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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的阴茎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有时候即使完全硬起来了也久久不能射精,或者只是缓缓的淌出一些精水。他才想应该是宋慕霖给他吃的那些奇怪的药导致的,自己的身体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从今起会停药,想必没多久后就会恢复。
齐佳嘉一边想着一边不痛不快的手淫,只那么套弄总觉得差点意思,感觉下面还肿着也不敢去玩,于是手沾了水又挤了点沐浴露,干脆沿着包裹的那层包皮细细按摩清晰。
快感一阵阵的,偏偏这时候他还想起宋慕霖之前说要给他割包皮。他心里暗骂着,觉得破坏气氛。可是他又想起宋慕霖在说那话时候操自己的样子,肚子隐隐感到不适,小腹跟着烧热起来,手里又来回了几十下,竟然顺利射了。虽然量不算多,且依旧是一股股淌出的,但十分浓稠,看得出积攒了许久了。
宋慕霖从外面买了菜回来,他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齐佳嘉说要回去,这回宋慕霖没有阻止他,还提出要送他回去,不过被齐佳嘉拒绝了。
临走前宋慕霖把齐佳嘉送到门口,拉着齐佳嘉不让他走出门。
“干嘛?”齐佳嘉一脸狐疑。
“没有告别吻之类的吗?”宋慕霖弯下腰笑着,把脸凑过去索吻。
齐佳嘉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但是宋慕霖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不像会轻易妥协的样子。齐佳嘉哼哼了两声,撞上去一样的亲了一口宋慕霖脸侧。
“路上小心喔。”宋慕霖的声音被关在了门里。
齐佳嘉飞快的喊了一辆网约车回家。
进门,铺面而来一股闷味儿。齐佳嘉心里竟然不免有些感慨,刚刚他进门的时候,摸了半天都没摸到灯的开关,才想起自己家开关不在门边。他有点惊讶自己竟然那么快就习惯了和宋慕霖在一起的生活,心里有些生自己的气。
齐佳嘉两三下把鞋子踹掉,钻进自己的卧室。躺下后却觉得空落落的,这开学以来的一个月,他没有哪一天是自己睡的。他一直觉得两个人睡很别扭,可现在一个人睡了,他也感到无所适从。
齐佳嘉灰溜溜摸进了齐珩的房间,试图在床铺枕头上获取一些齐珩的气息,但这上面只有香氛的味道。看起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家政阿姨还是有经常来打扫卫生。
齐佳嘉把自己蜷在被子里,抽抽噎噎掉了几滴眼泪,最后数绵羊直到凌晨才稍有困意。
他又一连过了几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门口的外面堆得有些看不过去了。七天的小长假眼看要过期,可是齐珩就像完全消失或者根本已经忘记了他一样,没有给他发消息,也没有告诉他具体什么时候会回来。
只有烦人的宋慕霖,早中晚不停歇的发短信打电话,齐佳嘉一律无视。直到有一个别的人发来的短信,他才有了一点去查看那些未读信息的念头。
严绎问他出不出来玩。严绎既然开口问了,齐佳嘉也没有别的话可以回答,回道:什么时候?去哪?
-你现在收拾一下准备出门吧,十一点,我在中心广场这边等你。
时间有点紧,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齐佳嘉翻身起来,顺便看了眼宋慕霖的消息,无非问一些醒了吗吃了吗和早安晚安的废话。齐佳嘉把手机一甩,洗漱去了。
大概换了身宽松的体恤和中裤,拿上钥匙手机准备出门的时候,看见严绎十分钟前又发来的一条信息。
-穿裙子出来吧,就是你偷走的那条校服裙。
齐佳嘉心跳速度骤然变快,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抖。
但是他照做了,把裤子换掉穿上了裙子,又戴了一顶鸭舌帽,匆匆出了门。
齐佳嘉到广场的时候,已经约定时间的时间要迟上十多分钟了,他下了出租左顾右看着,拿起手机给严绎打电话。
循着严绎的指示他找到了一家咖啡厅。
进门的瞬间冷气从四周袭来,齐佳嘉觉得屁股凉嗖嗖的,下意识雾了一下裙子,窘迫的寻找着严绎的身影。
他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隔间找到严绎,而严绎似乎一早就看见他了,脸上挂着一些戏弄的笑意。
“很漂亮。”严绎发出了一句平淡的褒奖。
齐佳嘉压低了帽檐,不说话。
“自然一点,把帽子取了,你现在就像是小偷一样,”严绎好心提醒,“前台的服务员已经开始注意你了。”
齐佳嘉的嘴唇翻动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但乖乖取下了帽子。
“哑巴了?”严绎笑。
齐佳嘉很想说,但他只是瞪着。
“还是怕一张嘴就露馅,看着像个女的,其实是个男的,”严绎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咖啡,看得出他并不喜欢喝,但却很喜欢装这个样子,“如果把裙子脱了,就会发现,其实是个不男不女的。”
严绎被自己的话逗得笑了两声,并不是因为这话多好笑,而是齐佳嘉那一脸被言语刺伤的愤怒到可怜的表情实在让人觉得好笑,百看不厌。
“所以
', ' ')('你叫我出来就只是为了当面羞辱我?如果没有特别要做的事,其实打电话羞辱我也很方便,您觉得呢,班长。”齐佳嘉压低了声音说,声线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不要那么生分,遛狗不是每个主人都该尽的责任么,”严绎牵住齐佳嘉放在桌子上进捏的拳头,起身,“走吧。”
齐佳嘉没想到严绎真的是带他来玩的。他们去了电玩城,严绎说班上谁生日会的时候在这包场了,那天给他卡里冲了很多游戏币,他不玩这些,干脆就把齐佳嘉叫出来了。
可是齐佳嘉也不玩这些啊。
电玩城里面人很多,大多数都是半大的小孩和十二三岁的小孩儿,抬手就能碰到他的裙边。所以严绎已经进去,到自动提币机旁边取币了,而他还站在门外。
严绎没一会儿出来了,把一小框游戏币塞给齐佳嘉,说:“怎么不进来,门上不是写着宠物可以进吗。”
齐佳嘉斜了他一眼,跟着还是进去了。
严绎一次取了三百个币,对于一个并不怎么在电玩城玩的人来说,像永远花不完一样。齐佳嘉很茫然,但严绎站在旁边就盯着他,好像他不花完这些币就不让他走人一样。
他选了个简单的,抓娃娃。在一排娃娃机中,齐佳嘉相中了一个非常丑的海绵宝宝。他把框子放一边,从里面捡出三个币投了进去。
一开始他就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的消耗游戏币,到后面越住不着越是心理难受,竟然也较起劲儿来,一连把一半多的币抓完了,身边已经围了好些人在看,也没抓着。
齐佳嘉有些气馁,抱着剩下的那些准备找个别的什么玩玩。他才挪出空来,一直站在旁边看的几个小孩占住了位置。齐佳嘉多看了一会儿,没想到那几个小孩抓了两次就抓到了。他一脸惊讶和气愤的看看严绎又看看娃娃机,像要跟严绎讨个公道,等着替他说些什么泄愤的话一样。
严绎拍了拍他的背,拿走了他怀里的框,走向兴高采烈的那几个小孩。
他笑着说:“小朋友,我的女朋友和喜欢这个娃娃,可不可以让给我们,我拿这些跟你们换怎么样?”
有个小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还一脸得意的冲齐佳嘉做鬼脸,但旁边的另一个用手拨弄了一下严绎框子里的币厚,和同伴左右耳语了几句。这远比他们家长会一次给他们买的游戏本要多的多。
严绎把娃娃送到了齐佳嘉手上。齐佳嘉用力抓了抓,面料和填充物都不算好,花了三百个游戏币换这么个东西,他实在笑不出来,但还是小声道了谢。
齐佳嘉心里还奇怪严绎怎么会去帮他要这个娃娃,跟着严绎又去取了几百了个游戏币。眼睛乱飘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着电玩城工作服的男的从他面前走过了好几次。齐佳嘉有些烦了,很是不耐烦的想看清那人的模样,却被吓得一震,抱紧了怀里的娃娃。
竟然是在他生活中消失很久的室友,对方的表情似乎也惊中带着怒,冲他做了个“跟我走”的眼神。
他想躲到严绎身边去,却被抓住了手腕,室友准备强行把他带走。
他不想闹出大动静,只好跟了去。他们进了员工更衣室,室友愤愤然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在这儿?要知道你在我才不来!”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知道许忘今天要来所以故意穿成这样是吧,”室友说着,掀了一把他的裙子,“你他妈的能别到处发骚吗,我真躲你还躲不及。”
齐佳嘉被骂得气红了眼,一时想不出什么有力的回击,急得打了室友两下。他眼睛瞪圆了,在喉咙里呼呼发出几句气怒的声音,最后叹了一声,竟然掉下了眼泪来。
齐佳嘉也觉得自己没用,只会哭,太丢人了,一抹眼泪走掉了。
他从服务台绕出来,又擦了擦眼角,把吞了几口唾液,整理呼吸,才去跟等在取币机旁边的严绎打招呼。
“我刚上厕所去了。”齐佳嘉说,露出了一个很牵强的笑。
严绎盯了一会儿,抬手蹭了蹭他眼睫处的湿润,难得没有用刻薄的语气揭穿他,而是问:“被欺负了?”
齐佳嘉静默了几秒,对严绎的温柔感到不安,但又真真实实觉得委屈,瘪着嘴点了点头。
“你看见他在这里的吧。”齐佳嘉说,一副被戏弄的可怜样子。
“嗯。”
“所以你是故意的?”
“没,我也是进来才看见他的。我看他都不敢跟我打招呼,以为他不会来惹你。”严绎这话说得轻巧。反正无论齐佳嘉的室友来不来找麻烦,他始终都只是个置身事外的看戏的。
如果不是许忘今天来了,他室友确实只会躲着他俩。
齐佳嘉出来这么久也没看见许忘在哪,但想必他也不会在抓娃娃机这附近。总之他现在没有心情再呆在这里了,于是和严绎提议去其他地方玩。
“那好,你把这些找服务台的存回去吧,报我手机号就行。”严绎把刚取的游戏本给他,视线看向了排着长队的服务台。三两个
', ' ')('工作人员忙里忙外,其中一个就是齐佳嘉的室友。
齐佳嘉支吾了一下,把帽子戴上,端着那一筐游戏币走到了队伍最末端。
严绎走向了娃娃机那边。在齐佳嘉尴尬的存完币之后,他去找严绎,看见之前那几个小孩正在因为花光了所有游戏本一个娃娃都没抓到而大吵大闹,互相推卸责任。而严绎就靠在一旁的安静的看他们吵,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齐佳嘉觉得严绎似乎心情很好,不免感到不寒而栗。
“走吧。”齐佳嘉小声催促了句。
严绎点头,两个人离开了电玩城。
实际已经一点多了,齐佳嘉没吃早餐,现在有些饿。他摸了摸抱在肚子前面的玩偶,严绎余光看见了这个动作,没头没尾的说:“刚刚那几个小孩很好玩吧。”
“嗯?”齐佳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到最后娃娃和游戏币都没了。”
“是哦,挺惨的。”
“是吗,可你一开始不还挺生气的。”
这其中的意思,就好像严绎是为了给齐佳嘉出气而故意去戏弄了那几个小孩儿一样。齐佳嘉很想这么问他,但又怕严绎笑他自作多情。因而齐佳嘉只是拍了拍娃娃,对着严绎眨了眨眼说:“但我现在不生气了,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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