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凉了,但是方恕进来的时候,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摆半扎在裤子里,勾勒出劲瘦的腰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腰就那么细细一截,看起来特带劲。
李希鹤眼神放肆地在他身上打量着,不自觉地舔了舔唇。但当方恕把手伸到腰后,从腰间取出一把枪的时候,李希鹤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他一边给子弹上着膛,一边慢吞吞地说,
“你说的也挺对的,我是没什么办法。”
“不过你死了不就好了。”
他语气轻飘飘的,杀个人在他眼里,仿佛就只是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一样。
李希鹤看着方恕手里,那个上了膛的手枪,讪讪地笑了一下,“别,别啊。刚才开玩笑的,你别这么冲动,有话好好说,我怎么敢为难靳总呢……”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给坐在沙发上的那几个打手使了一个眼色。
得意的表情还没在脸上维持多久,李希鹤就看到自己花重金请过来的那几个保镖,在方恕手里没过几招就倒下了。
方恕身上那件白衬衫沾了血,脸上也沾到了不少血迹,勾唇对自己笑的时候,李希鹤在那一瞬间半点龌龊的心思都升不起来了,他只以为自己是见了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有正常人像他这样的。
方恕脸上的血不是溅上去的,额头的那个伤口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血,别人拿酒瓶砸过来的时候,他躲都不躲,就这么硬生生地受了。
往地上淬了一口血沫,方恕又对着李希鹤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包厢里的人已经全部作鸟兽散了,一开始的时候都还待在房间里看个热闹,但是等看到这个情况明显不受控制,就一个比一个溜得快了。
方恕也懒得理他们,他现在眼里就只剩下李希鹤一个人了。
看着那个恐怖的男人一步步地向自己走过来,李希鹤想跑,但是他腿都软了。
他声音都是颤颤巍巍的,“方恕,你以为今天杀了我,你能跑得了吗?”
“有什么关系。”方恕反应倒是挺平淡的。
他本来也没想跑。
那柄枪已经快要抵在自己太阳穴上了,李希鹤忙不迭地求饶,“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不去找你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也不去找靳亦行的麻烦了。”
“求求你了,别杀我,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方恕挑了挑眉,“我可信不过你。”
李希鹤突然厉声喝道:“你以为我死了你们都能跑得了吗?我死了之后我家里人肯定会调查的,查出来你,也肯定会查出来靳亦行。”
“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方恕动作顿了顿。
李希鹤以为他被自己吓到了,刚想松口气呢,就听到方恕说,“啊,你说的也对。”
“正好提醒我了。李家也确实是个麻烦事,”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希鹤一眼,“你放心,到时候也让他们去陪你一起做个伴。”
李希鹤觉得方恕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人。
他觉得自己正在度过人生中最漫长的几秒,“咔哒”一声过后,李希鹤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没子弹了。”
方恕轻啧了一声,觉得有点难搞。
李希鹤这口气没松下去,依旧提到了嗓子眼,他磕磕巴巴地问,“是靳亦行让你来杀我的?”
方恕正在找着桌子上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呢,听到李希鹤这句问话,倒还颇有心情地回了他一句,“不是啊。”
李希鹤想起来自己这几天调查到的消息,靳亦行身边根本就没方恕这号人。
他没和靳亦行联络过,更甚者是,在他出来之后就跟靳亦行彻底断了联系。
他这次来,有可能也是自作主张的。
李希鹤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方恕出来之后根本就没跟靳亦行联络过嘛,两个人怎么可能通风报信。对方可能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想赶着靳亦行过来之前,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盼着靳亦行能快点过来了。
靳亦行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三观至少没这么扭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之前方恕就他妈的跟条疯狗一样,逮着谁咬谁。
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觉得方恕进去了这几年,出来之后能稍微收敛点的啊。
“啊,找到了,就这个吧。”方恕手里拿了把削水果的小刀,插在苹果上面捅了两下,觉得手感不错。
李希鹤看着那个被刀刺的坑坑巴巴的苹果,觉得自己的脑袋马上也要那样了。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试图拖延一点时间,“别,你先别,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我没什么兴趣听。”
“是是是是,”他结结巴巴的,硬着头皮编,“是关于靳亦行的。”
方恕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好吧,让你晚死一会儿。有话快说。”
李希鹤开始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靳亦行能不能在自己死之前赶紧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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