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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身形高大健壮的男人,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那个骚媚的男青年,盯着他被玩具插得淫水直淌的淫穴,右手急不可耐地揉着鼓胀的裆部。
他看杜若然脸颊泛红,眼角湿润,白皙修长的大腿一阵阵颤抖,就知道这是又要把自己玩得高潮了。
这幅香艳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精虫上脑,他激动地解开裤子,掏出紫红怒涨的狰狞性器快速撸动,马眼渗出透明的腺液。
男人的动作逐渐放肆,幅度越来越大,一个不小心裤子滑落在地,腰带上的金属扣砸在地砖上发出一声脆响,屋内屋外两个人同时僵住。
“谁?!”
杜若然慌乱地合拢大腿,扭头看向门口。
门口的男人一时惊慌,扭头就想跑,却被裤子绊了一下,直接撞开门跌跌撞撞站到了杜若然面前。
“程峰?谁让你进来的?”
杜若然懊恼地拉扯着衣服想稍微遮掩一下,但动作过于仓促,反而弄得半遮半掩,更加诱惑了。
程峰直勾勾地看着杜若然浑圆挺翘的双乳,还有那上面要露不露的两处嫩红乳晕,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杜先生,我这不是看您好几天没上课了,以为您出什么事儿了,想着过来看看您,哪成想您在家……玩得这么开心啊。”
程峰边说边用露骨的眼神肆意视奸杜若然裸露的肌肤,眼神在他腿间停留,便注意到那白嫩的大腿根淌着不少乳白色液体,一看就是刚被男人肏过了,精液都没擦掉呢。
不过奇怪的是,看这痕迹才留下不久,别墅里却只有杜若然一个人,难道是他那小奸夫没满足杜若然,才让他带着男人的精液就开始自己玩了?
真是没看出来,自己的这个雇主原来这么骚,以前虽然两人总是暧昧互撩,却也没想到他这么玩得开,看看那穴里的小玩具,到现在还舍不得拿出来,啧。
杜若然再骚,被人看见自己这幅淫荡骚浪的模样也会不好意思,他羞耻地夹紧大腿,却不小心把人鱼吃得更深,鳞片滑动时搔得杜若然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出声。
程峰大喜,鸡巴翘得老高,马眼开始翕张,那处的腺液甚至滴落下来,眼见着是要憋不住了。
他觉得杜若然这就是在邀请他,不然为什么要对着他骚叫?
程峰把健身室的门一关,但其实门关不关的差别不大,钢化玻璃门一半是磨砂的,一半是透明的,根本什么都挡不住。
杜若然自然注意到了程峰的动作,眼波流转间,他便换了一副姿态。
“我也不想自己玩啊,自己弄有什么开心的,还不是你们男人不行嘛。”
杜若然半靠在镜子上,眼里半是羞涩半是娇嗔,红唇微张,粉嫩小舌伸出来舔了舔唇瓣,直看得程峰欲火焚身。
两条细白的小腿交叉相叠,使得含着鱼尾的花穴若隐若现,上半身的衣服只能堪堪遮住一半胸脯,饱满的乳球顶得衣服鼓鼓的,乳头将将挂住一丝布料。
程峰两眼冒火,就要蹲下身分开杜若然的双腿:“我们男人?杜先生,这可不兴连坐啊,今天就让您试试,我还是很行的。”
杜若然红着脸在程峰青筋虬结的肉棒上摸了两把,感觉到那大家伙生机勃勃地弹了两下,十分满意。
“不急,抱我去卧室,这里不舒服。”
杜若然用白嫩的脚丫去踢程峰的腿根,一举一动无不充斥着诱人的风情。
健身室太不安全了,万一一会儿再有个人闯进来,他干脆就只能都灭口算了。
程峰这会儿已经箭在弦上了,胯下粗长的一根硬邦邦的翘起贴在小腹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恨不得立刻插进杜若然那骚红的穴里。
可他又不想显得自己没有风度,纠结了两秒,程峰半跪下来,两手掐住杜若然的细腰,把人直接往肩膀上一抗。
“啊!”
杜若然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头朝下被程峰扛着往卧室走。男人肩膀上的肌肉挤压着他的小腹,插在他穴里的人鱼似乎觉得不舒服,在里面扭动起来。
杜若然小声呻吟起来,忍不住动了动屁股。
沾了淫液的臀尖蹭在程峰脸上,程峰毫不在意,甚至侧过脸用湿热的舌头去舔杜若然的肉臀,发出一种极为色情的声音。
他余光瞥到杜若然穴里插的鱼尾,空出一只手,握住根部快速抽插了十几下。
“别动……呜啊!”
鱼鳞逆向刮蹭着滑腻的肉壁,一瞬间的爽感竟然让杜若然就这么高潮了,细长的指甲在程峰脖子上留下两道红痕。
程峰没想到杜若然反应这么激烈,他大笑两声,把人放到柔软的床上用力揉着那手感极佳的小屁股。
“杜先生,我这还没开始呢,您怎么就喷水了啊?看把我这衣服都弄湿了。”
程峰脱下自己的衣服,那上衣右边的肩膀处果然湿了一片,杜若然脸红。
“没办
', ' ')('法,馋了,你行不行,不行就出去,别耽误我找别人。”
杜若然嗔怪着转过身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大腿互相磨蹭,幽蓝的鱼尾似乎在轻轻摆动。
程峰只觉得有钱人家就是会享受,连情趣玩具都做的那么真实,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碰到鱼尾的触感,不知为什么,他汗毛有点炸起来了。
不过眼前的大好春色让他很快就把那一点怪异感抛在脑后,抓紧时间把这撅着屁股发骚的小美人办了才是正事。
“行行行,看把咱们杜先生急得,我今天还不得把您伺候舒服了!。”
程峰坏笑着压在杜若然身上,大手在那白皙的身体上一阵揉搓,只觉得入手触感细滑,豆腐一样软嫩,让人爱不释手。
掰开杜若然的臀瓣时,程峰先是被那处插着鱼尾的小穴吸引,穴口被撑得浑圆紧绷,两片阴唇紧紧裹住,渗出的汁液将整个阴部打得透湿。
但紧接着,他便注意到上面那处小小的菊穴。
那朵肉粉色小穴像是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用火热的视线视奸,正紧张地收缩着,细密的褶皱由四周向中间,颜色逐渐加深,到了那正中间的穴眼儿,已经是非常诱人的骚红。
菊穴也被淫水浸得湿滑,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程峰着迷了一般俯下身去舔那发抖的小口,湿滑的唇舌急切地舔过每一丝肉褶,绷直的舌尖试图挤开紧窄的穴口,去舔那无人碰触的敏感肠道。
杜若然只觉得一条热烘烘的舌头在自己屁股那里又吸又舔,舌尖插进菊穴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他发出绵长的细吟,舒服得直用菊门去夹程峰的舌头。
程峰舔够了杜若然的菊穴,把那里弄得湿漉漉的,小口微张,然后扶着自己怒涨的大鸡巴往那精致小巧的穴里插。
才将将挤进去半个龟头,程峰就差点被那让人窒息的紧致感袭垮,他嘶嘶抽着凉气,大手啪啪打着杜若然的屁股,让他放松一点。
“嗯……好涨……”
杜若然扭着腰想逃,但人被程峰禁锢在胯下,屁股被人牢牢捏在手里,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努力放松,让程峰的肉棒赶紧插进来。
好在那后穴平时没少被人鱼用触手开发,虽然仍然紧得不行,但好歹没受伤,并且还能十分主动地吸裹男人的肉棒。
“好骚啊杜先生,你这屁股也没少让男人干吧?我这鸡巴这么大你都能一下吃进去……瞧,它还知道往里吸呢。”
程峰喘着粗气,野兽一样抱着杜若然的屁股大力肏干,结实的小腹撞得那两瓣臀尖逐渐泛粉。
“啊啊啊……嗯好深……屁股要化了呜……”
杜若然被顶得不断往前,细白的手指无助地攥紧了被子,男人的性器粗大火热,触感和人鱼的完全不同,高于自己的体温,进进出出时像是要把他灼伤。
程峰抓起一个枕头塞在杜若然肚子底下,这样他就能更方便欣赏杜若然被干得红肿骚浪的上下两张穴,也能插得更深。
杜若然长长的卷发凌乱地铺在白皙的后背,他全身潮红,尤其唇瓣,水润饱满,诱人采撷。
程峰猛冲了上百下后沉沉压在杜若然后背,连带着深埋在杜若然菊穴里的肉棒变换了角度,狠狠插在肠道里的麻筋上,插得杜若然浑身冒汗,爽得发抖。
程峰粗暴地揉弄杜若然软嫩的奶肉,粗粝的指腹捏住那娇嫩的乳尖一顿揉搓拉扯,杜若然嗯嗯地呻吟。
他捏着杜若然精致的下巴尖和他接吻,湿热的大舌伸进杜若然口腔,汲取那甜蜜的汁液,勾着那软滑的舌页纠缠不休。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嘴角流下,濡湿了细白的脖颈。
“呜呜……”
杜若然扭着脖子跟程峰接吻,被干得说不出话来。
他屁股里被塞得满满的,紧窄的菊穴几乎被打开到了极致,在程峰凶猛的抽插下又酸又麻,敏感的肠壁由于激烈的摩擦变得火热湿软,娇嫩的黏膜瘙痒非常,在男人一次次的搔弄顶肏下才能缓解几分。
安静了许久的人鱼像是感觉到了杜若然身体的变化,他在杜若然一阵阵缩紧穴腔的同时,开始在那密闭湿热的肉穴里游动,就像在大海里那样。
奇妙的是,人鱼游动时,除了鳞片能给杜若然带来强烈的刺激外,那根还硬挺支棱的性器也在搔刮着软嫩的肉壁。
人鱼虽然变小了,但整体也有将近二十厘米,此刻全部插在杜若然穴里,头部已经顶在了那娇嫩肥厚的宫口。
原本锋利的尾鳍变换角度,变成了竖着堵在杜若然穴口,人鱼每一次游动,那尾鳍便会狠狠刮过杜若然红豆似的阴蒂。
杜若然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愈发强烈,他灵魂像是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被程峰控制,一般被人鱼控制。
他被干得玉茎翘起,一甩一甩地吐着透明前液,下面湿热花穴里传来细小的麻痒,杜若然能感觉到人鱼在里面肆意顶撞,他能清楚地感知到人鱼的任何动作,包括他用手臂揉捏穴肉,按摩骚点,甚至用嘴巴细细啄吻
', ' ')('他极度敏感的宫口。
杜若然像只缺水的鱼儿一般弓起身子,穴里的汁水泛滥一般濡湿了程峰胯间浓密的耻毛。
程峰以为是自己让杜若然爽成这样,干得更起劲了,沉甸甸的肉棒凶猛地楔入肠道深处,杜若然嘴里逸出甜腻无比的呻吟,夹得程峰不住低吼,把一管憋了许久的浓精尽数灌进杜若然屁股里。
正干得激烈时,砰砰的敲门声让两人动作戛然而止。
程峰慌张地从杜若然身上滚下床,杜若然菊穴乍一暴露在相对微凉的空气里,还在饥渴地收缩,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谁?”
杜若然一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得不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遍。
“开门,杜若然。”
门外传来的竟然是段庭烨的声音,杜若然惊了,他为什么会来这里?还好程峰虽然精虫上脑但还记得锁门,不然岂不是被捉奸在床!
“我在睡觉,你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大哥?”
杜若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且提醒段庭烨他们两个的身份并不适合在弟媳的卧室单独相处。
段庭烨果然顿了一下,还没等杜若然松一口气,便听见他厉声道:“我已经拿到备用钥匙了,等我开门后,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关于你刚才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好事。”
杜若然猛地抓住一角被子,程峰更是六神无主。
“躲到柜子里去,闭眼,不要出声,他看不到你。”杜若然快速对程峰道。
程峰:“什么?”这不就是掩耳盗铃,当段家老大是小孩儿呢?
见程峰呆愣愣的,杜若然不耐催促道:“快点,还是你想被段庭烨扔海里去喂鱼?”
程峰捡起自己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钻进大衣柜。
柜门合上的一瞬间,房门也被段庭烨打开了,杜若然啊的一声尖叫,瞬间用被子裹住自己。
“大哥,我尊称你一声大哥,但你趁着段忱不在家就硬闯我的卧室,这是不是不合适?!”
段庭烨自然看到了杜若然刚才几乎赤裸的身体,他冷哼一声,环顾四周,视线便落在了那个大衣柜上。
然而,拉开衣柜里面却空无一人。
段庭烨皱眉,杜若然在后面冷嘲热讽:“怎么,大哥这是怕我在家偷人,亲自捉奸来了?你对你弟弟这么没信心啊,段忱知道吗?”
段庭烨关上柜门走到杜若然床前,步伐缓慢却压迫感十足,杜若然眼睁睁看着段庭烨伸手抓住了他的被子。
“干什么?”杜若然惊了,死命抓住被子不让段庭烨动。
段庭烨瞥他一眼,根本不把杜若然那点力气放在眼里,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把被子一掀。
杜若然:“……”
段庭烨:“……”
问:身上带着各种激烈的性爱痕迹,并且被老公的哥哥看光了怎么办?
答:一辈子很短的,忍忍就过去了。
“看够了吗,要不要再看看我是怎么玩自己的?”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巨大的羞耻感让杜若然走向爆发的方向。
杜若然眼里水雾弥漫,委屈又魅惑,像是带着细小的钩子一样看着段庭烨,随后放浪地分开双腿,伸手去摸人鱼的尾巴,那被长时间抽插的媚穴红肿饥渴,杜若然往里插了两下便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刚被肏得来不及合拢的菊穴还往外吐着白色浊液,红艳艳的,一缩一放,像在渴求什么东西能插进去好好捅一捅。
段庭烨像被眼前的画面烫到一般猛地后退半步,条件反射扯过被子把杜若然整个人完完全全盖住,一丝皮肉都没露出来。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刚才绝对有一个男人在跟杜若然苟合,可段庭烨就是找不到人,这让他感到恼火。
“你最好别被我抓住。”
最后扫视了一眼这间充斥着暧昧潮湿味道的卧室,段庭烨皱着眉头啪的一声甩上了门,只留下一声冷沉的警告。
确认段庭烨离开后,程峰颤颤巍巍从衣柜里跌出来。
杜若然略带嫌弃地看了一眼这个略显狼狈的男人,心想还好自己急中生智,没忘了今天有异能BUG可以利用。
段庭烨急匆匆离开杜若然家,去了隔壁那栋小别墅,越想越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对奸夫淫妇。
第二天,段家私人雇佣的保镖队长便被段庭烨一个电话招来了。
段庭烨不动声色地吩咐保镖最近跟紧杜若然,如果发现他跟别的男人来往过密一定要及时通知他,最好直接把那男人给查出来。
保镖问查出来后怎么办,段庭烨捏了捏高挺锋利的鼻梁,沉声道:“阉了吧,下手干净点,别弄出人命。”
那一刻,部队里养出的兵痞气异常浓烈,还有种漫不经心的匪气,保镖听得嘶了一声,领命退下。
除了保镖,还有一个人听到了这场谈话,那就是今早刚获得隐身技能的杜若然。
', ' ')('杜若然回去后立刻给程峰打了电话,让他以后都不用来上课了,顺便给他卡里打了些钱让他走得远远的,毕竟段庭烨一开始的怀疑对象就是程峰。
程峰好打发走,但是人鱼不行。
杜若然也不是每天都能有异能可以藏住人鱼,而且人鱼的这个体质又不能把他送到别的地方去,如果被段庭烨,或者随便任何一个人发现他的存在,那人鱼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悲惨。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人鱼回到大海里去,那里才是他的家。
杜若然坐在浴缸边上,第一次发挥了絮絮叨叨功能,围着人鱼劝他回家。
人鱼不知愁苦地盘在巨大的浴缸里拍水玩,半支起身子在杜若然脸上亲了一口。
杜若然心里一软,捧着人鱼的脸蛋认真道:“听话好吗,今晚就走,不要让别人发现你。”
人鱼用脸颊蹭了蹭杜若然的手心,一双剔透的琉璃目里满是欢喜和依恋,像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他不想离开杜若然,这种强烈的情感即使不用语言也能传递到杜若然心里。
人鱼越这样,杜若然越舍不得他受到伤害,于是狠狠心,冷漠地用力推开他:“我已经不喜欢你!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不要给我带来麻烦。”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人鱼怔怔地看杜若然,向来流光溢彩的蓝色眼眸里一片灰暗,杜若然强忍着去安慰他的欲望转身离开。
关门的一瞬间,他感知到了人鱼失落悲伤的情绪。
人鱼很听话,杜若然再次进入浴室时,那里已经没有了他玩水的身影。
习惯了人鱼陪伴的杜若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他在人鱼最喜欢的大浴缸里泡了很长时间的澡。
段家的公司刚完成一个项目招标,为了增进合作伙伴间的关系举办了一次商业聚会。
杜若然再次戴上完美伴侣的面具跟段忱现场表演琴瑟和鸣,寒暄过后,杜若然摆手让段忱该干嘛干嘛去,自己找了个地方喝酒。
这种聚会,什么商业之子,社交名媛是少不了的,最好能钓个金龟婿或者家财万贯的女朋友,后半辈子少奋斗二十年。
作为举办方,段庭烨自然是被各路名媛狙击的对象。
杜若然端着酒杯,扫一眼不远处被三五个漂亮男女围着说笑的段庭烨,突然想到游艇上那次,他跟一个美人举止亲密,挽着手像要去开房。
啧,这事儿整的。
段忱有小情人整天蜜里调油,段庭烨也从来不缺美人投怀送抱,闹半天就他自己得守身如玉,作风优良呗?
想想自己的深海精灵,杜若然心里就来气。
他本想去找段忱,让他去解决段庭烨的多管闲事,但是又想到段忱刚才兴冲冲地去花园找小情人,那副愣头青一样迫不及待的表情。
算了,还是自己来吧,他俩这偷偷摸摸的也不容易。
不知不觉中,已经两三杯红酒下肚。
杜若然眯着眼,看到一个丰满的女人大着胆子贴在段庭烨身上,就差把那高耸的半裸胸脯塞到段庭烨怀里了。
“唔,段大少好福气。”
杜若然把空酒杯放在桌上,随手招来一个侍应生,低声对他吩咐了些话。
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没人注意到杜若然悄悄退场。
他回到卧房,关窗,拉窗帘,关灯,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杜若然下意识对段庭烨还是有些惧怕的,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强悍,他怕自己到时候被他一个眼神吓跑了,那多丢人。
关了灯,谁也看不见谁,等人清醒了以后一切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段庭烨还有什么脸面管他的私生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杜若然安静地等在房间,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房门被人打开,宴会上的侍应生把一个男人推进来后便迅速关门落锁。
杜若然上前接住有些站不稳的男人,只觉得他浑身滚烫,隔着布料都能触摸到高热的体温。
药效发作得有点猛烈啊,杜若然一边跌跌撞撞把人往床上带一边在心里碎碎念:让你一天天的假正经!
男人像是急躁得很,他等不及上床就开始抱住杜若然深吻。
高热的舌头伸进杜若然嘴里肆意搅弄,觉得不过瘾,便直接勾着那条散发着凉意的小舌来到自己口中吮吸。
杜若然舌头被吸得发麻,段庭烨一双大手揉得他身体发热,刻意弄得松散的衣服很快便被扒了个要掉不掉的。
段庭烨把杜若然压在床上就要去分开他的腿,杜若然努力抵抗,“等一下等一下!”
在床头摸了半天才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一边亲吻段庭烨的胸肌进行安抚,一边把口球塞进男人口中。
万一等下没控制好,段庭烨叫得太大声被人听见就麻烦了,平日里还好,这会儿别墅里可到处都是人,不得不小心一点。
带好口球后,杜若然又拿出安全套,摸黑就要给段庭烨戴上,可段庭烨却早已经等不及了,他扣住
', ' ')('杜若然的手腕压在枕头上,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吼。
“呃……嗯!”
杜若然只觉得下面一根炙热滚烫的肉棒毫无章法地乱戳,顶了七八下后还是不入其门,最后男人像是恼了,一手扶着喷张的性器,抵在那湿热的小穴处硬往里挤,
杜若然那穴早就习惯了男人的进入,不仅没觉得疼,反而舒服得像是刚好被掻到了痒处,闷哼一声,小穴不由自主地就开始蠕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类的鸡巴干穴,上次程峰也只是插了他的屁股,虽然当时爽得骚叫连连,可做完那场后他菊穴火辣辣的,又麻又痒,别扭了好几天。
段庭烨那腰就跟上了发条的公狗似的,一下一下挺进得又凶又密,次次插到杜若然的骚点。
“不行……嗯啊,你给我把套戴上……!”
杜若然被干得门户大开,两条细白的腿被段庭烨抓住脚腕合拢在一起,腿与身体呈九十度,小穴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夹得更紧。
他根本控制不住段庭烨的动作,那一次次的顶入撞得杜若然穴内软麻,每一块骚肉都沁出骚甜的汁液。
许是段庭烨干得太过凶猛,第一次高潮来得迅猛强烈,杜若然甚至来不及推开段庭烨,便被他射了满满一腔浓精。
“混蛋……”
段庭烨射精后趴在杜若然身上喘息,健壮的身体压得杜若然动都动不了。
杜若然穴口痉挛收缩,快感还在延续,紧致的肉壁不时地缩紧,吸得那根刚射过的性器再次蠢蠢欲动。
恨恨地捶了一下段庭烨那满是肌肉的肩膀,杜若然现在想把这个男人扔进海里喂鱼。
感觉到穴里的性器又在缓缓抽动,杜若然哆嗦了一下,一个用力把段庭烨掀翻在床,然后扶着腰去开灯。
跟段庭烨上床是为了让他心虚,但还得拍几张“艳照”作为实际的把柄才行,不然,万一段庭烨根本不在乎跟弟妹上床,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白白让他爽了一场。
可谁知,灯一开,杜若然愣在当场。
床上那个光裸着身体,眼神迷离的男人,哪是什么段庭烨,分明是他那个貌合神离的老公段忱!
杜若然拿着手机站在床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段忱却不管这么多。
他扯下那个让他不舒服的口球,一把拉过杜若然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杜若然:“等等!你清醒一点!”
段忱清醒不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肏逼。
挺立的肉棒粗长火热,柱身涂满了晶亮的淫液,马眼上还挂着一缕白色精液。
杜若然被段忱强行分开大腿,感受那根长长的肉柱一点点撑开自己的穴道,龟头顶在那敏感的最深处。
“嗯……”
杜若然呼吸急促,不得不推开段忱,那东西进得太深,顶得太重,这种被贯穿的错觉让他有些惊慌。
段忱不顾杜若然的拒绝,箍住他的细腰把人往自己胸口揽,一手托住他的后脑非要跟人家接吻,同时下面跟开了电动马达一样横冲直撞。
杜若然被亲得说不出话,小腹一阵酥麻,敏感的阴蒂被段忱的耻毛搔得发痒,汹涌的汁液像是被挤出来似的,顺着肉棒往下流,弄得段忱大腿湿淋淋的,两颗囊袋与肉棒间扯出牵连的银丝。
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药的缘故,段忱做爱时比平常显得更加强势,他将杜若然两个细白的腕子扣在他背后,低头去吃那胸前两颗红嫩的乳尖。
杜若然的奶肉随着段忱的抽插不断晃动,荡出浅浅的乳波,两颗乳头被段忱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偶尔蹭到他牙齿,瞬间涌起的电流让杜若然不住地呜咽。
段忱呼吸又粗又重,高热的气息喷洒在杜若然胸口,脖颈,烫得他无处躲避,那根野兽一样的性器不知道在他身体里射了多少次,灌得杜若然小腹微涨,每次肏入都能挤出不少腻滑的汁液。
他们在这封闭的房间里疯狂交合,压抑的喘息和低吟此起彼伏。杜若然在男人的低吼声中几近昏厥,激烈汹涌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
他从不知道段忱会这么性感,发红的眼眶,汗湿的脊背,潮湿的发梢,紧实饱满的肌肉。
那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把杜若然围得密不透风,快要窒息。
从清醒到半昏迷,段忱从未停止在杜若然身上索取,直到最后杜若然在一阵无比强烈的高潮中彻底昏睡过去。
黑夜终将过去,但清晨的到来却对床上的两人没什么影响。
段忱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怀里搂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美人背对着他,白皙光滑的脊背上遍布青红的痕迹,那纤细的胳膊上明显能看出被强制的痕迹。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却没想到自己的东西还插在那湿热雌穴里,这一动便惊醒了对方。
杜若然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里涨得不行,回头一看,段忱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混沌的意识猛地清醒了,杜若然狠狠推了一把段忱,两
', ' ')('人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尴尬。
“……你就是个禽兽,生产队的种马都没你这么能干。”
杜若然默默坐起来,把被子从段忱身上抢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一瞬间,段忱的下体完全失去了遮挡,那根一大早升鸡勃勃的性器尴尬地翘在空气中。
段忱:“……”
“这是怎么回事?”
段忱拿过枕头挡住自己的大兄弟,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怎么一觉起来跟杜若然滚到一张床上了?
“我觉得是你哥,给我们下药了。”杜若然假装思索。
“我哥?为什么?”段忱更迷惑了。
“我也不确定,但是,我跟……嗯健身教练玩的时候,差点被你哥抓个现行,我觉得他可能是想提醒你。”
杜若然一脸凝重地胡说八道。
段忱低眉,“那也不能啊,他怀疑你出轨,为什么要通过让咱俩上床来提醒我?”
杜若然假装嗔怪:“你那么多问题怎么不去问你哥?那是你亲哥又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你们段家人脑子里想什么。”
实际上杜若然还是有一点想法的,多半是自己的手段被段庭烨发现了,但他将计就计,把放了药的酒给段忱喝了,再将计就计直接把段忱送到他房里。
不管段庭烨是怎么想的,反正在他眼里,弟弟跟他老婆打一炮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但他却根本没想到这两人是协议结婚,这上一次床还确实是件大事。
段忱后悔得不行,脑子里一会儿觉得对不起徐莲,一会儿觉得对不起杜若然,毕竟他哥是最有“作案动机”的人。
但更多的是昨晚的一些激烈淫乱的画面,正飞速在他脑海里回放。
杜若然那身子的确是少见的尤物,长得又好看,他回想起自己做起来没完的样子,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假装不经意去看杜若然,发现他双颊绯红,眼波流转,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处,几颗红艳的吻痕昭示着段忱的放肆。
段忱心尖忍不住荡漾了两下,胯下性器逐渐抬头,又被他自己狠狠镇压。
还真让杜若然说对了,他怎么跟个禽兽似的……
这边段忱脑子里天人交战,杜若然却觉得不能给他细想的机会,起身说自己要去洗澡,可那被子的一角还压在段忱腿底下,杜若然一站起来,被子直接被扯掉了。
这下两人都一丝不挂了,尤其杜若然,身上那些印子多得简直有些吓人,尤其是屁股,大腿和胸口这些地方,一看便知道是被人狠狠疼爱过。
杜若然腿间隐隐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淌,低头一看,是那被堵在穴里一整晚的浓精终于流了出来。
“……”
空气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段忱顿时面红耳赤,慌乱地用被子把杜若然包住将人送进浴室。
趁杜若然洗澡时段忱让家里的佣人去买避孕药,回来时又说想带着杜若然出去逛街,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珠宝。
杜若然觑他一眼,问:“怎么,事后补偿?”
段忱赶紧否认,唉声叹气地说顺便也要给小莲儿挑一挑,毕竟他的处男身是没给他留住。
几天后,段忱找了个时间跟杜若然一起去商场,而且是当着段妈妈和他哥的面说要和杜若然出去逛逛。
段妈妈看到儿子儿媳恩恩爱爱当然是非常开心,而段庭烨仍旧是面不改色,看向杜若然的眼神有些复杂。
杜若然勾唇一笑,冲段庭烨眨眨眼,向这个成熟冷漠的男人展示了一下什么叫活色生香,然后果然看见段庭烨神色一僵,接着冷哼一声,转身上楼。
切,打不过就消极避战,杜若然默默吐槽。
杜若然有自己喜欢的珠宝品牌,他主要是想给自己挑一条项链,至于等会儿段忱要去哪给他小心肝买东西就跟他没多大关系了。
奢侈品柜台顾客不算多,店员极有眼色,一看这一对年轻情侣举止优雅,气质不俗,便热情却不殷勤地引着两人往里走。
这个牌子以设计独特见长,杜若然慢悠悠地挑选,见道眼前一亮的便让店员拿出来看看。
段忱平常陪徐莲挑首饰,对这样的小场面早就习以为常,偶尔还能提出些很有见地的建议。
店员不无羡慕地夸赞他们二人般配,杜若然挑眉看向段忱:“是吗?”
段忱哈哈一笑:“当然般配,我得有多好的运气才能娶到你这么漂亮温柔的老婆。”
杜若然小小地白了段忱一眼,段忱也不在乎,还兴致勃勃地帮杜若然选,看着看着,他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杜若然问。
“也没什么,就是看着这条项链有点眼熟,你拿出来我看看。”段忱对店员说。
店员把项链拿出来后,段忱细细看过,才笑着说:“是我看错了,以前我送给徐莲一条项链,跟这条有点像,但那是限量款的。”
杜若然也被这条项链吸
', ' ')('引了注意力,他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可他明明没有这种相似款的,到底是见谁戴过呢?
脑子里各种零碎的画面闪过,突然定格在游艇聚会那次,那个挽着段庭烨的手的美人,他只看到了那美人的一个背影,他后颈上那条项链,不就跟这个非常像吗?
杜若然思路开阔起来,他当时就觉得那个背影有点眼熟,但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
如果徐莲有一条类似的项链的话,那他岂不是和段庭烨勾搭在一起了?
杜若然顿时觉得段忱脑袋上有点绿,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同情。
而这个傻小子还在跟人家店员讨论瑞典的钻石切割技术,对于自己可能被亲哥哥和小情人一起绿了这件事毫无知觉。
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杜若然接下来逛得心不在焉,倒是段忱买了不少礼物,一份给杜若然的,另一份给徐莲。
杜若然想了想,决定查清楚这件事。
那天的游艇是找酒店租的,杜若然找到酒店经理,说自己的一只耳环可能是掉在了游艇上,希望能看一下那天的监控。
经理非常好说话,客气地给杜若然找来了录像。
杜若然把所有走廊那里的录像都找了出来,把进度来回拉了几遍,却并没有看到段庭烨和徐莲。
“走廊这里还有别的摄像头吗?”杜若然问经理。
经理摇头:“所有的角度都在这里了,这一段路直来直去,是没有死角的。”
这就奇怪了,他那天明明看到那两个人姿态亲密地走在一起,怎么录像里一个都没拍到?
如果不是他眼花了,那就是录像被人动过了。
杜若然这边查录像带一无所获,徐莲却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当徐莲得知杜若然去查过游艇里的监控录像时,心里忍不住一阵后怕。
还好他足够谨慎,当天就让朋友把自己引诱段庭烨的那几段录像给删了。
但是,无缘无故的,杜若然为什么会想起来查监控?他发现什么了吗?
徐莲眼神闪烁,细白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精致的美甲将手心抠出几个血红的月牙。
如果被杜若然发现他曾经勾引过段庭烨,那他所有的付出就几乎白费了。
他苦心维持了这么多年高岭之花的形象,绝对不能被杜若然破坏。
“想什么呢,小脸这么严肃?”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徐莲吓了一跳,段忱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他才想起来今天是段忱来和他幽会的日子。
“没有啦,就是在想你怎么还不来。”徐莲抿嘴笑了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两人先是温言软语地亲热了几句,段忱见气氛不错,便趁机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徐莲恰到好处地露出惊喜幸福的表情,一边问段忱怎么突然想起来给他送礼物,一边开心地让段忱帮他戴项链,戴耳环。
段忱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徐莲。
他坦白了自己在那天聚会上被人下了药,然后跟别的人上了床,他正在查是什么人陷害他,但是目前还没有结果,希望徐莲能原谅他。
徐莲愣了一下,笑容逐渐褪去,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他眼中隐隐含着泪水,问段忱:“是杜若然吗?”
段忱条件反射地抬眼看他,那眼神里分明写着来不及掩饰的:你怎么知道?
徐莲面无血色,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段忱担心地想要扶他,却被他推开。
“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小莲儿,我……”段忱还想再说些什么。
“走啊。”徐莲冷声催促,脸色煞白,看起来十分伤心。
段忱本就觉得对不起他,这会儿就更不敢刺激他了,只好先退出去,让徐莲一定要好好休息,保持联系。
段忱走后,徐莲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不要慌。
他先是找了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几个朋友,托他们帮自己查一下,段家举办宴会那天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如果能拿到当天的监控就更好了。
但可惜的是,他那几个朋友的手只能在段家外圈打听,还伸不到段家内部,更不用说拿监控了。
徐莲查不到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却坚信一定是杜若然做的手脚。
杜若然他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才能嫁给段忱,现在他一定是想彻底稳住自己的位置,才会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才不会让杜若然得逞。
想了想,徐莲给自己一个朋友打电话,让他帮自己查一下那天承接服务工作的是哪家公司,去段家宴会的又都有哪些人。
就算查不到证据,就算杜若然什么把柄都没留下,他也能让杜若然百口莫辩,不是也得是。
如果杜若然发现自己自身难保,就不会再有精力去管他的事了。
安排好一切后,徐莲给段忱打了电话,约他来这里见面。
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 ' ')(',徐莲总算松了口气,这几天一直紧绷的心情也可算有了缓解,甚至为自己即将除掉杜若然这个威胁而感到雀跃。
他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秀美的脸,仅仅在眼圈处打了些浅红色眼影,越发显得不施粉黛,楚楚可怜。
段忱进门看到徐莲这样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自然心疼得不行。
徐莲靠在段忱怀里,说他这几天想了很多事,他相信段忱真正喜欢的是他,而被下药那件事也只是个意外,他也愿意原谅段忱。
徐莲这样善解人意,段忱当然是更加感动,抱着徐莲就想去吻他,却被徐莲轻轻推开。
“虽然我原谅了你,但也不代表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你查到下药的人是谁了吗?”徐莲抬眼问。
段忱动作顿了一下,慢慢直起身,他说:“查到了,我让下面的人去找了那天所有的侍应生,其中一个说是杜若然给了他药,让他把中了药的我送去房间的。”
“什么?竟然是他自己?”徐莲作出十分吃惊的样子。
段忱赶紧安抚:“你先别急,但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杜若然根本没有理由对我下药,他又不喜欢我。”
徐莲认真看段忱:“真的吗?怎么现在回想起来,我感觉他一直都在暗恋你……”
段忱对他摇了摇头:“你别想太多了。”
徐莲没想到段忱这么信任杜若然,他咬了下嘴唇推开段忱,委屈又倔强道:“跟你上床的是他,你瞒着我,现在查出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你还在替他开脱,杜若然喜欢你,想跟你假戏真做把你从我这里抢走,你是不是还很得意?你是故意的吗段忱?”
段忱皱了皱眉:“我没有,你相信我。我跟杜若然那都认识多少年了,要有事儿早就有事儿了,真的只是朋友,结婚也是为了能有机会跟你在一起,我们真的对对方都没有感觉。”
说到最后,段忱无法抑制地心虚了一下。
对对方真的没有感觉吗?
不见得如此,摸着良心说,段忱这两天无法控制地总会想起那个火热销魂的晚上,杜若然的呻吟和喘息搅得他心神不宁,甚至看到徐莲都无法压下那股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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