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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阵淫乱的狂欢后,小沐浑身上下都被男人们射满了腥臭难闻的精液。他像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虚弱地喘息着。
男人们满意地相继离去了,最后离开的男人反锁上门,将他关在里面。
小沐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虚弱地喘着气,他被男人们轮番玩弄了一番,已经是连合拢下体的力气都没有了。一片混沌中,他阖眼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上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小沐惊醒了过来,他努力地转头往门口看去,来的人不是救星,是白天玩弄他的一个男人。
小沐自从来到这里,就滴水未进。除了腥臭的精液,他没有喝到一滴液体。他尝试性地张了张嘴,嗓子已经哑掉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进来的这个男人地位低下,白天兄弟们轮番上阵的时候,他没有抢到好位置,一直心痒得不行。此刻众人皆散去,他悄悄地拿了钥匙溜进来,想独享美人。
小沐绝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眶里流出一滴清泪。他无力挣扎,只能任凭眼前的男人亵玩。
“呜嗯......”
男人站在他双腿间,将小沐的两条腿抱起来,大鸡巴抵在湿漉漉的阴户上,缓慢地摩擦着。虽然不能肏到小洞里,但沿着阴部中间的小缝上蹭蹭,也够他爽上一阵的了。
二
玉奴从小就生活在妓院里。他的母亲是个婊子,通俗意义上的、真正的婊子。
她原来也是欢馆里的摇钱树,可后来不值钱了,老鸨开始嫌弃她,甚至不给她避孕的药吃。在男人们日复一日的肏弄中,她怀上了一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
玉奴有限的童年回忆里,充满了不堪、折辱和虐待。他的母亲过的日子非常艰难,每每生气,就要对年幼的他非打即骂。
但玉奴有时候又很可怜她。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麻木又顺从地躺在床上,叉开双腿,迎接一个又一个男人。
男孩大了不中留,他的母亲恨他,骂他是个小野种,但又护着他,不肯叫老鸨看他下面。她求各种男人,求他们给年幼的他一条活路。
玉奴并没有被成功地送出去。老鸨终究是抓住了他,粗暴地扯掉了他的亵裤,掰开了他的双腿。她发现了玉奴母亲的秘密,原来这个被藏着掖着的男孩是不同寻常的。在他萎靡着的小鸡巴下面,多了一条男孩不应该有的肉缝。
于是老鸨满意地笑了,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摇钱树。玉奴被留在欢馆里,接替了他的母亲的事业。托他母亲的福,他天生就会取悦男人,懂得如何扭着屁股在床上浪叫。
老鸨很看好他,他的初夜以拍卖的形式,卖出了京城有史以来的最高价。
那天晚上,他的母亲裹着一条破被,在寒冷的冬夜死去了。而他正伏在床上,被两个男人粗暴地夺去了初夜,鲜红的处子血液弄脏了床单,看上去触目惊心。
三
玉奴最辛苦的时候,一天要接十来个客人。从早到晚,两个小穴里都被客人塞得满满当当。
京城从来不缺愿意在欢馆里一掷千金的有钱人,玉奴作为新晋的头牌,自然少不了客人的指名。
老鸨点钱点到手酸,脸上都笑开了花。慢慢地,玉奴的任务越来越重,老鸨嫌他接客慢,索性让他一次伺候几个客人。
在这样高强度的折磨下,玉奴很快就吃不消了。他在床上累得很,下面痛得厉害,根本没有精力再去服侍客人。
被客人抱怨了几次,老鸨又想出了新的法子。
每次接待重要的客人前,她都要盯着玉奴喝下媚药,保证他能在客人面前发情,在床上扭起屁股来更为卖力。
玉奴第一次服用媚药的时候,差点死在床上。老鸨知道药效的厉害,安排了三个客人一起上阵。
玉奴被肏得几乎昏死过去,他脱力地瘫倒在床上,舌头都无法合拢,脸上像是发烧一样滚烫。
下身的两个小洞全都惨兮兮地外翻着,根本无法合拢。
身体已经疲惫到极致,下体又痛又痒,明明已经快被肏烂了,他还是忍不住骑到客人身上,卖力地扭动腰身,仰起头来浪叫着。
随着老鸨给他用药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甚至产生了一点耐药性,哪怕被迫服用了媚药,也不至于在床上太过失态。
接客的次数多了,他早已摸索出一套取悦客人的方法,每次都能撩拨得客人欲仙欲死。
他骑在客人的大鸡巴上,用力地绞紧了下体,嘴里不断发出好听的娇喘呻吟声。这一套屡试不爽,每次都能让客人更快一点射出来。
四
被玉奴伺候得爽了一番,小沐的脸上红红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将玉奴压倒在地上,学着玉奴刚才的样子。思考了一番步骤后,小沐伸出手来抓住了玉奴的脚腕,跪在他敞开着的双腿中间,心里小鹿乱撞。
玉奴躺在地上,咬着手指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噗嗤一笑
', ' ')('。他伸出脚勾住了小沐的脊背,将他稍稍往下压了一点,正对着自己敞开的穴口。
小沐盯着玉奴大敞着的下体,微微呆住了,玉奴的下面和他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他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掰开自己下面看过,阴户上有一道深红色的肉缝,紧紧闭合着,像一只精致小巧的蚌。
可玉奴的下体并不是这样,相比于小沐的娇嫩青涩,他的花穴是多汁而烂熟的。
小穴刚刚被客人肏过一轮,正松垮垮的合不拢,小阴唇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一翕一合着,中间的小洞还在汩汩地流水。
小沐跪在他腿间,脸上潮红一片。玉奴看着他青涩的反应,勾唇心领神会地一笑。
他的一只手伸到自己下面去,两根手指撑开了穴口,将里面鲜红的嫩肉都暴露出来。
“呜......”
玉奴咬住了手指,难耐地扭动起身体。白嫩的脚掌勾住了小沐的脖子,将他的身体一直压下来,直到贴在自己的下体上。
小沐的双手按着玉奴的腿根,他伸出一截红舌,青涩地他的阴蒂上轻轻舔了一下。
玉奴娇声呻吟了一下,手指都被自己咬得泛红。他的双腿勾紧了小沐的身体,整个人凌乱不堪地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
五
越是有钱的客人,在床上的花样越多,玉奴用亲身经验,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第一次接待这样的客人时,他简直是生不如死。
客人将他死死按着,逼迫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两个小穴完整地暴露出来。
花穴和屁眼都被粗暴地肏过一番,穴肉都敞在外面,一时间还松垮垮地合不拢。
客人手里拿了一根藤条,用力地抽打在他的穴间,立刻红肿了一片。
玉奴痛得尖叫了一声,咬紧了下唇。下体火辣辣的,娇嫩敏感的穴肉被抽打到,又痛又痒,好像被火烧灼一样痛苦。
客人扬起藤条,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的下体上,直打得臀肉和穴间全都肿得高高的。
玉奴痛得几乎昏死过去,他的眼泪将床单都打湿了,有几次都控制不住地想要挣脱客人逃出去。可是出去又能怎么样呢,坏了妈妈的事,一样要挨一顿毒打。
他只能颤抖着伏在床上,任命地跪趴着。不知客人抽打了多久,才尽兴地停下来。
玉奴的眼泪都流光了,下体痛得几乎没有知觉。客人粗暴地将性器插进花穴里,都好像感觉不到一样。
六
初次开苞便被粗暴对待,给可怜的小沐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他后来时常做一些血腥可怕的噩梦。
“呜......嗯啊!”
小沐在睡梦中剧烈挣扎起来,口中含混不清地呻吟哀求着,额头上不停冒出冷汗。
梦中的他,陷入了比初夜开苞更加可怕的处境,噩梦渲染的背景仿佛全都是血红色的,让人心惊肉跳。
小沐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他拼命地摇着头,眼泪不停地沿着面庞流下来,下体也被人按住了,连蹬腿踢开眼前的人都做不到。
他的双腿被黑衣人拉开,腰下垫了一个高高的枕头,把整个下体都完全抬了起来,屈辱地暴露在黑衣人的目前。
泪眼朦胧中,黑衣人的手里亮出了一把剪刀。小沐的哀求声停顿了一下,意识到黑衣人的目的后,他浑身哆嗦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更为尖利刺耳的哀鸣。
“不要!!求你!!呜!”
黑衣人蒙着面,小沐看不到他的脸,心里更为恐惧,他努力挣扎也难以逃脱半分,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将剪刀伸到他下身。
“啊啊啊啊啊啊!”
黑衣人将小沐的花穴口掰开一点,露出中间稚嫩的小洞。剪刀闭合着抵在花穴口,黑衣人的手上稍稍用力,一鼓作气将剪刀的前半部分尽数推进。
小沐痛得几乎昏死过去,穴道里仿佛被生生割裂开来,下体疼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面色苍白得好像一张白纸。
黑衣人却仍不满足,他握着剪刀的柄,将它在穴道里转了一圈,缓缓地撑开了剪刀的剪尖。
七
和玉奴做过一次后,小沐明显好转了很多,不太抗拒性爱了。
小沐跪倒在床上,玉奴站在他身后,将他的臀部稍稍托起一点。花穴已经被肏过一番,阴户上湿漉漉的,流出的春水一直蔓延到大腿上。
玉奴的手指触了触小沐的后穴,在穴口稍稍按压了一下,小沐立刻被撩得小声呻吟一声。
花穴里吃下玉势的时候,屁眼也跟着痒了起来,没有东西插入,只好寂寞地一翕一合着。
玉奴手里扶着玉势,抵在小沐的后穴口处,浅浅地戳刺着。小沐食髓知味,难耐地扭着腰身,企图将玉势吃得更深些。
“呜嗯......”
小沐呻吟一声,屁股微微下沉,将玉势吃进去一小半。
', ' ')('玉奴的力度把控得很好,玉势每每擦过后穴里的敏感点,引得小沐小声哀叫起来。
玉势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将鲜红的嫩肉都肏得外翻,小沐的下体已经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了玉势的存在。
八
小沐自从和玉奴交好后,便经常趁夜潜入玉奴的房里,两人相拥入眠,每次睡前都免不了互相抚慰一番。
两人纤细的长腿交缠在一起,小沐被玉奴亲得昏昏沉沉,脑子也不甚清楚了,连玉奴是什么时候把手指塞进他的下体都不知道。
“呜嗯......!”
小沐的喉间逸出一声呻吟,只觉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玉奴指奸他的小穴。
“舒服吗?”
玉奴一边揉弄着小沐的乳肉,一边亵玩着他的下体。小沐被他玩得意乱情迷,连话都说不清楚,哪里还有心思回答。
玉奴看他满面春色的痴样,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小沐的下体被他玩透了,花穴里泛出的春水将屁股都打湿了,粘腻一片,摸上去又湿又滑。
被玉奴肆意亵玩了一番后,小沐的意识也逐渐清醒了过来。他的脸上涨红一片,低下头去看下身,玉奴纤细的手指还深深插在自己的小穴里。
小沐心里觉得又羞涩又甜蜜,他不甘心,翻身欺压在玉奴的身上,用湿漉漉的花穴去磨玉奴的下体,间或用手指插入他的两个小穴。两人交缠在一起,肉体交合发出黏腻的水声。
九
小沐骑在玉奴身上,用湿漉漉的花穴去摩擦他的阴户,两人的下体交缠在一起,阴蒂互相摩擦着,口中皆是发出一阵呻吟。
玉奴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又随手抓起小沐的,抵在一起上下轻轻撸动了两下。
他自从沦为男妓之后,就几乎没有使用过前面了。客人们在床上只为了自己尽兴,哪里会管他的死活。
渐渐的,前面也好像废掉了一样,只在客人碾过前列腺的时候,才会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偶尔射出一小股薄精来。
“呜......嗯......”
玉奴忍不住呻吟起来,脸上涨红一片。手上撸动的力气很大,小沐尚是半个雏儿,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多时便痉挛着射了。
可他自己却是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粉嫩娇气的性器被揉搓得充血泛红,好像快要破皮一样,挺立得直直的,他加快了速度撸动着,只觉得马眼里又酸又胀。
小沐也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玉奴的性器憋得难受,他忍不住流下泪来,自暴自弃地将三根手指插进花穴里,在敏感点上重重地碾压了几下。
“啊......!哈......”
玉奴紧紧地绷着身体,满面春色,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花穴里高潮了一次,他的性器也终于射了出来,颤抖着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十
被客人粗暴亵玩了两次后,小沐的屁眼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了,平常的尺寸无法满足他,性欲也比之前更加强烈。
渐渐地,小沐的屁眼一天不被大鸡巴肏,就会不舒服。晚上和玉奴睡在一起,小沐总是忍不住绞紧了下体,和玉奴互相抚慰着。
“呜......不够......”
小沐紧紧地咬着下唇,眼泪不停流下来。仅仅是跟玉奴磨逼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屁眼得不到大鸡巴,微微敞开了小口,渴望叫嚣着更大的异物插入。
他屈辱地跪在床上,哀求着玉奴随便拿点什么东西插进来。玉奴看他痛苦流泪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没有办法,他只好选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玉势,抵在小沐的屁眼上,手上用力,将整根玉势都完整地插了进去。
“啊......哈......”
小沐不仅没有任何不适,还痴迷地呻吟了一声。体内的空虚突然被填满,他忍不住扭着屁股,向后追逐着,企图将冰冷的玉势吞得更深,最好一直肏进肠道深处,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捣烂。
玉奴手里扶着玉势的尾端,在小沐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烂熟多汁的肠肉被肏得外翻,惨兮兮地挂在屁眼外面。那应该是很痛的,可小沐却好像什么知觉都没有,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好舒服......呜......”
他痴迷地摇着屁股,分泌出的透明肠液沿着穴口流出来,一直流到了大腿根上,看起来淫靡不堪。
十一
“呜......”
小沐跪在床上,紧紧地咬着下唇。后穴里传来一阵让人难堪的痛楚,屁眼被扒开到最大,玉奴正在耐心地给他肠道里的细小张口上药。
“......好痛......”
少年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哀鸣,玉奴狠下心来,扒开后穴里的嫩肉,看清了他肠道上惨烈的撕裂伤,心都跟着颤了两下。
玉奴的手指沾了药膏,插进后穴里,轻轻地给伤口抹药。创
', ' ')('面被膏体黏附的瞬间,少年痛得倒抽了一口气,屁股下意识地夹紧了。
“放松,放松......”
玉奴一边轻声安抚他,一边空出另一只手,轻轻揉弄起少年的花穴。
小沐的花穴非常敏感,被玉奴撩拨了几下,就泛出一股春水来,将整个阴户都弄得湿淋淋的。
玉奴一边抽插着他的花穴,一边继续给肠道上的伤口上药。小沐被花穴里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屁眼里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稍稍放松了下来,任由玉奴的手指进进出出。
待玉奴终于将药膏尽数抹好后,小沐已经被他指奸得高潮了一次,花穴里喷出一股春水来,弄得床单上湿漉漉一片,乍一看好像失禁了一样。
少年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双目失神地微微喘息着。玉奴整理好药箱,躺在他的身边,将失魂落魄的少年揽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安抚他。
十二
被客人肆意亵玩了几次后,小沐的尿道也被客人玩坏了。有时候被肏得狠了,下面就憋不住尿,射出来的不仅是稀薄的精液,还有淡黄色的尿水。
刚开始的时候,少年还十分不好意思。他骑在客人身上,花穴里吃着客人的大鸡巴,性器垂在下面,无意识地射出了一小股尿液到客人身上。
他羞涩又难堪地捂着自己的下体,连忙一边低头擦拭着客人身上的尿液,一边不停地道歉。
可客人不仅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觉得更加有趣。他像是发现了少年身上的小秘密,每次都要掐着他的腰,狠狠地肏到少年崩溃地尿出来才作罢。
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不少客人都如法炮制。他们像是在暗暗较劲一样,每次都要肏到少年失禁,以此获得一点可怜的满足感。
小沐哪里知道客人们的心思,每次都憋不住似的尿在床上,他只觉得难堪极了。
为了不让自己再像小狗一样乱尿,每次接客前,他都学着客人之前的样子,用布条紧紧地绑住自己性器的尾端。
虽然不会再尿了,可小沐又有了新的烦恼。他无法再用前面高潮,只有花穴里喷出春水来,可怜的性器好像完全废掉了一般,惨兮兮地垂在下面。
十三
玉奴自从怀孕后,就整日懒洋洋地不想动弹。除了老鸨叫他去接客,其他时候便都疲惫地躺在房里休息。
他的腹部虽然还没有隆起,整个人却已经进入了孕期的状态,多了几分母性的柔和光辉,面庞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和客人上床的时候,玉奴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花穴骑乘客人的大鸡巴时,他总是小心地捧着自己的肚子,不敢坐得太深。
客人们却爱极了他这种谨小慎微的样子,总喜欢逗逗他,扶着玉奴纤细的腰肢,让大鸡巴进得更深。
玉奴担心肚子里的孩子,被肏两下就软了腰肢,嘴里不停哀求着客人,哭得眼泪汪汪,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扭着腰从客人身上下来,敞开双腿跪在床上,双手绕开花穴,用力地掰开后穴,摇着屁股求客人进来。
客人正在兴头上,一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自然也不会细思玉奴的这点小心思。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玉奴的后穴口上,微微用力,便破开了他的身子。
“呜......!”
玉奴闷哼了一声,努力调整着呼吸,又很快适应了下来。
客人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后穴,此刻正掐着他纤细的腰肢,粗硬的性器在后穴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肉体交合发出一阵黏腻的水声。
玉奴夹紧了后穴,被客人肏得直往前滑。
花穴和屁眼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客人肏弄的力气太大,好像要直直地将这层肉膜撞破,插到他的子宫里。
“啊......哈......”
玉奴伏下身来,手指抠紧了床单,身体绷得紧紧的。他死死地咬着下唇,尽力地扭着腰身取悦着客人,好让身后的男人快些射出来。
十四
伺候客人时,为了保护腹中尚未成形的胎儿,玉奴想了很多办法。
所幸他的脸蛋和笑容很有迷惑性,客人们都很喜欢他。每当他露出俏皮的小虎牙展颜一笑,男人们就会忘记他说了什么,自动忽略掉一些不重要的小细节。
玉奴开始经常对客人撒娇,他捧起胸前一对白兔,主动递到男人面前,任其亵玩。男人们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早已飘飘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
见客人们上了钩,玉奴不禁有些得意。他俯下身去,跪在客人身下,捧起白嫩的奶子去轻轻摩擦客人的大鸡巴。
玉奴的乳房十分饱满扎实,此时又身怀有孕,奶子更加充盈了几分。乳头因为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白皙的乳肉挤压着男人的性器,被搓扁揉圆,几近变形。
为了尽量不让客人肏花穴,玉奴只好另辟蹊径,主动提出为客人乳交。饱满的乳肉夹住客人的性器,上下磨擦起来,客人爽得叹了口气,扶住性
', ' ')('器的尾端,更加用力地肏起玉奴的奶子。
有时候客人插得太过用力,大鸡巴便直直地抵到了玉奴的唇边。他没有办法,只好顺从地含住客人的性器吮吸起来。
有时候一天要接待好几个客人,娇嫩的乳房都被粗硬的大鸡巴磨得破了皮,微微红肿起来,一碰就疼。
晚上回房时,小沐心疼坏了,他担忧地看着玉奴的胸前,一边轻轻地给伤口上吹气,一边给他抹药。
十五
玉奴的月份越来越大,小沐很担心他的身体,不忙的时候便会背着老鸨替他伺候客人。
所幸大部分客人并不计较换人的事情,玉奴活泼明艳、床技娴熟,颇得客人们青睐;小沐虽羞涩腼腆,却别有几分青涩稚嫩的可爱之处,也同样让客人们爱不释手。
玉奴的担子轻了些,却苦了小沐,有时候他才刚刚从这个客人房里出来,就要立刻赶到下一个那里去。可是他看看玉奴稍稍隆起的小腹,终究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为了让客人们快点射出来,小沐开始经常选择骑乘的姿势。这个姿势便于掌控,主导权更多一些。
唯一的缺点就是,一些客人的性器太过傲人,经常顶到子宫里去,肏得他一下子就软了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有些客人总是执着地射到他的宫腔里,子宫里吸满了浓精,又酸又胀,弄得他好不舒服,走路的时候总担心因为夹不紧而流出来。
有时候刚伺候完上一个客人,就要赶着去服侍玉奴的客人,花穴里还夹着浓稠的精液,就又敞开来骑到下一个客人的大鸡巴上。
这么没日没夜的忙了一阵子,小沐也渐渐有些吃不消了。每次看到玉奴的腹部,他也总是忍不住轻轻抚摸上自己的肚子,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客人们频繁的内射弄到怀孕了。
之前轻松的时候,小沐还总能记得服下老鸨给的避子汤。可是他最近太累了,有时候被客人肏完,就直接晕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有没有喝过避孕药了。
小沐一边担忧地抚摸着自己的肚皮,一边蹙起眉头来。
他心里暗暗祈祷着,自己可千万不要意外怀孕,照顾玉奴一个就够他受的了。看来,下次还是要喝双倍的避子汤才行......
十六
玉奴很少接三个人以上的客,曾经被轮奸的阴影始终笼罩在心头,是他一生的痛。
在他还是尚未开苞的处子时,老鸨对他关怀备至,简直是像亲生儿子一样宠爱。
可当他被破了身子,价值就大大下跌,变得不值钱了。
老鸨变脸比翻书还快,不值钱的雏妓,自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哪里客人给的钱多,便要接哪个客人。
有些客人没什么钱,只好几个人攒一个局,一起点一个小倌来伺候。
玉奴在还没有成为花魁前,也被迫接过这样的局。
那天晚上他被玩得好惨。越是没钱的客人,越喜欢变着法地折磨小倌。
他被轮流着肏了不下十次,花穴和屁眼都被肏得敞开了口,不断流出汩汩的精液。
一直肏到最后,他连腿都合不上,嗓子叫得沙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客人们射得尽兴了,又开始轮流在他身上撒尿。
玉奴的头发、胸口和腰窝上,都被客人们射满了浓精和尿液。
他们比赛着将尿液射进玉奴的子宫里,把他的小腹都射得高高隆起来。
玉奴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
一直熬到天亮,客人们才相继离去。
玉奴把自己泡到木桶里,洗了很久的澡,却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洗不掉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
两行清泪沿着面庞流下来,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坐到花魁的位置,再也不要伺候这样的客人。
十七
生产便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濒死的体验中,玉奴仿佛走马灯般地回顾了自己的一生,想起了很多尘封在记忆里的往事。
他对他的生母又爱又恨,恨她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生下来。
她有时候对他那么好,有时候又对他那么坏,咬牙切齿地骂他是个贱种,是个天生的小婊子。
那时候玉奴不懂什么叫做婊子,但他本能地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合欢馆里的娼妓们对骂的时候,就互称对方为“烂婊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玉奴被迫脱光了衣服。母亲让他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的小肉缝。
她喝得醉醺醺的,将玉奴拽了过来,劈头盖脸咬牙切齿地骂着,伸出尖利的指甲,将那道小肉缝掐得又红又肿,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她嘴里不停骂他为什么要长这条小缝,是不是想做一辈子的小婊子。
年幼的玉奴痛得大声哭叫起来,光着屁股满床乱爬,他瑟瑟发抖地躲在床尾,捂紧了自己的下体。
母亲怔怔地看着他害怕的样子,酒醒了几分。她也哭了,跪着上前去,将
', ' ')('瑟瑟发抖的玉奴抱住怀里,不停安抚着。
那时候玉奴年纪小,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恨他下体的那道小肉缝。
后来他长大了,才知道正常男人是没有这个的。这道美丽的深红色小缝,注定了他一生悲惨的命运。
不过,他的童年也有过一些温暖明媚的回忆。
年幼的他经常偷偷溜出合欢馆里玩,在繁华喧嚣的街头漫无目的地乱逛。
玉奴停在一个糖葫芦铺子前,馋得直吞口水。可是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自然是买不起的。
他在铺子前站了好久,一直到摊主快要收摊了,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去。
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站在不远处,他身上的衣服很华贵,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小少爷。
玉奴怔怔地盯着他看。
那个小少爷长得很漂亮,笑起来熠熠生辉,好像天仙下凡一样。
“......不如,我请你吃吧。”
小少爷先开口了,他付钱买了两串糖葫芦,硬塞给玉奴一串。
“哥,你怎么跟这种脏兮兮的小乞丐玩啊,都把你的手弄脏了。”
一个年纪稍小的男孩子急匆匆跑了过来,粗暴地推开了玉奴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玉奴吓了一跳,他的手一颤,糖葫芦粘在地上,滚了一圈灰尘。
“小凌,不要这样......”
小少爷皱了皱眉,又不忍心斥责自己的弟弟,只好将手里的另一串糖葫芦也递给了玉奴。
他的弟弟却眼疾手快地接了过来,迅速地咬下一颗,吃掉了。
“真甜,哥你真好,肯定是给我买的吧。”
小少爷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玉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小少爷还没听清楚,就被弟弟粗暴地拽上了马车。
“我姓谢!我家就在附近,你可以来府上找我玩......”
小少爷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玉奴没有听清楚他的全名。
一直到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玉奴才慢慢蹲下身来,捡起了地上灰扑扑的糖葫芦。
他把糖葫芦洗干净了,一颗一颗吃了下去。虽然被水冲过,却依旧很甜。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玉奴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
梦里有一个渺茫的声音说,终有一天,他们会再次相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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