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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驶到一片灯红酒绿的路段,贺佐郁为右浮打开车门。
“你带我来酒吧干嘛?”右浮下车,入眼是一个亮着灯牌营业的酒吧。
贺佐郁摇摇头,拉起他的手,“不是这。”右浮被动的跟着他走,被领到一处旋转门门口。
门口有侍应接待,并且来了专人为贺佐郁泊车。
进去是金碧辉煌的大堂,右浮被一路带到一个宽敞奢华的包间。
“怎么乱花钱。”右浮撅嘴,他觉得大可不必来这种高奢店吃饭,之前的“好又多”就很不错,菜品也齐全。
贺佐郁坐下,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右浮,当初是为了卖情怀才带他去的那处。
“给老婆当然要最好的。”贺佐郁满口甜言蜜语,右浮听了耳根子泛红。
等待期间,有个钢琴手进来演奏。在此之前,右浮从来没有听过真人的演奏。现在见到,是又稀奇又雀跃。
钢琴手弹的一曲“卡农”,指尖灵动,琴曲汩汩流出,甜蜜宁静又带着忧伤。
贺佐郁一直看着右浮,见他入神流露出点点忧郁,也跟着蹙眉。
“可以了。”贺佐郁制止钢琴手继续弹奏下去。
右浮不解的望着他,贺佐郁道转移话题,“我们先想想给捏捏取个什么名字。”
捏捏大名还没取,户口也没上。
又到了右浮头疼的时候,突然让他想名字,比让他重回高中读书还困难。
贺佐郁忍不住笑了,每次右浮一本正经的想问题,解决不了流露出的辛酸在他看来无比可爱又可怜。
右浮看他笑就来火,“你是他爹,你想!”
名字的事被暂时搁置,点的食物陆续上桌。右浮饿了,也不管人家精致的摆盘,抄起筷子就吃。
“你吃啊。”右浮吃了几口,发现贺佐郁就看着他,也不动筷子。
“你先吃。”贺佐郁一脸溺宠,等着老婆先挑着吃。
右浮搞不懂他。因为他胳膊短,起身夹东西时动作幅度太大,一片白色的不知名东西从他上衣下摆滑落掉下。
那一瞬间。
右浮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本来想抢先捡起来,不防贺佐郁比他更快。
贺佐郁拿在手上,看了一会不知道这块白布是干什么的,直到他用鼻子闻了闻。
一股熟悉的奶味飘进他鼻腔。
右浮亲眼看见他脸色由疑惑变为揶揄。
“老婆,这是什么?”贺佐郁这时候充好学生,虚心求教。
右浮整张脸涨红得像要冒烟,他一把夺回自己的东西,扔下吃的往洗手间跑。
这该死的裹胸巾真是掉了个好时候,右浮气结,他才刚刚进洗手间,某个狗子就循着气味追来。
紧随其后的是依赖的呼唤声,“老婆!”。右浮听见他叫自己就慌得很,反身看向他。
贺佐郁挑眉,“老婆,你看你又漏奶了。”
右浮十分想叫他住嘴,但是贺佐郁说的是事实,那个裹胸巾就是他为了防止漏奶而缠的。
“老婆,太浪费了。”贺佐郁周身仿佛升起缕缕邪气,一步步靠近右浮。
右浮不由自主的后退,然后退无可退的碰到了洗手台,腰往下塌就要摔。
好在贺佐郁将他搂了过来,不过事情更加糟糕了。
贺佐郁抱过他将他禁锢在墙边,低头往他脖颈那块嗅去。两人下身紧密的贴在一块,右浮发现压着自己的人某处可耻的硬着,顶着自己。
右浮喉头一凉,泛起湿意。贺佐郁伸出舌头往右浮喉头处舔了一口,极具情色的慢慢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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