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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骚人妻红着眼睛含着眼泪,嘴唇肿得不成样子,夹着那个被自己操了一个晚上的淫水逼一瘸一拐地离开,陆逍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可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了,他从床头拿回自己的手机,很快给一个微信号发了几个字,【这快递不错,滋味挺好。】
发完之后,他心情极好地再次将手机放回去,接着甩着他的那根大屌走向浴室。
而心慌意乱回到家里的岑澜,一回到家就看到自己客厅里混乱的一切,扑面而来的淫糜气息,入目都是溅开的、亦或是流成一滩的奇怪体液,或许连岑澜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到底哪些是他的淫水,哪些是他的口水,或者……尿水。
他红着眼睛从卫生间里拿来毛巾,跪在地上认真地擦着那些痕迹,擦了两遍还觉得不够干净,等再去卫生间洗毛巾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
满面的春色,妩媚淫荡的殷红显得他唇瓣更加肿胀,那是被满足过后餍足的情态,是曾经丈夫才能给他的绝顶快感……可如今,已经有另外两个男人操过他,干过他了……
但可怕的是,他竟在心底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和兴奋感,仿佛一颗黑暗的种子洒在心田上,在陌生男人的精液浇灌下开出最淫糜的花儿……
他在当天下午,就给学校那边请了假。
没有办法,他的生活因为这两场突如其来的性爱有了天翻地覆的不同,当他捏着手机紧张地给自己请假时,他生怕接电话的是那个强奸他的董阅。好在是一个女老师接了电话,倒是让岑澜松了一口气。
可他虽然请了假,却根本不敢走出家门。他将房门牢牢锁着,整个人缩在沙发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门,仿佛随时那门都会被对方的野兽打开,接着朝他凶猛的扑过来用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再次奸淫他。
江弈到明天才会回来,他还要独自度过这个晚上。而对岑澜来说,他至今都惶惶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江弈对他从来都那么好,他温柔多情,又在自己的事业上有一番作为,长得更是英俊稳重,有着这样的爱人,明明该是他担心对方会不会被外面的野花勾了魂,可实际上竟然是自己被别人觊觎,甚至都被得到了手。
心神不安地想着这些,他在肉体和精神上的压力实在是有些大,此刻缩在柔软的沙发里,慢慢就开始有些昏沉,眼睑挣扎几下之后就缓缓闭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门在黑暗之中被打开,一个男人背对着那微弱的走廊灯,他的身影显得极其伟岸,可却根本没有开灯,只是在进来之后就将房门关上。
岑澜睡得有些沉,他什么都没听到,整个人舒适地躺在沙发里,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蜷缩着,反而如同一只贪睡的猫儿,伸长了手脚,一副怡然自得的可爱睡姿。
男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面前的美人,接着也不含糊,直接伸手握住美人宽松睡衣里那个柔软白嫩的奶子。
“呜………………”这一摸,并没有让岑澜直接醒来。想来也是,这个骚货人妻必然是无数次被男人在睡梦中这么抓过奶子,以致于他根本没有一点被侵犯的意识,甚至只是嘟囔了一句,低低呻吟了一声。
男人见他没反应,揉奶子的动作大了点,这下子直接上了两只手,那手掌如蒲扇,又大又有力,可揉捏那对奶子的时候依然有着奶肉柔软地溢出他的掌心,滑腻如软玉的手感极佳,下一秒男人就忍不住俯身去狠狠吸住美人那个已经硬挺的奶头!
“唔啊…………”岑澜这下子彻底醒了,他只觉得自己敏感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吸得发麻,意识到是一个男人正压在他身上吸他奶子时,他瞪大了眼睛就要叫出声,可下一秒就被对方一把捂住嘴!
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骚老婆叫什么,连老公都认不出来了?”那语气里带着宠溺的轻笑,说完之后还在他的眼睛那·亲了一口。
岑澜听到江弈温柔的声音,那泪水顿时止不住地落下来,他哭得可怜兮兮,伸手将江弈的颈子搂住,呜咽道,“老公……老公你回来了…………”
“怎么了老婆?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吗?”心疼地替爱人擦去泪水,江弈用脸颊蹭了蹭他,“别哭了,你哭成这样,老公下面的鸡巴都快涨到爆炸了。”
岑澜当然也感受到了男人胯间的炙热,他呼吸窒了窒,顿时开始担心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一定会被丈夫发现,于是浑身绷紧,在男人的爱抚之下微微发颤。
可江弈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反而继续俯下身从他的颈子那一路亲下去,接着继续用牙齿叼着他的奶头,恶劣地往外扯。
“呜呜……有些痛了……老公…………”圆润的奶子都被扯得生疼,可下面还有些发肿的小穴却控制不住地流出春水,岑澜的双腿交叠着互相摩擦,似乎只能靠这样的动作才能制造点摩擦来缓解那种瘙痒的难耐。
可他的动作却都落在了江弈的眼里。
沉稳的男人本来还想好好吃一下这对骚奶子,玩够了再操他的骚逼老婆,可没想到身下的小荡妇痒得只能自己用腿根磨逼,他摇摇头轻笑
', ' ')('出声,“看来是饿到你了,毕竟骚老婆是那种一天不被操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的人吧。”
毫不犹豫地伸手到岑澜的腿根,这才发现怀里的人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要不是自己在短信里明确说是明天回来,否则他一定认为岑澜就是敞着逼准备好了给他操的。
“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有没有自己滋润一下?”
插进去两指在那个肥逼里,江弈似乎也感受到了里面的紧致和热度,他喟叹出声,“老婆里面似乎更紧了,怎么这么烫,跟上次你发烧时候操你一样……真爽…只是两根手指就这么舒服………”
岑澜羞得不敢抬头,他知道自己里面是因为被别人操肿后还没有消肿才会这么烫这么紧,可好在两个人没有开灯,躲在黑暗的客厅里,唯有一点点月光洒进来,根本不足以让男人看清他身体那些淫秽的痕迹。
江弈也似乎有些激动,两个人在黑暗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就赤诚相见,男人的大鸡巴放在了岑澜两个奶球之间,他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摸着岑澜的脑袋,接着缓慢地动着腰。而岑澜更是乖乖地捧起自己的两个奶子,努力用那嫩白的乳肉给丈夫乳交。
“怎么样?老公操得你的骚奶子爽不爽?”那根性器那么粗长,可依然能被岑澜的奶子包裹住,岑澜的鼻息之间都是那个原味鸡巴的味道,想必男人回来没有洗澡,就这么准备干他了……
那根鸡巴的大龟头一下下戳着他的唇瓣,一次次勾引着岑澜,他只觉得自己被丈夫的原味鸡巴勾引得受不了,最后还是跟随了本性,伸出那深红的舌尖,舔起男人那根带着浓重气味的大鸡巴。
这种一边给男人乳交,一边给男人口交的行为让岑澜羞得眼角都殷红一片,可他还是努力取悦着丈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赎清他的罪孽,让他的愧疚感稍稍减少一点。
“老婆越来越会舔了,”被那小嘴吸得后背发麻,江弈的声线都没了一开始的稳重,呼吸也粗重起来,“对,就好好舔那条沟……操,真会舔,老婆的嘴是去哪里练习了吗?”语调的结尾带着揶揄,却让岑澜浑身都颤了颤,他吃力地吐出男人的鸡巴,努力用奶子去摩擦那粗壮的柱身,红肿的唇瓣上都是湿湿的水痕,他低喘着仰视自己的男人,“老公,快射出来,含不动了,呜…………”还没说完就又被那龟头堵住嘴,他眼里的水雾漫着,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江弈垂着眸子看着他,低低笑着,“想要我这么快射?怎么可能……再含一会,小嘴被操烂之前我就操你的小逼。”
呜呜咽咽的声音配合着吞咽口水的淫乱声在客厅里不断回响着,隔了一会江弈才完全抽出来,接着将跨在的爱人捞起来,狠狠吻了吻他红肿的嘴巴。
“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浑身赤裸的男人从他身上爬起来,接着从自己带进来的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了岑澜的手上。
岑澜有些呆愣,一时之间都忘记要去打开,倒是江弈似乎都习惯了他的呆萌,笑了一下主动打开,接着就让岑澜看到了里面那根粗大的、带着无数瘤状物的假阳具!
岑澜的脸在黑暗中涨得通红,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淫邪的器物,他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在下意识要逃走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捞住那细瘦的腰肢!
“呜……老公不要……我不要那根……”
可他下一秒就看到江弈打开了那根阳具的开关,闪烁着诡异红色的加阳具竟然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起来,发出嗡嗡嗡的震动声响。
江弈的轻笑在黑暗里带着恶魔的蛊惑,“看,它动起来是不是很厉害?老婆可以想象一样,这样的大东西在你的骚逼里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用那些小珠子转动,碾压你的骚肉,甚至钻入你的小子宫里,噗嗤噗嗤往里面顶!”
江弈向来说话都极具想象力,说什么东西都似乎能活灵活现!岑澜甚至都能想象到这根玩意真的操他时该有什么刺激,下面那个骚逼的水就更加流得厉害了……
可他还是口是心非地佯装起自己的无辜清纯,两只又软又嫩的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江弈牢固的手臂,带着哭腔小声哀求着,说什么不要不要,骚逼那么小,假鸡巴太大了吃不下会被操烂……
可他的目光却暴露了他的所有,一只贪婪地,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根发着红光的假鸡巴。
江弈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他的淫荡。
他用那根假鸡巴拍了拍岑澜的脸颊,“骚逼,今晚用两根鸡巴操烂你!好好满足你这个荡妇!“
沙发上,美貌的人妻浑身赤裸着,被身后强悍的男人摆成母狗姿势,跪在那里撅着屁股,露出前后两个艳红的穴口。
江弈扶着他的腰,将那个房间里唯一发出光线的假鸡巴对准了岑澜的后穴。
岑澜感受到那冰冷异物的触感,他咬着唇瓣低哑呻吟了一声,意识到丈夫要用假鸡巴操自己的后穴,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慌乱。
他的雌穴经常被操,后面却很少吃到男人的鸡巴。本来他也是男性,同性之间做爱正常都是用后面这
', ' ')('个小屁眼,他平时也十分注重这里,所以他那里颜色粉嫩,用淫荡的说法,就是比他前面的小骚逼还要粉嫩新鲜多了。
可即使如此,要骤然被这么粗的,还有着那么多小珠子,会扭动的鸡巴操,他也是胆战心惊。
“呜…………”可江弈拿着那发光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往里面戳了几下。
柔软的后穴被迫张开,微微含住半个龟头就吃力了,根本挤不进去。
可江弈也不急,开了另外一个机关,那个假龟头居然就这么360°旋转起来!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呜呜呜龟头在转!!好爽…………!!啊啊啊屁眼被转的好麻…………啊啊啊老公……老公…………”
可回应他的,是江弈毫不犹豫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骚逼,还没插进去就浪叫什么,真是骚透了!”
他一边用假鸡巴玩他,一边还用自己的鸡巴去戳他的雌穴,又或者说,是用整个柱身在摩擦他的骚阴阜。
柔软肥嫩的阴阜被那根鸡巴磨得发痒,后面的屁眼还被一个龟头插进去不断旋转,臀瓣偶尔还会招来突如其来的拍打!
岑澜摇着头哭,泪水洒得沙发上都是,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的前列腺很浅,平时也是江弈用手指插进去就可以玩弄他,让他一边喷水一边射精,此刻被撅着屁股用假龟头不断摩擦,更是带给他可怕的激烈快感!
不一会,他前面的骚逼就噗嗤噗嗤喷出一小股清液,把江弈的整根鸡巴淋了个油光水滑。
这个小高潮让岑澜的整个腰肢都软了下去,他几乎都快趴下去了,可腰臀却被身后的男人固定着,导致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个淫荡的撅屁股找操的模样!
“啧,你这个小喷泉!”
啵的一下拔出那个假鸡巴的龟头,他伸出两根手指进去给他揉了揉屁眼,逼得岑澜拔高了嗓音淫叫了一声,接着身体几乎都快要软成水了。
江弈喜欢自己老婆这么骚的模样,他拿着那根泛着红光的假鸡巴对准了岑澜的雌穴,噗嗤一下操到了底!而被前后夹击的骚美人在自己的臂弯里只能发出细细的哭声,哽咽着摇头,因为性快感而产生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
接着,江弈将自己的紫黑鸡巴对准了岑澜的后穴,慢慢往里面顶进去,“骚逼,假鸡巴给你松屁眼松了那么久,居然还这么紧…………操,好爽!”
后穴的水不如前面骚逼那么多,但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对江弈而言,亦或是对所有男人而言,胯下这骚美人的两个逼都是最厉害最宝贵的名器,仿佛每一圈肉壁都是为了吃男人鸡巴而生!前面那个骚逼多汁肥美,后面这个屁眼炙热紧致!
岑澜天赋异禀,很快就将江弈的大鸡巴完全吃了进去,那个屁眼吃进男人的鸡巴,被完完全全插到根部,变成一个粉嫩的鸡巴套子,在男人性器抽出的时候,甚至都还有一小截肠肉被带出来,香艳又淫糜。
不过很快,他的屁眼也跟着出了不少水。对于岑澜而言,这算是一次双龙,也是他第一次前后两个穴口都被操弄,他被搞得呜呜直哭,前面的骚逼被江弈狠狠插在最里面,那假鸡巴灵活地扭动着,到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弈又开了什么机关,那假龟头不仅会旋转,还会突突进行顶弄!
他本就肿着的子宫口哪里受得住这样的顶撞,几下就被狠狠干开,他身体绷紧,连十个脚趾都爽得痉挛蜷缩,嘴里哭着叫着说不要了不要了……
江弈知道自己打开的是什么开关,虽然看不见,但岑澜咬得那么紧,抖得跟一碗水似的,带给他的快感如电流般扩散全身。
他咬着牙狠狠抽插爱人的屁眼,嘴里恶狠狠骂着,“骚逼!贱货……!干死你!假鸡巴干烂你的骚子宫!鸡巴干破你的骚屁眼!操死你…………!”
他的腰动得越来越快,撞得岑澜趴着的身体都不住往前,岑澜也受不住了,想要伸手去将骚逼里的肉棒拿出来,可才伸手就被江弈钳住手腕,接着朝后拉着,让他如同一匹野马般被驯服!
江弈还觉得不够,竟然将他另外一只手也朝后扯过来,让他完全没了支撑,就如同拉着缰绳般操起他的骚母马!
“还想自己玩自己?!不把你老公的大鸡巴看在眼里了吗?骚货…………被两根鸡巴干得爽不爽?说话!!”狠狠几个顶撞,岑澜受不了地后仰着直哭,他哆哆嗦嗦地发出声音,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不要操了……不要再操我的屁眼了……呜呜…………啊啊啊骚逼也不要了!!假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又在转了,珠子磨烂我的逼了……哈啊啊啊…………”
“双龙爽不爽?要不要两根鸡巴操!”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江弈继续粗暴地操他,逼他说出那些淫荡的话!
岑澜又痛苦又欢愉,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只剩下两个逼口,他哭着求饶,“要……两根鸡巴好爽…………真的好爽……老公,以后就……就用两根鸡巴操我……骚货喜欢被操……呜呜…………”
“好,很好,”粗喘着,江弈也快要到达顶端,他咬着牙忍耐着,继续凶
', ' ')('猛抽插,口里再道,”以后我就多找几根鸡巴操你,找那种又粗又大的,每根都能爽得你潮吹喷水!“
“好……我要喷水……骚逼想被操……呜呜…………”
”那老婆最喜欢的,是谁的鸡巴?“这一次,江弈的声音都冷酷生硬了起来,他直接将假鸡巴从他的逼里抽出来,接着又将自己的猛然插进去。
“呜呜——————”
岑澜哭得越发厉害了!假鸡巴即使再厉害也毕竟是死物,只有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鸡巴才能带来那种炙热的,血脉突突直跳的触感!
他呜咽一声,弓起背脊承受男人粗暴的插弄,可这却不能让他满意!
“说——!谁的鸡巴让你最爽!”
啪啪几下插到底,岑澜的骚逼控制不住地喷出水,全部淋在男人的龟头上!
江弈被他淋了个透,连他都震了震,差点就射了出来,于是恼怒地狠狠拍打了几下骚人妻的肥屁股,怒道,“说出来!”
“你的————!呜呜呜…………老公的……我最爱吃老公的鸡巴……只有老公的鸡巴能让我最爽……求你了…………”
彩蛋是后续被老公引诱后强硬尿逼!!
彩蛋是为了得到更多关注和增加阅读量,希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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