回到了阴暗湿冷的牢室。绝望的眼泪顺着面庞流下来,压在他身上的谢凌捏住了他的脸颊,逼迫他旁边看去。
小傻子的瞳孔放大,木桩上那个浑身是血触目惊心的人,是苏盼。他痛苦地尖叫起来,剧烈地在谢凌身下挣扎着,谢凌已经粗暴地扯开了他的亵裤。他将小傻子翻了个身,用衣带紧紧地绑住了他的手,压在身下。
小傻子哭得气都喘不上来,在心上人面前被强奸的滋味太过痛苦,他试图扭过脸去看木桩上绑着的苏盼,又被谢凌一把拖回来。谢凌冷笑了一声,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小傻子的头发散乱不堪地披在肩头,白皙的小脸都被打得红肿起来。
“呜......!!啊!!”
没有丝毫扩张,谢凌径直将大鸡巴捅进了他娇小的花穴里,狠狠地肏弄起来。纵然被肏过很多次,但穴道到底太过狭窄,被粗暴地插进去,还是稍稍撕裂了一点。小傻子痛得直掉泪,在这场单方面的强暴中感受不到丝毫快感,花穴干涩得分泌不出骚水,一缕血丝沿着穴口流了出来。
谢凌见他不情不愿的,心下更是无名火起。他用力地掐弄了几下敏感的阴蒂,小傻子痛得哀鸣起来,大鸡巴进得极深,一直插到了子宫里,又深又重地肏弄着他的宫腔,痛得他几乎要死掉。
泪眼朦胧中,小傻子哭得嗓子都哑了。他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谢凌粗暴地肏弄着,膝盖都被阴冷的湿地磨破了。他转过脸去看着木桩上的人,可无奈眼泪流得太多,一片泪花中,他什么都看不真切。
不知被谢凌肏弄了多久,小傻子只觉得下身痛得几乎麻木,已经没有知觉了。谢凌按着他的腰,射在了子宫里,大鸡巴啵的一声从穴道抽出来,混杂着血丝和精液的白浊尽数流出,沿着小傻子被撞得通红的大腿根流下来。
然而谢凌依旧不放过他,小傻子被推翻在地上,双腿大大分开绑在一起,谢凌将他固定好,手指夹起两片阴唇蹂躏着。
“本来不想做得这么绝......但是哥哥太贱了,我一不留神,哥哥就要逃走......”
“呜......呜呜!”
小傻子哭得满脸是泪,含混不清地求饶。谢凌嫌他烦,塞了一个口球到他嘴里。
“哥哥要永远记住这份痛......下次再敢跑,就想想今天......”
谢凌玩味地看着小傻子痛苦的表情。他手上拿了一块烙铁,头部的铁块上刻了谢凌的名字。他将烙铁放在烧红的火炉里烤了又烤,直到整块烙铁都被烧得通红,滋滋地冒着白烟。
“呜!呜......”
小傻子绝望地嘶声哭喊着,喉咙里发出残破不堪的呻吟。谢凌拿着烙铁蹲下来,对准了他敞开着的大腿根。
白皙的大腿被完全分开,中间的花穴被粗暴地
', ' ')('肏过一轮,夹杂着血丝的白浊正慢慢地从中间的小洞流出来。
谢凌翻开了两片大阴唇固定住,小阴唇和阴蒂被亵玩得充血,整个花穴都被翻开来,中间的小洞被撑开一点,穴道里的密处都若隐若现。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谢凌将烧得通红的烙铁印在了花穴上,鲜红稚嫩的穴肉都被烧焦成深色,烙铁烫在皮肉上,滋滋地冒着白烟。
小傻子痛得几乎昏厥过去,敏感部位被生生烙印上谢凌的名字,剧烈的痛楚让他生不如死。
一直到烙铁都已经恢复了常温,谢凌才将它从花穴上移开。小傻子痛得昏死过去,谢凌掐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哥哥要是再敢跑,我会把这个东西插到哥哥的小穴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