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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林枫晚那么久,这是第一次他如此温顺配合的,想怎么亲就怎么亲,雷晟炎简直感动得热泪盈眶,心脏扑通直跳,胯下的大家伙也硬邦邦地戳着林枫晚的小腹。林枫晚被他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背部抵在围墙上,退无可退,受不了地仰起脖子大口呼吸,露出毫无戒备的脆弱喉结。雷晟炎一口叼住那个小小的突起,用犬齿在上面忽轻忽重地啃咬,听着林枫晚的抽气声啃得越发起劲。他在细嫩光滑的脖子上流连了许久,故意留下一串串密集的印记,然后盯着看了片刻,忽然跪了下来一把扯低林枫晚的裤腰,直接将蛰伏在草丛里的林小晚含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吞吐起来。
毫无防备的巨大刺激令林枫晚失声叫了出来,双手用力去推埋在自己下身那个毛茸茸的白色脑袋。
“你……你发癫啊!……快,哈……快滚!”
这是校道,虽然位置偏了点,树荫也很浓,但路灯还亮着,随时可能有行人经过,林枫晚吓得音调都变了。雷晟炎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胯,几个深喉林枫晚就再也发不出多余的抗议,只能咬紧下唇压抑呼吸。他差点站不稳,若不是雷晟炎撑着早就滑落在地了,十指插进粗硬的白发中一揪一放,不知不觉跟随了对方的节奏。月光透过树缝,浓郁的阴影里潜伏着一头巨兽,在大口大口啃噬着瘫软无力的美少年,组成一副诡异又色情的画面。
林枫晚没能坚持几个回合就射了,雷晟炎的嘴唇紧紧箍住那杆一如本人般笔直标致的性器,痛痛快快咽下他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棒,回味无穷地舔着嘴角,哑着嗓子道:“你好甜。”
林枫晚骨头都酥了,腿软得不行,可还是凭着一股硬气死撑着靠在墙上,怒道:“你有病!”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种娇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看到雷晟炎瞬间发红的瞳孔,他赶紧把裤子提起来,狠狠推了他一下拔腿就跑。雷晟炎从后长臂一伸将他打了个转按回墙上,语气堪称凶狠:“还跑?”换做平时林枫晚肯定抬膝给他一下,或者一肘子过去,但此刻的雷晟炎眼神太过骇人,大半张脸没在阴影里,林枫晚瞬间有种不认识这个人的错觉。
“你、你想干什么?”
雷晟炎像盯住小白鼠的毒蛇一般,居高临下沉默地审视着他。林枫晚惊到极点突然冷静下来,说道:“f(x)的导数是cos x,f(x)的原函数是什么?”
雷大毒蛇:“?”
林小白鼠:“f(x)等于2减x的平方根,在坐标(1,1)点的切线斜率是多少?”
雷大毒蛇:“??”
林小白鼠:“线性方程x1减x2……唔唔!!”
反射弧跑完长长一圈回来的大毒蛇忍无可忍地把小白鼠一口吃掉!
这一口吃得充满怨念,林枫晚差点窒息而亡才被放开。雷晟炎恨得牙痒痒:高数!妈的又是高数!
林枫晚避开他谴责的目光,“你明天还有考试,这么简单的题都做不出来怎么行。都几点了,回去再做两道题就给我滚去睡觉!”
雷晟炎刚想大声抗议,余光一掠,嘴角随即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好,回去,走啊。”
林枫晚道:“你先走,我还要去图书馆拿东西。”
雷晟炎逼近一步,冷笑:“拿什么?图书馆已经关门了。”
好像专门应着他的话,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图书馆果然瞬间熄灯了。整个校园大大小小的建筑同时熄灯,只剩路灯泛着暗淡无力的黄光。
林枫晚声线不稳:“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雷晟炎继续冷笑:“有什么事?”他冷不防伸手抓住林枫晚裤裆里的那团肉,狠狠搓揉起来,嗓音低哑贴在他耳边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很不会撒谎?刚刚射在我嘴里是不是很爽?瞧你站都站不直,还想打发我先走?你这个样子走出去,是想被男人强奸吗?那还不如被我强奸,我的家伙你摸过的,够不够大?够不够把你奸得欲仙欲死,嗯?”
他每问一句,林枫晚的呼吸就重一分,眼神都恍惚起来。这段时间雷晟炎都没缠着他,白天还好,睡着之后大脑就各种失控,出现得最多的画面就是雷晟炎在图书馆的书架后强吻他,拉着他的手按在那根可怕的巨物上逼他抚摸。因为反反复复梦见太多次,以至于后来他都搞不清到底是真是幻,到底有没有发生过。眼下雷晟炎这么说,自然是真实发生过了,林枫晚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幅熟悉的画面,两人躲在书架后偷偷互相抚慰,雷晟炎的手又大又粗糙,摸得他又痛又舒服;而雷晟炎的性器尺寸比杂志上的内衣男模还要夸张,青筋环绕突突跳动,喷了他一手不但已,还把几本书弄脏了,还书的时候林枫晚根本不敢与管理员对视……
雷晟炎越说越过火,动作也越来越放肆,膝盖顶开林枫晚的双腿卡进去,忽然顿了一下,讶然道:“这么湿?”12月的气温已经很低,两人的裤子都是比较厚实的冬装面料,林枫晚居然湿到了外面,可想而知里面是如何潮水泛滥了。
雷晟炎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怎么,想我的大宝贝想
', ' ')('得不行了?想不想要?保证让你爽翻天。”
林枫晚抵着他迫近的胸膛,性器在他颇有技巧的顶弄下再次充血变硬,腰腿却软得像面条,咬紧牙关就是不应。雷晟炎用大腿托起他的臀部让他双脚点地,双手在那对圆润饱满的屁股蛋上大力搓揉,感觉摩擦处越来越湿,好像水都要滴出来了,胯下的大鸡巴兴奋得几乎冲破裤裆,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搅个天翻地覆才好。不料刚把手探进林枫晚的内裤,手机响了。
林枫晚如获大赦,顾不上来电是谁抓起就接,只听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小晚?”
林枫晚沉默,对方顿了一下,继续道:“是你吧小晚?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小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枫晚攥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雷晟炎盯着他,脸绷得紧紧的,仿佛等待审判的时刻。
那人道:“你说过我们是最理解彼此的人,是灵魂伴侣,还记得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就像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一样,我们是分不开的。”
林枫晚道:“……那是以前。”
那人道:“我很后悔,我不该出国的。不过小晚,圣诞节我会回来的,在哪分开,我们就从哪继续,平安夜我会一直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雷晟炎隐约听见话筒里传出的声音,什么灵魂伴侣,什么老地方,再看林枫晚的表情,竟然好像有些动摇了。他怒火中烧,想像上次一样夺了手机,忽然心念一动,凑到林枫晚颈窝里啃了起来。濡湿的舌头又缓又重地舔着那里细嫩的肌肤,故意发出色情的水声,林枫晚挣扎不开,咬着嘴唇憋着气,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到后来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整个脑子都被雷晟炎的粗喘塞得满满的。他被夹在雷晟炎炙热的身躯和冰凉的围墙中间,双手情不自禁地环抱着对方宽厚的背部,侧着修长的脖颈献出最脆弱的部位任其啃噬,发出舒服的喟叹。雷晟炎忽然猛地将他转了个身面向墙壁,一手按住他抓着手机的手,另一只手拽下他的裤子,随即一阵急躁的金属碰撞声,解了皮带拉开拉链,直接将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压向他白嫩绵软的屁股。林枫晚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向前躲,却躲无可躲,反而被压得更紧。雷晟炎从后一下下摇晃着有力的腰部顶蹭那两瓣臀肉,一边在他耳边哑声道:“你好骚啊,一顶就出水,把我的鸡巴都弄湿了……”
“闭、闭嘴!啊……”
“可是你下面的小嘴不想闭啊,一张一张的想要把我的鸡巴吃进去呢,不信你自己摸摸。”
他拉着林枫晚另一只手来到两人紧贴的肌肤之间,把他的手指按进臀缝里,果然摸了一手黏腻潮湿。雷晟炎又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一边套弄一边故意道:“热不热?大不大?前几次弄完你一脸不够的样子,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没当场把你办了?还敢在我面前勾搭男人,真是不知死活呢!”
他单手掐住林枫晚的腰,对准臀缝中间那个小小的布满褶皱的肉洞,噗嗤一声把圆硕的龟头顶了进去。虽然有大量淫水润滑,但相差太大的尺寸还是让林枫晚啊地痛呼出来,整个身体立刻绷得紧紧。他完全没想到雷晟炎竟然真的就在这里把自己办了,震惊过后巨大的疼痛从后穴传遍全身,完全不匹配的尺寸让他眼角逼出泪来,握着拳使劲捶墙。雷晟炎把他拳头包住按在墙上,坚定地往里推进,紧致的甬道时隔多日终于迎来了新的访客,被迫一寸寸打开。雷晟炎被夹得神魂颠倒,仰头狠狠喘了几口大气才勉力抑制住射的冲动,咬着牙一推到底,在那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向外抽出少许,带着些许得意说道:“盖章了,是我的。”
林枫晚骂道:“滚!”
雷晟炎哼地一声,狠狠向前撞了一下,紧接着一阵狂风急雨的猛干,心道老子就不滚,就不滚,要滚也是他滚!
他心里憋着气,动作便渐渐失控,丝毫不给林枫晚适应的时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皮带金属扣叮当作响声在偏僻的校道格外清晰,林枫晚又惊又怒又怕,挣也挣不开,偏偏雷晟炎还说:“不叫我滚了?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他这么说着,却听见脚步声从校道另一头靠近,几个男生打打闹闹向这边走过来。林枫晚浑身僵硬,急道:“你不要太过分了!”雷晟炎却向前半步把他往墙上压得更紧,深埋在穴里打着圈钻动,眯着眼笑道:“嘘,别说话,你想让人看见吗?”
“喂,你们看那边!”
几个夜游的男生很快就发现墙边交叠的两道人影,穿着长款风衣的高大男生将怀里的人完全笼罩在阴影里,虽然看不清样貌,但隐约可见被压着的人有一双大长腿,惊慌转头时从男友臂弯后露出的一双眼睛湿润漂亮,有个胆大的就吹起口哨,怪叫道:“兄弟你的妞好正喔!”
雷晟炎下巴一抬:“那必须的!”
还炫耀地啪啪啪大力撞了好几下,男生们怪叫得更起劲:“器大活好啊!”“吃不消吃不消!”“嗯~~嗯~~~哥哥肏死人家了~~~”
雷晟炎气笑:“滚滚滚!再看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 ' ')('男生们笑着跑开了:“嫂子你好漂亮!嫂子拜拜~~~~”
直到他们跑没影了,声音也听不见了,又过了好一会儿林枫晚才把脸从手臂里抬起来,挤出一个愤怒又无力的“滚”。雷晟炎听出少许哭音,心中一软搂着他缓下动作,轻声道:“不怕了,没看见,看不见的。”
林枫晚道:“你……你还不停下!”
雷晟炎道:“都这样了怎么停?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这里,还是这里,嗯?”他一边问,一边用饱满的龟头东戳西戳,戳得林枫晚一阵阵颤栗,被戳到的地方化成一滩水,没戳到的地方又痒得不行。他不知道自己正撅着屁股向后迎合男人的大鸡巴,每次插进去腰就扭一下,两瓣白花花的臀肉收缩着夹紧,颤颤巍巍的像一个快被戳破的汁水四溅的蜜桃,根本没有男人停得下来。
雷晟炎喘着粗气道:“你好湿啊,怎么这么多水……”他觉得有点奇怪,一只手摸向林枫晚的胯部,林枫晚脑子嗡地一声,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一口咬住,雷晟炎咝地一声,痛爽齐飞,鸡巴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老婆别,疼……嗷疼疼疼!不叫了不叫了,松了松了!”
林枫晚牙根都咬酸了才愤愤松口,这时又听雷晟炎嬉皮笑脸道:“不叫老婆,叫嫂子,嫂子——”林枫晚气得再张嘴,冷不丁被塞入两根长指,一阵胡搅乱搅舌根发麻。雷晟炎上下齐动,吮着他细嫩的脖子粗声道:“嫂子嘴儿好小,吃两根手指都那么费劲,怎么吃下我的大鸡巴,嗯?来再张大点,让我操深点……啊好爽……里面全是水,好骚啊,好想操大你肚子啊嫂子……”
林枫晚本来被弄得意乱神迷任其施为,最后一句夹着冷风送进耳中,一个冷颤清醒大半,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挣,雷晟炎刚好往外抽,不留神龟头滑了出去,连带一大股淫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空气中某种类似野兽发情的气味愈发浓烈。
“不行,不行!”虽然无法与雷晟炎的力气相抗,林枫晚拒绝的态度却从未有过地坚决。眼下他与雷晟炎正面相对,脸上情潮未退,甚至可说是相当情动,却依然在拒绝。这个眼神简直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雷晟炎的心脏,他瞳孔骤缩,掐着林枫晚的肩怒道:“不行?!你明明喜欢上我了,你是喜欢我的!他他妈的哪点比得上我!你跟我说不行?!”
林枫晚一愣,肩膀的疼痛让他皱起眉头,这个表情又触动了雷晟炎——每次他做不出高数题,或者做了一些“幼稚”的行为,林枫晚就是这样眉头一皱——他就这么嫌弃吗?!
雷晟炎胸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吼,这段时间隐藏在深处的不安、自卑……所有消极的情绪马上要破壳而出,忽然手背上传来一阵剧痛——林枫晚偏头在老地方又咬了一大口,直接见血!
“你他妈有病!”咬完人的林枫晚嘴唇上还沾着血迹,表情凶狠,雷晟炎怒道:“对我就是有病……”林枫晚狠狠打断他:“有病你他妈操我不戴套!你他妈想把弱智传染给我吗!”
雷晟炎愣住,林枫晚继续骂,边骂边打:“还敢瞪!还敢横!”
雷晟炎:“我……”
林枫晚厉声道:“还敢顶嘴!”
雷晟炎立刻闭上嘴,眨巴着眼半天没反应过来。林枫晚捶了他一顿,黑白分明的眼球一翻,哼道:“你还敢不敢了?”
雷晟炎道:“不敢了……哎等等,那什么,你不是因为那谁才不让我做?”
林枫晚白牙森然:“谁?你再说一次?”
雷晟炎摇头加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嘿嘿,分了,分了是吧,分了好!嫂子,不是,老婆,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勾人,来亲一个唔唔~~~”
林枫晚把他的头撇开,再翻个白眼,不知怎地看在雷晟炎眼里莫名就多了几分娇俏,越看越心动,死皮赖脸追过去要亲亲要抱抱,“老婆老婆,鸡鸡在外面好冷好孤单啊,鸡鸡要回家暖暖……”
“滚!”林枫晚怒斥,“再用这种恶心的语气说话立刻让你人间蒸发!”
“那我们继续做吧!”雷晟炎把他抱得死死,左一下右一下亲着他的脸颊,下半身蹭个不停,“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一时蛮横一时幼稚,一时又撒泼打滚耍无赖,林枫晚还真没遇到过这样无从破解的题,稍一迟疑又被他弄得浑身无力,下腹处一阵阵热流涌动,刚被强硬攻占过的后穴空虚不已,一直被他刻意隐藏躲避的花穴更是大水泛滥。雷晟炎把硬邦邦的龟头放进他的裤裆里乱蹭,隔着内裤好几次划过阴唇,每划一次整个会阴就酥麻一片,没几下竟然又潮吹了——刚才雷晟炎给他口交的时候一次,插进来的时候一次,现在竟然又一次!再这么下去,雷晟炎一定会发现这个秘密的!照他的尿性,一旦发现的话肯定不依不饶要插进来,说不定还会直接内射,还不止一次,到时候会不会真的被操大肚子?……林枫晚越想越心惊,一时情急竟然说道:“……我和你做!”
雷晟炎喜出望外,刚要把嘴伸过去来个热吻,林枫晚手掌推开,严厉道:“我自
', ' ')('己来,你不许动!”
雷晟炎咧着嘴笑,就差尾巴伸出来摇了:“好好好,你来你来!”
林枫晚一言既出覆水难收,估摸着两人这个样子也走不到哪去,干脆破罐破摔,拉着雷晟炎到阴影最重的角落,把他狠狠一推:“躺倒!”
雷晟炎立马一屁股墩地上,张开双臂:“Come on baby!Fuck me!”
林枫晚默不作声跪坐上去,大腿内侧轻轻碰了一下雷晟炎的性器,那物立刻吐出一小股粘液,兴奋得不行不行。林枫晚避开他的视线,拉下裤子露出半个屁股,反手握住那根肉棒——不用眼看,摸着更直观地感受其骇人的尺寸、硬度和温度,一只手竟然握不过来!那突突跳动的器官直白又强烈地彰显着最原始的欲望,比任何春药都要有效地直击人心,情不自禁想要被它征伐。
“呜……”林枫晚喉结翻滚着,好不容易把龟头对准后穴,闭着眼缓缓坐下去。再次进入依然不顺畅,水更多了,但弹性上佳的括约肌已经恢复,因为主动而产生的紧张感反而让穴肉更加收紧。行进一半林枫晚显然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停在那里举步不前。雷晟炎心里着急,却又不舍得打断这万年难遇的好事——林枫晚竟然主动骑!主动骑乘啊!今晚真是大满贯!
“老婆……”
“闭嘴!”
林枫晚喝住他,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时而咬着嘴唇皱眉低头、时而仰着修长的脖子呻吟的模样简直要把雷晟炎逼疯,十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用尽最后的理智才没去抓他的腰肢往下按,脑子里早已把人奸了十遍八遍。林枫晚停顿了好一会儿,终于把心一横,闭着眼狠狠往下一锉齐根吞入,两人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喘了良久。
雷晟炎与他十指相扣,连声催促:“老婆,你动一下,动一下。”
林枫晚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却还是依言晃了下腰,雷晟炎夸张地啊了一声:“好棒!”
林枫晚明知他在装,心里却很受用,又动了一下,雷晟炎又叫好,叫了几声林枫晚道:“闭嘴,吵死了!”
雷晟炎便闭嘴,双眼却一直盯着他的脸,盯得他脸皮发烫。他的眼睛线条锋锐,眉宇桀骜,看着他的目光却热烈又温柔,无声无息地融化他心底的坚冰和锐刺。他嘴里不服输,实际早已输得一败涂地。
混蛋!
林枫晚心里骂一声,腰摆动一下,再骂一声,又摆一下。好大,好热……可是又好舒服,满满地撑开,撑平所有褶皱,在肉壁上反复来回摩擦顶弄,每次都能重重地擦过G点……以前和那人做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那人总是很小心,接吻很温柔,拥抱也很温柔,按照他的要求做足安全措施,就算戴着套也尽量抽出来再射,可以说是最体贴的情人。而在遇到雷晟炎之前他从来没想过分手,遇到雷晟炎之后,他想要告别过去重新开始的念头却一天比一天强烈。同样是做世上最亲密的事情,对一个人有种种要求,对另一个人却节节退让,林枫晚终于尝到了败感,不服气的同时却又滋生出一丝丝甜蜜。
“不准分心,更不准想其他人!”雷晟炎异常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情绪,立马醋意大发,不满地向上顶了顶胯。林枫晚一个没坐稳扑倒向前,被他接了个满怀,两人唇瓣一触就像磁极相贴难舍难分。林枫晚本来就腰酸腿软勉强吞吐,这下更是昏昏然融成一汪春水。雷晟炎牵着他的手向上狂顶了一轮,再也忍不住翻身压下,捞起那两条长腿夹在腰侧,开足马力狂操猛干,一边把人吻得呜呜呻吟眼泪汪汪。
“老婆,老婆你怎么流这么多水,让我看看……”
雷晟炎刚一抬头就被一根手臂拉了回去,林枫晚香软娇嫩的唇瓣叼住他的下唇换着角度啃咬,林枫晚漂亮的眼睛微眯着看他,吐着热气道:“亲我。”雷晟炎哪里受得了,一边亲一边更卖力地肏他,肏得他哭出来。
“不要……不要了……”
一边说不要,一边却把腿缠得更紧,手指也紧紧扣着自己的十指,稍微分开一点就带着哭腔要接吻要抱,嗯嗯啊啊的叫得铁石心肠都能化掉,一想到高冷男神躺在自己身下被干得神魂颠倒,心情就如在云端,但又想到男神也曾经躺在别人身下被干得神魂颠倒,雷晟炎又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我肏得你爽不爽,嗯?谁操得你更爽?”
这句话更像是自问自答,雷晟炎卯足了劲抽插了百来下,忽然又极慢极慢地全部进入,再全部抽出,等林枫晚的呼吸平和下来,又猝不及防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紧紧抱住剧烈耸动。林枫晚被他突变的节奏搞得惊呼连连,整个人坐在他腿上上下颠动,幅度大得好几次龟头都滑了出来险些戳进不可告人的秘穴。林枫晚吓得心怦怦乱跳,拼命抓着内裤边沿想要用那层薄薄的布料守住防线,那龟头却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偏偏每次都往花穴戳,雷晟炎也一直想伸手进去摸。林枫晚又急又怕,雷晟炎突然掐着他的腰抬得极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重重往下一按,龟头狠狠擦着阴唇过去,顶端已经破开一道裂缝,林枫晚尖叫一声花容失色,下一秒后
', ' ')('穴深处爆开一股强劲热流,雷晟炎插到尽处,痛痛快快地开始射精。
林枫晚僵了几秒才回魂,身体还在后怕地颤抖不已,低头一看雷晟炎一脸陶醉地还在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伸手推了几下,被打断的男人发出不悦的低吼,掐住他的腰往上顶了顶,霸道地继续灌入浓精。林枫晚被他一瞪,委屈一股脑涌上来,霎时红了眼圈。
过了好一会儿,雷晟炎呼出一口气,捧着他的脸吻他湿润的眼角,“怎么了老婆?”微微沙哑的嗓音透着慵懒的性感,眼神像只餍足的大猫。
林枫晚怎么说的出口?他第一次让人不戴套干,最后还被射在里面,这要说出来,雷晟炎还不得把尾巴翘上天!
“对不起啊老婆,今天没带套,以前我都随身带着随时准备好的,今天不是有比赛嘛,换了套衣服就忘了。”雷晟炎各种亲亲摸摸蹭蹭,“可是不戴套好舒服啊,你里面又软又热又多水,我本来想射在外面,可是实在忍不住,毕竟是咱俩第一次嘛……”
林枫晚冷冷道:“那你还想赖在里面多久?”
雷晟炎:“呵呵,不好意思太舒服了……呃老婆,我好像又硬了,不如……”
林枫晚一脚狠蹬:“你要死!明天想挂科吗!”
他扶着围墙慢慢蹲下去,把手机捡起来,脸色大变——通话时长差不多一小时!也就是说,那边可能听了个全场直播!
“滚!!!!!”
“老婆,老婆别打......哎哟!我皮厚,小心把手硌疼了......哎哟!......”
趁热打铁是不可能的了,能不被打死就算走运了。雷晟炎顶着暴击背着人往宿舍走,心里哼哼着猪八戒背媳妇的BGM——惦记了多时今晚终于吃到嘴,即便只是小小的一口,也非常满意了。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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