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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秦元回到了他的小院子,白日里还没洗完的被褥如今却干干净净的挂在树上栓的绳子上,就他的旧衣服甚至还被好心地洗了个干净。
这是,田螺姑娘?
秦元莫名其妙地收好衣服被褥,走进房间,屋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说,竟还被点上了熏香。
今晚一定有特殊情况,秦元默念道。
他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可惜他只是一个刚刚筑基的小渣渣,万一被秒了可就糟糕了。
不过还好,毕竟他也是穿越来的,记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在地上拿到了几张符咒,据说就是天道爸爸给的金手指了,由于花纹实在太过繁琐,他查过从地摊上买来的资料,据说是什么攻击力很大的符咒,一直没舍得用,今天晚上就贴在门上了——毕竟按照一般套路,很有可能还有其他机遇。
秦元小心翼翼地把其中一张符咒贴在门上,之后整理好房间,笔直地躺在床铺上,静待奇遇的来临。
一直到三更时分,四周都静悄悄地不发一点儿声音,秦元本来都快要睡着了,突然狂风骤作,尖厉的鸟叫声划破宁静,诡异的声音一一发出,惊得秦元冷汗横流。
“嗤嗤嗤嗤嗤嗤……”古怪的笑声突然出现,就停在秦元的床头。
秦元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吓人的鬼脸直挺挺的杵在他面前,那“人”一袭黑袍,身材壮硕,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流星锤。
“喂,臭小子!快点把温尔雅给我交出来!”那“人”依旧用那古怪的口音说道。
那符咒没用?秦元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哆哆嗦嗦感受了一下对手的境界,果然,打不过。
“不回答我?”那“人”气急了,一伸手,一只健壮的手就狠狠地掐住了秦元的脖子。
“一个刚入筑基期的渣渣而已,还敢反抗我!哼!”那人显然没有把秦元放在眼里,一用劲,激得秦元脖子上青筋暴起,两只手奋力挣扎,试图摆脱这窒息的感觉。
“等等,”那人突然停了动作,身体僵直,“是你和温尔雅做了?”
秦元狠瞪他一眼,不回答。
于是那“人”松开手,鬼脸凑近秦元,似乎是闻了闻,随即又尖叫起来,道:“果然是你!我要杀了你!你居然敢和他交合!这可是莫大的耻辱!他居然还留着你!”
耻辱?秦元一边咳着,心中暗忖:那小骚货现在还不知道有多爽呢,指不定还在自己房里抠着自己的逼呢。
“那是什么?”那“人”骤移,又瞬间回到秦元面前,手上多了一道符咒,“这是……上古聚灵符?”
好家伙,竟然不是攻击性符咒!秦元心中猛拍自己的脑门,早知道就应该找专业人士鉴定一下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那人似乎害怕极了,声音里多了一些恐惧。
“哼!”秦元注意到他奇怪的反应,眼睛一转,冷哼一声,道:“当然是一个高人送给我的。”
“你骗人!”那“人”尖叫一声,“我,我要拿它去问清楚!”
秦元心中却是破罐破摔,干脆先把他唬住得了。
“这还用问吗?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我,我才不信呢!你,你给我激活它!不然,我才不信你!”那“人”把那符咒往他面前一拍,另一只手拿着流星锤对准他的脑袋,俨然一副威胁的姿态。
“这绝对没问题!”秦元乐了,这可是天道爸爸给他的金手指,他怎么可能激活不了,于是输了一丝灵力过去。
半晌过去,周遭一点儿事儿都没发生。
“你果然是个骗子。”那“人”阴恻恻地道,就准备抡锤子。
突然,那符咒金光大盛,照得两人睁不开眼。
“这是什么情况?”那“人”尖叫道。
而秦元,也不知道情况。
一会儿,金光散去,两人毫发无损,只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一丝联系。
“你,快给我解开契约!”那“人”查探身体后,流星锤都掉到了地上也没发觉。
契约?秦元用心查探后,心中暗喜,果然是契约,还是什么奴隶契约!而且奴隶不能对奴隶主做出任何伤害举动!
“你,你快给我解开!”那“人”还在发怒,却因无法伤害秦元而下不了手。
“那可不好意思了,要是我解开了你又要杀我我可怎么办?”秦元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得那“人”直咬牙。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和我……和温尔雅有仇?”秦元细细咀嚼师父的名字,竟觉得舌尖有一点甜。
“我才不告诉你!”那“人”头一扭,摆明了不想理会秦元。
“嗯?”秦元心一动,暗暗催动了契约。
“我,我叫林偿,温尔雅不愿意嫁给我,我当然和他有仇!他身上的情蛊,也是我下的。”林偿眼神涣散,不情不愿地回答道。
“情蛊?”秦元眉毛一挑,好家伙,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居然还想娶他师父?
', ' ')('“对,是我研制的,可以让他发骚不止的好东西!我们两个昨夜对战时我趁他不注意,打进了他的身体。”由于契约的缘故,林偿知无不言。
“那你还有吗?”秦元问道,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剩下一个了。”林偿道。
“拿出来给我吧。”秦元张开手,示意林偿把东西交出来。
林偿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竹筒,递给秦元。
竹筒里是一个血红色的小虫子,大约一只小毛毛虫大小,蠕动起来的样子有些恶心,秦元当即就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行了,快拿走吧,自己下给自己用。”
林偿站着不动,似乎十分挣扎。
“怎么,主人的话你也敢不听?”秦元再次催动契约。
“不,不是的!”林偿急切地上前,拿到小竹筒后捏出情蛊,在手上化为一团血红色的灵气,然后一掌打在了自己胸口。
“不错,”秦元满意道,“你这情蛊多长时间发作?”
“还有半个时辰左右。”林偿老实交代。
“好,那你去……随便哪儿都行,一边待着去!”秦元冷哼一声,心想也要让这鬼东西尝尝被人肏的滋味,要不是骚师父是误打误撞被他操了,如今还不知道是在谁胯下承欢。
秦元越想越不是滋味,刚想给这鬼东西更狠的惩罚,林偿突然道:“有人来了。”
“是谁?”秦元心一紧。
“是温尔雅。”林偿神识外散,看到了屋外的情景。
“那正好,拿你做给师父的谢礼。”秦元喜道。
屋外,温尔雅受体内蛊虫的躁动,胯下再一次湿到不行,甚至由于白日里被秦元玩弄了菊穴,肛口也不由自主地流出骚液。
双重欲望的驱使,温尔雅又一次来到了秦元的小屋。
然而推门进去,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林偿!”温尔雅马上反应了过来,做出戒备姿态,“你要对我徒弟做什么?”
“温尔雅,你就穿成这样出门?”林偿此刻清醒了过来,立刻怒意满腔地道。
秦元这才注意到这骚师父只穿了一层薄纱就敢来敲门,比白日里穿的还要骚气。
“我穿成什么样关你什么事!”温尔雅立刻挡住胸脯,羞恼道,接着又对秦元说,“元儿,这魔头可对你做什么了?”
秦元笑道:“师父就放心吧,快进来,让别人看到了,我可就不高兴了。”
温尔雅将信将疑地走进屋里,关上房门,见秦元果然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又有些疑惑:“你居然能擒住这魔头?”
秦元本想告知温尔雅真相,但心中又迟疑:师父也是身中情蛊才和自己做过那么两次,若是情蛊解了,师父可还会和如今一样?可若不说真话,又不好解释……
“他中了情蛊,如今只能听我的了。”秦元迟疑道。
林偿确实也是中了情蛊,他只不过就是隐瞒了契约的事情罢了,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修真界,保留些实力总是好的。
“情蛊?”温尔雅突然就想到了林偿之前在自己身上做的手脚。
“这鬼东西在你身上也种了情蛊,师父你最近才这么骚的。”秦元立刻回答道,“师父,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
“他如今也种了情蛊?”经过刚刚那一吓,温尔雅自己身上蓬勃的情欲都吓回去了。
“没错,半个时辰之后,他应该就会发骚了。”秦元回答道。
“哼!”一旁的林偿冷哼一声,道,“温尔雅你居然是个荡妇,连你徒弟都下得了手!”
“我们两个你情我愿的,哪里像你这个人,得不到就要下蛊。”秦元忙护着自己的骚师父,一把揽住温尔雅温凉的身躯,入手之处是一片滑腻的肌肤,他这才发现温尔雅穿的薄纱根本不遮蔽胸口,怪不得刚才要捂胸了。
“嗯~”温尔雅嘤咛一声,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才平息下去没多久的情欲又浮上身来。
也顾不上身旁还杵着一个林偿了,温尔雅勾住秦元的脖子,张开腿盘住秦元的公狗腰,道:“都怪你,跟我说他做什么,我都要忍不住了。”
“贱人!”林偿快要气死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勾引别的男人!
“哼!”温尔雅也不管他,只对秦元说,“不信你摸摸嘛,真的都湿透了。”
秦元莫名有些尴尬,没想到师父居然骚成这样,都不顾旁边还有一个电灯泡了。
于是他先抱紧温尔雅,又问了一次:“师父还是先处置他吧,想怎么处置都行。”
“那就罚他在旁边看着吧,让他尝尝欲壑难填的滋味。”温尔雅轻吻着秦元的下巴,骚气兮兮地撒娇。
“那,那你就在旁边看着吧。”秦元暗暗催动契约,确保万无一失后,只觉得自己就像那些不早朝的君王,甚至还有一些恶趣味。
秦元平复了忐忑的心情,发觉自己的肉棒居然还竖起来了,内心深
', ' ')('处居然也觉得有林偿旁观更加刺激,性欲反而上升了。
如此一来还顾得上什么节操?
秦元一把撕开温尔雅身上的薄纱,就把自己的骚师父推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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