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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一层,酒吧区的卡座中,穿着一身黑色网格连体衣的女人单脚踩在卡座的沙发靠背上。
她身材比例极好,胸臀饱满有料,腰肢又摇得细软,通身脂腻如玉,看着娇滴滴的。
而埋首在她股间、舌奸着她的男人,动作却极尽夸张。
一颗头颅前后耸动,幅度夸张,次次都彻底退出,让近处的人看得清他舌尖拉出的缕缕银丝。
然后又笔直往里冲刺,长长的舌头整根没入,下巴收紧,喉结滚动,像是嘬吮住了什么东西、在狠狠往下吞咽。
每当这时,女人都会捂住嘴,呜咽着抓住身下男人的短发,大腿紧紧夹住男人头颅,腰身更是抖个不停
人们看不清女人脸上的表情,但单从她的肢体上也能看出,她无疑正被那男人伺弄得极为爽快。
白生生圆溜溜的屁股贴着男人的嘴,小幅度上下摆动,无疑是在找角度迎合那男人的唇舌。
“妈的,这是来显摆的吧……”
美肉当前,有得看没得吃,有人忿忿不平嘀咕。
“也太招摇了……”
酒保摇摇头。
会所不准外头的野鸡进来揽活,要是被抓住,撵出去都是轻的,给打手们肏得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才是常事。
可这女人显然不是会所的人,他们两个在这儿招摇这么半天,看场的打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酒保“啧”了一声,趁整理酒杯往场地边缘扫了几眼,心里有了数。
估计那位男客人多少有点面子,不好开罪,经理这才没让打手直接撵人。
“快看快看,又夹了、又夹了——”
有人胳膊肘捅身边的同伴,示意同伴往卡座那边看。
果然,昏暗角落里,那抹窈窕倩影又剧烈哆嗦起来。
一边哆嗦,一边奋力向前夹着屁股,两只手都插进股间男人的短发,柔软小腹紧紧抵在男人额上,赤裸美背颤抖着一点点弓起——
看上去分明就是要高潮了,还是格外强烈的那种。
“啧,有那么爽吗。”
看着的人中间也有几个女人,此时看见苏柔这副濒临高潮、快要受不了的模样,都不以为然地哼了两声,脸上不屑,桌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夹紧大腿磨蹭了两下。
在许多人的注视下,那抹包裹了一身黑色连体衣的柔躯抖得愈发明显,却没有如他们所愿当场高潮。
窈窕柔美的身躯在剧烈颤栗,弓着脊背抖得孱弱而无法承受,却仍然苦苦坚守在高潮边缘,迟迟不肯攀上去。
正在享用着她的那男人见状,忽然肩膀一矮,顶住她柔软小腹,将美人儿对折,扛了起来。
这下,周围的人几乎都能看清楚美人儿被顶得凸显的圆润美臀,与两只内侧映着滢滢水光的白嫩大腿。
那男人一手掰开美人臀肉,让那层层叠叠的湿红黏膜被剥开,隐秘的娇小孔洞冲着众人暴露出来。
另一手摸上她臀缝里夹着的大尾巴,捏住震动不停的顶端,往湿红穴心上方、紧闭的小菊蕊上恶狠狠顶了一下!
“……嗯啊!!”
那美人儿螓首用力向后昂起,随着她一声娇叫,被扒开的穴眼儿里急剧蠕动着,猛然回缩片刻后,又用力往外一鼓,撒尿一般嗞出了一大股透明蜜汁,在空气中扬起一道弧线。
那一道汁水淋淋漓漓落下,打湿了沙发靠背,打湿了毛茸茸的尾巴尖儿,又浇在她自己大腿内侧,黏黏腻腻,湿透了身下男人肩头。
“呼……呼……呜……”
绝顶高潮后,美人儿伏在男人肩头,柔美娇躯剧烈起伏,喘气儿声哆哆嗦嗦的带着娇颤颤的哭音。
男人坐回沙发里,把娇柔美人儿放在自己膝头,大手扣住湿腻娇穴儿缓缓地摸。
那被扒开示了众的穴眼儿好容易止住了喷,这会儿湿乎乎、热腾腾的,仍在哆哆嗦嗦的淌着水儿,不知羞耻地轻轻嘬他掌心。
男人轻笑,一手扣住那湿腻腻肉花,掌根抵住那只嫩生生滴水儿的穴嘴儿,用巧劲轻轻那么一揉,娇滴滴美人儿被激得又是一阵泣声乱颤,娇软花心在男人掌下被捻出一点点幽深的小小洞口,“啵唧啵唧”羞答答往外流着口水。
“啧啧,你刚才那样儿,可真骚。”
一只大手拢住美人娇嫩嫩的香肩,往下揉着摸她光滑细嫩的裸背,男人邪肆调笑着。
“要是让楚子航看见你刚才骚叫那样儿,你猜他会怎么想。”
软绵绵趴在他怀里、任由他上下抚摸的娇躯忽地一颤,听见美人哽咽着小声哀求:“别、求你……不要提他……”
娇穴本来就被他不轻不重揉得哆哆嗦嗦合拢不上,听到丈夫的名字,立时又羞得重重缩了一下,在他掌中乖巧吐出一汪蜜水儿。
“就那么喜欢他?个废物有什么好。”
刘绍光有点吃味儿,指尖浅浅埋进她嫩乎乎的小肉嘴儿,将那哆哆嗦嗦的小肉洞强行撑开,指肚儿转圈摩挲,偏不让她合
', ' ')('拢。
苏柔被逗得双眼迷离,两靥潮红,伏在男人怀里,喘息声都带着颤儿,却仍然坚持着:
“我、哈啊……我与子航、是真心相爱……你、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呵,真心相爱?
男人轻蔑一笑,长指深深往肉腔里一刺。
“……嗯啊!”
苏柔屁股一抖,小腹收紧,满腔嫩肉夹住男人手指嘬个不停。
“真心相爱,可你这小屄里在吸的,是谁的手?嗯?”
男人恶劣地笑着,锐而硬的指尖在穴腔深处邪肆抠刮,掠过之处,都带出一缕缕温热粘腻。
“刚才被我弄到骚叫喷水儿的,又是谁?嗯?”
男人像是存心吊着她,指尖在深处刮了一圈后,又改用指肚,缓缓按压揉弄,将深处那紧吮的嫩肉强行一次次撑开,却又不给予更多刺激。
“哈啊……”
苏柔握着粉拳,难受地仰头喘息,面上羞愧地落下两行泪来。
她知道,是她对不起子航。
从她换上妓女的衣裳、来到这种场所开始——不,从她接了这男人的电话,接受他一次次的威逼、亲手淫弄自己身体开始,她就已经背叛了子航。
可是……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要这一切不让子航知道,不让子航知道他的妻子早已失了身,她就仍然可以在丈夫面前,扮演那个贤惠体贴的妻子,仿佛这一切都从未、从未发生过……
“呜…………”
穴腔深处又被挑起一阵深深颤抖裹吮,苏柔情不自禁扭了下屁股,想要去追逐男人的手指,反应过来后,已羞得满眼的泪。
她粉拳攥紧,细腰在快感中情不自禁弯折,屁股朝天撅起,穴腔深处酸痛炙热,偏偏那根手指停在那儿一动不动。
“嗯…………”
意识到自己生出的那丝渴望,苏柔惭愧极了,额头抵在冰凉沙发上,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是你、呜……都是你强迫我的……你还要对我怎样、呜嗯……求你……快点弄我…………”
“哈哈哈哈哈……”
男人扬声发出愉悦笑声,长指在那娇穴深处转了一圈,又往外撤了出来。
那只小肉嘴儿可怜巴巴紧吮着不放,嫩肉被手指带着往外鼓,最后还“啵”地跟着吐出一长条透明淫水儿,被男人一下甩开,挂在光溜溜的屁股上。
苏柔跪趴在男人身上,感觉到双股间淫汁涌动,羞得直哆嗦,耳朵尖儿都滚烫,根本不敢睁眼。
她感觉到男人抬起她的脸,唇上被重重压过来。
起先她还咬紧牙齿,可那男人只轻轻往她穴心上一揉,她便颤得使不上力,轻易就被破开齿关。
清清凉凉泛着甜味儿的汁水从男人口中被渡过来,苏柔不知道那是什么,可穴儿被人揉着,她只能软颤颤地一口一口吞咽下去,顺便被男人勾着小舌头吮得绵软眩晕,柔若无骨地依附在男人怀里。
刘绍光反复喂了她好几口,这才停下。
看着怀里紧闭着双眸,娇靥如雨后海棠般柔弱不堪的美人儿,心中涌起满满的成就感。
“真心相爱又怎么样,第一个受用你这身子的,还不是我?”
美人儿似是听见了,又似是没听见,被泪水打湿的长睫颤了颤,没有睁开,只眼角又泛出一点泪意。
“乖,只要你好好听话,小爷保你爽到升天。”
刘绍光又亲了口苏柔濡湿柔软的香唇,解开自己裤裆,扶着苏柔跨坐在自己身上。
早已贲张如铁的肉棒嚣张地立起来,气势汹汹对着苏柔双股间那处同样濡湿柔软的唇瓣。
刘绍光看了眼苏柔——她仍然闭着眼,一副认了命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扶着鸡巴对准那处穴眼,他忽地松开了扶着苏柔的手,胯下同时向上一顶!
“哈啊——”
身体被瞬间撑开,苏柔仰头娇叫,又马上咬住唇,身体哆哆嗦嗦往下坠,濡湿的花瓣被撑得薄薄一圈,艰难裹吮着侵入的肉棒。
这一下直接进入,带给刘绍光的刺激也不小。
他也咬牙喘了一阵子,才忍了过来,恶意地一下一下顶胯,将身上绵软的美人儿捅得颠簸起伏,花枝乱颤。
“给那么多人插过了,怎么还这么紧!嘶——你他妈的——”
一句“给那么多人插过”,柔软稚嫩的穴腔又是一阵紧缩,险些把刘绍光吸得丢了精。
他懊恼地扇了下绷紧的雪白屁股瓣儿,“臭婊子,松快点儿!”
“呜……”
美人儿被他扇得一哆嗦,软穴却愈发哆哆嗦嗦绞得紧了,挺直了细腰,夹着男人的鸡巴拖着哭腔一寸一寸往下坐,像是被男人挑在鸡巴上似的。
湿热媚肉细腻稚嫩似绸缎,一点点绵密包覆上来,刘绍光爽得直吸气,嘴上少不了又是一顿辱骂羞辱。
苏柔被他辱骂得啼哭不已,身体却在这样的
', ' ')('羞愧中愈发绷紧、颤抖。
直到将那根鸡巴吃到抵住花心儿时,已经在辱骂中羞得又丢了回身子,泄出的淫水儿被严丝合缝堵在穴腔里,只从根处丝丝缕缕溢出来一些。
刘绍光从后面捧住她两只乳房,胯下打转碾磨:
“我发现了,你装得烈女一样,到底还是欠操,是不是?玩两下就喷水,插进去就高潮,你是不是欠操,嗯?”
苏柔被辱得泣不成声,偏偏听他说这话的同时,自己身下又是难抑的一阵收绞颤栗,顿时羞得恨不得立时死去。
滚烫的鸡巴顶端抵着深处花心,将那处碾来碾去,激得花穴深处汁水横流,软颤不止。
“唔啊…………嗯…………”
一张嘴,所有哭泣辩解都成了柔媚至极的哀叫,苏柔难受地摇晃着脑袋,被体内那根鸡巴磨得失神颤抖,完全说不出话。
怀里香喷喷的美肉已经任由他摆布,刘绍光也不再客气,捏住人妻纤柔腰身,大鸡巴一下一下往上顶。
娇小穴腔被顶得啧啧直响,“啪啪”水声很快就响的周围都能听见。
穴腔深处酸楚不堪,被肏得一阵一阵收缩紧咬,含住侵入的肉根不放,苏柔羞得咬住手指,噫噫呜呜地随着一波又一波快感颠簸颤栗。
刘绍光却仍然不肯放过她,又把她手拿来下,迫使她捏着自己乳尖儿。
苏柔被肏得绵软乱颤,哪还有力气抵抗,白皙指尖羞涩地捏着自己肉乎乎红润的乳尖儿,软软向两边扯着。
白腻乳浪上下翻滚,乳尖尖儿却总被手指捏着动弹不得,苏柔又没了手指可以堵住呻吟,一时间娇腻腻叫得四座都能听见。
也不知又被肏出了几次高潮,苏柔连喘气儿声都断断续续的,这才被刘绍光翻身压在沙发上。
男性囊袋抵着湿腻腻娇臀,又狠狠挺送了几十下,这才在她体内深深喷射起来。
“啊啊…………”
被滚烫的男精一激,苏柔昂着细嫩脖颈,哑声叫着,肉躯一抖一抖的,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
不知过了多久,苏柔好容易才缓过气儿来,撑起酥软眼皮,看见男人仍在她胸前吮吻着,抬起手臂想要推开他。
“好、好了……我给你、弄过了……你可以、删视频了吧……”
一句话被她说得娇喘吁吁,绵软无力,连推拒的手臂都被男人捉住,笑嘻嘻地往下拉。
“我什么时候说过,射过一次就算完事儿了?”
娇嫩掌心骤然贴上一处硬烫的勃起,苏柔羞得一缩手,却反被男人摁住,迫着她张开柔嫩玉指,握住那根欺负过她的男根。
刘绍光凑上来,含住她嘴唇,又渡给她几口甜丝丝冰凉的液体。
“好人儿,你才缓过来,我可是等你半天了,今晚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可不算完——”
说完,他站起来,把沙发上几近赤裸的苏柔横抱起来,不顾四下打量的目光,抱着人就往外走。
“走,我带你去个好去处。”
刚才他就发现,这娇滴滴的美人儿似乎格外受不得辱。
给人看着时格外容易高潮,说些骚话辱骂她,她更是听了两句,就抖得连叫声都透着媚气儿,再多说几句就又要高潮。
酒吧旁边就是舞池,人挤人热闹得不行,要是在那儿肏上她几下,她怕不是能直接尿出来?
刘绍光这么琢磨着,目光落回怀中凹凸有致、香汗淋漓的柔躯上,神情愈发淫邪起来。
散座上,楚子航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被别的男人肏到高潮,又被这样近乎赤裸的抱离了沙发,往人多的舞池走去。
那边离得远,他很难看清细节——
只能看到苏柔似乎挣扎了几下,不仅没有挣脱,反倒被顺势换了姿势,白皙修长的两条大腿都盘在男人腰上。
然后就隐没在了人群里。
“咚。”楚子航忿忿地,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放,心中说不出的恼恨怨怼。
——这可是他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却叫别人肏得透透的!
上次苏柔被同事们轮奸就算了,虽然后面不可控,但到底那些是他同事,能来的人,都是他事先同意过、可以玩他老婆的。
但这一次……
这种地方的舞池,能有几个老实人!
那里什么人都有,老的少的黑的白的,苏柔那样的姿色、又是那样的身子,得被多少人趁乱占了便宜?
说不定,趁机肏进去都有可能!
想象着自己妻子一边被刘绍光肏着,一边被各色人等肆意揩油占便宜,他就又是愤恨,又是兴奋。
只恨自己不能跟过去亲眼看着——舞池太小,他只要过去,一定会被发现。
“啧,那女的,今晚怕不是能给轮着玩上一夜……”
酒保收起就被,啧啧摇头。
楚子航听见了,猛地回头盯他,“你胡说什么。”
酒保不以为然,朝附
', ' ')('近几个方向抬了抬下巴,“你看。”
——那几个方向,有人按捺不住,陆续起身,跟着往舞池的方向去了。
“舞池那边人挤人的,手滑一下,眨眼人就被抱走了,你说——”
酒保撇了撇嘴,“你说,那一个男的再怎么横,也抢不过这么些人一起啊,他们只要合伙一挡,那男的还上哪儿找人去。”
酒保说得轻巧,听在楚子航耳中,却如平地惊雷。
他本来只以为,苏柔最多是在人群里被揩油,可如果酒保说得是真的——
苏柔在刘绍光怀里被抢走,落进一个又一个男人怀里,被他们带进昏暗的角落,轮流插进身体。
她又那么柔弱,根本无法抵抗,只能承受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被放走,搞不好,会从此陷入会所的黑暗产业……
不行!他必须得跟去看着!
楚子航一拍桌面,起身就走。
在他身后,酒保收起他的酒杯,不赞同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
舞池离酒吧区不远,中间隔着一片植物隔离矮墙和玻璃幕墙。
穿过玻璃幕墙,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顿时冲破耳膜。
这里满是翻滚的音浪,和上下跳动、左右摇摆,正在尽情宣泄的人群。
楚子航不适地皱了皱眉,不敢往亮的地方走,只能沿着墙壁寻找,焦急地四下打量。
出现在他眼前的,尽是穿着清凉肉感的四肢和躯体,层层叠叠,只是不见他最想看见的那个——
找到了!
楚子航看清眼前的景象,脑中顿时一片嗡鸣。
就在离他不过半米的前方,苏柔双腿大张,被刘绍光捧在怀里肏着。
而在她身后,还有一个白人男性,正捏着她的下巴,粗长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进出搅弄。
苏柔被迫和身后的白人男性接吻,纤腰几乎拧成90度,这样的亲吻方式似乎令她抗拒,眉头紧蹙,白皙手掌不断试图推开身后那人的手臂。
那个白人男性却似乎很享受东方美人的口腔,大舌头挑起她湿漉漉的香软小舌,在空气中舞动交缠,拇指钻进她口中,肆意戳弄她湿润稚嫩的口腔内壁。
苏柔此时身下还在被不断肏干,咿咿呜呜的根本合不上嘴,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整片小下巴都被染得湿漉漉的。
周围全都是扭动着身体汗流浃背的人群,苏柔也已经香汗淋漓,被汗水打湿的黑丝网格紧紧贴在她身上,口中咿咿呀呀的,娇媚呻吟声却全都被震耳的乐声掩盖住,一丝都传不进楚子航的耳朵里。
在人群里交媾做爱,似乎也让刘绍光格外兴奋。
他搂着苏柔细腰,不给她任何支撑,大鸡巴大幅度地前冲后撤,在人群中反复贯穿她的私密耻穴。
苏柔被干得神志昏沉,明知道四周都是人,旁边还有人在看着自己,却也只能被肏得娇吟哀喘,被黑丝裹着的洁白双腿再也无力缠住男人的腰,笔直垂落下来,足尖随着操干微微碰触地板,整个身体全靠一根鸡巴挑起来撑着。
刚才那个白人男性已经被挤开,现在离交媾中的二人最近的,是一个高大黝黑的黑人。
他正兴奋冲着台上的DJ噢噢鬼叫,根本没注意到,就在他身边,一个姿色身材都堪称绝色的女人几近赤裸,正被人肆意肏着小穴淫弄。
站着做爱的姿势到底消耗体力,刘绍光奋力冲刺了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喘几口气。
整根肉棒都深深没入苏柔体内,缓缓地旋转、推拉,享受着美人阴道那温暖湿热、绸缎般滑腻可人的吸吮。
苏柔难得有个喘息的机会,双臂勾着男人肩膀,羞红的脸蛋儿藏在男人颈窝里。
人群里的二人,看上去宛如情不自禁的亲昵小情侣。
楚子航看得眼都红了,明明只隔着半米的距离,一臂之遥,此时他只消上前一步,就能带走苏柔,让她不再受人奸淫。
可是——他的脚底却像被钉在地上,根本无法挪动半点。
而且,他的心中还有另一个声音在奋声呐喊——
干死她!干死这个背着丈夫偷情的淫妇!这些、都是对她不忠的惩罚!
像是与他心有灵犀一般,刘绍光恢复了些力气,搂住苏柔屁股,狠狠一顶。
苏柔没有防备,整个人被顶得向后一仰,正好撞到旁边那个黑鬼身上。
楚子航握紧了拳头,看着那个黑人侧头,色眯眯地打量起苏柔那傲人的胸部。
看吧,看吧!
看她的胸部那样坚挺,纤腰那样柔软,小腹那样平坦,淫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好好看着,看着这样美丽端庄的东方尤物,是怎么被人捏在手里操干、按在胯下奸淫的吧!
鸡巴兴奋到了极点,“噗”地一下在裤裆里射出稀薄精液。
楚子航粗喘着,还想再看,却忽地被人挤开。
他踉跄了一步,一个高大的男性却已经站上他原来的位置,
', ' ')('然后上前一步,把娇柔无力的美人儿扯进怀里,低头直接吻了下去。
又是一个——
这么短的时间,他老婆已经被第三个男人亲了嘴了!
旁边那个黑人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坏笑着捏过美人儿下颌,黑厚又宽阔的嘴唇覆住那片晶亮嫣红的性感唇珠,像嘬吮一个性玩具似的,用力而蛮横地将两片柔唇吸得“啵啵”直响。
苏柔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穴心里还有根大鸡巴在生猛肏干,不仅无力抵抗,反而在加倍的屈辱下,性感娇躯迅速绷紧、颤抖,手掌无助地攀住旁边黑人粗壮黝黑的手臂——
这个性感而保守的娇美人妻,竟然就这样,在嘈杂的舞池中、在三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被奸淫出了高潮。
人妻高潮时的样子美极了,可这样绝美的神情却不是在床上给心爱的丈夫欣赏,而是在人群中,被当众奸出如此凄美迷人的反应。
刘绍光被高潮中的人妻夹得几欲射精,不得不停下来喘气,另外两个男人却争先恐后撕扯起苏柔身上的连体衣。
苏柔还在高潮中颤抖,根本无力阻止,只能任由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黑丝网格被撕扯破碎,松垮垮散落在身上。
两只肤色各异、却都属于男性的宽大手掌伸进来,将雪白娇软的乳团儿从连体衣下整只揪出来,包在掌心,以不同的方式肆意揉玩。
“不……不要……啊……放开我……救命……啊……求你……不要……”
隔着人,楚子航从缝隙中看着自己妻子徒劳地扭动呻吟。
他听不见她的声音,却能看清楚整个场面。
黑鬼的手掌大的像篮球运动员,苏柔的奶子已经很傲人了,却能被他单手一整只包住揉捏。
另一只奶白的奶子晃动着,落进另一双手里,猩红的舌尖沾着粘腻口水抵上她的乳头,想要钻进她的奶孔一样,把整只乳头都顶进乳肉里抵弄。
苏柔拼命想要起身,可身下又被人狠狠撞击,身前又有人在压着,她除了任人抱着肆意轻薄,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黑鬼玩得兴起,干脆半扯开裤裆,掏出黑长吓人的性器,在苏柔雪白软弹的屁股蛋儿上顶撞,硕大龟头时不时歪歪插进她臀缝里。
刘绍光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看到有人在配合着他奸淫美人,兴奋得疯狂抽插。
两手扣住苏柔大腿,不让她双脚占地,凌空操干着娇美的人妻,大鸡巴每次都直插到底,贯穿人妻的阴道,直直捅上她的花心。
苏柔才刚刚高潮过,此时又被这样疯狂抽插,顿时被干得死去活来,双手无力地攀着旁边黑鬼的手臂,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主动一次次挺起酥胸,将香软乳房送给那个黑鬼随意亲吻、揉捏。
敏感阴道被人肆意凌辱操干,臀缝里还有另一根陌生性器虎视眈眈,苏柔捱不过几下,忽地足尖用力紧绷,昂起雪颈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刘绍光被急速收缩的媚穴又吸又夹,也把持不住,又一次在人妻的阴道里狠狠射了起来。
苏柔被精液冲刷着花心,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红润小嘴无力呻吟,无声地张着,从唇角掉落出丝丝缕缕的涎液。
楚子航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看刘绍光抖了七八下才停,射了那么多,苏柔的阴道肯定都被射满了!
他可没带套,将来,说不定苏柔会怀上他的孩子——
他正这么想着,忽然感到裤兜里手机一阵震动。
掏出一看,竟然是公司部门经理打来的电话。
楚子航不敢怠慢,赶紧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扭头,最后看到的景象,是刘绍光的肉棒从苏柔体内滑出来,一团浓精沿着苏柔大腿内侧滑落,“啪嗒”掉在地板上。
而下一秒,那两只白皙修长的小腿便被一只漆黑手掌握住抬起,凌空消失在他眼前。
几乎是同时,刘绍光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他一手还揽着苏柔屁股,另一手掏出手机,来电人赫然是他敬爱的老父亲!
这下刘绍光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不敢挂,更不敢当场接通,只好举着不断震动的手机往舞池外挤——
等等。
走了两步,刘绍光愕然回头,刚才还搂着一个人的手里,此刻空无一物,虚虚握着。
苏柔呢?
她刚被他干出连续两次高潮,站都站不稳,能逃哪儿去?
他放眼张望,舞池里都是宣泄扭动的肉体,层层叠叠,唯独不见那一抹窈窕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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