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抱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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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内不燃熏香,妓子行动间只是清淡香粉。红烛对泣,橘黄色光圈摇摇摆摆。

鼙鼓声阵阵,葫芦顶便垂下十几根大红绸缎,里面裹紧了粗麻绳,接口紧紧凿凿在羽觞半月形的双耳,潜腹平底里蓄着酒水。

众人皆在一楼,他们仰着头,瞪大本来被怀里妙人迷了的眼睛,黏在上面悬着的四五只器物。

“这,这是何意?”

“爷,这是咱们百花楼新出的花样,‘流觞抱天’呢。”

“艹,该不会是在那红绸上玩屌吧。”

“别处不少这样玩的,忒腻。”

“嗯,啊,爷生气也别拧着奴家的卵子啊。爷,莫慌,往下瞧便知道了。”

葫芦顶又垂下一个彪形大汉,古铜色的肌肉喷薄有力,上身赤裸,两颗褐棕色的奶头一左一右地凸着,只剩一个亵裤,裹着挺翘的屁股蛋,一坨大屌委屈地鼓在裆处。

大汉腰间绑着红绸,大脚踩在一只觞的耳上。

“小媳妇,小娼妇,你汉走,我便来,洗好身,撅好腚,露出眼儿,磨一磨。”大汉粗里粗气大唱,手掌隔着裆大幅度晃动。

酒觞微微摇动。

“莫害羞,莫害臊,爷大屌,喂够你。”

众人仰着头,觞里的情况一点也没看到,不过一会儿倒露出一只白嫩的手。

“哈哈哈,”大汉对着下面喊,“这小娼妇太滑头,非要伸手摸一摸,试试爷的大屌,你们说让不让他摸。”

“摸,让他摸。淫奴怕死了小屌,你只管让他开开眼。”

“小媳妇旱了太久,盼着男人做乌龟,又盼龙王润润田。”

“兄台好文章。”

大汉在上面听着咧着嘴哈哈大笑,麻利地将亵裤脱下,直接扔到了下面,众人吆喝着,与怀里的妓子调笑,快拾起来,闻一闻。

一只大屌挺立在上空,棕黑色的肉身从短硬的耻毛中开辟,一两根凸出的经脉跳动,龟头吐着丝丝淫液,灰黑的囊袋下垂着。

白嫩的手探好了方向,直奔汉子龟头冠那儿,用指头走了一圈,五指成套子向肉茎滑动。

“奴家,奴家可等来了。”黄鹂婉转,叹着三分忿忿。人从觞里坐了起来。

原来这酒觞,腹不浅,藏着一个屁眼空旷许久的可怜人。

“亲亲,我的妙人。快让爷嘬嘬嘴。”

一时间,水声四起,底下的人摸着怀里的宝贝,不免也可怜他们寂寞难排,又是咂嘴,又是摸屌,与上面相映成趣。

“达达,莫要亲嘴了,”小媳妇头向下,蹲着身体,屁股高高抬起,双腿插在酒里,“办正事才是要紧。”

他欲求不满地自己撩开衣服,让肉嘟嘟的屁股裸着,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半瓣屁股,狠狠地拍红。“快些来,快些来。”

汉子自然心慈,对准张着口的屁眼猛插进去,“骚货,你亲汉子来疼你了。”

数十下的前进,把小骚货插得头晕眼花,插得酒水啪啪作响,水花飞溅,溅到汉子脸上。

“好酒好酒,混着骚婊子的味道,真是美味。”

他使劲挺动阔腰,双手楔在纤腰枝上,托举着屁股。

底下早有人宽衣解带,贴屁股的贴屁股,吹箫的吹箫。

“流觞,流觞,光酒流起来,这觞不动,他如何喝到酒?”几个客人虽然裆下鼓包,但还是镇定地观赏。

上面的汉子看着搅动的酒水,飞溅不到脸上,毫不留情地扯着腰间红绸,示意往旁飞去。

“哈哈,原来如此,人动,酒到。”客人撸动胯下孽根。

“二八女,闺楼空,未婚嫁,穴儿空。”大汉几句词唱出了觞里的苦闷。

“楼外人,亲汉子,肏肏穴,消消苦。”

里面的人吐着苦水,人却不出来,倒还有娇滴滴的矜持。

汉子体恤他的矜持,俯身抱起妓子,让他头朝下,埋在觞里,别人看不得他的面容,抓住他的两个脚腕,是他倒挂在自己身上。

佳人得了趣,懂事地将两只手盘在汉子的壮实的腰间。

这一个海底捞月,捞地佳人淫声迭起,海底酒水腾起。

汉子的壮根被唆得沾满唾液,两颗大卵子揉来揉起。

“小公子未婚嫁,我还是走吧。”汉子把妙人放下,撑着腿便要离开。

“不,不要......”小公子发出了哭腔。

大汉狠着心跳到另一只觞上。还有这么些可怜人,需得解救。

“负心人,弃我去,空留户,蛛网结。”大汉脚刚到,里面的人便先哀诉。

大汉连他的身世,简单道了一句,“汉子来也。”

他们二人站在上空,原来这弃子浑身光溜溜的,细腻白净的皮肤暴露眼前,汉子提起他的一只腿到腰间,露出细嫩的玉茎正朝外侧,他双手举过头顶,环着汉子的脖子,翘生生的红蕊颤栗,屁股饥慌慌的吞咽后面的雄根。

酒水上不来,多亏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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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见之明,先含了一口酒水,趁着咂嘴,把酒渡到汉子嘴里。

“郎君,你快快到我这里。”一声脆生生的呼声。

汉子不忍,急急地到了他处。

“春易逝,韶不复,妓子床,空荡荡。”

汉子废话少说,直坐在觞里,抱起妓子的屁股,让他坐在身上,两株莲花对开,泡在水里,共享风雨摇摆。

“你穴太松。”大汉不满地叫道。

声音刚落,方才的三个人,叫着,“亲亲汉子,我穴不松,你快来。”

被插的妓子慌忙说,“莫要走,我紧些,我紧些。”说罢,拼命缩着小眼。

这四只小觞慢慢转动,直到并排。

“还是楼爷慈悲。”大汉大赞了一声,甩着大屌在四个屁股里兜兜转转。

唯有第五只器具,是一只被蒙住的小船,它孤零零的在一旁看着繁华。

百花楼里的灯盏灭了好些个,楼内更是昏暗。

那只船竟往下坠了些,离着低下的客人更近了,仿佛让人抬高手就能摸到。

包着船的布本来捂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船里有烛光打透,映出两道黑影。

一个是殷其雷,另一个便是封禹。

封禹被刚才的场景弄得浑身躁动,腹下阳物跳动。

殷其雷倒是风轻云淡,刚刚还和他轻声调侃,哪个妓子叫声紧了些,哪个妓子喘声难听了些。

现在,殷其雷把封禹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手解开竖起的发冠,柔顺的头发便如涓流淌下,又挑开衣扣,顺着衣领,抽丝剥茧。

船里有绝色剥开风流,船布有烛影映映上风情。

几络发丝恰好垂在他粉嫩的茱萸上,莹白色的肌肤流动春意绵绵。

他轻轻左右摇动,像天上的云。

“嗯,哈,嗯,啊......”声声珠玉相碰,滚滚落下船外。

他呻吟着,却不许封禹出声,一只手捂上对方的口鼻,不透半分粗喘。

他伏下胸膛,蹭着对方的红蕊,两两相对,互相对啄。

他的玉茎搓弄,捅开封禹的屁眼,一时间,凿开洞窟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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