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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遇有两个父亲,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儿子。
有时候耳边会传来一些风言风语,说他是个野种,但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好在他只有一个母亲,虽然他的母亲是个傻子。
但他很喜欢母亲,母亲身上总是香香的,牵着他的手软软的,性格也很温柔。他从小就喜欢和母亲在一起。
幼年时的一天,母亲带着他和妹妹在院子里玩,府上养了几只可爱的小猫,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父亲过来了,他把母亲拉去一边,说着悄悄话。他们俩站得有点远,秦遇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母亲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潮红。
他走过来蹲下去,拉着秦遇的手说,小遇看好妹妹,不要磕了碰了。
秦遇痴迷地盯着他的脸,只觉得母亲生得又年轻又漂亮。
他盯着母亲水光润泽的嘴唇,一张一合,看得他有些呆住了,连母亲具体说了什么都不记得。
母亲被父亲拉着,轻飘飘地走了,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秦遇仿佛被迷惑住了,他匆匆地告诉正在和小猫玩的妹妹不要乱跑,然后鬼使神差地跟着母亲的方向去了。
父亲带着母亲进了卧房,大门紧闭,秦遇躲在门口偷窥。
他的个子小小的,藏在门后面,一点都不起眼。
透过小小的门缝,秦遇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
父亲有些粗暴地脱掉了母亲的衣服,把他按在床上。母亲的皮肤很白,白得好像春天的梨花。
他那么娇小,被父亲完全压在身子下面,仿佛稍稍用力就会压坏。
秦遇被吓到了,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父亲私下里对母亲那么凶。
父亲抬起母亲的两条纤细的腿,抓着他瘦弱的脚腕,下身用力地撞击着母亲。
父亲好凶,母亲被他撞得一直流泪,他扭动着身子好像想跑,又被父亲抓着脚腕拖了回来。
母亲被父亲撞了一会儿,哭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父亲把母亲翻了个身,母亲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承受着父亲的撞击,身下两只白嫩的奶子都跟着乱晃。
他看起来好可怜,一直在流泪,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膝盖都被磨得红红一片。
秦遇忘记了那天自己是怎么离开,又怎么回到后院的。
他那一整天都失魂落魄,连猫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自从那天之后,秦遇心里莫名对父亲多了几分敌意,对母亲多了几分怜惜。
出于某种奇怪的心理,他开始经常跑去偷窥父亲和母亲的房中密事。
秦遇有两个父亲,在外人面前,他管秦尧叫父亲,管秦昭叫叔父。在私下里,他管他们都叫父亲。
他偷偷扒着门缝看,有时候是父亲把母亲按到身下撞击着,有时候又是叔父,还有的时候,他们俩会一起上。
母亲小小一只被他们按在中间,像一条小狗一样跪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好不可怜。
秦遇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保护母亲,不让他每天都流那么多眼泪。
他到了该念书的年龄,功课很好。外人都夸他像当年的父亲,知书识礼,大家风范。
秦遇读的书越多,越觉得母亲好可怜。他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带母亲离开这里。
母亲一点也不聪明,脑子也不灵光,留在这里,只能每天被父亲和叔父欺负。
后来他逐渐长大了,开始明白了父亲和母亲是在做什么事。
他们会在各种地方做爱,有时候在卧房里,有时候在亭子里,秦遇甚至还偷窥过他们在厨房里做爱。
那一次他差点被发现了,门被他推的吱呀一声,吓得他赶紧跑掉了。
那天晚上,秦遇经历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梦遗。
梦里有个缥缈虚无的幻影,醒来的时候,他的亵裤湿了一片。
他开始频繁地做春梦,大鸡巴在亵裤里翘得高高的。
梦里的那个人影背对着他,腰如细柳,婀娜多姿,随着日子逐渐过去,那个人的身影也一天比一天清楚。
终于有一天,那个人要扭过头来了。
秦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胸口砰砰直跳,他太想知道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是谁了。
那个人慢慢转过头来,秦遇看清楚他的脸,吓了一跳。
那个人长了一张和他母亲一样的脸,三分嗔七分痴,脸上潮红一片,泪水涟涟,好像被欺负狠了似的楚楚可怜。
秦遇一下子从梦里醒了过来。
他的大鸡巴直直挺立着,将被子都支起了一个角。从那天起,他清楚地明白了自己对母亲有一份不一样的情结。
他开始痴迷于与母亲独处的每个时刻。
母亲的脑袋确实不太灵光,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母亲,就应该懂得如何与长大成人的儿子避嫌。
', ' ')('可惜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傻子。早饭的时候,他和秦遇坐得那么近。
秦昭和秦尧都不在,妹妹出去玩了,只有他们俩独处一室吃早饭。
母亲离他好近,夏日里衣衫薄,他胸前的领口低低的。
秦遇的个子已经很高了,轻易就能看见领口下隐约露出的一片白皙。
他站起来给秦遇盛粥,一对饱满的奶子在薄薄的衣服里乱晃,好像一对不安分的铃铛。
秦遇咽了咽口水,下身的衣料绷紧了。
小时候母亲身上总有一股奶香,现在他没有奶水了,身上只剩下骚水和男人精液的腥膻味道。
母亲今天走路的时候,姿势有点别扭,一拐一拐的,夹着腿走路。
秦遇想,他昨天晚上肯定是又被狠狠肏过了,腿都合不拢了,也许里面还夹着没清理干净的精液。
晚上的时候,秦遇又做梦了。
母亲被一个人按在身下,两条白皙的细腿被那个人架在肩上。
粗黑的大鸡巴残暴地贯穿了母亲身下的小洞,把他肏得浑身乱颤。
秦遇在梦里硬了,那个人回过头来,秦遇发现正在肏着母亲的人是自己。
他射了出来,大鸡巴抵在母亲的亵裤上,他偷的。
还没来得及清洗的亵裤上沾着母亲的骚水的味道,他凑到鼻子前面闻,并不觉得难闻,反而有点飘飘然地头晕目眩。
第二天吃完早饭的时候,他听见母亲在小声地跟父亲抱怨,最近总丢衣服。父亲并没当回事,只说以后给他买更好的。
他开始有意地制造和母亲独处的时间。
秦遇的个子很高了,比母亲高出一截,他站在母亲身后,阴影完全笼罩了母亲娇小的身躯。
他的手不自觉地抬起又落下,触碰到了他柔软的胸脯。
母亲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圆圆的,睁得大大的,看起来纯洁又无辜。秦遇的鸡巴硬了,将裤子都撑起一个小包。
那天晚上秦遇又做春梦了,比以往任何一个都真实。
他推开房门,母亲正背对着他,屁股撅得高高的,双腿分得很开,中间的两个小洞正在汩汩地流水。
母亲跪趴在床上,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一边摇着屁股一边往里戳刺着,淫水不停地往外冒。
秦遇开始吞口水,他的一只手隔着裤子撸动起自己的大鸡巴。
父亲从旁边走了出来,掏出粗黑的大鸡巴,直直地捅进了母亲的小穴。
母亲被他肏得往前一滑,上半身都伏到了床上。
他的双手往后,扒开自己的臀瓣,摇着屁股,大鸡巴贯穿了他娇小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骚水都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根流了出来。
秦遇的呼吸加重,手上撸动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他痴迷地盯着眼前两人交合的部位,开始幻想正在肏着小洞的人是自己。
母亲被父亲肏得又哭又叫,身子止不住地乱颤。
父亲将他翻了个个儿,母亲就迫不及待地捧着胸前一对白兔给父亲吮吸。
他已经没有奶了,但还是很享受被人吸奶子的感觉。
父亲抱着他,由下至上再次贯穿了他的花穴。
他的双腿夹紧了父亲的腰,嘴里嗯嗯啊啊地乱叫。他的下身流出一股清液,是被父亲肏尿了,浑身哆哆嗦嗦的,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母亲被肏射了一回,被父亲放倒在床上,两条腿分得很开,中间的两个小洞一翕一张,淫液掺杂着父亲刚射进去的白浊都流了出来。
他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双腿大敞着,一时还无法并拢。
父亲上前去,把遍布着淫液的大鸡巴重新塞到他嘴里。
他的嘴好小,粗硬的大鸡巴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也只不过才插进去半根,一直抵到了他的喉管,他的小脸都被憋得红红的。
父亲抓着他的头发抽插起来,母亲跪在床上,双手捧着父亲的大鸡巴,痴迷地舔弄着,把大鸡巴上的骚水都舔得干干净净,像个真正的娼妓。
但他看起来又不像妓女,他的眼睛那么纯洁,像一个未经世俗污染的处子。
秦遇看得喉咙发紧,他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身下的大鸡巴硬得发疼,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父亲一边肏弄着母亲的嘴,一边轻笑一声,“你难道没发现,有人一直在偷看我们吗?”
秦遇心下一惊,自己被发现了,他刚要撒腿就跑,母亲突然扭过头来了。
母亲的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惶恐不安又惊疑。父亲的大手掰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无处逃脱。
他的嘴角还沾着一点白浊,视线从秦遇的脸上转移到了下身,秦遇的大鸡巴正高高挺立着,顶端流出兴奋的透明液体。
“你不帮帮他吗?”
父亲附在母亲耳边低声道,他的大手摸向了母亲的下身,两根手指扒开了花穴的小口,淅淅沥沥地流出一股骚水来。
“呜...
', ' ')('...”
母亲扭动着屁股,朝秦遇伸出一只纤细娇小的手,他的声音有点哑,但是软绵绵的。
“小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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