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哪用过这等低贱如兽一般的姿势,那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不...陛下,这姿势...唔啊——!”
她话未说完,祁元景的龟头便粗暴地拨开两片肉瓣,压进了她的屄穴。龟头才刚被穴唇吞下,秦月镜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姿势本就会让女人屄穴变紧,她媚穴娇嫩,他肉根又粗大,她只觉得这肉棒似比以往还要大,几乎要撑裂她的嫩穴一般:“啊啊——!轻些、轻些...呜...怎会...感觉这么大,臣妾...”后面的话她根本说不出口,但她确是觉得自己底下的穴根本吞不下他这粗壮的肉柱。
“朕的鸡巴本来就大...月镜又不是第一次挨朕的肏了,只放松些,朕一会就让你舒服...”祁元景哄着她,一边抓着她的臀肉往两边分开,慢慢地挺着腰将肉棒往她穴中送去。
秦月镜的腿和双乳都浸在水中,翘臀却因姿势而高高撅起;这姿势本已让她觉得羞耻,祁元景还这般掰开她的臀露出她的屄穴,她羞得禁不住浑身颤抖,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陛下...求你...不要让臣妾...摆出如此姿势...”
祁元景怎会听得进去,他深知这姿势交欢带来的快感。他两手扶在她的臀上,将鸡巴挤入一些,又再退出些许,再挤入...重复几次之后,鸡巴大半都肏入了她的穴里,挤出的汁水也沾上了他的毛发。她的媚肉因不习惯这样的姿势而颤抖着,紧紧地绞着肉棒,他五指抓着丰弹的臀肉,低声哄道:“放松些,月镜...你的骚逼可夹得朕都快要泄了...”
也不知是因她真的放松了些,还是听他故意羞辱而引起颤抖,秦月镜的媚肉抽搐起来,祁元景抓住时机用力一挺腰,整根鸡巴便完全肏入了她的软穴,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媚洞深处。
秦月镜被他如此一顶,控制不住地从穴中泄出一大股骚汁来,大腿也止不住地颤着:“唔啊——!呜...陛下...你饶了臣妾吧...”
“朕才开始...皇后怎就开始求饶了?难道朕才刚肏进去,你的骚穴就受不了了么?”祁元景喘着粗气,抓紧了她的腰开始毫不怜惜地狠干起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夹杂在她摇动的双乳拍搅池水溅起的水花声中,在这行宫静谧的月夜中显得尤为清晰。
秦月镜因羞耻感而娇泣不已,祁元景肏弄得太狠了,龟头粗暴地撞着她的媚穴,她几乎都能感觉到鸡巴每一次肏入和抽出,都带着她穴中嫩肉翻出,这样强烈刺激的感觉让她根本无法压制住丢人的呻吟:“陛下...轻一些...这样臣妾真的会...受不了...唔啊啊!太...太深了...!”
她被肏得两腿发软,身子也不住地朝下瘫去,祁元景捞住她的腰胯,拉着她往自己的胯上撞;激烈的肏干撞得她丰腴的屁股荡出一波波的肉浪,看上去无比淫靡。她的两只嫩奶也随着被顶肏的频率不住地甩晃,在水面上拍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夜风本应寒凉,秦月镜却被他肏得身子发热,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池边的圆滑石块撑住自己的身体,她已顾不得自己的声音是不是会被下人们听见,若是不叫出声的话,这无比激烈的快感怕是要将她冲晕过去。
祁元景也未料过她会这般难以压抑自己的媚叫,想来是这从未尝试过的姿势对她的刺激太大了罢。她屄穴本就紧窄,这跪趴后入的姿势,更让祁元景觉得鸡巴无论插入还是抽出,都像是被紧吸的小嘴用力啜吸一般,绞得他后腰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想到,这姿势竟会让朕的皇后如此爽快,不光叫得又骚又浪,连底下这骚穴,也吸得比以往都紧得多...以后朕多用这个姿势肏你如何?”祁元景知她听不惯淫词浪语,却偏要说与她听,就为了刺激她濒临边缘的春欲。
果不其然,他话才说完,秦月镜可怜又濡湿的小骚屄便失控地抽搐吸夹起来,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不应如此刺激她,只消再被她这媚穴绞几下,他马上便要泄出精了。
“月镜可是要泄了?被朕的鸡巴这般从后面操穴,爽得很罢?让朕看看你能泄出来多少...!”他抓着她的腰,更加疯狂狠力地肏干,同时另手伸下去捏住了她湿得肿胀的阴蒂,肆意地蹂躏起来。
秦月镜几乎是带着颤抖哭腔尖叫起来,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酸涨感从她的下腹升起,直冲屄穴而去。“陛下...臣妾真...真的要...要夹不住了...!呜嗯...感觉...好奇怪,快停...陛下,停一停,不要...呀啊——!臣妾...不行了...!”她身子紧绷,猛然从尿口中喷出一小股水柱来,隔了顷刻又是一股,如此反复喷了三四次才停了下来。
这喷出的尿液正喷了祁元景一手,他咬牙享受着她泄尿媚肉那紧到极致的绞夹快感,直到淫穴紧绷之后开始抽搐,他才发狠地肏干了十数下,狠力一挺腰,让龟头紧紧抵在她的嫩屄深处,尽情地将浓精都泄了出来:“嘶...没想到...堂堂皇后也会被肏得泄了尿...淫穴夹得真紧,朕的精都被你夹出来了...!”
鸡巴插在她的穴内喷了数次才将精喷尽了,秦月镜早已瘫得像泥一般,祁元景退出她的体内将她抱在了怀里。她被摆出那样丢人的姿势,又被他肏得失禁泄尿,无一不是损她自尊之举,可偏她又不能怪罪,只能掩着脸不住轻泣。祁元景勾起她下巴,轻轻吻了吻她哭湿的面庞,柔声道:“今日真是肏得狠了,怪朕不好...朕抱你去歇息,今夜宿在朕的宫中罢。”
他拾起池边的衣物,自己穿了里裤,又将自己的里衣披于她身上,才召了知礼和明书过来侍候她穿衣,随后便抱着她离开了沁凉苑。
温柔夜风抚过那棵香樟树,摇动的枝叶缝隙中,隐隐见到了那个坐在枝桠上一动不动的身影。
行军打仗十数年,祁元啸自然耳聪目明。
他不知此刻心里是何感觉,他的心,从半个时辰前的怦然不已,到现下,好似已不在他的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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