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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沐被客人强行按在床上,身下一片血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仍然跪在客人身下,屁股高高撅起,客人的鸡巴插在他残破不堪的小穴里,挺身用力鞭笞着。
小沐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又被客人掐着乳头强行弄醒了过来。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被客人折磨出来的青紫瘀伤,看上去惨不忍睹。
处子刚被开苞就受到如此残忍的对待,其痛苦可想而知。小沐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脸上苍白一片,嗓子喊得几乎哑掉,被客人顶得一直控制不住地往前滑。他伸出手来想抓住床把维持平衡,却虚弱地根本握不住,只能跟随着客人的肏弄而浑身颤抖着。
不知客人在他身上发泄了多久,小沐只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客人才大发善心地从他身上起来。
鸡巴骤然从花穴里拔出来,小穴没有了堵塞,立刻有一股红白相间的浊液沿着大腿根流了出来。小沐身上没了支撑,一下子跪坐了下去,疲惫不堪地瘫倒在床上,痛得一动也不能动。
按照老鸨的教训,他应该赶快爬起来为客人清洁下体及穿戴衣服,可他实在累极了,身上也痛极了,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提起身伺候客人穿衣了。
客人却似乎并不介意,好像很满意这副稚嫩的处子身体。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打赏一般地塞到了小沐敞开着的花穴里,暂时堵住了里面汩汩流出的浊液,便扬长而去了。
小沐虚弱不堪地跪倒在床上,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还维持着被肏的姿势,花穴里被客人用金子塞住的感觉太为屈辱,金块虽不算大,却极有份量,又冰又冷,强行塞进他的下体里,无疑是一种更为残酷的折磨。
花穴刚受过一番蹂躏,此刻被金锭骤然一撑,内里的细小伤口被重新撕裂开来,不断冒出血珠。
小沐急促地喘着气,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他想把手伸到后面去,将金锭掏出来,可无奈客人塞得太深,稍稍挣动一下,就痛得厉害。
他紧紧地咬着下唇,眼泪因为痛楚而重新流了出来,手颤抖着在穴口摸了几下,始终是取不出来,反而引出了更多鲜血。
小沐挣扎了几下,下体又痛又麻,终究是没了力气,胳膊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就在他感到绝望,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撞开,玉奴几乎是卷着一阵风冲了进来。
玉奴的脸上全是细腻的汗珠,薄薄的衣衫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两条纤细的腿裸露着,连鞋都没有穿,似乎是刚从哪个客人的房里出来。
玉奴一看到倒在血泊里的人,便吓得尖叫了一声,差点以为他是被客人折磨死了。他连忙几步走上前去,探探小沐的鼻息,这才放下心来。
小沐被玉奴轻轻晃了几下,逐渐醒转了回来。一睁眼,就看到玉奴正坐在自己身边抹眼泪,他心里突然也觉得无限酸楚,好像刚才被客人折磨的委屈都得到了释放。他的嘴巴张了张,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而哽咽的。
小沐咳嗽了几声,嗓子也痛得厉害,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好拉着玉奴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示意他帮自己把小穴里埋着的东西拿出来。
玉奴刚开始还有些不解,直到手指探进小沐的花穴里摸了几下,这才明白过来。
他咬着牙,声音都是恨恨的,破口大骂起作恶的客人来。怕小沐再痛得厉害,他只好缓慢地将手指插进去一点,抓住金锭的尾端,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玉奴抽出了金锭,愤愤地甩在地上,啐了一口。他的眼睛红红的,又急又气。
没了金锭的堵塞,小沐的下身内部完全暴露在玉奴眼前,他嘶了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整个花穴都红肿充血,下体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花穴和后穴里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伤,穴肉惨兮兮地外翻着,几乎已经无法合拢了。
玉奴忍不住流下泪来,想起了自己的悲惨回忆。他咬着唇,努力逼迫自己不再回忆那些屈辱又痛苦的历史。
神志稍稍恢复几分,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玉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忙安抚小沐,让他自己先待一会儿,然后回自己房里取药。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满满当当一盒药材和敷料。小沐已经恢复了些力气,看上去比刚才好一些。
玉奴将他从床上搀扶起一点,小沐仍是保持着跪姿,玉奴抬高他的腰部,让他伏倒在自己腿上,仔细地为他处理下体的伤口。
“忍着点痛。”
玉奴担忧地看了小沐一眼,怕他受不住。小沐咬紧了牙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玉奴可以动手了。
玉奴蹙起眉头,看着小沐残破不堪的下体,狠下心来,手指夹住小阴唇往一边扯去,扒开小洞浅处的穴肉,用泡了温水的细绢慢慢地擦拭穴内,引出里面的浊液。
小沐痛得浑身哆嗦起来,花穴里的伤势太过严重,因为受伤后停留的时间太长,深处的一些细小
', ' ')('伤口已经被血液黏着在一起,此刻被绢布生生挣开,伤口被重新撕裂,钻心的痛。
他咬紧了牙关,遍布青紫的身体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玉奴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亦是感同身受,心痛不已。
好不容易处理完花穴里的伤口,玉奴又帮他处理后穴。后穴相比于花穴里来说,浅表的伤口稍微轻一点,可肠道深处却撕裂得严重,玉奴看不到他体内深处的伤,也不好估计,唯恐再弄得小沐更痛,只得浅浅地处理了一下外面能看见的伤口便罢。
小沐被玉奴扶了起来,他的身体全部展露在玉奴面前,玉奴看到,小沐胸前一对白兔也遭到了粗暴的对待,乳头被客人狠狠蹂躏过,已经红肿得破了皮,渗出一点血迹。
玉奴仔仔细细地给他全身上下都处理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青紫色的伤口被敷上了跌打药,细小的撕裂伤也用药膏治疗了一番。
下身的外伤虽都已经处理好,但穴道内部的伤口还是很严重,可能会因为血液而再次黏着在一起,无法分离。
玉奴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玉匣里找出了一根稍细一点的玉势,在上面细细地抹上药膏,狠下心来,两根手指撑开小沐的花穴,将玉势整根顶入了穴道里,一直埋在最深处,浅浅地抵在子宫颈处。
小沐在玉势插入的瞬间,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痛得死死地攥紧了玉奴的手,生生掐出了一个青印。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下唇被咬得泛白,是真的痛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安顿好一切,小沐的精神已经绷到了极限,他躺在玉奴的怀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玉奴轻轻拍打着他的身体安抚他,温柔地哄他入睡。
小沐一直在床上躺了两天,下体的撕裂伤太过严重,连轻微的行动都很困难。老鸨刚开始还能容许他休息,后来就逐渐不耐烦了起来。
客人被送进了小沐的房间里,小沐身体还没有恢复,虚弱得很,哪里反抗得来。
老鸨谎称房里的人是健康的,客人也没多心,不顾身下人的哀求和反抗,直接把大鸡巴粗暴地塞进了花穴里。
小沐痛苦地尖叫了一声,穴内伤势未愈,下体被性器生生贯穿,细小的伤口被重新撕裂开来,钻心的痛楚。后穴也因为前穴被粗暴插入,而不可避免地再次受伤。
客人的大鸡巴埋在穴道里,温暖湿润的穴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处子刚被开苞不久,穴里还紧致得很,没有那些熟妓的谄媚和技巧,别有几分青涩稚嫩的韵味。
小沐痛得绞紧了下体,喉咙里发出哀鸣声。客人却舒服地叹了口气,掐住他的腰身,狠狠地顶弄了起来。
房间内的哀鸣一声高过一声,叫得客人心里也有点发毛。他用力地挺动了几下腰身,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穴道里逐渐黏稠胶着了起来,空气里氤氲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客人往身下两人的交合处看去,也是愣了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起来。
大鸡巴被粗暴地抽出来,再次重重碾过伤口,小沐吃痛地哀鸣了一声,双手绞紧了床单。下体没有了堵塞,鲜红的血水沿着肉缝流出来,将大腿根都弄脏了。
意识朦胧中,客人已提上裤子,愤然离去。小沐听到房外传来一阵怒骂,客人正生气地质问老鸨,为什么找个还在流血的烂货来伺候他,把他的性器都弄脏了,真是晦气。
老鸨惹不起他,只好一边陪着笑脸,一边朝下人使了个眼色,换了个小倌继续伺候他。
待好不容易打发走客人,老鸨怒气冲冲地走到房间里,也不管小沐还虚弱地病着躺在床上,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一直打得少年的脸都红肿起来,老鸨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赔钱货。
小沐被她接连抽了几巴掌,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痛楚。上面也痛,下体也痛,简直分不出哪边更难捱。
老鸨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一直打到解气了,才放过他,咒骂着从房里大步走出去了。
小沐一个人躺在床上,脸上因为巴掌印而肿得更高了,看上去楚楚可怜。下体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就又被客人粗暴地扯开,不知何时才能彻底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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