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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沐和玉奴厮混了一段时间后,在性事上已经略显熟练。老鸨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里巴不得早早地拍卖了他的初夜赚钱。
慕名而来的客人很多,合欢馆在京城里名气很大,如今客人们又听说新来了一个美人,不少熟客都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要一睹芳容。
老鸨给小沐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拍卖仪式,不少高官富商都闻风而来,能进场的都是一掷千金的贵客,将合欢馆一楼并不算小的场地都坐满了。
小沐躲在后台,马上就要上台了,他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玉奴的手,脸上泪水涟涟。
玉奴看在心里,也跟着着急。
台下坐着的不少都是他之前的熟客,其中尤其有钱的几位,在床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的癖好,曾经折磨得他几天下不来床。
偏偏这些客人给的钱又极多,老鸨逼着他去,根本没办法拒绝。
玉奴想了想,决定偷偷喂给小沐一点春药,好让他在床上不那么痛苦。
可老鸨眼睛尖,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一把拍开他的手,将他赶远了些。
小沐只有上身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纱,下身被宽大的衣衫遮住敏感部位,露出两条笔直的双腿。
白皙的肌肤在几乎透明的衣衫下依稀可见,比不穿衣服更要撩人几分。
他被老鸨强行推上了台,台上放了一方桌案,刚好比台面高了一点,与客人们的视线平齐。
一个男人摁着他,逼迫他跪在案上。
小沐背对着客人跪在台上,两条腿被迫分开,高高地撅着屁股。底下不少嫖客立刻看直了眼,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男人撩起了小沐衣衫的下摆,老鸨不给他穿亵裤,赤裸着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嫖客们眼前。
小沐伏在案上,脸上的泪水将桌案打湿了一片。他低声抽泣着,下身的两个小洞也随着主人的抽泣而紧张地一翕一合着。
阴户上有一条深深的肉缝,像一枚精致的蚌,透露着诱人的嫩红色。
屁眼微微展露着紧致的一个小口,青涩无比,彰显着处子的稚嫩。
下面传来不少嫖客赞叹的声音,不少人已经坐不住了,把手伸到裤子里撸动起来。
台上的男人拿出了一根玉制的细棒,大概三寸长,一指粗。
他将玉棒对准小沐的花穴,将娇羞的大阴唇稍稍撩拨起一点,露出里面粉嫩羞涩的小洞。
玉棒的顶端埋入花穴一些,又微微抽出,将鲜红的嫩肉都带得外翻。
小沐呻吟了一声,膝盖几乎有些跪不住,大腿根微微颤抖着。
下体被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羞耻,和敏感部位被人肆意玩弄的痛楚让他感到羞辱外分,眼泪不停地顺着苍白的面庞流下来,下唇都被咬得快要滴血一样。
两个小洞被挨个展示了一番,台下早有些客人蠢蠢欲动、心痒难耐了。
老鸨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下人端着银盘下去,挨个送给各位大人纸张,待各位客人写下愿意出的价格后,再收回交给老鸨排名。
“呜......嗯......”
小沐的脸上一片潮红,呼吸都凌乱了起来。
他的衣衫早已从肩头滑落,只能微微遮住一点身体,几乎是全身赤裸地暴露在客人们面前。
台下男人们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像盯着猎物一样紧紧地盯着台上的美人。
台上的男人还在继续折磨着小沐,小沐被迫转了过来,将侧面呈现给客人。
小沐的双手撑在案上,胸前一对白兔微微下垂,俏皮可爱。
虽然不像熟妓的奶子一样丰满扎实,却别有几分青涩懵懂的意味,像还未发育成熟、待人采撷的青涩果实,让人垂涎欲滴。
老鸨在后台查看着竞价条,笑得嘴都合不拢。客人们对小沐非常满意,其中给出的最高价竟然比当年玉奴还高了一些。
玉奴躲在一旁,偷偷地看到了老鸨手里的名单。
给出最高价格的那个客人,他是伺候过的。
想起被他指名服侍的那一夜,玉奴咬紧了下唇,手指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攥紧了衣角,不禁为小沐捏了一把汗。
越是有钱的客人,越是喜欢在床上玩一些古怪的花样,折磨凌辱小倌的手段越多。玉奴宁愿被老鸨打骂,也不愿意再服侍这种客人了。
房内。
小沐紧张地坐在床上,心里小鹿乱撞。
他低低地垂着头,盯着床单上繁琐华丽的花纹,手指绞在一起,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佝偻着腰的老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托着一个匣子样的东西,只是用细绢蒙住了,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进来的老男人,人称封爷,是京城里有名的富甲之一。虽已上了岁数,却仍喜欢流连于风月场。
随着年纪增大,性能力不强,便尤其喜欢在床上折磨床伴,以此达到变态的心理满足感。
小沐
', ' ')('看见来人,紧张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的手扶着床角,怕得几乎有些站不稳。
在他进来之前,玉奴偷偷溜出来,告诉他客人是个不好对付的,要帮他提前开拓一下小穴,避免受伤。
可还未等动手,老鸨便差人前来,将小沐强行推入了房内。
客人一步一步逼近小沐,按着少年的肩膀,强迫他坐到了床上。小沐身上仍旧是只穿着一层薄纱,下体未着寸缕。
此刻突然被强行按在床上,赤裸着的花穴摩擦到床单,小沐小声呻吟了一声,下体不自觉地绞紧了。
客人将手里托着的东西放在床上,掀开了上面蒙着的细绢,下面放置的东西让小沐不寒而栗。
客人匣子里放着的东西,是一个驼峰样的器具。底座上安装了两根假阴茎,中间隔了一小段缝隙,刚好是常人阴户和后穴中间的距离。
小沐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都因为恐惧而控制不住地滴下来,他双手撑在床上,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客人一把抓住了小沐的脚腕,将他推倒在床上。小沐尖叫了一声,拼命地往床尾爬去,怎奈客人的力气太大,死死地抵住了他,让他无法移动半分。
小沐的嘴里被迫塞了一块手帕,他呜呜地挣扎呻吟起来,泪水都流了满面。
客人在床上的经验十分丰富,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粗糙的麻绳,粗暴地压制住小沐,将他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捆在了床头。
床上铺了一块洁白的方巾,是用来检验处子开苞时的血迹的。客人满意地将白色方巾铺平整,将驼峰样的假阴茎放在上面。
小沐怕得浑身哆哆嗦嗦,他被迫跪在假阴茎面前,离它只有咫尺之近。
这两根假阴茎做得极为逼真,通体以白玉制成,与成年男子的性器一般,甚至还要粗长几分。
可以想见,如果直接硬生生插到下体里,会是怎样惨烈的场景。
客人看着他跪在床上浑身发抖的样子,冷笑了一声。他抓着小沐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双腿跨坐分开,虚虚地骑在假阴茎上面。
这个客人对于处子的鲜血有着极其病态的痴迷,每一个被他破处的小倌,他都要将处子血保存收集起来,以作纪念。
小沐的嘴里被迫塞了布,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着不停哀求。他跪在床上,低下头来,用嘴巴去追逐讨好客人的下体,希望客人能饶他一命。
客人却冷冰冰地不为所动,他强硬地抓着小沐的肩膀,将他按下去几分。
两根假阴茎刚好抵在花穴和屁眼上,微微试探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直直插入,破开他的下体,将可怜的处子撕裂成两瓣。
小沐浑身剧烈颤抖着,跪都跪不稳。花穴刚刚在台上被人亵玩了一番,小洞稍稍张开一点,穴道里微微湿润,但要想生生吃进去如此粗硬的假阴茎,还是太过于艰难了。
粉嫩的后穴更不用多说,比起花穴来说更为狭窄娇小,圆圆一个小孔,紧致无比,若是不作任何润滑就直接插进去,只怕会把娇嫩的肠道都弄伤。
客人看着他哆嗦的样子,心里不仅没有任何怜悯,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直萎靡着的鸡巴也硬挺了几分。
他粗糙的双手按住少年纤薄的肩膀,重重地往下一按,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空气中都氤氲了几分血腥之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沐的喉头发出一声尖叫,两根假阴茎径直插入娇小狭窄的穴道,似乎已经将他的下体都撕裂开来。
他痛得几乎要晕过去,腿上没有力气,跪都跪不住,身体又往下滑了一分,花穴和屁眼彻底地完整吃下了两根假阴茎,将未经人事的穴道塞得满满当当。
花穴口的穴肉被彻底撑开来,娇嫩的浅红色穴肉都被崩得紧紧的,屁眼已经被假阴茎撑到了极限。
肠道被粗暴的入侵弄得撕裂开来,稍稍抽动身体,止不住的鲜血就顺着后穴口流出来,和花穴里流出的鲜血交织在一起。
小沐痛得几乎昏死过去,根本无力反抗,更加方便了客人粗暴的蹂躏。
他抓着小沐的身体,将他稍稍抬起又放下,假阴茎在两个被肏坏的小洞里进进出出,下体一片惨烈景象,看上去触目惊心。
鲜红的处子血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了下来,白玉制成的假阴茎被染上了色,将身下洁白的绢布都染得血红一片。
粗长的假阴茎一直肏进了子宫里,将娇嫩的子宫口都顶开来,玉势的顶端埋入子宫口,在宫腔内戳刺着。
小沐痛得话都说不出来,脸上惨白一片,口腔内壁都被咬出了血,沿着嘴角流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脆弱不堪,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客人小心地收集好染了血的细绢,将它整齐地叠好,收在了怀里。
小沐被客人抱了起来,他的下体因为痛楚而绞紧了,想要将两根假阴茎完整取出来,一时还有些困难。
不过客人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小沐被放倒在床上,下身大敞着,双腿被分开推向两边,两个小洞
', ' ')('上还插着抽出一半的假阴茎。
客人扶着小沐的小腿根,手握住了两根假阴茎相连的底座,手上稍稍用力,将它们从小沐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小沐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抽出时的假阴茎给他娇嫩的穴道造成了二次伤害,穴道上的伤口再次被撑开,血珠重新冒了出来,惨不忍睹。
两个敞开着的小穴暂时失去了堵塞,一时间血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小沐哭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觉得下体黏糊糊一片,好像热气都从体内流失殆尽了。
客人满意地看着他残破不堪的下体,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花穴被完全破开,阴蒂垂在一边,穴道里遭到了残酷的蹂躏,一时间无法合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穴道最深处的景色。
屁眼被肏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鲜红的嫩肉外翻着,触目惊心。
客人的凌虐欲得到了满足,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手里撸动了几下萎靡的鸡巴,对准小沐惨不忍睹的穴口,将性器塞进了松垮垮的花穴里,挺身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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