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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思夜想的大美人就躺在眼前,光溜溜的,身上只盖着一条浴巾。
梁涛难掩兴奋,还没开始,呼吸就已经粗重起来。
长满汗毛的大手战战兢兢,伸手握住人妻一截光滑小腿,触手的肌肤柔腻温热,带着湿润的水汽,填在他粗粝掌心里,像握了一手上好的绸缎。
结实的汗手沿着那截小腿,一点点往上摸,直到把浴巾下沿顶起来,看到浴巾下交叠的两截大腿,还有圆润光滑、水蜜桃一样泛着湿意的粉屁股。
梁涛喘了口粗气,蒲扇一样的毛手战战兢兢的,五指张开,缓缓贴上那瓣圆得刚刚好的粉屁股,一点点陷进粉白臀肉里。
娘的,真嫩,这屁股肉还在顶着他手指头,好像他一松劲,这屁股肉立刻就要弹回来似的。
“你注意点,压低声音说话,别让她听出来。”
楚子航有点不屑,低声嘱咐这个建筑工人模样的壮汉——
这人穿着简陋,手臂肌肉虬结,手上布满老茧,指缝里还有些洗不干净的泥污,一看就是个在工地上干活的工人,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钱来嫖自己老婆。
他内心轻蔑,看着这个叫梁涛的工地工人没见过世面一样,满是老茧的手掌颤抖着捧住苏柔软弹光滑的屁股,五指张开又抓住,把他老婆的肉屁股抓出柔软淫靡的形状。
苏柔上午才刚被两个人肏过,喷汁高潮了不知多少回,被楚子航抱去简单冲了下身子,这会儿才刚睡去没多久。
迷迷糊糊中,她感受到臀部的抓捏的力道,以为是老公又要弄她,配合地拧了下身子,合着眼梦呓般轻哼:“老公……”
胸口浴巾往下滑了一小截,一粒圆嘟嘟肿翘的奶尖儿从浴巾边缘顶了出来。
那肿得极艳丽的颜色像是触到了男人什么兽欲的开关。
原本战战兢兢的建筑工人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双眼紧盯着那抹艳丽的红粒儿,迅速扯掉自己裤带,脱掉裤子,兴奋地吞咽了下口水,掀开浴巾,野兽一般纵身欺压上去。
大掌罩上胸前那团柔软,厚茧磨过奶尖儿,只觉嫩得像水一样,不由指尖将那处重重捻住,一边搓弄柔滑乳肉,一边捏玩指间生嫩的肉粒儿。
“嗯啊……老、老公……轻点儿……哈嗯…………”
娇软乳房被全然陌生的一双手罩着,磨人的厚茧、蛮横的力度,都绝不会出现在楚子航身上。
若是苏柔清醒着,一定能马上察觉出不同,可她上午才刚被两个人接连肏了一上午,此时神志昏沉,只有模模糊糊的一点意识。
敏感的乳头很快就硬了,一颗饱满红樱桃翘立着抵住布满厚茧的掌心,被压下去,又被五指抓进丰满奶肉里,被挤得翘起来。
有力的嘴唇往下一衔,胡茬刺进软嫩乳晕,抿在唇间的肉粒又嫩又甜,像颗极富弹性的樱桃软糖。
建筑工人像要把人妻的乳头吃下去似的,狠力往口腔里吸。牙齿叩住根处,撕扯着将嫩尖儿咬起来。
“哈啊……老公、老公……轻点儿、疼……”
敏感的人妻全身都瑟瑟颤了起来,她双腕都被绑在头顶,随着一双娇乳被不断挤捏,只能香肩抵住床单,扭动着小腰,将雪酥胸脯尽力拱起。
被大美人这样娇滴滴尽力迎合,又被她一声一声“老公”的叫着,梁涛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他单腿跪到人妻身侧,大鸡巴对准她两股间的嫩缝。
楚子航见状,连忙开口,“阿柔,把腿张开——”
话音未落,他老婆那两截雪白大腿就被外力强行扯开,紫黑色粗壮的一根鸡巴强行挤进了人妻媚红的嫩穴。
满是厚茧的掌心在柔腻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挲,不等那处嫩穴适应,坚硬小腹就开始啪啪撞击,将两瓣粉桃翘臀撞得弹跳乱颤。
“嗯啊!老公、太快了……啊、啊……老、老公……”
人妻扬起雪颈,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哀叫,被绑起来的双手难耐地揪住床单,纤柔腰腹却仍然竭力往上拱,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
她以为是在用身体服侍丈夫,看在梁涛眼里,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勾引。
“骚货!”
小腹啪地又撞上去,浑圆肉臀被瞬间撞扁,肉棒进入到极深的位置。
梁涛一手捧起人妻浑圆的肉屁股,方便肏干深处,另一手握住她胸前娇软,粗粝指尖反复搓弄那抹俏丽乳头。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老公、呜呜……老公、太深了——”
人妻娇哀的呻吟已经染了哭腔,肉屁股在满是厚茧的掌中扭动腾挪,腥甜清亮的淫水儿从交合处不断溢出。
她双腕都被绑着,拉不开胸前粗鲁揉搓的那只手,乳粒儿被搓得热辣辣又疼又爽,小腹深处更是被碾磨得酸楚不堪,只能不断扭动被玩弄的肉躯,任由快感迅速堆积叠加,到达她无法承受的程度——
“啊啊……不行了、呜啊——!!”
苏柔踩着床单的足尖用力绷紧,浑身颤抖着
', ' ')(',一边向上剧烈拱起细腰,一边从含着鸡巴的穴眼里喷溅出几股透明的液体,把男人小腹喷得湿透。
“呜……”
喷水过后,苏柔脱力地软回了床上,细腰还在隐隐发颤。
壮硕的工地工人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手扣住她细腰,另一手摁住她大腿根,粗壮鸡巴稳稳地往盈满汁水的花穴里一捅。
“呜啊!”
人妻咬着唇呜叫,小腹哆哆嗦嗦拼力想要抬起,刚抬起来一点就没了力气,穴儿里的肉根却又往深处一捅,小腹被激得紧缩,生生被粗壮肉根挑着往上抬。
“呜呜、老公……让我休息一下……老公……等一下再——呃呜——”
大肉棒迅速后撤,又整根贯入,从那口湿腻媚穴里不断榨出汁水,也不断榨出人妻口中的哀泣娇呜。
随着肉体撞击的钝响,卧室里淫靡的水声也愈发清晰。
属于工地工人的那根粗壮肉棒,被苏柔的淫水染得透亮,一路撑开湿红媚肉,一会儿浅浅肏进一半,引得深处花心颤抖悸动,等人妻习惯了只肏一半的深度后,又狠狠一掼,蛮横地捣进深处柔径。
苏柔被捣的头晕目眩,只会随着那根肉棒的力度哀哀叫唤,根本没想过,压在身上的男人根本不是自己丈夫。
“不行了、子航……啊啊、别、别弄那里——啊——”
人妻雪白的身子簌簌发抖,迷蒙的泪水几乎要把眼罩浸得湿透,一只雪白玉腿挂在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上,凌空摇晃着小腿,又被生生干出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楚子航看到,苏柔腿心媚肉红得厉害,被大肉棒带着吞吐翻卷,沾满了淫浪的汁液。
已经两次剧烈的高潮,可那肉棒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子航……啊啊……饶了我吧……停一下……呜啊!”
苏柔这次是真的被肏哭了,泪盈盈的眼底一片迷乱,抽噎着直求饶,娇脸儿上满是难以承受的、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正在奋力抽送的肉棒停了下来。
楚子航还以为这男人终于打算让苏柔歇一会儿,却见他轻易把苏柔翻了个个儿,让她趴在床上。
结实双臂一上一下,一手压住她后脑,一手摁住她肩背,将苏柔上身整个儿给牢牢摁在床上,只有小腹不断撞击着被迫耸起来的屁股。
后入的姿势更容易捅到花心,也让这名工地工人梁涛肏得更爽。
他几乎把身下娇柔美丽的人妻当成了个鸡巴套子,丝毫不管她能否承受得了。
从他的角度,能看得更清楚。
人妻原本娇小柔软的花穴,被他紫黑的鸡巴棒子占据,给撑个猩红肿烂的肉洞,两瓣阴唇也早在一次次翻卷中肿得糜软艳丽,看起来和外面婊子的穴别无二致。
“骚婊子!”
壮汉低低骂了一声,小腹抵着软弹肉臀,鸡巴又往深处狠狠一捅。
“啊啊、饶了我……子航、子航……饶了我吧……”
小腹里尖锐的快意汹涌可怖,苏柔摇头哭喘,雪白柔躯在男人胯下扭动挣扎,受不住地想要逃开。
忽然,扭动着的娇躯猛地一僵,人妻昂起雪颈,红唇张开,修长玉腿伸直绷紧,无声地又到了一次高潮。
湿透的眼罩下流出两行清泪,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也从鲜嫩唇边溢了出来。
楚子航看着妻子被肏出这副凄美模样,鸡巴也跟着射了。
他丢开手机,一把攥住妻子的脸,又是泄愤、又是兴奋,撕扯着咬住她张开的下唇,第一次觉得自己妻子美得勾魂摄魄。
工地工人却不想看这副夫妻温存的场面。
他大手攥住人妻细腰,鸡巴一挺,直接把娇柔瘫软的身躯挑了起来。
雪白的身子在他手里缓缓下坠,被肏得糜软湿透的花穴一点点吃进那根折磨着她的肉棒。
“呜嗯……不行了……要坏掉了……”
人妻含混求饶,感觉到深处某个酸楚到了极点、但绝不该被触碰的地方,被那滚烫的顶端一点点抵了上去。
梁涛也不怎么扶她,鸡巴挑着人妻颤抖的身躯,走到窗边,把人摁在了窗子上。
水嫩嫩的乳尖儿早就被他搓破了皮,一贴上玻璃,苏柔立刻被冰得直哆嗦,白生生的大奶子不安分地在窗户上来回挤压。
“骚货,喜欢吗?喜欢我操你吗?”
工地工人忽然凑到失神软烂的人妻耳边,得意洋洋地挺胯抽送,一下一下都深深捣进花心。
“呃呜……嗯…………”
苏柔两只腿儿够不着地,空悬着被肏得晃晃悠悠,哪还听得清耳边男人在说什么,只会跟着他的操干呻吟喘息罢了。
梁涛得意洋洋,看向窗外。
“上回咱们见面,我在窗户外边,看着你在我眼皮底下发骚撒尿——”
他手臂将苏柔两只腿儿捞起对折,将她小青蛙一样压在窗户上,硬挺鸡巴一次次狠狠往上捣,像是要捅穿人妻的花心似的。
', ' ')('“这回我可进来了,可肏上你了,你喜不喜欢?爽不爽?”
粗壮狰狞的大鸡巴愈发凿得凶狠,将生嫩逼肉凿一下,便逼出一股水花儿。
苏柔已经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贴着窗户拼命扬起纤细雪颈,贴在玻璃上的两只腿肚儿刺激得一直在抖,一丝不挂的娇躯泛着汗滢滢的湿粉娇红,在装修工的怀里随着快感起伏颤抖……
等到梁涛完全发泄干净,窗外已经夜色浓重。
苏柔被射得小肚皮都略微隆起,双腿间肿红不堪,浊白精液沾染得到处都是。
更别提中间还发生了梁涛要带她出去、楚子航拦不住,只好退回了所有的钱这种事——
可怜的人妻到底还是被白白地肏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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