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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念脑海中仍是乱作一团,在药物作用下迟钝无比的大脑便瞥见了跨坐在他身上的赵应丰,却无法准确知道他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赵应丰见陈逸念射了出来,就着嘴巴里的精液想凑去再跟这个淫荡的宝贝接个吻,却发现高潮过后的陈逸念似乎是醒了过来,不过药效还没过,又是处于一阵眼皮打架的阶段。
“乖……困了咱就睡吧,快睡吧……”赵应丰在陈逸念耳畔低声说道。
幸亏用的药效下的强了些,这会导致一般人十二个小时左右的沉睡,但陈逸念似乎天生抗药性便较强,应该会打点折扣,不过就算他清醒着自己也没啥畏惧的,只是,他是挺喜欢这种趁着别人软绵无力沉睡时,干尽自己想做的事。
赵应丰的大手环上少年的脖颈,摩挲他皮肤下隐隐露出的血管,这让他感觉安心,他俯下身子再度跟陈逸念接吻。
寥寂无人的夜里,沾满对方精液与唾液的唇齿交融在一起,交织出一派淫秽。
歇了好一会儿的性器在此时又变得坚挺了起来,赵应丰吻的难舍难分,手却没闲着,打开了他准备的带有催情效的润滑剂之后便涂抹向他期待许久的肉洞之中,轻柔地抚摸揉搓,直到那肉菊一点点羞涩地敞开自己的洞口,让赵应丰的手指挤入,像极了此时正迷迷糊糊被他所亲吻着的少年慢慢向自己展开怀抱。
赵应丰感受着少年人身体的被初次开发的青涩和紧致,抚摸着肉穴中每一个吸人的壁膜,在伸入第三指之后,他顶了顶一处有些凸起的肉壁,陈逸念却像被刺激到了似的,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而下体的阴茎也弹跳了一下。
在肉穴终于容纳了赵应丰的三指之后,他顺利找到了陈逸念的前列腺点的位置。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只不过是抵了一下前列腺,阴茎就能有反应了,还真是有开发做雌穴的潜能。
赵应丰抓起方才一同带进来的小巧的铃铛头尿道棒,拎起陈逸念的阴茎,用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尿孔,直到那地方微微泛红,他才拿起尿道棒缓缓插入,又恶趣味地摆弄了一下那个散发着淡金色的铃铛。
“乖念念,你生病了,我现在需要帮你量体温,你明白了吗?”
赵应丰捧着陈逸念的脸庞,心想就算不明白也没关系,等我把你操明白了就行。
赵应丰握住自己的性器,将陈逸念的大腿抬上自己的肩膀,刚刚被催情的润滑剂开扩过的小肉穴此时正处于柔软无害的阶段,等待着一个器物去满足它。
他便不再犹豫,抵住肉穴口塞入了自己的伞状的龟头。
方才用手指探入的蜜穴已熟悉异物的入侵,此时闯入的龟头,下面的小嘴也替少年回应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每一寸壁肉都吸附着赵应丰的性器,被药物催发的肉穴正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捅入。
赵应丰已经激动得脸都红了,他被吸的直叹息,只想往里面塞入更多,于是片刻不让的往那紧致肉穴中冲入,开扩到最深处,想象着自己将精种深深埋在少年的身体里。
盯着陈逸念挂着精液的脸,赵应丰一把将性器整根没入又快速抽出,揪着方才发现的前列腺点深深浅浅地撞击了起来。
“啊……嗯……嗯……哈啊………”
陈逸念皱了皱眉头,紧闭着的眼睛混乱的大脑不允许他此时苏醒过来,却对此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所感觉,只能由着赵应丰撞击的节奏伴随着清脆的铃响不停地发出细微的呻吟。
在少年下身耕耘播种还不够,赵应丰又着手将陈逸念的衣服脱走,一口含住了悄然挺立着的乳珠,在少年的胸口处舔舐啃咬。
“小淫货,被爸爸我操的舒服死了吧,充当我的儿子就得随时做好被我拿来用的准备啊,边睡都能边淫叫你确实是个骚货。”
赵应丰埋在少年胸口,在锁骨处落下一个个爱痕。
这一夜,对赵应丰来说无疑是他难忘的快乐夜晚,而陈逸念则被人翻来覆去的肏干了一晚上却毫无知觉,无法挣扎反抗。
直至天都微微泛白,陈逸念的肚中早便堆满了赵应丰的精液时,男人终于肯放他一马,用肛塞堵住那盛满精液的肉穴,便搂着他满是爱痕的身体入睡。
而那可怜的被铃口堵住的阴茎,依旧是被堵的严严实实,他期待陈逸念醒了之后哭求着他射精的样子,睡了个充实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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