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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归从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发现身体以一个极不舒适的姿势窝在某个狭窄的空间,似乎是在疾驰的汽车里,路况相当颠簸。他动了动手脚,吓了一跳,手脚都被绑住了。再转动脑袋想观察周围,才发现眼睛也被蒙住了,嘴也被堵了。
“呜呜!呜呜呜!!”
他像个虾一样弹动,脑袋撞在车门上,疼得眼泪狂飙。刚被笔记本拍过的脑袋此刻痛觉苏醒,火辣辣的宣示存在感。
“哼。”
前面传来一声冷笑。陆归心里哇凉,完了,邹磊这个变态,肯定是要杀人灭口了。闫一楠不久前拉着他看了一部恐怖片,连环杀人狂就是这样把人绑架到车上拉到郊区杀害的,情节一模一样!
颠簸了许久,陆归也挣扎得筋疲力尽,车终于停了。车门打开,冷空气一拥而入,陆归情不自禁开始发抖,呜呜叫唤。
邹磊把他往外拖,他用脚背勾住门框对抗。刚才拼命要撞门下车,现在又拼命不要下车,邹磊又好气又好笑,一使劲将人拽出来,鞋子都拽掉了,哐当推到引擎盖上,让他面朝下屁股朝上贴在那里,一言不发开始扒他裤子。陆归双手被反剪使不出力气,腰腿可不闲着,一弹一蹬地又开始扑腾。邹磊一把掐住他的裆部,冷笑:“你再动一个试试,我把你鸡巴夹在引擎盖里再慢慢操你。”
陆归吓得血液倒流,哪里还敢反抗,含着热泪趴在冰冷的铁皮上,浑身不自主地发抖。
邹磊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到脚踝,被绑在一起的两根长腿就这么光溜溜地裸露在寒夜里,线条笔直紧绷,微微发抖。邹磊眯着眼欣赏了片刻,视线来到那个不可忽视的挺翘臀部。微弱的车灯中,那两弯饱满的弧度蜜色浓郁,甚至可以看清上面遍布的小绒毛,就像熟透的蜜桃。但隐藏在阴影里的部分更加诱人,无论是双丘之间深邃的沟壑,抑或往下延伸夹在腿根的秘洞……
邹磊慢条斯理解开皮带,“我习惯温故知新……嗯!”闷哼一声,毫无前戏地将早已勃起的阴茎直接插入雌穴,强横地一插到底。
“唔!!”
陆归发出一声惨烈的闷叫,下半身犹如被钝刀劈开般,连大腿根也痉挛起来。邹磊插入后保持全根没入的姿势紧紧压着胯下弹动的年轻身躯,征服欲让他兴奋得血液沸腾,粗硬灼热的龟头狠狠地顶在对方最私密的部位烙下耻辱的印记。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进食般咕噜的响声,双手掐着陆归的胯骨,开始享受他的猎物。
“哈……真骚!这么久没被肏,是不是特别想我的大鸡巴?肏得你很舒服吗,瞧你屁股翘得那么高,像母狗一样摇来摇去……小母狗晚上喜欢偷偷用手指抠自己的逼是吧?咝……敢夹我呢!”
邹磊眯起眼,把粗长的茎体抽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看去,上面似乎沾了些血。他眼神一亮,手指撩起一点在鼻尖闻了闻,调侃道:“敢情上次没给你开苞开彻底啊,不好意思啊,这回我一定好好肏,肏烂你后面两朵花。”
说着不顾撕裂的雌穴再次把鸡巴狠狠插入,对准子宫口快速猛烈地撞击,撞得整台车吱嘎乱晃。陆归整个上半身趴在引擎盖上,隔着厚厚的衣物都能感受身体与钢板的剧烈摩擦,两粒乳头被磨得充血挺立,也不知是疼多一点还是麻多一点。他也无暇顾及这些,下体的痛苦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神,即使拼命咬着嘴里的布团,也抑制不住从眼眶里滚滚流出的泪水。仿佛又回到被压在门背侵犯的那个夜晚,恐惧和屈辱像黑色的潮水将人淹没,噩梦再次来临。
“呜呜……”
陆归发出悲戚的呜咽,额头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叩击引擎盖。他真的受不了了,邹磊插入得太深太快,未曾经历多少人事的花穴根本无从应付,只能被肉刃狠狠破开,娇嫩的肉壁挤向四周几乎压成一圈薄膜,随着每次抽插顶弄而充血肿痛,像一张鲜红欲滴、呼喊求救的可怜小嘴。更可怕的是深处的宫口也渐渐失去抵御的意志,在强悍凶残的龟头的猛烈攻势下缓缓张开紧锁的入口,向侵略者敞开腹地。
“我肏!”邹磊在一记猛然挺胯后撞入深处那个小口,颇有点出乎意料,“这么快?”他摸着少年紧致结实的背部,“还以为你有多三贞九烈呢,才肏几下就忍不住了?小母狗,其实你心里很期待我干你吧?”他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掰开两瓣肿胀的阴唇,低头欣赏自己粗黑的肉棒在红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对比鲜明的画面,忍不住掏出手机各个角度拍了一轮,又打开视频边干边录。镜头从两人相连的部位缓缓上移,两瓣结实浑圆的臀肉满满地占据了整个取景框,一颤一颤的加上异常清脆的“啪啪”声,可想而知这个圆屁股的主人被肏得多么过分。此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其中一瓣肉使劲往旁边掰,露出深沟里那朵布满褶皱的淡色肉菊。忽然被暴露在空气中,小肉菊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再被一个指头恶劣地一戳,紧张得连连缩紧。那个指头使劲往里钻了几下,只能进去一点,只能暂时围着那圈褶皱在入口徘徊。
“这么紧,还没被别的男人肏进去过吧?”邹磊自言自语,嘴角的弧度向上翘起。他并不知道已经有人
', ' ')('捷足先登了,还以为自己依然是第一个。“等我爽过一次,再给你的小屁眼开开荤。”
他心情愉悦,连抽插的动作也带上韵律感,甚至轻轻吹起口哨来。少年实在太对他胃口了,身材紧致结实,瘦而不干,薄薄的肌肉捏起来手感绝佳。最赞的是他的屁股,不像那些缺乏锻炼的肉质松弛,虽然小了点,但形状饱满弹性十足,撞进去还能反弹,那一声“啪”让人鸡巴亢奋得不行。在少年体内再度胀大的茎体像一头怒兽,前端已经完全挤入子宫疯狂搅动,把里面弄得汁水淋淋,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我肏……你的逼夹得好紧,是想夹死我吗……小母狗别急,马上射给你,干脆直接让你怀上小狗崽得了!”
身后的撞击声骤然加大,啪啪啪连成一片,男人愈发急促的粗喘显示高潮即将来临。本来已自暴自弃瘫软在引擎盖上的陆归忽然又挣扎起来,膝盖把车撞得咣咣响,脖子向前伸着竭力把头仰起来,像是要将自己的身体扯出这片泥沼。然而一切动作在最后一记重重的撞击后戛然而止——邹磊掐住他的腰,胯部死死顶进去,发出长长的一声:
“嗬——”
滚烫浓稠的浊浆在子宫内部爆发,灼得小小的腔壁不停缩张,企图将异物排出而又被硕大的龟头密不透风地堵住了通道,只能被迫无奈地容纳。只是男人的精液实在太多,本来就发育异常的器官根本难以承受,被撑得不停鼓胀;而小腹又紧紧贴着引擎盖无法随之胀大,令少年难受至极,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几乎要从喉咙里挤出来了,整个人如同盛满精液的容器。
邹磊伏在少年身上射完第一次,喘息片刻,埋在深处的巨物隐约又有点抬头的趋势。他把少年绑在一起的两条长腿搬上来,让他曲腿侧躺着,一只手捞着他膝盖弯用公主抱的姿势重新把已然勃起的阴茎再度插入,硕大的龟头刚刚没入便噗嗤挤出一堆黏腻的体液,顺着陆归的大腿根流到引擎盖上,似乎还冒着热气。邹磊用手抹了一把涂在他臀缝之间,抽插了几下,更多黏液流了出来。他吃吃笑着在陆归耳边道:“我可没射这么多进去啊,小骚货!”他插两下,抽出来,用湿淋淋的龟头来回蹭着陆归的臀缝,再放回花穴中插两下。刚刚开始适应凶猛节奏的花穴惯性般不停收缩,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汁液润滑阴道,这时迎来的却是断断续续、不痛不痒的肏干,不满之余分泌出更多香甜的花液,企图诱惑那头不专心的淫兽。然而那头淫兽似乎对两瓣丰润饱满的肉臀兴致正浓,在上面戳来戳去把黏液抹得到处都是,甚至嵌进深沟之中戳弄隐藏其中的那口秘穴,享受着屁股蛋一缩一缩紧绷的乐趣。
玩得正起劲,不提防陆归忽然发力,骨碌碌从引擎盖这头滚到那头,双脚一沾地就弓着腰一蹦一蹦地跳起来。邹磊目瞪口呆,看着他并着双腿努力地蹦跶了五六米,扑通栽在地上,各种翻滚弹跳,愣了好一会,哈哈哈地爆笑出来。
“呜呜!呜呜呜!”
陆归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被翻了盖的乌龟,挣扎半天就是站不起来。邹磊揉着自己发酸的腹肌,蹲在他旁边道:“你真是个活宝啊小乌龟,逗死哥哥了!啧,这滚了一身臭泥,还真有点不好下嘴呢。”
陆归一听,使出吃奶的劲在泥巴里打滚,恨不得整个泡进去。邹磊又笑:“真调皮,待会回去给你洗白白,洗鸳鸯浴。”
陆归心里嚎道:鸳鸯浴你妹!你要怎样才放过我啊变态!!
邹磊道:“滚啊,继续滚啊,别停。你滚泥巴的姿势也特别撩人,屁股是屁股腿是腿的。哥哥我现在一股邪火憋着,越憋火越大,等你滚够了,咱们再来看看怎么灭火。”
陆归不知道这人的变态已经远远超出他能理解的维度,哪怕他现在滚的是粪坑,邹磊也能笑眯眯地欣赏并且欲火焚身。今晚这么一通折磨,他已是强弩之末,越滚越慢越滚越慢,最后缩在那里呼呼喘气。邹磊伸手去拉他,突然腹部被他蜷起的双腿狠狠踹了一下,顶大缸似的被踹出三米远。这一下可真把他惹恼了,拽着陆归的脚踝一路倒拖回去,咣地扔回引擎盖上,从尾箱找出一大瓶矿泉水按着他屁股冲。两人都累得呼呼大喘,邹磊啪地在那洗干净的屁股蛋上打了一掌,气道:“你他妈差点把我废了!你就那么不愿意给我肏,啊?”
陆归:“呜呜呜!”
邹磊猛地握住他的性器,“不愿意?不愿意你鸡巴站起来?今天老子不把你肏服帖了不姓邹!”
他粗鲁地上下套弄了一番,弹了弹那笔直向天的炮筒,再看陆归隔着眼罩透出来那股视死如归的神情,哼地一声,低头含住,啧啧有声地吞吐起来。陆归的腰弹了一下,竭力抬起上半身,腹肌绷出六块明显的形状,不过很快就绷不住渐渐躺了回去,胸膛剧烈起伏,十指在铁皮上几乎抠出洞来。邹磊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转,继而几个缓慢的深喉,在陆归濒临爆发时离开,转而叼起两颗蛋蛋又舔又咬。陆归简直被他折磨得求死不能,呜呜乱叫,生理泪水把眼罩全打湿了。邹磊伸出濡湿的舌头从屁股缝慢慢往上舔,如同一根带电的触手划过后穴、雌穴、阴囊、茎体,最
', ' ')('后在龟头上轻轻一卷,陆归浑身颤抖,鸡巴和雌穴同时喷射,把邹磊浇了一脸。
邹磊楞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你还会潮吹啊!啧啧,光是舔几下就爽成这样,待会儿可不得把你爽死了?”
他把射精过后有点脱力的陆归摆成趴跪的姿势,让他撅起屁股,掰开臀瓣,盯着湿漉漉的深沟眼神发暗。潮吹的体液有不少流到臀缝里,浸得那朵小菊花亮晶晶的惹人疼爱。他伸出两指缓缓插入,果然里面比刚才绵软了不少,娇嫩的肉壁将手指团团包裹着又热又紧,传递着主人的紧张和青涩。
邹磊十分开心:“这里还是处?小乌龟,你真好,哥再给你开一次苞。”
他一边亲着陆归背部隆起的肩胛骨,一边掰开他两瓣臀肉,早已等候多时的粗黑肉棒抵在后穴口,就着体液一点点插入。陆归疼得脑袋一下下往引擎盖上磕,邹磊用手掌抱住他的前额,坚定地把阳具推到深处,直到全根没入才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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