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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全身泛着情欲的潮红,被迫趴在掰开双穴,背对着手里拿着皮带一下下轻抽手心的alpha。
“还有多少?”关奢延把皮带点在omega已经被抽得红肿发亮的屁股和高高肿起的穴口,不轻不重地剐蹭。
火辣辣的穴口传来的微凉的触感让林酒眠猛地哆嗦了一下,不敢不回应alpha的问题:“还有……还有十鞭,主人。”
关奢延手腕一动,一道精准的红痕马上出现在omega光滑的脊背上,几乎是在数秒内迅速肿起,鼓出一条半指高的淤块。
“只顾着勾引周池玩乐,没有到门口给我换鞋,这是二十鞭。”关奢延语气不带什么感情:“哄骗周池给你买游戏机,这是十鞭。”
关奢延恶意地用脚踢了踢omega肿到不能看的穴口,那里已经被皮带抽得红肿鼓胀,穴口动一下都疼,更别说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那两枚两指宽十厘米长的游戏手柄还吞在里面,被抽得更深了,穴口挨了罚也无法张开,更别说要把它们拿出来。
“这么喜欢周池给你的东西,你就好好收着,别掉出来了。”关奢延起身,牵起宠物脖子上的长链:“十鞭先欠着,你一整天闷在家里,也该带你出去遛一遛。”
周池在露台上,远远看了眼花园里被当成一只小母马驱赶玩弄的omega。
他冷淡地把脸撇过去,但小道上浑身赤裸的omega皮肉白得晃眼,周池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手心里抓着一个金绸小盒,不停开开关关。
微凉的皮肤触感,好闻勾人的信息素,高潮时分外漂亮的晕染情欲的脸,清醒时纯粹剔透的玻璃眼珠。
都是很好很好的。林酒眠站在他面前,就像是多年前那个夜晚的omega穿越了时光与他重逢,故人的气息劈面而来,却只是影影绰绰的一瞬。等他看清楚,林酒眠已经躺在别人怀里同其他人撒娇。
林酒眠很好,但不是他的。
以前是葵家主的,之前是那个杀手的,现在又是关奢延的。
周池眼神阴郁,啪地一声关上了那个盒子,掩住里面灰扑扑的东西。
关奢延玩得狠,直到天色全黑,吃晚饭时才把林酒眠带出来。
omega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和黑色皮革项圈,随着动作露出一片青紫的腿根和糜红色的屁股。
林酒眠脸上全是半干的眼泪,仔细看还有一道浅白色滴在他的头发和眼睛上。这次他被特许有资格上桌吃饭,而不是趴在关奢延的脚边舔舐狗盆里的食物——代价是他的双腿腿根被绑带牢牢缚在了椅面上,大腿腿肉和打得红肿滚烫的屁股紧紧贴着椅面,穴口里的东西也被顶的更深了。
“宠物还是要好好教才能听话。”关奢延给他夹了一筷子沙拉,示意他好好吃饭,眼角的余光带了一眼桌子另一侧的周池。
周池神情漠然,不露什么表情,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面前的食物。
突然,林酒眠的叉子在盘子里划出长长一道破音!
关奢延不悦地为omega糟糕的餐桌礼仪皱眉,林酒眠微微颤抖了一下,垂着眼睛紧紧攥住银叉子,想快点恢复正常。
但桌子下的那条腿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半高帮的皮靴踩在林酒眠带着阴茎锁的性器上,带着恶意地碾了碾,一路向上踩到了他的小腹上。
林酒眠呜咽着要往后挪动,躲开那条作乱的腿,可是他的下身被绑得死紧,没有半点挪动的可能性。这点抗拒的挣扎,更有点像是在迎合着那只皮靴调情。
“不愿意待着了?”厚厚的桌布挡住了下方的一切也隔绝了响动,关奢延还未觉察自己的好弟弟的腿在桌下做什么,他只当宠物的异动是下午挨了打,疼得坐不住,想要挪个舒适的位置。
屁股和穴口挨鞭子是难熬的,更难熬的是坐在椅子上,臀肉全部贴住木质椅子静坐思过。体重会放大皮肉上的伤痛,持续不断地刺激神经系统,等于又一次鞭刑。
林酒眠眼角噙着一点眼泪,半哭不哭的样子,手抓着银叉,看起来一口也吃不下了。
“乱吃乱拿,就是会挨打,长点记性。”关奢延面上淡淡的,心里倒是隐隐的高兴,有种拿捏住野猫命门的欣喜,但也不可能表露出来。
林酒眠闷闷地点了点头,抿着唇一言不发,像是在沉思悔过的样子。
而下方周池的鞋尖,已经插进了林酒眠的穴口和椅面的接触处不讲情面地向上一抬!
成年alpha的力气确实不容小觑,林酒眠的肩甲骨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手指在桌布绒面上划出一道白痕。
他肥软的花唇正包裹着alpha的鞋面,周池就像对待一只没有感情的擦鞋器一样,将鞋尖在omega红肿的穴口捣弄,溅起几丝淫荡的水痕。
林酒眠快要疯了!
他的下身被关奢延亲手捆在椅子上,现在他只能用逼乖乖地伺候周池的鞋面,还不能发出太大的响动,以免引起关奢延的怀疑—
', ' ')('—这种事情罚不到周池头上,最后还是他受罪!
关奢延那边在叨叨什么他完全听不清,耳边一阵嘈杂,全身的气力都放在对付那张作乱的脚上,额头上几乎沁出热汗。
“今晚到我房里。”关奢延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抬眼看向自己满脸红晕的宠物:“你这种连绑在椅子上都会高潮的omega,我得给你治一治随时随地发情的缺陷。”
当啷一声,林酒眠再也坚持不止,餐具被他失手摔在盘子里,omega整个人难以忍受似的,呜咽着趴在餐桌上,脊背颤抖抽搐,在椅子上潮吹了!
关奢延一挑眉,倾身掰过omega那张脸满是痴态的脸,看了眼被打湿了一小片的桌布,略有不满地啧了一声。
“omega这种东西,一个个都是沉湎于情欲的的骚逼,没有主人的管教就是管不住下身的母狗。”关奢延把人解下椅子,林酒眠像是失了全身力气,姿势凌乱地跪趴在地毯上。
关奢延一脚踢上宠物的骚穴,林酒眠咬着自己的锁链,顶着一张湿漉漉的逼穴,在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还坐在餐桌旁的周池眼睛都没抬一下,只顾着享用面前已经冷掉了的食物。
而他的右脚踩在长绒地毯上,黑色的靴面上一片水痕,散发着omega骚甜诱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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