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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和大儿子离开了房间。见李一对少年的遭遇无动于衷,楚莲不由讽刺:“真是乱纲常毁礼教,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它发生吗,大善人?”
李一却不以为然:“像他们这样的人遍地皆是,没有这收入人都活不下去了,还在乎什么伦理?倒是朝廷一向视子民为工具,认为他们穷源于不努力,而不是朝廷的苛政。王公贵族们自己过得快乐了,哪里管下人们有什么苦衷?”
楚莲狠狠瞪视他一眼,总觉得这是在骂自己,却又无法辩驳,只好强行说道:“这些平民懒惰的多。当朝吏部尚书其祖父三代不过是种田之人,每日凿壁偷光也要读书到三更,最后登上高位……”
“冠冕堂皇的话,还是说给愚民听罢。”
李一打断了楚莲。他突然一把抓住楚莲铁链,将他推在墙上,抬起他的双手。楚莲只觉得背上一痛,但李一也是力气极大,加之双手被锁,便无力反击。李一凑近他,温热吐息直烫到他眼睛里。
“再多说一句,我也让你尝尝他屁股里那根假鸡巴的味道。”
楚莲知道他指的是一旁的少年,见他那副凄惨样子,虽有惧怕,却认为自己不能失了威严。“你恼羞成怒了?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哈哈哈。”男人笑了,连带着刀疤也变得狰狞。“陛下,您的母后当年不过是个舞女,你倒是说说她是怎么努力当上皇后的?你父皇身为二皇子又是怎么夺得皇位的?”
楚莲没料到他提到早已逝去的父母。先皇的确有一哥哥,对外宣称暴毙,母后告诉楚莲他被太上皇赐了毒酒,却不知这李一说的是从何得知。
“你和你娘长得很像……”
见李一眼里闪着光,楚莲心中一紧,立刻使劲挣扎起来,哪知身体毫无力气,顿时想到了那水囊,从眼前男人手下逃出去,似乎比想的更难一些。
李一抓住楚莲白皙而修长的脖颈,将他按在了地上。楚莲不顾一切地让他放了自己。
“不知道我是谁没关系。”一柄利剑的剑刃轻轻地割开了楚莲的墨色衣带。“小心一点,要是动的太猛,划破的不仅仅是你的衣服了,还有你的皮,你的内脏……”
“还有小一点声,除非你想叫掌柜的一起也来操你。”
楚莲瞪着李一,顿了一顿,想起初见时对他的异样感觉,脸色难看地问李一:
“你是景王……对吗?”
李一不答。烛火明灭照在他身后,晦暗空气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手上未曾停下,按住年轻的身体,剥开腿,衣服顺着顺滑的肌肤落下。
“回答我!”楚莲暴怒地质问,却因为药物导致身体没有力气,声音底气也弱了许多。
“笨侄儿,你没继承你娘的小机灵,倒是继承了她的淫荡,深夜也要找人操你,真是可怜啊。”李一说话的语气中满是轻蔑。“不过没关系,你会先被我操,再被我手下的兄弟们操,保证你几个小穴都得到满足。”
“你……唔!”一句话未完,李一就将他手上的铁链挂在了墙根处的钩子上——这间房是专为淫乐而存在,里面不乏许许多多机关。
楚莲伸开双腿不老实地想要逃跑,李一也不客气,用手握住大腿根推起,另一只手“啪”地打到结实的臀肉上。这一下好像热铁烙印上去,疼得楚莲浑身一颤。
李一没等他叫出来,又接二连三的手掌打在臀肉上。楚莲只觉得屁股火辣辣要被他打烂了,左躲右躲可腿被抓住,始终逃不开。
“别打了……疼!”楚莲实在受不住张口服软。李一呵呵一笑:“替你爹娘管教你。”
说着,又看向私密的地方。
“竟然……”这一看让他颇为吃惊,拿来蜡烛不顾楚莲的躲闪,按住腿仔细照亮看清。“别动,除非你想让蜡烛滴上去……竟然有两个穴……哈哈哈!极品!”
楚莲愤愤地瞪着他,可惜在烛火下表情却显得柔和许多,火光为他镀上了一层橙红色,好像双腮绯红含着春。
李一看他这个样子,更觉得他犯骚。“昨晚操过的精液还在,我便不辞辛苦,帮你洗洗。”说完将他的腿抬起,拿起随身的水囊,一边往两只手指上倒,一边粗暴地插入了花穴。
楚莲感觉到花穴被猛地侵入的胀痛,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当然现在的动作比起之后要发生的,恐怕还算得上温柔了。
两根手指很长,指节分明,在花穴里粗暴地捣弄了几下,也不在乎精液洗干净与否,男人解开衣服,将半硬的阳物在腿根上蹭了几下。
“滚……滚开,你知道我是谁吗!是你侄子……”
可惜李一完全不听,捅入了花穴。
“!”楚莲伸手想要推开李一,无济于事。他从未想过操自己的人竟然是本应该早已死去的叔叔。景王楚让……他记起了这个名字。李一不过是他现在的化名。
楚让的阳物粗长凶猛,好似杀敌长枪,一插进去就将花穴撑满。
他握住丰满结实的雪臀,像是干敌人一样捏着臀肉往里操。
', ' ')('“你知道吗,当年我也是这么操你娘。你娘不过是金陵舞女,我那时候游历江南,她勾引我,我便带她回了帝都。哪知她藏着野心,我与太傅之女有婚约,她和你爹勾搭到一起,两人竟然以苦肉计陷害我。”
“太祖遗训不允许兄弟相残。先皇赐我毒酒,我半死不活地逃出帝都,流亡天涯,你爹夺得皇位登基,你娘也如愿做了皇后,当真是一对卑鄙小人!”
楚莲不知道其中还有如此曲折的真相,听罢前尘旧事,明白楚让的恨却是很难消解,自己今日该有此劫。
“他们已经死了,你就放过我吧。你……都已经上过我了,放我走吧。”
“我当然可以放过你,可你对大麟百姓造成了伤害,百姓们绝不会放过你。他们把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楚莲被操得颠三倒四,道:“我不喜欢管朝廷的事,他们应该找……找内阁六部,文武百官算账……”
“你以为朝廷上下为什么敢这么大胆,贪腐、鱼肉百姓?因为你这个昏君,不配当皇帝的荒淫成性的昏君放纵……骚货!刚玩了一下就流水……凭你这张脸和下面这两个小嘴,就该去鉴花楼让那些达官贵人争着操。”
鉴花楼是帝都第一青楼,里面皆是上等的美人,不论男女,价格也是一等一的高。那里的花魁是多少达官贵人想与其共度良宵的对象。楚莲曾经不以为然,全天下顶级的美人都在宫中任他随意玩弄,那青楼美人又如何入得了他眼?至于达官贵人……哪个达官贵人敢对他有丝毫不敬?
只是如今风水轮流转,竟然被困在这偏僻镇子,被他血缘关系的叔叔按住操花穴,一边操一边比作风月中人,当真是屈辱。
但楚莲毫不怀疑,楚让真的会将他调教一番再卖入妓院。
“怎么说着说着硬了?你喜欢被侮辱?真是天生的婊子。”
楚让把侄儿的双腿抬起来,将臀部朝向自己,又扬起手抽打了两下臀肉,他的手劲极大,楚莲痛呼了两声,身体又一下子绷紧了。
“大麟江山迟早毁在你手上,我这几巴掌都是为了百姓打的。”
他一边说着,鸡巴接连不断地撞着肉穴,花穴被他捣地如软泥一样。即使动作粗暴,这个淫荡的小嘴却紧紧地吸住他的阳物。
“操,吸的真紧!你真是天生的婊子,放心……我不会杀你,你要走的路还远着呢,我的好侄儿……”
……
“陛下失踪了。”
夜里的放纵并未让韩潜劳累,他依旧在天亮时起床,分毫不迟地迎着朝阳绑着沙袋开始锻炼。
半个时辰后,一个密令将他叫到太守府。
进去就看到太守和曹将军正忧心忡忡地坐在堂上。太守不住地拿起手边的茶喝起来。
终于曹将军忍不住发飙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喝喝喝,别喝了,陛下不见了,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太守赶紧放下茶,压低声音道:“曹将军,小点声,此事万万不可让下面人知道啊!”
这两人愁的事,正是陛下一早上房间里空无一人,他和他的那个叫青锋的侍卫,找遍全府都不见踪影。
这是天大的事,两个加起来100岁的人一时间也手足无措,想了几盏茶终于决定叫几个信得过的部下,以扫除流寇的名义,悄悄在恒州寻找。
这韩潜便被叫来了。他初听此事,也觉得不可思议。不知道怎么的又无端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时间恍惚了,直到被曹将军点名,才回过神来。
“绝不可让外人知道陛下失踪一事,此去小心。”
曹将军欣赏韩潜,若非实在无人可派,也不会让他来做此等危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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