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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玉奴的月份越来越大,小腹也高高隆了起来。。
和客人上床的时候,玉奴便尽量避免脱掉上衣,以免客人们看出什么端倪。
早期的孕吐反应虽然已经过去,可玉奴又有了新的烦恼。
原本纤细的腰身圆润了许多,玉奴每天都担惊受怕,总觉得老鸨在盯着他的肚子看。
可怜的孕夫每日里都惴惴不安,早晨起来的时候,他便叫小沐用衣带帮他束紧小腹。
白色的细绢一圈一圈缠绕上高高隆起的小腹,勒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小沐担忧地看着他,玉奴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暗暗祈祷肚子的孩子能安稳些。
小沐很听他的话,帮他束得紧紧的。虽然勒得有些难受,但倒也还勉强在承受范围之内。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不被老鸨发现,让肚子的孩子平平安安的,他就心满意足了,哪怕受点苦也无所谓......
然而这样的法子,终究是瞒不了多久。
伺候客人的时候,玉奴总是固执地穿着薄薄的上衣,好堪堪盖住隆起的小腹。
一对饱满扎实的奶子在薄薄的衣衫里乱颤,客人看得心痒难耐,便要伸出手去撩起玉奴的上衣。
玉奴正在骑着客人的大鸡巴,脸上一片虚弱的潮红,急促地喘息着。
怀孕使他的体力大不如前,被客人肏了两下就软了腰身,大鸡巴直直地顶到花穴最深处,又酸又胀。
客人猝不及防地伸出手去,吓了玉奴一跳,还以为客人发现他小腹的异常了。
他尖叫了一声,从客人身上跌坐了下来,双手撑在床上,不停地往后瑟缩着。
客人被他过激的反应弄得兴致全无,大鸡巴还直直挺立着,没有释放出来。
可玉奴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继续给他肏了,怀孕使他变得敏感多疑,一点点小的惊吓都能使他草木皆兵。
两人僵持了一番,客人终究是叫来了老鸨处理。
老鸨陪着笑脸,温声细语安抚了客人一番,安排了另一个小倌前来服侍。
待房间里只剩老鸨和玉奴二人时,老鸨便恢复了本来面目。
她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瑟缩在墙角里的玉奴,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玉奴白皙的面庞被打得红肿起来,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巴掌红印。
他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浑身不停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无助小兔子。
老鸨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异常。
她的目光在玉奴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他紧紧护着的小腹上。
老鸨揪住玉奴凌乱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粗暴地撕扯着他身上薄薄的衣衫。
玉奴吓得尖叫了一声,他拼命地挣扎反抗着,想要挣脱老鸨的束缚。
可老鸨抓着他头发的力气太大,头发被粗暴地拉扯,痛得要命。
他挣扎了几下,终究是抵抗不过,被老鸨用力地摁在地上。
老鸨掀起了他的衣服,看到了他小腹上层层缠绕着的白布,先是怔了一怔,然后心下便了然了几分。
她随手抄过一把剪刀,冰冷的剪刃贴在玉奴的肚皮上,将缠绕着的白布胡乱剪了下来。
剪碎的凌乱布条掉了一地,高高隆起的小腹再也瞒不住,老鸨冷笑了起来。
怪不得最近玉奴的生意一直低迷,客人们也对他颇有微词,原来......是怀孕了啊......
玉奴心知躲不过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两行清泪沿着面庞流了下来。
他的衣衫凌乱地挂在肩头,肩膀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楚楚可怜。
玉奴跪着上前,抱住了老鸨的裤腿,嘴里不停地哀求着:
“妈妈,求你了,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好吗......
我保证,等我生产完以后,一定会继续好好地伺候客人,给妈妈赚好多钱......”
老鸨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哭成泪人的玉奴,冷笑了一声,细长的指甲抵住玉奴光洁的额头,在上面戳刺了两下,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
“你呀......和你妈一个贱样......
当年我说了,叫她不要生。可是她不听话,偏要生......
呵,到头来,还不是生下你这么个小杂种,一辈子留在合欢馆里给老娘赚钱。
怎么,你也想走你那个婊子妈的老路?”
她鄙夷地朝玉奴身上啐了一口,一脚踹开了他。
玉奴猝不及防,被踹中了小腹。他痛得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老鸨叫了下人过来,端了一碗堕胎的汤药,放到玉奴面前。
玉奴看了一眼深褐色的药汤,便知道里面盛的是什么了。
他抬起头来,恨恨地看了一眼老鸨,终究是倔强地不肯喝。
', ' ')('这样的倔强脾气,老鸨见得多了,哪个到最后不是被她治得服服帖帖。
她冷笑了一声,蹲下身来,双手用力地掐住玉奴的脸颊,尖尖的指甲都嵌在玉奴的脸蛋里,抠出红色的指甲印。
“今天......你就是死,也得喝!”
老鸨掐住玉奴的脸蛋,逼迫他张开嘴巴,药碗的边缘对准玉奴的嘴巴,就要生生地灌进去。
玉奴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他绝望地摇着头,胡乱地推拒着老鸨。两只手在空中乱挥,眼泪流得满面都是。
老鸨被他闹得心烦意乱,手上一抖,药碗直直地摔在地上。
白瓷的碎片掉得满地都是,药汤没灌进去多少,都洒了出来。
玉奴的脸上涨得通红一片,他扶着胸口,跪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一部分药汁呛进了他的气管里,又痒又胀,咳得他胸口剧烈地疼痛起来。
不知到底是药物作用,还是心理作用。玉奴只觉得小腹处一阵坠痛,细密的冷汗沿着额头冒了出来。
老鸨终究是失去了耐心,她抬手一挥,叫来几个彪形大汉,皆是合欢馆里养着的打手。
“既然他不肯喝......就交给你们玩吧。”
玉奴闻言,瞳孔因为恐惧而骤然放大了。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睛哭得红红的,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求你了......妈妈,不要......!”
老鸨冷笑了一声,无视了玉奴撕心裂肺的哀求。
她对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玉奴连爬带跪地努力把手伸到门边,企图挽留住老鸨,却被几个壮汉团团围住。
男人们将不停颤抖着的孕夫围在中间,浓重的阴影笼罩了地上的美人。
他们都是合欢馆里的下等打手,平日里,是绝对沾染不上玉奴这样的高等花魁。
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一逞兽欲,亲近芳泽。他们自然个个垂涎欲滴,摩拳擦掌。
一个男人最先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玉奴的衣领,将可怜的孕夫甩在地上,双手捞起他的腰肢,逼迫他摆成一个跪趴着的姿势。
玉奴的身体止不住地哆嗦着,即将要被轮奸的恐惧让他瑟瑟发抖,几近绝望。
若是放在以前,他还能受得住,可如今怀了这个孩子,怕是凶多吉少。
他跪在地上,绝望地手脚并用向前爬去,眼泪都快要流干了。
一个男人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腕,硬生生将他拖了回来。
高高隆起的腹部在地上摩擦着,更加坠痛了几分。
玉奴痛得直哼哼,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的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小腹,哪里还空的出手去护住下面。
下体的两个小洞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男人们眼前,正紧张地一翕一张着,流出透明的黏液来。
他的双腿被男人们顶开,朝两边拉开来。
花穴刚刚被客人肏过一轮,正松垮垮地合不拢。怀孕使得他的子宫下垂,阴道变得更为短浅,轻易就能看到里面的嫩肉。
美人落难的香艳场景使得男人们个个都硬得发疼,胯下的大鸡巴直直挺立着,前端流出兴奋的透明液体来。
玉奴的腰肢被一个男人握住,摁得压下去几分。
粗硬的大鸡巴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胡乱地蹭了几下,便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玉奴仰起脖子,痛得尖叫了一声。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粗暴地直接顶到了宫腔口处。
他痛得直往前爬,手指紧紧地扣着地面,指缝里磨出了血丝,沿着地面印出一道红痕。
“痛......”
男人才不会理会他的死活,反正老鸨已经把美人交给他们玩弄了,只要不出人命,大抵是不会有事的。
玉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粗硬的大鸡巴在嫩穴里粗暴地肏干着,将鲜红的穴肉都肏得外翻。
其他几个男人也不闲着,他们围了上来,对着玉奴光滑的脊背撸起管来。
有的男人比较心急,上一个人还没射出来,他就急不可待地伸出手指,抵着性器插到被撑得合不拢的花穴里。
正在肏逼的男人不爽地骂了一句,叫他别那么心急。
伸出手指的男人额头上有一道刀疤,他听见同伴的话,却无动于衷,继续抠挖着玉奴的花穴,将鲜红的嫩肉拉扯开来。
“操,你不会是要把鸡巴也插进来吧。”
“会出人命的吧,他的肚子还挺得那么高......”
“插不进去的,他的小逼还挺紧的,怎么可能吃下去两根......操,不过,吸得老子真舒服。”
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刀疤男懒得理他们,他耐心地扩张好玉奴的小穴,
', ' ')('便扶着鸡巴抵在了穴口。
“操,你真要插进去啊!”
话音未落,刀疤男便掐着玉奴的腰肢,重重地顶了进去。
玉奴的瞳孔骤然放大,他本来被肏得昏昏沉沉,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可此刻花穴里骤然撕裂般的痛楚将他拉回了现实,重新堕回了人间炼狱中。
下身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样,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去。
花穴里被插进了两根大鸡巴,已经被撑到极限了,穴口的嫩肉被撑得微微泛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小腹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玉奴痛得跪在地上,膝盖被摩擦得通红。
仿佛有什么温热的体液从下体里流淌出来,将湿滑的穴道内壁变得粘稠胶着。
紧致的穴道被两根大鸡巴同时破开,仿佛比之前紧致了十倍。
男人们爽得舒了口气,刀疤男掐着玉奴的臀肉,率先大开大合地挺起胯来。
空气中氤氲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其中一个男人有些不适地皱了皱鼻子,想要弄清楚这股气味的来源是哪里。
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最终有些惊恐地定格在玉奴的下体上。
随着两根大鸡巴的一进一出,花穴里被肏出不少浓稠的血水来,沿着玉奴的大腿根滑落下来,刺目的红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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