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小赵跟我有共同话题!”王建党乐呵呵的。
“王叔叔,按说这个工作都是在白天进行的,你怎么还得干到凌晨?”到了餐馆包间以后,三人点完菜继续进行工地话题。
“什么工作,他那是吃喝到凌晨,这工作哪里需要半夜做?”陈慧萍喝了口茶,幽幽说了一句。
“哎呀,你们女人呐!”王建党好笑的摇了摇头,转头和赵晓婧诉苦。“小赵,你问问你陈阿姨,我到底为什么凌晨回来。
吃喝是吃喝,那是应酬,我们这一行凭的是关系,面上总得做到位吧?我之所以凌晨回来,那是因为我不管在哪个地方,当天事情办完一定回家。不管多晚,吃喝完,面上过得去,就马上拍屁股走人,别的一律不参与!
哪怕是在隔壁几个省,只要当天事办完,坐几个小时车我也要坐回来,绝不多留一分钟。
我跟你说,你陈阿姨嘴硬是嘴硬,心里对我的为人门清!知道我人品好的不行,但凡违背自己良心,不该干的事情我一定不干,不然我们这么多年夫妻,她早把我扫地出门了!
她说我吃喝到凌晨,这都是因为爱我,她是怕我伤身体!”
陈慧萍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在王建党表演般的插科打诨下,因为梅子十周年忌日蒙上的阴霾也渐渐消散。
赵晓婧也笑的不行,“王叔叔,现在我也知道了,你人品好的不行,我也相信你!”
三人又一阵笑。
“小赵,你刚说你亲戚也在工地,做啥的?”王建党问道。
“说是项目经理,他起步早,但好像没有证,考了几年没考到。”赵晓婧回答。
“那估计上了年龄以后才开始考的,这个东西以前要求不严,不就是建东西嘛,大家胡乱干那么一通,都是靠经验,老师傅带小师傅,干几年也就会了。
后来国家管的规范了,这证那证要求一堆,没有这东西施工根本不给你批。
这下好了,老师傅年纪大了,只会实干不懂理论,考也考不过,就把年轻的拉出去考,考完了证有了,轮到现场他又不会干。
所以我们这批最早的钻空子人就出来了,那时候只要你有证,你来不来上班都无所谓。因为公司需要的仅仅是一张纸,有那张纸它才有了资质,活嘛,反正还是以前那批人干。”
王建党聊兴正酣,陈慧萍斜眼看了看他,低头喝茶默默由他去,赵晓婧撑着手肘听的津津有味。
“但现在不行喽,现在年轻人上来了,一个个考证行,学一段时间干活也是有模有样的,再加上现在国家政策越来越严格,已经没有空子可钻了。
不过这个怎么说呢,管理越来越规范也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