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攻出轨寻刺激有偿出租鸡巴,被骚0排队跪舔求操
白恒晓浑然不觉客厅的情况,不知道他的男友和他的弟弟正在争分夺秒地偷情做爱,男友尤徽将白蔟抱起来操干,肉棒一直插在湿润流水的小穴里小幅度地抽动,不断研磨着那个要命的骚点,白蔟为了避免被听到声音,十分克制自己的动作,咬着尤徽的肩膀忍住呻吟,大肉棒一直在他身体深处摩擦G点,他很快就被操到了潮吹。
尤徽抱着他去了楼梯间做,将精液射入了男友弟弟的小穴,每一滴都没浪费。
“你满意了?”他穿好了裤子。
白蔟脸色潮红,身体深处还在潮吹余韵的痉挛之下快感阵阵。
他说:“满意……徽哥真是太厉害了。”
这场性事未被发现,全仰仗于白恒晓的厨艺水平,他在厨房捣鼓了很久的甜心几乎弄了一个小时才拿出来装裱。
等到他从厨房里出来,客厅里的两个人已经在抽烟喝茶了。
白蔟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喝茶,与尤徽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白恒晓端出来甜点,心平气和地让两人尝尝味道。
尤徽和白蔟都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尤其是白蔟,大力夸赞:“唔,真是太美味了,哥哥的东西都是这么好吃……”
哥哥的男友也很美味呢。
白恒晓一无所知,他受的家教还不至于把上门来的弟弟赶走,两人又聊了几句,尤徽提出来送白蔟回家。这时候也到了饭点,白恒晓也就不留他了,目送二人就这样下了楼。
一下楼,白蔟就暴露了本性,笑嘻嘻地冲尤徽说:“我刚才说的可不是点心……哥哥好单纯呀。”
“差不多得了。”
尤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很爱白恒晓,不希望对方受伤。
如此一想,有固定又听话的炮友十分必要,他需要发泄性欲,但又不能让对方跑到白恒晓面前耀武扬威。
这种办法最简单的就是约炮陌生人了,只上床不涉及其他。
尤徽将白蔟送回了家,约了下一次偷情的时间之后,他下载了一个约炮软件。
像他这样身材优异、鸡巴尺寸夸张的年轻男人,在上面是不愁约不到的,将头像设置成自己的半裸照之后,他的信箱就被塞爆了,全是求约炮的。
他随便点开了一个信息,网名叫zero。
——你的头像是本人?
——是的话,我想验货
——如果合适,我会给你酬金
这是把他当成鸭了?
尤徽又觉得有意思,于是认真回复了自己的尺寸和持久时间,对方马上也回复了:
——很好。
——什么时候有时间?
尤徽告诉他,晚上就可以。
两人约在一个高档酒店,尤徽判断对方估计是个富二代或者什么,不缺钱只缺鸡巴,性欲也比较强,至于性别和年龄一概不知,简直是在开盲盒。
他开车到了酒店,路上还在和白恒晓甜甜蜜蜜聊电话。
到了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映入眼帘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模样普通,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威严,仿佛不是来约炮的,是来做报告企划的公司高层。
“你就是‘you’?”男人问。
“是。”
“进来吧。”zero说。
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此,也不寒暄,尤徽就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在他面前肆意地揉着裤裆,很快下身就勃起了,非常下流的动作。
在看到尤徽半勃起的阴茎时,zero明显一怔。
“这尺寸足够满足你了吧?”
尤徽直接脱掉了外裤。
隔着内裤也能看到尤徽尺寸如何了,zero的脸慢慢泛起红色,只是看着,他也起了反应——想被这个年轻人操穴。
“你开个价吧,就今晚的价钱,如果合得来,我们可以长期交流。”zero对他说。
“先做了再谈价格。”
尤徽又不是真的冲着钱来的,这个zero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是真欠操,这种人就应该被按在胯下舔男人的鸡巴,被射一脸精液。
他不等zero回答,上前抓着zero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动作粗暴又狂野,与他英俊得体的外表不符,zero先是愣了一下,低头看见这个年轻男人的性器,又忍不住跪在他脚边。
他约过很多次,都没有满意的夜晚,不是太小了,就是不够持久,也许只有这个男人……想必可以满足他的性欲。
Zero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这根紫黑狰狞的肉棒,目测估计有22厘米的长度,阴茎粗得吓人。
“唔……好会舔。”
尤徽呻吟了一声,手指插入zero的发间抚摸,嘴上的话却很是侮辱。
“舔了不少鸡巴吧。”
“看你这饥渴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
', ' ')('你多久没被操了。”
“看到照片就急吼吼约我出来。”
“路上一直在想鸡巴吧。”
“下面湿了吗?”
“好好舔,等会儿要用这个玩意儿插你的屁眼。”
Zero被陌生人羞辱了,身体深处却涌现出更强的欲望,他从来高高在上,内心却渴望被凌辱,被强壮粗大的男人强奸插入。
他不禁将口中的粗大性器含得更深,舌头紧密舔舐地伺候男人,收缩口腔肌肉吸吮。尤徽知道对方已经发骚了,笑着将他的头往自己胯下狠狠按下去,摆动着胯部在他口中不留情地快速抽插。
You的鸡巴实在太粗太长了!Zero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和嘴巴都被塞满,阴茎狠狠捅进了他的喉咙,小幅度地在里面抽插,他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的阴毛里,窒息的快感让他自己已经完全勃起充血。
太猛了……
他从来没有约过这么满意的人!
对尤徽而言,这只是前戏,在里面操了上百下,他拽着zero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随意地低着头看他,男人已经满脸潮红,下半张脸都是口水,眼镜歪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喜欢吗?”
“嗯……很好……”他喘着气,“来吧。”
Zero坐在地上平复了一下,起身脱掉衣服,一件一件地剥落,他上身瘦削有一些肌肉,像是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成果,至于下身,内裤已经湿了一块,阴茎勃起——这显然是个双性人。
酒店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两个男人的身体面对面贴在了一起,尤徽吻着对方的耳侧和脖颈,看起来温柔十足,手却放在了zero的腿间,隔着一层内裤不断抠挖着,动作粗野。有的双性人除了下面的器官之外是和男人没什么区别的,zero就是这一种,光看上半身和男人没有区别,偏偏下面多了个骚穴。
Zero是个内心矛盾的人,他自诩是正常男人,性别却是双性,这给他带来很多烦恼,双性人天生性欲旺盛,从青春期开始他就想方设法压抑自己渴望被操穴的欲望,但没有作用,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他娶妻生子,仍然控制不了自己饥渴的骚逼,每逢看到身材健壮尺寸客观的男人,就忍不住幻想自己被他操得流水高潮的样子。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陌生男人正在用手指蹂躏他下面的小嘴,内裤的布料被男人的手指捅进了穴里,被淫水和里面的嫩肉紧紧吸吮着。
他敏感的阴蒂也被男人用大拇指摩擦,舒服至极。
Zero喘息着,抱住了这个陌生男人:“嗯……啊……可以开始了……”
他被重重推到了床上,男人欺身上前,跪在他腿间,扒下了他的内裤。整张脸埋在他腿间用舌头舔他的花穴,两片花瓣被扒开,宽大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吸吮里面涌出来的淫水,舔得啧啧作响。
Zero舒服得蜷缩起了脚趾,喘息也变成了呻吟:“继续……舔那里……对……啊啊啊……”you的舌头直接挤进了他的嫩穴里面,被穴肉紧紧吸吮着,来回进出摩擦,一时间房间里都是呻吟和水声,zero不住地发抖着,双腿发软,竟然没多久就被舌头舔到了高潮。
尤徽做完了前戏,这才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他的上半身非常健壮,肌肉饱满,胯下一根粗大的阴茎,任何骚0看到都会发大水。
“你的鸡巴好大……进来吧……我下面好痒。”Zero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自己的腿,摆好了姿势,这个动作很像母狗,只抬起一边的腿,将自己的肉穴完全朝向男人的下半身。
尤徽也不和他客气,掐着他的腿根,将巨物长驱直入,一口气捅到了底。
Zero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觉得自己多年的空虚得到满足,这根大鸡巴在他身上不断抽插进出,插得他心潮澎湃,在家里他是好丈夫好父亲,在男人的胯下,他就是母狗……
认清楚了这一点,zero大声浪叫起来,扭动着腰迎合男人的动作,他性爱经验丰富,知道怎么配合更让双方舒服,每次尤徽的鸡巴头插入时就狠狠夹紧骚逼,仿佛高潮一般一阵一阵地夹着对方,尤徽也觉得非常爽,干脆把zero的整个下半身提起来,摇晃着操干,zero只有上半身挨着床面,被悬空地插逼,淫水飞溅。
“啊啊啊啊……插到骚心了……”
“唔……慢一点……”
两人交合的部位淫水飞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啪的动静,淫乱至极。Zero沉溺于情欲,又哆嗦着被干到了高潮,意识模糊,嘴巴大张着,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这时候不知道谁的手机响了,原本无人理会,然而尤徽却眼尖瞥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一个女名,他直接按了接通。
Zero顿时清醒了,咬住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因为来电是他的妻子,他深爱的青梅竹马。
“喂,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
', ' ')('“喂?听到了吗?”
“信号不好?”
尤徽恶劣十足地小幅度快速在zero的嫩逼里做活塞运动,刻意地摩擦着对方的骚点。Zero喘了口气,对妻子说:“没事,这里信号……有点……嗯……不好……”
妻子听到男人的喘息:“你怎么了?”
“我在跑步,没事……啊……”
“哦,你小心,不要摔倒了。”
“嗯嗯,我晚一点就回家。”
电话总算挂断了。
在挂断的一瞬间,尤徽忽然被起身的zero推倒,两人下半身还紧紧相连,zero忽然骑到了他身上,自己飞快上下动了起来,嫩逼将男人的阴茎夹得很紧,整个人骑马似的在他身上上下颠簸,表情又痛苦又兴奋:“阿惠……对不起……你不在的时候我被操得好爽……我经常和各种男人约炮……舔他们的大鸡鸡……”
“阿惠,你吃过的鸡巴肯定没有我吃过的多……我今晚约到了一根大鸡巴……哦……好爽……要高潮了……”
“我以后还会继续约炮……给你戴绿帽……嗯嗯啊啊……因为你老公长了个饥渴的骚逼……生来就是给男人操逼的……”
尤徽不料他突然这样忏悔,内心也一阵兴奋,抓着对方的胯部上下顶撞。
“你可真是个贱货,有老婆孩子还出来约炮,你老婆在家里做饭,你夹着男人鸡巴高潮……”
“对!我是个贱货……母狗……啊啊啊……不要了……骚逼要被操坏了……喷水了啊啊啊……”
酒店的大床摇晃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两个交缠的身影不断互相碰撞,zero只觉得自己被操得失去了理智,恨不能把骚逼掰开供男人使用,原来他是这样淫荡的人……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结束了这次激烈的性爱。
Zero十分满足,胯下沾满了液体,男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尤徽又勃起了,抓着他的腿又捅了进去,他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摇晃着身体,感觉自己像被玩坏了,一吃到了男人的肉棒就自动分泌淫水,吸吮男人的性器。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尤徽才在对方的求饶下射了精。
他录了一小段两人交合的视频,发给了zero。
他嘲讽道:“晚上你老婆睡了,拿出来看看你有多骚。”
这段视频没有露脸,只有鸡巴操穴的特写,和激烈的肉体碰撞、呻吟,zero叫得很骚:“啊啊……我要被操死了,好深好爽……我老婆还在等我回家……不要了……”
这段视频也被放在了尤徽的个人页面上,不多久,他的信箱就满了,全是饥渴的骚0求操的卑微求爱。
“你不介意我再叫一个人来吧?”
尤徽问正在休息的zero。
Zero:“我打算和你保持长期关系……”
“我不会只操你一个人,”尤徽说,“你要习惯。”
Zero咬了咬牙:“行。”
尤徽故技重施,在私聊里随便叫了一个过来约炮。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腼腆的大学生模样的男生走了进来。
“怎么没说是3P啊……”
男生有点退缩,但看到了尤徽的鸡巴,又咽了口唾沫。
“他不参与,”尤徽说,“我今晚轮流操你们两个。”
男生嗯了一声,脱掉了衣服。
他来之前已经洗了澡,身上干干净净,皮肤白皙。
两人在落地镜前开始以狗交的姿势性交,没有戴套,男生被插入时,脸一下子就红了,嘴巴大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