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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浮化身一只纯欲粉色兔子,贺佐郁转过来时,入目是老婆含羞带情的脸。
?“等我一下!”贺佐郁道。
?“……”
贺佐郁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个单反,右浮见了别过头。
“…你别把我脸拍进去了”这是右浮最后的让步。
贺佐郁说“好”,拍的起劲,自家老婆肌肤透着光感,极其上镜。他甚至还凑近要拍胸和隐私部位。
右浮急眼了,要和他闹,贺佐郁见好就收,把相机放到一边,一把抱住要来打人的右浮。
“是有点紧。”贺佐郁贴在他耳畔道。右浮被他捉住手反身抱着,对方的吐气全呼在他颈间,带起痒意。
“看来还是没有摸清老婆的腰身。”贺佐郁说着,下身贴到了右浮股间,隔着毛茸茸的尾巴,他依然能感觉到某人的东西抵着自己。
“我帮你量吧。”贺佐郁就着这姿势,把右浮按在床上。他小心的拔掉尾巴,露出娇嫩的穴口。
“唔…”虽说力道轻轻的,但是后穴干涩,好不容易推进去的东西,一朝拔出让他发疼。
小穴骤然失去依靠,在空气中一张一翕,翘挺的双股像极了开合的雪白蚌肉。
右浮脖子向前抻着,带着吻痕的颈间爆起筋痕,显然这粉皮衣穿着让他很不舒服。
贺佐郁迅速的帮他摆脱束缚,撕啦一声,硬生生的撕碎那玩意。他将右浮翻过来,让人正面对着自己。
一脸羞涩的人睫毛轻颤,暴露了他的紧张。
贺佐郁带着笑意,吻上右浮的唇,手不安分的摸到穴口,在里面搅动。
“唔…”
呜咽声被贺佐郁截下,唇齿间的吮吸水渍声则一下比一下大。
他的手指难以进出甬道,那里太干涩了。
贺佐郁起身去床头柜翻出一瓶润滑,嘴角噙着笑将润滑挤入掌心。然后靠近右浮,将东西往穴道里抹去。
很快,在贺佐郁的手指玩弄下,右浮的穴眼如同发大水一样,变得泥泞不堪。
差不多时,贺佐郁扒了自己一身衣服。他咬了一下右浮的下唇,蹭着他,问“可以吗?”
“我都在你身下了,你还问我…”
每次右浮看见贺佐郁光裸的身体都会由衷的羡慕,那结实健美的肌肉是自己拥有不了的。
“等等!”
右浮起身,将不设防的贺佐郁推倒在床。
“我要在上面!”
贺佐郁踉跄了几下,双手撑着自己才没有倒在床上。听见右浮的话,他眼里的笑意更甚了,“好啊!”
右浮爬到男人身上,光着屁股坐在贺佐郁的腰腹上,双膝跪在男人腰间两侧,他手掌往贺佐郁胸前一推,让人彻底倒在床上。
贺佐郁的阴茎硬了半天了,右浮坐在他身上时,阴茎正好贴在了右浮的股缝。
见身上的人没有动作,他忍不住顶胯让阴茎在右浮股缝摩擦,聊以慰藉。
明明应该是自己掌控的,右浮不能忍受这个老色鬼的挑逗。说好自己在上面,狗男人居然先动起来,他这个样子简直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
右浮捏住贺佐郁的乳尖掐它,恶狠狠道,“老实点,让爷自己来!”
贺佐郁胸前一痛,“哦呼”了声,不敢再动了。
右浮很满意,他微微抬起屁股,手握住贺佐郁的阴茎,草草套弄了几下,缓缓往下坐。
尽管有了润滑,但是贺佐郁尺寸太大,进入还是让他又涨又难受,他只能一点点试探性的纳入。
贺佐郁眼睛都红了,不上不下的卡着,下面简直要硬得爆炸。
吃了好久,右浮总算在贺佐郁没有彻底失去理智时整个吞入,然后他又没了动作,坐在贺佐郁身上低喘平复。
“老婆…”贺佐郁声音暗哑,有些急躁,“你这体力不行…”
“……”被嘲笑了。
贺佐郁又不老实起来,小幅度的顶动。
右浮由他了,自己也尝试着律动,划过自己的前列腺时,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脑子变得混沌起来,快感渐渐侵蚀意识,右浮把贺佐郁当按摩棒一样,一上一下的往自己敏感点蹭。
好爽,脑子里只剩下欲望了。
贺佐郁趁机转换了体位,右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箍着腰抵在床上猛烈进出。
“啊啊啊…”
贺佐郁弯腰在他身上到处做标记,成心不留一块好肉。他操人狠戾,用抽插狠狠惩罚这个不自量力的小东西,连袋囊也想挤进那销魂的穴眼。
右浮被他按着肏得尖叫连连,淫液横溅,意识一会飘到天上一会堕入地面。
他哭着求他慢点,贺佐郁却顶得越来越重,像是把他当肉套子一样使用。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要求在上面了,他压根就敌不了这男人。
…
翌日右浮醒来照镜子时直骂娘,他身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脖颈也
', ' ')('不免灾。
贺佐郁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去上班了,右浮睡过了头,手机一堆来自封离的消息。
他烦得要死,又疲又乏,下定决心要辞职。
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直接和他线上说比较好,免得又难做。
封离收到辞职消息后,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右浮已经打算从今天起就不去公司了,没料到封离来了一通电话。
“真的要辞职吗?”简单的问候都没有,电话接通那一刻,封离直接问他。
“嗯,我做不来人事…”话没说几句,右浮发现自己嗓子发声沙哑。
“你感冒了吗…”封离听出来右浮声音不正常,没察觉自己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紧张。
右浮干咳一声,脸红了。
“…那,我们能最后再聚一下吗?”
似乎不是过分的请求,但右浮下意识的皱眉,觉得没好事。
架不住封离的感情攻势,他最终还是赴约了,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店。
人到时发现封离早早的就坐着等候了,端起瓷杯轻呷间,封离一眼就看到了行色匆匆的右浮。
走近了,右浮挂起礼貌性的微笑,封离回笑,但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脸上。
他看到了右浮脖颈上的痕迹,虽然有刻意地拉领子掩盖,但他还是看见了,看得真真切切,那绝对是由于床事而制造出的红痕。
再回想和右浮通话时,对方沙哑的嗓音,昨晚的激烈便不难想象。
封离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握了拳又松,眼底升起的暴戾很快归于平静。
“你怎么了?”右浮径直坐下,注意到了封离的异常。
封离没做声,一旁的服务员很快上来带着热气的茶水,没有烫感,应该是做好放了一会的。杯中不是咖啡,是纯奶茶。
“对不起。”右浮发自内心的道歉,因为他没有干好这份工作。“违了你的好意了。”
“真的不留下吗?”封离直勾勾的盯着他,有着近乎变态的执着,好像只要他答应留下就有什么转机一样。
右浮摇了摇头,还是拒绝了,“我真的不适合干这,还是希望你见谅吧…”
“没事…”封离向后靠,双腿交叠。他抽出放在桌上的一根烟,点燃,夹在指腹。
“喝吧,八分糖,你喜欢的。”
右浮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捧起奶茶喝。但他感觉不到奶茶的味道,神经有些绷紧,觉得很不自在。
封离斜着头,凌厉的五官不带一丝表情。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在二人面前,如梦似幻。
奶茶一饮而尽,右浮放下杯子那一刻,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封离古怪的笑了,扬首睥睨迷蒙的右浮,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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