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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觉伸手拢住那娇嫩湿软的肉逼,果然,敏感的骚逼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淫液。
“呜...啊哈...主人...为、为什么要看这里啊?”懵懂的美人哪里还有从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歪歪头,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顾觉喉咙一紧,师尊清冷孤绝的身影还在脑海里回荡,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再次醒来的师尊竟然如此乖顺可爱。
“因为童养媳这小骚逼打小就是养来供男人使用的,你这处须得日日掰开来叫我检查,免得着层层堆叠在一起的媚肉里偷偷夹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顾觉状若严肃地说道。
谢白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来,乖心肝,来随主人去煮饭。”顾觉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谢白玉呆呆地看着男人,心里头泛起一阵阵若春风拂过般的酥痒,他颠着肥嫩嫩的肉臀,爬到了男人的腿上。
顾觉心痒难耐地将人面对面抱起,谢白玉瞬间如同攀爬的藤蔓,修长雪白的四肢紧紧缠住男人,松松垮垮的衣服都堆在腰间,他的屁股被男人直接握住揉捏着。
一路行至外面,这里春意盎然,万物丛生。
只是,哪里有什么厨房?只有凡人才食五谷杂粮,谢白玉与顾觉二人早已戒谷物久矣。
不过区区小事,自然难不倒魔界的尊主,他只意念稍动,森林里的某处便出现了一个烟火人家的厨房。
他抱着哼哼唧唧的谢白玉走到那处,那厨房并不奢华,反而简朴雅致,却非常干净。
厨房前面有个搭在地上的小灶台。
顾觉将谢白玉放上去,说道:“以后你要学会给夫君做饭,还得给夫君生育孩子,知道没有?”
谢白玉迷茫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
顾觉又掰开谢白玉的双腿,那娇娇颤颤的湿软猩红肉瓣湿哒哒地堆着,像是被雨水浸泡过的花瓣,在男人赤裸裸的目光下,一哆嗦一哆嗦地颤抖,好似小嘴儿般,还随着一收一缩吹出来一个小小的水泡,啪嗒裂开。
美人的白嫩的小脸霎时一片嫣红似霞,他赶紧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的双手紧紧固定住,甚至被要求:“又发骚了!蹲起来,自己把骚水抠出来,免得把我的鸡巴都泡坏了!”
男人虽然话是这样说,却伸手把谢白玉抱了起来,以婴儿撒尿的姿势,让谢白玉的流水骚肉逼对准了灶台上放着的汤煲。
“你这骚货水流得这样多,都可以拿来煲汤了,省得我到山下去挑水。”顾觉眼里的戏谑满满,仗着他的师尊如今不知世事,肆意欺负。
谢白玉委屈地瘪瘪嘴,轻声害羞地说:“主人......不、不要说了......”
嘴上说不要的美人比谁都乖巧听话,他向后仰着身子靠在顾觉胸膛,白嫩的手指探进湿漉漉的肉洞,那蠕动黏腻的肉壁瞬间被挤开,肥沃得像是随时可以被耕种的土地。
“童养媳真是该伺候男人,着骚逼又软又湿,水都流满屁股了,我抱都抱不紧。”男人嗤笑着揉捏着那娇嫩饱满的臀瓣。
谢白玉俏脸蛋儿红红,一滴香汗从他的琼鼻滑落,他使劲地用手指捅着流汁发骚的嫩逼,里面的淫水咕噜咕噜冒出来,他的翘翘奶尖儿也颤抖着硬挺起来,红艳艳的,像是两颗小骚肉球,摇摇晃晃流出奶汁。
“呜...啊哈...嗯...”一阵阵深入骨髓的瘙痒和快感升腾起来,谢白玉难耐地仰着头,肥嫩的肉臀扭啊扭,但是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子,早已食髓知味,这区区两根手指,根本填不满他的空虚。
他发狠地抽插着,手指毫不怜惜地直直插入深处,对着那私密处的珍贵嫩肉也毫不留情,使劲抠挖拉扯着,夹着那内壁的媚肉就往外扯!
“呜呜呜...啊哈...好痒...不够...主、主人...呜呜...小骚逼好难受...痒死了...主人快帮帮我...给我止止痒...呜呜...”
美人喘着气,一丝云端高洁也无,分明如同一个最低等的发骚村妓,还是被人肏烂了的那种,若是只看他这副骚贱模样,只会让人以为他的子宫都被男人肏得松松垮垮了,连精液都兜不住,只配成为最低等的尿妓,用饥渴骚媚的子宫乖顺地含住全村男人的尿水。
“你这个童养媳真是亏本死了,养你这么大,除了会发骚,还会干什么?一天到晚伺候男人都不会,还得辛苦我日日用鸡巴捅你那怎么都不满足的骚逼,我干脆将你卖到妓院里,还能挣些钱回来!”
谢白玉听了这话,吓得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他赶紧将手拿出来,不知所措地往男人怀里缩。
顾觉只觉得心里头被火烤熟了般,滚烫得厉害。极品炉鼎的元神陷入沉睡后,一切顺从本能,不受外界侵扰。
那说明,谢白玉如此依赖他的可能只有一个,就是他那人前清冷如玉的师尊,在心里头早已对他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
他几乎是无法忍耐地,将谢白玉抱到一旁的柔软草地上,让他躺着张开双腿,拉开裤子就,那根粗硕肿胀的硬挺鸡巴,
', ' ')('就直直干了进去!
空虚寂寞的骚逼终于被滚烫的入侵巨物抚慰,谢白玉顿时浪叫出声,一股甜腻的黏稠淫水噗嗤噗嗤地喷出来,他爽得双眼翻白直蹬腿!
“啊啊啊啊......”他哭着尖叫起来,雪白娇嫩的身子不断抽搐,难耐地叫起来,“啊啊哈...被、被主人操到骚逼了...呜呜...好厉害...主人好厉害...啊啊...再深一点...主人可以干得再深一点...玉儿用子宫给主人存阳精...”
顾觉震惊地睁大眼眸,这些骚话都是他前些日子逼着谢白玉讲过的,那时他的美人师尊不情不愿,一副清高绝傲的模样,被逼到无奈了,才崩溃僵硬地说出这些话。
如今那些淫言浪语,却轻而易举就从那张粉嫩的娇唇里吐出来,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他的师尊在心里头竟是喜欢他的,愿意说这些骚话给他听的!
“妈的!真是骚透了!”顾觉怒吼一声,仿佛被刺激的猛禽,伸手握住那两颗摇晃不已的奶球,抓在手中使劲揉捏,奶白的乳肉从指缝之中涨出来,好似要被捏爆了!
美人如同濒死的天鹅,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透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流下来。而在他的雪白双臀之间,粗硕的紫红色性器肆意侵犯着粉嫩的肉逼,疯狂进进出出地带出一股一股骚汁,那骚逼被直直插到淫水四溅,骚水乱流,甚至被打出白色的泡沫!
谢白玉的那双奶子被男人握着到处甩,好似两颗大圆球,奶根都被甩得生疼,他浑身抽搐颤抖,感受着子宫最深处被轻易造访,滚烫凶悍的龟头不要命地凿弄着最深处。
他的浑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美丽的光芒。
啪啪啪啪啪!
男人狠狠抽插到爽极,最后怒吼着在那子宫里射满了肮脏污秽的浊精,那鸡巴好似嵌在了肉逼里,也舍不得拔出来,肉逼里的骚水狂喷在龟头上!
“啊啊啊啊!”美人忽然崩溃地尖叫一声,一股清透如水的液体从他的女穴尿孔汹涌射出,狂喷在男人的健壮腰腹上!
浑身痉挛的美人足足射尿射了好一会儿,才两眼翻白地几乎晕死过去。
谢白玉喘着气,眼神涣散,如同一个被肏烂了的破布娃娃,满身嫩肉都泛着潮红,瘫软着躺在地面。
但是顾觉却好不容易又逮到发难机会,他一把抽出鸡巴,那没有堵塞的怒张穴口,咕噜咕噜流出精液。
顾觉用手指狠狠撑开盯着看了一会,然后啪啪两巴掌就甩在嫩逼上:“我看你真是反了天!这烂逼的尿也敢胡乱喷出来?”
说着他又啪啪啪扇打了那肉逼几下,将层层叠叠的骚红媚肉打得抽搐不已,里面的淫液竟然更加猖獗地流了出来,那骚肉蒂娇魏巍地硬挺起来。
“呜呜...啊哈...不要...主人不要打了...玉儿下回不敢喷尿了...啊哈...主人可以肏烂玉儿的骚逼...狠狠惩罚玉儿...”
顾觉这才放过他,只是他扶着那重新又硬挺起来的大鸡巴,噗嗤一声又捅进了谢白玉的骚逼里,说道:“以后这鸡巴就该堵在骚逼里头,免得骚逼一天到晚净喷水,我哪里清理得及?”
“呜...啊、啊哈...主人...我也可以清理的...”美人又被拉入情欲中。
“你?你只会边擦地边流水,水流得到处都是,擦都擦不干净!”顾觉嗤笑一声,捏住谢白玉的奶头,狠狠拧着旋转,那奶子被瞬间旋转成一团,弹软的奶肉被欺负得绯红不已。
“呜...不、不要拧了...奶子要坏掉了...啊、啊哈...太深了...进去太深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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