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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暗的地牢里,唯有高高的小窗透进来一点光亮,却足以将地牢中的美景展现。
美人细密的喘息声带着无尽的暧昧,墙壁上被束缚着的白玉仙尊此时哪里还看得出平日里的矜贵清冷模样,他袒露着一对大白兔奶子,娇艳艳的奶头颤巍巍地挺立着。
雪白的乳肉不知羞耻地摇晃着,好似在取悦男人。
谢白玉无助地闭上眼,好似不愿意面对眼前的场景,他竟然在徒弟的粗俗辱言下,泛起一阵阵的可怖快感,娇嫩的奶尖儿传递出酥酥麻麻的瘙痒来。
顾觉眸色深沉,他看着师尊这副模样,就知道这天生的骚浪炉鼎已经发情了,他的动作也越发大胆了起来,那大掌竟然毫无顾忌地往谢白玉的下体伸去。
温热的掌心隔着纱衣拢住那口湿漉漉的肉逼,只稍稍揉搓,便能感受到布料之下那处的滑腻湿润,都不必动脑,顾觉就知道这纱衣下面的骚媚肉壶肯定敞开了粉嫩的蚌肉,咕噜咕噜地流出淫液了。
“师尊的小逼好肥好软,湿漉漉的,那水儿都沿着师尊漂亮的肉逼往下淌,把衣服都弄湿了......”男人感叹着说,“师尊不要着急,待会儿徒儿定会好好侍奉师尊的,徒儿会用大鸡巴插进师尊的小洞里,把师尊的骚肉壶插得汁水到处溅,那肉花合都合不拢,以后只能日日敞着给徒儿捅!”
谢白玉瞪大双眼,他的粉唇微微颤抖,眸中含泪:“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体......”
“徒儿自然是什么都知道,毕竟师尊可是每夜都忍不住发浪。”顾觉笑着说。
谢白玉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觉,他脸上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他如何能想到,原来他平日里的痴态早就让顾觉看去了。
顾觉喘着粗气,大掌猛地收紧,握着那肥嫩的骚肉逼狠狠掐弄拉扯!
“啊......不要......”谢白玉羞耻地颤抖求饶,“阿觉......快住手吧,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然而一向唯他是从的顾觉,这会儿却根本不听他的,那大掌下流地揉搓着肉逼,谢白玉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那骚浪的小肥逼不知羞耻地流着骚水,骚肉蒂和肥嫩花瓣都被揉得外翻软烂了。
极致的羞耻和疯狂的快感冲突着,谢白玉一生清明,受人敬重,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窘境,而且还是在他的首席弟子面前,他的泪水止不住地溢出来,娇软而美丽的身子发着抖。
“别...不可以...嗯...阿觉...不要这样...啊哈...”谢白玉难耐地带着哭腔喘息呻吟,他的骚逼被顾觉揉捏着,奶子被顾觉含进嘴里肆意吮吸,他能感受到奶水潺潺流进男人嘴里,那娇嫩嫩的奶尖儿被吸得肿大了一圈,奶孔缩了又张,张了又缩。
顾觉喝师尊的奶喝了个爽快,只是他这欲火,却是半点不能解,惹得他喉咙越是吸这奶水,越是发渴发干,他放开了奶子,开始思索着怎么将他的师尊给扒得干干净净。
“弟子瞧师尊这骚逼流水流得厉害,将裤子都弄湿了,要不师尊以后都别穿裤子了,免得一天到晚流水,弄得这裤子满是骚气,被人家闻见了,不就全知道师尊是个馋男人大鸡巴的骚货了?”顾觉恶狠狠地说道,拧着谢白玉的奶子,当成玩具蹂躏。
“不...不要说了...阿觉...呜...我、我不是故意流水的...我没有发骚...”谢白玉仓皇无措地摇着头,生怕他在顾觉心里头从此就变成了下贱骚浪的娼妓。
然而他浑身灵力全被封住,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顾觉大掌一挥,化气为刃,将他的裤裆撕拉一声就划了个大开!
谢白玉颤抖着挣扎,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私处被划开,那肥沃粉嫩的流水肉逼完全露出面目,而顾觉如同发疯的猎犬,看着那肉逼,竟然忍不住俯身埋头一把含住那雌穴狠狠吮吸了一把!
男人下流地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和咕噜的吞咽声,谢白玉颤抖着哭求,然而他的挣扎只换来顾觉更加肆意的舔弄嘬吮。
顾觉再抬头时,他的鼻子都沾染了可疑的反光水渍,他盯着谢白玉那粉嫩的肉逼,嗤笑着说道:“师尊平日里在弟子面前一副清高模样,果然是装的,这肉逼竟能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被野男人操过了?”
说着,顾觉捏住那滑不溜秋的娇艳肉唇,狠狠一拧,又拉扯着骚浪颤抖的硬挺肉阴蒂,大力一捏!
“啊啊啊啊...不...不要...呜...不要看...阿觉...求你了...呜呜...不要看师尊的下面...别看了...我、我没有被野男人操过的...只有阿觉看过的...呜...”
“双儿果然是天生就淫乱的下贱货色,照师尊这样说,这肉逼是还未经人事便这么会流水了?”顾觉像是看到肥肉的饿狼,那双眸子如同鹰隼瞄准猎物,死死盯着谢白玉那娇嫩的私处。
粉嫩青涩的小穴在男人肆意的目光中,忍不住淌着水发抖,肉嘟嘟的唇瓣一收一缩,明明是处子穴,那骚肉唇却比妇人的还要肥厚上几分
', ' ')(',仿佛含满了丰沛的汁水。
泥泞一片的肉逼外翻着,黏稠的骚水从热乎乎的屄口里流出,那阴蒂天生就比别人大上一圈,又骚又硬地挺立着。
顾觉仿佛全当这是个公用街妓的下体,对着这骚逼三番四次地仔细描述点评,而谢白玉只能被吊着张开双腿,将肥沃湿润的滑腻肉逼挺着供男人随意观看赏玩。
最让谢白玉忍受不了的,是他的肉逼竟然因为顾觉的灼热目光,而变得更加瘙痒难耐,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那嫣红湿润的花蕊收缩蠕动。
顾觉仿佛羞辱他羞辱得口干舌燥了,全当那骚穴是口水源般,埋头就吮吸起来,一股刺激而疯狂的快感从谢白玉下身猛地涌起,他吓得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然而男人握住他的两瓣肉臀,让谢白玉只能敞着逼给男人舔弄蹂躏。
敏感的双性人承受不住快感,抑制不住的声音从他的嘴角泄出,那张清冷雪白的脸上,浮现出迷人的红晕,谢白玉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扭着屁股就将自己的骚逼送上去,张着呻吟的小嘴儿还流出了透明的津液。
顾觉将那肉逼掰得极开,看清楚了里面一收一缩的处子黏膜,他兴奋地又伸进舌头去,使劲够到那浅处的处子膜,对着那肉膜唧唧舔弄着,肥软骚浪的肉逼颤抖收缩。
谢白玉只感觉他的处子膜都要被顾觉舔烂了,只能哭泣着哀求:“不要...啊啊啊...太刺激了...呜呜...啊哈...不要舔了...阿觉...呜...”
“瞧师尊这肥逼,好生淫乱,师尊都不知道平日里别人在人前喊你一声仙尊,背地里却说你是绝世美人吧?不过他们怕是想不到这雪山之巅的美人,原来被男人舔了舔穴就流口水甩奶子发情了,你这逼连里头的骚肉都被弟子舔出来了,还好意思拒绝?”男人狠狠地啪啪啪扇打了几下那柔软浑圆的肉臀。
美人娇媚地尖叫一声,骚逼猛缩,他神志不清地扭着屁股,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被弟子打屁股这件事有多羞耻,然而身体却忍不住留恋这感觉。
顾觉还没有打算放过谢白玉,他从一边拿到两根绳索,将谢白玉露出的两只肥奶子缠绕着捆束起来,那两团奶肉就高高耸起了,红色的绳衬得谢白玉更加淫靡。
只见此时的白玉仙尊,不仅门户大开地流着骚水供男人观看,奶子也被紧紧绑着突出来。
顾觉咽了咽口水,终于露出了他那根紫红色的粗硕大鸡巴,狰狞的性器足足有玉米苞粗,上面竟然还布满着魔族特有的肉倒刺,这倒刺伤不了阴道,却会让阴道被刺激到崩溃。
谢白玉只看了一眼,便慌了神,这么一根大东西,如何能塞进他的小穴里。
男人仿佛看出他的害怕,展现出了一抹久违的温柔,他揉着美人的奶子,温声道:“好师尊,弟子的大屌硬得生疼,须得师尊用下面的骚肉逼给我好好含着,才能消去着胀痛。”
谢白玉怔愣了片刻,仿佛他那听话的阿觉又回来了,他竟糊里糊涂生出了随他的想法。
趁着这么片刻,顾觉的龟头已经抵上了那娇颤颤的肉花。
谢白玉迅速反应了过来,此时他们可是在乱伦,他扭着身子想要躲,美丽的小脸一片惨白,可是他的肉逼却主动收缩着缠上男人的龟头。
“不要...求你了...呜呜呜...阿觉...我们不能这样...”谢白玉一边哭着,一边挺了挺自己的细腰,一股湿漉漉的淫水骤然喷出!
“好贱的骚逼!”男人忽然低吼一声,那鸡巴瞬间破开娇嫩的阴道,下面的嫩穴如同被电流击中,疯狂地颤抖蠕动着,一大股淫水骚汁猛地狂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美人崩溃地尖叫了一声,那骚逼竟然才被插进去破处就高潮了!
男人如同发疯的野兽,像是要将谢白玉狠狠钉在他的鸡巴上一样,对着那抽搐收缩不止的肉逼大力抽插着,他握住谢白玉的腰肢,感受着那不断喷着水的骚逼下贱地裹着他的鸡巴,如同一个专门给男人吸鸡巴的淫具。
“啊啊...啊哈...不...哦哦...不要...啊哈...太刺激了...”
谢白玉被肏得双眼翻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扭着屁股就往男人的鸡巴上送,那可怖的倒刺像是有生命似的,不断碾压过他的敏感点!
这一刻,是顾觉从少年时期,就做梦都想实现的,他仿佛将储存了近百年的精液都恨不得打进谢白玉的宫腔里。
顾觉看着他的师尊,平日里那么清冷矜贵的一个人,此时却在他身下,哭到崩溃,双眼泪汪汪的,微张的嘴唇不断泄出呻吟,那从额角留下来的汗水都带着香气,美丽的身子为他而完全敞开。
顾觉没有忍多久就先打了一炮浓精进去,总之今晚他不知道要射多少,先给那小骚逼尝尝阳精的好滋味。
那灼热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宫腔,谢白玉惊慌地扭着身子想要躲,他哭着哀求:“不要...阿觉...啊哈...嗯...我、我会怀孕的...不能射进里头...呜呜呜...”
', ' ')('他这话只能让顾觉更加兴奋放肆,大股大股的浓精不要命似的往他的宫腔里射,瞬间糊满了他的肉逼,他崩溃地哀叫出声,却又欢愉得淫态毕露,翻着白眼被男人的肏干送上巅峰。
陷入情欲的美人脑子已经不清晰了,顺从着本能,发骚发浪地摇着浑圆丰腴的奶子和细腰去吞吐男人的大鸡巴。
“啊啊啊...啊哈...嗯啊...呜...好厉害...呜呜...”
男人狠狠抓着那奶子说道:“骚师尊,甩你的奶子给我看!”
“不...呜呜...不要说了...啊哈...好深...”
就这样,才刚刚被破处的白玉仙尊,被顾觉关在这地牢里,不眠不休地被足足肏干了七日七夜,用他那娇颤颤的骚躯伺候男人。
顾觉打完一炮就解开了谢白玉身上的束缚,然而被情欲吞噬的天生炉鼎,根本无法抗拒男人的大鸡巴,只能敞着骚逼一遍遍地被男人射进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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