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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笼里又湿又冷,小傻子被关了几天,精神已经有些崩溃。
他抱着膝盖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不敢抬头和黑犬们对视。
所幸这些黑犬受过了教训,也没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除了时不时舔弄他受伤的部位,倒也没有再过多骚扰他。
然而仅仅是被黑犬舔弄伤口,小傻子就已经受不了了。
黑犬的舌头非常粗糙,舔舐他的伤口时又痛又痒,伤口处冒出更多的血珠。
他又怕又痛,拼命地挣扎着往笼口爬行,向牢室外的侍卫大声哀求着,嘴里不停喊救命。
可是外面的侍卫都非常冷漠,他们收到了谢凌的命令,听着小傻子凄唳的哀嚎,视若无睹。
小傻子绝望地呼救着,最后又被几条黑犬围起来,叼着脚腕拖回了笼子的中央。
在狗笼里被关了五天之后,小傻子终于受不了了。
谢凌来看他的时候,小傻子像看到救星一样,一路跪着爬到笼子口,大声哭喊着拉扯着他的衣服。
他哭得满脸是泪,嘴里不停哀求着谢凌把自己带出去。
谢凌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他哭了一会儿。
他蹲下身,嵌住小傻子的下巴,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谢凌告诉他,出去可以,但要满足他一个条件。
小傻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要能逃离这个可怕阴冷的囚笼,他做什么都愿意。
谢凌勾起唇角冷冰冰地笑了一下,蒙上了他的眼睛,抱着他走出了牢室。
谢凌抱着他来到了另一间房内,轻轻地把他放在地上,扯下眼罩的瞬间,小傻子惊得呆住了。
房间的中间放置了一个做工精巧的木马,足有一人高。
马身用黑檀木制成,工艺精美,色泽均匀。
马背上竖立着一个圆形柱体,仿照成年男子的性器制成,却比一般人的性器更加粗长。
木马上没有脚蹬,马身又很高,人骑在上面,脚没有着力点,只能用下身完全吃下假阴茎,靠下身的结合处固定住自己,才不至于从马背上摔下来。
木马下的底座配以精巧的机关,只要按下机关便可自动运转起来,给骑在上面的人以真马奔腾的颠簸之感。
小傻子微微有些眩晕,在狗笼里被关了几天,他吃不好睡不好,脸都瘦了一圈。
此刻见了木马,心里更是怕得要命,他的身体轻轻晃动,竟有些站立不稳了。
谢凌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扶住了他,小傻子这才没摔到地上。
他扶住小傻子颤抖的身体,附在耳边勾唇一笑。
谢凌的一只手伸到小傻子下面去,拨弄了一下阴蒂环上的镂空小金球。
里面的小铃铛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静悄悄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刺耳。
“哥哥要是不想继续住在狗笼里,就要接受惩罚......”
小傻子的小腹绞痛起来,豆大的冷汗沿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他的脸色和嘴唇都很苍白,脚腕上被黑犬咬出的伤口还没有好,过度失血使他的身体很虚弱。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一人高的木马,马背上的假阴茎过于粗长,好像能一直顶穿他的腹部。
想象到骑上去后可能发生的惨状,小傻子的五脏六腑好像都绞在一起,肚子里痛得厉害。
他捂着小腹蹲到地上,疼得几乎要跪下去。
谢凌蹲下来把他往前轻轻一推,小傻子一个踉跄,跪到了木马的底座下。
他一只手扶着木马坚硬的腿部,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
小傻子的脸上苍白一片,呼吸急促得仿佛喘不上气,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流下来。
谢凌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哥哥要是不想骑的话......那只能继续和那些小畜生们住在一起了......”
侍卫牵来了几条黑背獒犬,门口传来一阵狗吠。
小傻子狗笼里待了几天,一听到狗叫就怕得不得了。
他崩溃地跪倒在地上,脸上布满泪水,颤抖着答应了谢凌的要求。
谢凌将他抱了起来,小傻子被放置在木马上,勉强骑在了木马的侧边。
他的两只手扶在马背上,下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
他下身的阴蒂环被谢凌暂时摘去了,阴唇还有些红肿。
因为一直被关在狗笼里,缺医少药,穿刺的伤口一直没有好,现在突然被粗暴地摘掉阴蒂环,又隐隐冒出了一些血珠。
小傻子下身大敞着骑在木马的马背上,马背上没有马鞍,又滑又凉。
木马很高,两侧又没有脚蹬,他的脚挨不着地,没有着力点,动作一大就会滑下去一点。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紧紧地扶着马头,双腿用力地夹紧了马身。
小傻子一只手尝试着往自己下身摸去,几天前被谢凌塞进去的手帕还留在花穴里,被骚水和淫液泡了多日,
', ' ')('早已湿漉漉的不成样子,一直埋进了穴道深处。
手帕埋得太过靠里,小傻子咬紧了下唇,一只手毫无章法地在身下乱摸。
两根手指插到了穴道里,慢慢地往里面探去,动作幅度一大,就牵扯到阴唇上的细小伤口,他痛得眼泪直掉。
好不容易夹住了手帕的尾端,他轻轻扯着布料,一点一点地抽出了花穴。
手帕上吸满了体液,抽出来时还带着他体内的温度。
花穴口一下子没有了阻挡,因为体位的原因,穴道深处的骚水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把黑檀木制的马背都打湿了一片。
手帕被随意地扔到了地上,谁也没有发现上面沾了一点淡淡的血迹。
小傻子的两根手指继续埋在穴里扩张着,他咬着下唇看着马背上的假阴茎,又粗又长,最粗的部位几乎有成年男人的小臂那么粗,要想完全的吃下去,着实有些费力。
小傻子扶着马头,往前面挪了一些,花穴贴在假阴茎的底端,流出的骚水将假阴茎的尾端浸湿了一小片。
他一边扩张着自己下面,一边换手撸动着假阴茎,直到整个假阴茎都被骚水沾湿,变得湿漉漉的光滑一片。
谢凌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小傻子的动作。
他的喉头动了动,眸色一暗,大鸡巴都随着小傻子的动作硬了几分。
“......哥哥是在拖延时间吗?”
谢凌冷笑了一声,小傻子心头一颤,知道谢凌是不耐烦了。
他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注视着眼前的假阴茎。
他的花穴还没有完全扩张好,要吃下假阴茎还是有些吃力。
门外又传来一阵狗吠声,小傻子心下慌乱,一回头对上了谢凌冷冰冰的眼神。
他唯恐谢凌烦了他,再把他丢到狗笼里,和那些可怖的黑背獒犬关在一起。
想到这里,小傻子再也顾不上那么多。
他的小腹还有些抽痛,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小傻子胡乱地擦了一下额头,双手抱紧了木马的头部,屁股微微上抬,轻轻磨擦着假阴茎的柱体。
差不多做好了准备,小傻子心下一横,抱着马头抬高了臀部,花穴中间的小孔对准了假阴茎的头部。
假阴茎做得十分逼真,顶端几乎有一个鸡蛋那么大,小傻子骑着假阴茎的头部适应了一会儿,屁股微微下沉,温暖湿润的穴肉便完全包裹住了假阴茎的顶端。
仅仅是吞下假阴茎的头部,就费了小傻子不少力气。
他隆起的小腹还是很痛,五脏六腑仿佛绞在一起,身体也很虚弱,快要没有力气了。
可是谢凌就在不远处监视着他,他不敢浪费时间,绝望地将双手扶在马背上,慢慢地扭动着屁股,一点一点地将硕大的假阴茎吞下去。
冰冷的假阴茎破开了他的下体,凹凸不平的柱身碾过花穴里的敏感点,又痛又爽。
小傻子只觉得浑身都痛极了,仿佛下身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壳,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异物的入侵。
阴唇被撑得撇在一边,花穴里被假阴茎填满了,胀得难受,整个下身仿佛要撕裂一样痛楚。
好不容易坐下去半根,小傻子已经是精疲力尽。
他仰着头微微喘息着,苍白的脸上因为情欲而浮现出一抹潮红。
花穴吃下了一半的假阴茎,另一边还留在外面。
他的双手用力地撑着马背,双腿夹紧了马身,才不至于直直地坐下去。
外面传来一阵狗吠声,几条黑犬好像厮打在一起,侍卫正在努力地分开它们。
谢凌听着有些心烦,小傻子骑在马背上,半天不动。他有些不耐烦地走上去,轻轻地踹动了一下马身。
“呜......!”
小傻子尖叫一声,多日以来的精神紧张让他下意识地以为谢凌要上来打他。
他心里一慌,手下一滑,身体没有着力点,直直地坐了下去,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径直插到了他的身体里。
“啊!!!”
凄唳的叫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小傻子上半身虚虚地伏在马背上,下半身仿佛被捅了个对穿。
假阴茎直直地插进了穴道最深处,仿佛一直捅到了胃里。
他的小腹剧烈地疼痛起来,痛得他几乎要直接吐出来。
“舒服吗,哥哥......?”
谢凌低低地笑了一声,走上前观察着小傻子的反应。
小傻子越是痛苦,他越是兴奋,内心深处的凌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谢凌只觉得下身的大鸡巴更硬了几分。
小傻子伏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像是痛得失去知觉了。
谢凌却无动于衷,冷漠地按下了木马一侧的机关,整个马身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将小傻子顶得浑身乱颤。
“呜......嗯啊......”
小傻子双手撑在马背上,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 ' ')('他只觉得下身已经痛得麻木,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谢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跨坐了上来,骑在他的身后,两根手指埋进他的后穴扩张着。
小傻子被假阴茎肏得神智不清,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被动地靠在谢凌的怀里,任其上下亵玩。
谢凌扩张好他的后穴,扶着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大鸡巴,抵在软绵绵的穴口,慢慢地推送了进去。
小傻子被肏得失神,哪里还有力气推拒他。
两个小洞之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假阴茎和谢凌的大鸡巴同时在花穴和屁眼里重重地肏弄着,仿佛要把肉膜都怼穿,将他的下身直接肏坏掉一样。
谢凌将木马调大了一个档位,从后面抱住了小傻子,随着木马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肏弄着他,鲜红的嫩肉都被肏得外翻,看上去可怜兮兮。
小傻子刚开始还凄唳地尖叫着,嘴里不停地哀求着求饶,后来尖叫声就逐渐低了下去。
他像个残破不堪的人偶一样被动地接受着两根大鸡巴的肏弄,人好像已经昏死过去了。
空气中氤氲起淡淡的血腥味,谢凌正在兴头上,并没有注意到。
小傻子下身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他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地伸手往下一摸,竟然是黏黏稠稠的触感。
抬手一看,满眼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色血液。
谢凌有些慌神,把人揽在怀里一看,小傻子已经昏死过去了。
他将人从木马上抱下来,花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失去了假阴茎的阻挡,一大股鲜红的血液立刻从穴道里涌了出来,将小傻子的大腿和马背都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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