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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楚子航先醒了过来。
先感受到的,是怀里柔软丰满的触感。成熟女性独有的肉体馨香,带着恰到好处的温热,若有似无钻进他的鼻中。
他睁开眼,妻子苏柔正睡在他怀里,睡容酣甜娇美,浑身上下却一丝不挂。
怎么回事?
苏柔从来没在家裸睡过,即使是与丈夫做最亲密的事,小衣服也基本都是半脱不脱,留在身上。
带着一丝疑惑,楚子航坐起身,刚一抬身,脑中就是一阵眩晕。
对了,他昨天……被下了迷药。
随之而来的记忆一点点复苏,楚子航回头,错愕地盯着身旁正在熟睡的妻子。
昨天……他隐约想起,好像就是在他眼皮底下,苏柔被人轮流强奸、失了身子?
楚子航抿了抿嘴角,轻轻掀开苏柔身上的被子,眸中带了点说不清的期待。
薄被沿着洁白嫩肩往下移,楚子航呼吸一滞。
妻子胸口满是深深浅浅的指印,泛着淡淡的青色,印在她白腻晃眼的胸脯上,格外显眼。
那两只乳头就更别提了。
苏柔的乳头本来就偏大(楚子航突然想起,关于妻子的乳房,他还是在会议室外隔着玻璃门看的,苏柔平时和他睡时,总是穿着裹胸不让他看),现在肿得更厉害,两只都破了皮,一看就被欺负惨了,肉嘟嘟红艳艳的,翘在滚圆雪峰的顶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楚子航喘了口气,舔了下嘴唇,只觉得小腹中又开始兴奋。
他把被子继续往下掀,途中经过妻子细致腰身,洁白肌肤两侧果然也留了层叠的几只淡青掌印,显然,这把细软柳腰着实引了不少男人把玩。
薄棉被继续往下滑,轻易就拂过高耸浑圆的臀峰,软软落在床单上。
暴露在眼前的景象,让楚子航忍不住惊呵了声——他是嫖过鸡的,即使是外面的鸡,被玩成这样,也得要额外加钱——
苏柔饱满结实的屁股上,印满了横七竖八彼此交织的淤血棱子,都肉鼓鼓的肿着,边缘泛了紫,连大腿根上都挂了几道。
这棱子的宽度……
楚子航眸中晦暗不明,翻滚着说不清的愤怒……与兴奋。
他家没有别的东西,这棱子的宽度,只可能是皮带。
想象着自己妻子被人用皮带抽屁股、抽大腿,他心中就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又是激动——
等等!
既然屁股上和大腿根都被抽了,那——
楚子航顾不上苏柔可能会醒,急忙扛起她一只大腿,凑近去看。
果然,苏柔臀缝里连同屁眼都红红肿肿的,没长毛的阴阜上也有类似的印子,只是看着轻些,显见得,这整片腿心儿最柔软的地方,都被里外里仔仔细细地抽打了个遍。
看着妻子惨兮兮的私处,楚子航手都轻微颤抖起来——
刘绍光他们到底都对苏柔做了什么!他竟然、什么都没看到!
屏息凝神,楚子航颤抖的手指轻轻拨开妻子那两片蔫耷耷破着皮的阴唇,阴蒂肿得像只小樱桃似的,显然昨天没少被吸,此刻也蔫耷耷的垂着。
再往下,是紧缩的小蜜洞,呼吸间,只微微露出个豆粒儿似的小圆孔。
楚子航有些意外,妻子这处小蜜洞倒没有屁股那么凄惨,虽然也红肿了些,但看着干干净净的,不像含过鸡巴的样子。
那些人,真的强奸她了?
强奸犯法的啊……
那些画面,该不会是自己喝多了,幻想出来的吧?
楚子航拧眉思索了会儿,看苏柔还没有醒来的意思,干脆重新低下头。
指尖抵上那口娇小蜜洞,稍一用力,就埋进去一节指尖。
内里软肉嫩得水儿一样,热热烫烫的瞬间包覆上来,一下一下乖巧蠕动,似是在吮吸他的指尖,勾引他深入。
“呜…………”
妻子轻轻啜泣了下,夹着娇软模糊的鼻音。
楚子航还以为她醒了,抬头看她还睡着,只是微微蹙起了眉,这才放心。
干燥的手指缓缓向里抵进,指肚儿沿途被诱惑般地,不断抚弄那些裹贴上来的嫩肉。
楚子航进得很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戳破了妻子的处女膜。
可直到他一整节手指都送进了妻子的阴道,手掌抵住柔软阴唇,甚至在里面转圈翻搅了几下,也没有找到那片应该有的阻碍!
“操……”
楚子航小声骂了一句,看着苏柔的眼神渐渐有些凶狠。
都已经是个破烂二手货了,还是被那么多人轮过的,床上又不能伺候丈夫,要你何用?!
他不再理会苏柔因为被手指侵入而难受蹙起的眉头,也不再理会她断断续续的细弱泣音。
像是要惩罚妻子似的,楚子航手腕发力,手指后撤,然后狠狠贯入蜜穴深处!
“呜……!”
苏柔在睡梦中难受地小声呜叫,身子抖
', ' ')('了一下,哆哆嗦嗦的。
娇小的蜜穴中,楚子航那只手指仍在持续抽插,每一下都没留情面,直直捅到最深处。
被反复挤开蹂躏的嫩肉很快就湿润起来,每次抽出,指尖都牵扯出细微的银丝,略微停顿,又噗唧一下用力捅了回去。
原本蔫耷耷无精打采的花唇和肉蒂在这样的玩弄下,也渐渐充了血,肿胀饱满起来,在空气中颤抖不已。
“呜……呜……不、不……子航…………”
苏柔难受地蹙着眉,梦呓般不断发出细碎的泣音,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呜叫中夹杂着难掩的情欲。
听见妻子叫自己,楚子航还以为她醒了,惊了一下,手指停在已经湿热的穴腔里。
抬眼去看时,却看见妻子难受地紧闭双眼,眼尾噙了点泪珠,娇美脸蛋儿却泛着情欲的潮红,微启的小嘴中也不断吐出娇软的喘息。
感觉到他手指的停顿,睡梦中,苏柔甚至顺从地向前送了送屁股,“哼嗯…………嗯…………”
一股清亮的水儿从含着手指的小洞中缓缓渗出,像是痴儿一般。
内里的穴肉湿热柔软,软得像一汪水,蠕动缠吮起来,却又有股难以拒绝的吸力。
楚子航见苏柔这样的反应,更是生气愤恨。
中指重新抽插起来,却故意迎着她绞得最紧的地方撞上去,还屈起指节,故意在最紧的那处反复用指甲抠挖。
“呜、嗯啊……啊……子航……”
苏柔叫唤声都带了颤儿,屁股肉轻颤抬起,大腿内侧逐渐绷紧——
“子航、呜……救我…………”
大美人儿哭喘一声,忽然咬住唇,压抑地“嗯嗯”忍耐起来,红肿的穴肉一阵一阵紧缩鼓动。
楚子航听见苏柔这声哭喘,却脸色一沉,立刻把手指撤了出来。
“哼,”他冷笑,“贱货,你以为是谁在干你?”
把他当成了野男人?
楚子航故意冷落妻子贲张欲发的穴洞,反而揪住已经充血的红肿阴蒂,泄愤似的往根处掐。
小肉蒂子被掐得艳红肿翘,讨好似的顶上男人的指肚,颤颤地向外滴出水儿。
阴道已经被奸弄到了紧要关头,手指却在这个时候改去刺激别处。
虽然快感同样尖锐汹涌,叫她难以承受,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成熟的女体已经对阴道乃至子宫快感都食髓知味,单单只是挑弄阴蒂到达的高潮,已经无法缓解她深处如火一般的渴求。
苏柔闭着眼睛压抑哭喘,阴道悬在高潮边缘,急切地挤出了一大股水儿。
即使已经被掐着阴蒂弄出一波高潮,她却觉得更加难受了。
“子航…………”
混乱的梦境中,苏柔只当自己还在被众人玩弄,近乎本能地压抑着自己。
但比起清醒的时候,自制力到底还是低了许多。
好容易捱过那一波错位的高潮,大美人难受地拧摆腰肢,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娇喘:
“老公……呜、里面……我要…………”
*
及至日头过了中午,苏柔才从连绵不绝的噩梦中悠悠醒转。
丈夫不在身边、自己赤身裸体、臀下一片湿腻……
难以言说的那两处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疼,单是被布料碰到,都激得她只能急喘一口气儿细细忍耐。
——如果是平时,任何一条症状出现,苏柔都会惊恐地穿好衣裳,遮掩自己的羞处维持体面。
可现在,她却只是拉过了身上的棉被,额头抵进柔软的被角,无声地流着眼泪。
被强奸了……那么多人……
她身上,再也没一处儿干净的了。
她要怎么办,要告诉丈夫吗……丈夫会替她出头、讨回公道吗……
就算出了头、讨回了公道,知道了真相的他,还会要她吗?
谁会要一个像她这样残破不堪的女人呢……
苏柔越想越痛苦,心中满满纠缠着对丈夫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厌弃,绵延的泪水把被角打得湿透。
到了晚上,楚子航从外面回来,看到苏柔穿着家居服,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
一看到他,苏柔就偏开了头,不敢看他,用颤抖的嗓音轻声说:
“子航,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楚子航心里笑话她惺惺作态——明明早上被他弄的时候还那么骚。
面上却连忙关切地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颤抖的肩背,柔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累到了。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再也不让同事来家里了。”他语气诚恳。
这句话却惹出苏柔更多眼泪。
她摇头躲开他抚慰的手,口中却只说着“对不起”“子航,对不起”。
“阿柔,你知道我对你的心。”
楚子航执起苏柔的手,坚定握住。
“哪怕你不爱我了,我也不会和你离
', ' ')('婚,你永远都是我最美的新娘——”
感情渲染到位,他凑过去想亲一亲苏柔颤抖的嘴唇,旋即又想到,那是吃过男人鸡巴、咽过男人精液的嘴,便不动声色地改在她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
“阿柔,我爱你。”
没有追问她要离婚的原因,也不会主动问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更没有怒而斥责她什么。
他比谁都了解,这个女人并不是寻常那种从小优渥成长、长大高傲难追的大美女。
她受过孤立,内心自卑,长大后,别人施予她一点善意,她都要加倍真诚地回报回去,对待感情纯良认真得一塌糊涂。
所以,用感情拿捏她,也是最好用的办法。
果然,被他几句“真诚”的情话一哄,大美人瞬间被打破了心防,扑进他怀里,呜呜咽咽地也向他表白爱意。
“好好,”他轻拍她的脊背,“以后可不准再说离婚这种话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去睡了觉,楚子航这才松了口气。
他关上卧室的灯,又关好门,走进了洗手间。
掏出衣兜里的一张存储卡,把小小的卡片塞进手机卡槽。
短暂的几秒读卡时间后,他的手机里已经多出了几段视频——他今天出门,就是为了去取这个。
戴好耳机,他随手点开一段。
镜头晃动几下,然后对准了一张潮红汗湿的娇脸儿,耳机里也同时传出了苏柔带着媚气儿、咿咿呀呀的叫唤声。
*
老刘家子孙众多,刘绍光这一辈,序得上字辈、进得了族谱的,只有四个。
光、宗、耀、祖——从后往前数。
刘绍祖是老大,手里掌握着刘家近一半的权势财产。
绍耀、绍宗同岁,一个常年在国外游学,一个还在培植势力、时刻觊觎着刘家另一半财产。
刘绍光是这辈里最小的,也是最不思进取的。
他早早就认清了现实——大哥和老爸一手遮天,他也没什么能耐,更懒得去学习经营、管理人脉,挂名当个小总监就够了。
反正家里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老头子还活着就讨好老头子,老头不行了就巴结大哥,他们谁手指头缝里漏点给他,都够他一辈子吃穿不愁的。
也正因如此,虽然刘绍光早早就搬出来自己住,但隔三差五总要往老宅跑。
不为别的,就为了去好好拍老头的马屁,哄他老人家开心,让他分家产的时候别忘了自己。
毕竟是老幺,老头子也偏疼他,和大儿子商讨公司的事,转头和小儿子关起门来聊些父子之间的话题。
这天正是周日,刘绍光翘着二郎腿瘫在老宅子葡萄架下的躺椅上。
微风和畅,天高云淡,阳光透过翠绿葡萄叶洒落下来,暖融融的。
青年手里捧着手机,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喜滋滋地看着手机屏幕,看得直抖腿。
“叩、叩”——干净修长的手指轻叩了两下他的手机背面,两指夹住手机取走,然后扔还给他。
刘绍光抬头一看,赶忙坐直,“哟,大哥,你跟老头子聊完啦?”
葡萄架下只有一张躺椅,刘绍祖就站在他身旁,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投下来的阳光。
“嗯。”
他看了刘绍光一眼,还是点了一下:“汇云也在,你进去的时候注意点。”
——汇云是老头子新给他们找的小妈,年轻娇嫩,花儿一样的年纪,正是受宠的时候,老头子日日都带着她不离身。
哪怕是与儿子们例行谈话,也让人在隐蔽处伺候。
说是隐蔽处,不过是大家都睁着眼装瞎子罢了。
刘绍光立马心领神会,朝大哥笑嘻嘻点头:“谢谢大哥!”
要是他不知道这事,进去的不是时候,八成要惹老头子不高兴。
笑嘻嘻道完谢,刘绍光随手把手机往躺椅上一扔,戴着耳机就走了。
刘绍祖过来也只是为了说这件事,说完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却听见身后手机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颤声哭求淫叫的动静——
皱眉,走回去,拿起手机要帮他关掉。
却在不经意间看清了屏幕上那个女人的脸。
修长的手指停住了,悬在屏幕上方,大约两秒钟的停顿后,还是落了下去,点下了停止播放。
把手机缓缓放下去,他无意窥探别人的手机,亮起的屏幕却始终对着他的脸。
屏幕静止在那个女人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往门口爬的画面上。
她白生生的屁股上,已经挂了几道红印子,画面边缘,一个扬着皮带的手正要往下抽。
肉鼓鼓的圆臀下,她的大腿根处有被掐出的指印,粘腻水痕中,一道殷红血迹和几缕白精混在一起。
只是把手机放回躺椅上的几秒钟,已经足够刘绍祖看清屏幕上的所有细节。
几秒钟过后,手机息屏,回归成静默的黑。
', ' ')('刘绍祖若有所思,指尖轻轻碰了碰屏幕的某个位置——再次亮起来,在他指尖下的,正是那女人被鞭打的肉屁股。
只是,那画面仍然静默着,画面里的女人像是撅着屁股在勾引他,勾引他问他要不要继续往下看。
刘绍祖收回手,看向自己幼弟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一下。
试探他?
如果他表现出了在意,这个弟弟是不是立刻就会把那个女人带来送到他床上?
男人用刚才碰了屏幕的手指摩挲自己下巴,觉得好像也不是很讨厌这个做法。
——可到底,他还是不喜欢被试探。
刘绍祖摇摇头,没再看躺椅上的手机一眼,转身离开,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几分钟后,刘绍祖手下某公司信息技术部就收到顶头大老板的指令——
“黑一个手机,内容机密,全部发给我私人手机。”
老板钦定的机密内容,即使是负责技术执行的人,也自觉地没有去看。
当天晚上,刘绍祖回到自己的住处后,所有的视频内容已经都安安静静躺在他私人用的手机里。
这一夜,至少有三个男人都在欣赏着性感娇柔大美人被破处、被轮番强奸的视频。
而被他们意淫着的女主角——苏柔却还沉浸在与丈夫相爱的谎言中,在柔软棉被包裹下沉沉睡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陷在这些人的算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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