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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第二天,第三天……齐佳嘉次次晚自习早退,班委都同情他,就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班主任发现了,碍于他成绩也没有大浮动,不好直接找他谈话,就私下让班长找个跟他关系好的班委去了解一下情况。
这周五下午课上完正好是月假,很多同学都回家了,也有极少数的学生他们月假也不回去,有的是老师带的学生住老师家里,有的是在学校附近租房的,也有人单纯不想回家,留在宿舍啥也不干。食堂有几个窗口会开餐,所有学生凭面部识别可以在宵禁前自由出入校门。
齐佳嘉一边跟齐珩说要留在学校自习,一边把卫衣的帽子一戴,遮住脸走出了校门。
他走到学校边上几排居民楼下,看见室友从一栋楼窗子里探出头跟他招手。齐佳嘉皱了皱眉,把帽子拉得更严实,进楼前还刻意四处张望了下是否有认识的人和或是摄像头。
住这间小租房的学生回家了,室友不知道从哪跟人家借到了钥匙。
齐佳嘉一边上楼一边闻到了饭菜地香味,肚子咕咕叫了声。
他进门,看了那一桌外卖,里面几样自己喜欢的菜,又看看室友的脸,大倒胃口,想着早点完事自己好回宿舍,就直接拉着室友往卧室去。
室友牵住他手把他往回拉,说:“别急啊,先吃饭嘛。”
他被搬搂半哄着坐下,肚子被馋得有些发慌了,可脸上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不喜欢吃吗?”室友问。
“有必要一起吃饭吗。”齐佳嘉满是不屑地答。
“我是你男朋友,想和你吃个饭还不行?”
齐佳嘉愣了愣,对于室友自赐的称呼表示很不懂,但也懒得辩解,接过室友塞过来的碗筷,拿起筷子把饭菜往嘴里小口夹进去,松鼠一样,塞得腮帮鼓起了才开始咀嚼。
齐佳嘉向来是个慢性子,或者是因为反感很多急性的人,他总是会故意表现得很墨迹,以膈应那些人。等室友收拾碗筷了,他还抱着碗,数米粒儿一般用筷子把饭里送进嘴里。
室友没催他,把垃圾收到一起,坐在旁边看他吃,问:“今天睡这里吗?”
齐佳嘉摇头:“我跟我爸说我留校。”
留校的人要是宵禁前没留下面部识别进校记录,就会有短信发到家长手机里,提醒家长孩子没返校,后果自负。
“好吧,”室友伸手过来把他碗拿走了,“别吃了。”
齐佳嘉还在想自己总归是躲不过这一劫的时候,室友一手提着垃圾一手牵住他,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呃。”齐佳嘉有些局促的站起来,跟着下了楼。
一直到宿舍门口,他都觉得一切很不可思议。就好像他俩真的只是吃一顿饭,好普通情侣一样,做着平常温馨的事情。想到这,齐佳嘉觉得胃了一阵翻腾,喉咙一股恶心的感觉要冲出来一样,他捂着肚子脸色难看起来。
“齐佳嘉同学。”
齐佳嘉脚步僵住,抬头看向那个人,他甚至来不及思考班长为什么会在这里,心虚地说话都不利索了:“班、班长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佳嘉,你还好吗,这个月你好像状态都不太好的样子。”
班长他是个,总是与人保持恰当距离感的人,私底下大家叫齐佳嘉叫“佳嘉”,班长则还是一直叫他全名,今天这没来由的关心让他很紧张,总觉得对方知道了点什么。
齐佳嘉忍不住眼神飘忽起来,两只手背在身后绞着袖口,时不时偷看班长一眼,试图从对方的眼睛里收获一些线索。
“严绎同学,你从哪听的,纯属多虑。”齐佳嘉直呼其名以警醒对方亲昵称呼给自己带来的不适,又硬着头皮探班长的口风,对方听了表情确有些纠结。
那种纠结,是无意间被刺伤了一般的错愕。
“叫我严绎吧。”
齐佳嘉从他言语里竟然听出讨好的意味,顿时便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脸上露出一点乖顺的歉意,他说:“班长,我真的没事,谢谢你。”
说完,齐佳嘉就想绕开严绎钻进自己宿舍里,却被对方一臂拦住。
他真的太高大了,一米八多的个子,只光是靠近一点齐佳嘉就会感到难受,那种想逃却又不敢迈步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佳嘉,你可以跟我说……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你可以跟我说。”
严绎的脸几乎要贴上来了,因为情绪波动而略显急促的鼻息就散在齐佳嘉的鼻尖上。他眼里的焦急关切,和一些不满全暴露在齐佳嘉面前。
陌生的严绎和陌生悸动,都让齐佳嘉心跳加速。
如果是他呢,和他一起吃饭,一起牵手。好像就不恶心了。
裤子里的手机铃响了,两个人都看见来电显示是谁,严绎将手机夺过去挂断了来电,把号码拉进黑名单,
齐佳嘉的脸滚烫的,一方面他不知道挂断并拉黑室友电话,之后会不会被报复;另一方面,他想在下一秒鼓起勇气说一句话。
他说:
', '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严绎听了没什么反应,眼睛直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正儿八经地回答:“是的,我喜欢你,齐佳嘉。”
“那,你要当我男朋友吗?”齐佳嘉的手脚都冒着冷汗,他觉得脑袋有些缺氧,自己胆大到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严绎收回撑在门上的手,站直了身子,表情严肃起来,变回他平一丝不苟的样子:“你需要吗,我来当你男朋友。”
“需要,当然需要。”
只是这样轻易又敷衍的确认了关系,他们也没有深入聊更多,因为他俩平时也不常接触,即使确认了关系,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严绎回了家,给齐佳嘉发了短信报平安,齐佳嘉刚想要回些什么,一个本地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他的心才从喜悦的狂跳中平息,现在再次进入警戒状态。
“齐佳嘉,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室友愤怒的声音像无形的手将他一把拉回地狱。
齐佳嘉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严绎,为什么要做那种不切实际的梦。
“我、我刚刚,老师找我谈话。”
“谈到晚上十一点多,哪个老师,谈了什么?”
“是班主任……”齐佳嘉编不下去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你现在就给我出来,我在今下午那间房等你。”
“可是已经宵禁了。”
“给你十分钟。”
齐佳嘉穿好衣服,猫着腰绕过了宿舍大门的保安亭,跑到南门翻墙出去,又绕了大半个围墙跑回正门,往那边居民楼去。
房里没开灯,齐佳嘉慌得连楼道声控灯都不敢喊亮,拿手机照着一路摸黑上去。才敲开房门,就被人拖进去一把扛了起来。齐佳嘉惊呼了一声,也不敢多发出声音,接着身体发出撞进床铺的闷响。
他的裤头很快从腰上脱离,下身变得光溜溜。那个人掰开他的腿就直接插了进来,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的情况下,齐佳嘉疼得眼泪直流,小声啜泣着。
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奸了吧,他全程都在哭,下面好像受伤了,每次进出都会拉扯到伤口,即使后面穴道分泌了润滑,身体变得识趣起来,齐佳嘉的泪依旧止不住的流。
为什么总能在背叛别人中获取快乐。
他心里觉得难受,可是阴道却爽得直冒水,淫液在性器抽插的时候一股一股往外喷涌。室友愤恨的情绪全部发泄在这场性事上,那野蛮的动作让娇软的穴泪流不止。
“啊啊……啊啊嗯、呵嗯,唔!”
穴口那圈脆弱的薄膜般的肉,被插得鲜红,却还倔强的包着粗大柱身,在抽送间被拉扯而出又迅速推入。齐佳嘉舒服得额上冒出虚汗,两手死死攥着被铺,挺腰弓背来回高潮。往往是前面阴茎射完不久小穴跟着喷泄,到后面精水射得只剩小股清液,便只能干立在那晃动。
齐佳嘉的小腹已经被精液填得微微隆起,可室友还没完没了的想要继续,射精至疲软的性器插着穴继续抽送不肯出来。室友弄到了后半夜,总算体力耗尽,放过了齐佳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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