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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风的腿仍是软的,手肘撑在洗手台边缘,手指不住抠住冰凉的大理石面。明明是自己的浴室,赤身裸体的男人却只能委屈地趴伏在洗手台前,折下身体,岔开双腿,腰肢悬空,臀部则向后撅起,保持一个最省力的姿势。
淋浴头喷洒出温暖细密的水流,隔着一段距离浇在他的腰背,冲洗他双腿间斑驳的痕迹。楚染屈膝弯腰,手指覆上男人结实的背肌,顺着暖热的清水抚摸他腰背的曲线,肌肉形状漂亮,摸起来有些发硬。但腿缝之间是软的,爱液湿滑发稠,即便和水混在一起其触感也能够清晰地分辨。淅淅沥沥的水声,氤氲的雾气,很快把二人的身影暧昧地遮掩起来。
水流很温柔,也许是婴儿浸在母亲子宫里的十个月给人的身体留下了刻印,人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中总会感到那种发自内心的惬意和放松,有一种懒洋洋的舒服。前一场性爱带来的疲倦姗姗来迟,又在水流中被慢慢治愈。所以他好像也因此被安抚了,显得没刚才那么急躁,只在楚染手指摸到花丛之间的时候更积极也更配合地分开双腿,屁股翘得更高一点。
楚染关上了淋浴,将淋浴器随手放到旁边的浴缸中。她就在他背后,半伏下身,不知道正低头在做着些什么,发出一阵窸窣的声音。贺时风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楚染的手指从尾椎骨慢慢往下划,这股触电般的酥麻激起身体一阵轻微的战栗,还未来得及体会更多,掌心揉捏起柔软的臀瓣,手指坦然地伸入臀缝,指尖按到紧闭的后穴穴口。
“等、等等……!”
他本能地绷紧身体,企图夹紧腿缝,可僵直的双腿根本不给他这点反应的机会,而楚染的另一只手似是早有准备般地,抚上花瓣之中早已暴露在外,仿佛已经摇摇欲坠的花珠,三根手指全然包不住饱满肥厚的阴户,像是煮久熟透的嫩肉,轻轻一揉搓就软烂溃散,溢出早已吸饱了的汁水,熟悉的酸麻快感让人把要说出口的推阻变成了酥到骨头里的呻吟。先前的性事只是粗暴激烈的痛爽,可他毕竟也不是什么抖M,楚染这样轻柔得像怕把他弄坏一样的抚弄反而更令他动情,相比之下的红肿刺痛已然没什么关系,似乎哪怕他不是性瘾,单纯忍着痛这样做也是愿意的。
“还疼吗?”
“不疼……唔——”肉珠似是被惩戒般的被拇指和食指按在指缝间拧动,他瑟缩了一下,但肉屄却热情地敞开了一道小口,淌出还拉着细丝的淫液。
“都还肿着,怎么不疼。”楚染说,“都跟你说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来,呼吸间靠近他的颈侧。“不好意思了男朋友,需要给你点教训尝尝。”
她的话从他的耳朵里钻进脑海,但一下子又像是泡在海水里那样,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咬字清晰的“男朋友”让他大脑恍惚,身体下意识地一个激灵,她的牙齿在此时咬住了他光裸的背肌,尖利的犬齿咬在厚实的肌肉上,只闷闷的钝痛,下半身同时传来更滞涩的痛感。痛感并不尖锐,楚染带的指套上本就有一层润滑的油脂,又在外浇上一层甘油,不如说是怪异,强烈的异物感。
“放松些,”似乎二人已有进展的关系也让她变得更放肆了一些,之前她是绝对不会做出咬上司肩膀后还用舌尖舔舔牙印的事情的,也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不、等等、这里——”
“当然要用这里,”她说,“不然你以为你那里还受得住?”
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尤其是揉弄前面,这一处实在是太好掌控,揉一揉肥嫩的肉屄就让犯瘾发热的身体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在熟悉的快感面前进退两难,终于明白了她让他跪趴在浴室里的目的,残存的清醒意志似乎还是有些想抵抗的,他不是不愿意让楚染操弄后面,只是他仍然保留着一份矜持拘谨,觉得应该自己去做好这些事前的清洁。
但——这样的楚染有些陌生。像是自己终于踏进了楚染的安全区,楚染也终于不再客气地保持一定距离,就好像他今天见到的那个场景,高大的男人挽着她,她毫不犹豫地给他一记暴栗,那样的楚染是那么放松那么自然。有些酸涩的嫉妒在胀满的心脏里发酵,随着加速的心跳声慢慢地变成一种无法言明的酸甜喜悦。
所以他仍然听凭楚染的处置。
楚染其实没什么经验,但既然有友人A这种性取向的蠢儿子,还是高中生的楚染出于关心小白兔的身心就搜索过这样那样的信息,了解到原来男人也可以用那里做爱,性事之前的灌肠清洁,以及前列腺的快感。这个知识大概就一直储存在她的脑海深处,在这种场合下被忽然激活。
她拔了淋浴的喷头,只留下通水的软管,插入刚刚被开拓得松软的穴口。温暖的水流速度适中地流入后穴甬道,饱胀,憋闷,带着热意的冲击感却令他僵硬战栗。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他几乎是无所适从地直起手肘,撑起趴伏已久的软绵上身,有几分狼狈地叫停。
“等、等等!你出去,我自己来——”
楚染的动作似乎停了一瞬,汩汩的水流声并
', ' ')('不会遮掩住密闭空间下对话的声量,她的眼睛仍然注视着那道软管,开口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我自己来,太……脏了。”他咬了咬唇,透出些许的不安和尴尬。他也总是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在楚染面前这样狼狈不堪,暴露出最羞于见人的一面,但是男人总还是希望自己能在心爱之人面前保留几分颜面的。
楚染关了开关,用手指指向一侧的坐便器,只说:“坐好,忍一会儿排出来就可以了。”
在这种情况下,贺时风是很难违背楚染的想法的。他只挣扎了一瞬,也不再反抗,似是觉得这样的结果也还能够接受,只僵硬地坐在马桶圈上,紧闭穴口,清水在肠道里从温顺到翻涌。他紧蹙着眉,透出几分平日里的威压,但泛红的脸颊脖颈,被水撑到凸起的小腹,蜷缩起的赤裸躯体,都透露着男人此刻违逆本能的乖巧。
许是被这份乖巧取悦到了,楚染竟然冲他笑了一下,在他的眼前脱下已经被水打湿的居家睡衣,露出里面纯色的内衣。是很日常的样式,连蕾丝都没有的朴素,只有一圈暗纹,从胸托底部向上延伸出简约的蔷薇花枝纹路。但很衬她的胸型,圆挺饱满,雪白柔软。内裤也是同色系的,紧致的三角区,布料底下一双修长的腿,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
她的身体在大众审美中算不上是前凸后翘的性感丰满,但有一种年轻健康的漂亮利落,在浴室的灯光下透着惑人的光泽。
“再忍一忍。”她说着,手背到身后解开了纯色的胸罩。雪白的胸脯从紧缚的内衣里弹了出来,两颗小巧的樱桃将熟未熟。女人轻巧地跨坐他的身上,柔软的胸口抵住他的脑袋。
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一种强烈的眩晕感忽然击中了他的大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楚染赤裸的胴体,比他想象中的更美丽,也更诱人,先前半勃的性器几乎一下子就挺立起来,毫无羞耻地直抵在她的腿根。他觉得呼吸困难,不知道是因为脸颊被两团雪白的软肉埋没,还是浴室密闭的环境缺乏空气流通,腹中也饱胀难受,排泄的欲望始终萦绕在脑海之中。
但楚染坐在自己怀里,这样的事实竟然让他撑了下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又像是被满足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愿望,抱住了女人柔软的身体。
楚染的手指拨弄着他湿软的发稍,任凭男人将脑袋埋进她的胸口,呼吸粗重,身体因为忍耐不适而微微颤抖。他全身湿漉,平坦紧致的小腹被撑出鼓胀的圆弧,一腔清水混杂着秽物的憋闷,但生殖器官却因为外界的刺激而勃起流水,在僵硬的憋闷之中又生出几分难堪的快感和尿意。
在这种场合下的拥抱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情色。楚染一垂眼就能看到他烧得通红的耳尖,清水在肠道中宛如沸腾般冒出咕噜咕噜的水声,男人忍耐的闷哼被强行压抑在喉头,但身体颤抖的幅度却越发地大了,这份不适让身体迅速地失温,被淋湿的身体冒出颤抖的冷意,连尴尬都短暂地退居后位,他宛如索取热度般抱紧了她温热干燥的躯体。
“难受吗?”
“呃……嗯、有些……”
楚染笑了一下,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看着他湿淋的脸颊,泛红的鼻尖,低下头落下一个吻。“自找的。”
她没有浅尝辄止,只一味地加深这个吻,只让男人身体颤抖,坐立不安。楚染不会知道她沾上水汽的脸是如何的剔透光洁,不会知道她的吻对于一个久历孤独无人亲近的男人来说有多么强大的魔力。贺时风的身体紧绷着,呼吸在亲吻换气间越发地急促猛烈。
快感和憋闷交织,湿漉的花瓣颤抖地打开花苞,淌出拉着丝的湿滑爱液,紧锁在肠腔内的水流呼之欲出,身体仿佛被拉扯成两半,一半在亲吻里沉迷,一半提醒他维持住最后的颜面。
“唔、快要——”
身体在亲吻中微微松懈,紧闭的穴口松弛下来,隔着桶壁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但也只是冒了个声响,楚染的手指已然按下了身后的冲水键,伴随着更响的冲水声刷掉了一切令人尴尬的内容。
可他喘得仍然厉害,湿漉的眼睫宛如沾湿翅膀的蝴蝶,微弱轻颤,面颊滚烫,半边身体软下来,紧抱着楚染不肯吭声。
有些糟糕。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不单是排泄的清水,连带着尿意的快感也跟着一并释放,齐齐喷射出来,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单纯的潮吹,还是尿液?但无论是什么都足够令人羞耻的了。他感觉到身体似乎热得更加厉害,从里到外的痒意,渴求,在这样短暂的不适和忍耐后一切都变得变本加厉——
几乎是在按摩棒插进后穴的瞬间就高潮了。阴户肥厚的软肉颤抖地翕张着,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水柱,全都溅在女人腰腹和双腿之间。完全不用楚染再费心些什么,先前的自慰、冲洗和灌肠已经让男人的身体完全地打开了,只像是兴奋过了头,迫不及待地等着她的肏弄,但早就已经因为她的刺激而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每肏弄一下就涌出一小股的爱液。
“呃啊——”他几乎连叫声都还堵在喉咙,身体紧绷着,小腹抽动,紧实劲瘦的腰肢不住地向上挺
', ' ')('送,但她只是简单地,把一根尺寸适中的按摩棒送进第一次被肏弄的后穴。
连楚染也怔愣了几秒,有些犹疑地按住按摩棒的柄部,轻轻向外一抽,再向里推了一半。只听到他短促地“呃呃”两声,空虚的花穴肉眼可见地淌出大股淫水。几乎整个下半身都浸在一层透明粘稠的水光里了,摸起来都是滑溜溜湿漉漉的。她虽然见识过瘾症下的贺时风,可是也从未见过他的身体有如此时此刻般的敏感多汁,好像有总也流不完的水。
当然是该感到羞耻的。可贺时风今日实在是在她面前丢了太多次的脸面,以至于大脑浑浑噩噩的,早就没这个余地去羞耻,或者是去闭眼装鸵鸟什么的——他的目光总是会被楚染赤裸美丽的身体吸引。
他们虽然不止一次发生过关系,但是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完全坦诚地赤裸相待。仿佛这也是一种他们之间关系变化的征兆,这样的象征意义让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流连忘返,仿佛着魔也仿佛入痴。
身体就是被这样的情绪完全调动起来,轻轻的触摸也变成快感的源泉,好像整个人都化作了一只水团,被楚染的手指戳一下就会流出暧昧的情液。
“舒服的吗?”她问,“高潮得好快。”
“舒服……唔啊啊——可能、可能要慢一点……”他湿漉漉的眼睛还是紧紧地锁着她,手指关节像是按捺不住一样在床单上用力屈起,泛白的指节抓出痕迹。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些东西——成年人被社会人情锻炼得硬邦邦的心脏里也很难抗拒一些柔软的东西,比如湿淋淋的小狗,比如泛着泪光的小狗想要一个拥抱和亲吻。
最宽处只有两指粗细的椭圆形跳蛋被她塞入湿漉松软的花穴当中,堵住淌水的逼口,按摩棒和跳蛋都开了最低档的震动,身体又跟着颤了一下,这样温和的振动显然让他的神色缓和一些,有了喘息的余地。楚染的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向前趴伏上来,独属于女性的娇软身体与他相贴相拥,贺时风闷哼一声,翻身侧躺,搂住她的腰背,第一次主动而小心地亲上她的唇瓣。
上半身宛如温存一样的动作,可下半身的双穴却紧绞住了震颤的玩具,跳蛋搅着穴腔里的淫水不时冒出滋滋水声。贺时风的脸颊埋在她的颈侧,略带粗重地喘息,沙哑的呻吟里带着几分婉转的媚意,被快感搞得头脑晕眩,翘起的性器被她无意识抬起的膝盖摩擦到肉冠,悄然一抖,淅沥沥地淋出一股半透明的清液,说不清是潮液还是精液。
“嗯啊——”
楚染喜欢看他这样的神情。剥开外在冰冷的外壳,流露出动情到失神的样子,泪水满溢出通红的眼眶。楚染扳着他的下颌,把男人脸上湿淋的潮红都一览无余,然后再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
“今天好敏感,但是又不能再用环勒住你了,之前勒太久了。”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摸向湿滑一片的阴阜,肥美厚实的两瓣软肉饱满地鼓起,像是裂了道缝隙的馒头,红艳的肉核从缝隙中羞怯地坠出,被女人柔嫩的掌心完全包住。她几乎不用动,男人已经主动地凑上前来,一边紧紧搂住她的身体,一边积极地挺起腰胯转圈扭动,皮肉相贴相撞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呼、呼……太舒服了就、一直在去啊啊——”
她的指尖触到肉屄穴口,一整个跳蛋早已被囫囵吞下,白色的充电线留在外面,堵不住的淫水浸满了白线,又滴答滴答地垂落到床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后穴的肠液也早就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他们暂时还没有发现,贺时风后穴的敏感点异常的浅,脆弱的肠壁从一开始就无法抵挡住简单的开发触碰。
“水也好多。”她勾勾指尖,把跳蛋往里顶了顶,黏滑的淫水就又喷出来一小股。他猝不及防一声惊叫,只觉瘙痒非常,小腹又一波一波地泛起酸胀的尿意,穴腔涨满了潮水。整个人也像是浸泡在荡漾的温暖碧波之中,一起一伏,又是酥麻,又是酸痒。刚高潮的肉根没有完全勃起,只是半勃着,一抖一抖的,铃口张合几下,没吐出些什么,但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到天灵盖,小腹和腿根都跟着抽搐,一前一后挺腰磨蹭的动作变得急促,而后忽然僵直,泄出一口气,却喘得更激烈。
“呜啊啊啊又、高潮了——!”
楚染一手搂住他的脖颈,目光往狼藉湿漉的下半身扫去,她对他的身体语言几乎已经是了如指掌了,比如先前那样宛如射精高潮的动作,但这样的场景也是第一次见到。
“不射也能高潮了吗?”她亲了亲他的侧脸,只觉得贺时风的身体真是奇妙,总是会令她这样的性冷淡人士大开眼界,“好厉害啊。”
这样的夸赞多少会让他觉得一些羞耻,不过今天实在是太特殊了,身体一直在轻飘飘地高潮,仿佛怎么也停不下来,道具这样温和的震颤又让他觉得高潮得不够力度,他好希望要楚染的肏弄,更用力更猛烈,他想把自己变成楚染的玩具。所以他已然顾不得脸红羞耻,更主动地凑上前去,手覆在楚染的手背上,鼓励她向下按压,更用力地揉弄他发水的肉屄,断续地呻吟。
“啊啊啊……还想要还不够——喜欢、喜欢小染
', ' ')('更用力地玩我、呜啊,小逼都给你操,唔唔——”激烈的亲吻只让他的脑子被情欲烧得更昏,含糊的话语夹杂在亲吻中,藏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愿望,“还不够……唔……想要被阿染、用假鸡巴操……”
然后他如愿以偿了。虽然他不是天生的第四爱爱好者,和楚染之间更多是意外导致的阴差阳错,直到后来意识到有人天生取向如此,在隐秘的论坛里看到性爱帖子的交流,在那样的氛围下想到楚染,鬼使神差买下了帖子里推荐的那种方便女性捆绑在腰间操弄男人的假阳具,即便那时他们的肉体关系远不到这种程度,他不敢想更多,可心里却多少存在那样一丝的幻想,那样错位的性爱下真正的肌肤相贴。
但今天好像一切都可以实现了。
牛皮质地的绑带结实柔软,松紧适中,也不会勒到她柔软的皮肉。绑带是纯黑色的,与她白皙的皮肤交织相叠,有一层禁欲又禁忌的气息。她像是有些新奇地摆弄了一下硬邦邦的硅胶玩具,然后抽出还在后穴里不停振动的按摩棒,后穴也已经湿滑得不需要再做润滑了,她握住道具的柄部,缓慢地插入顶端,她本想慢慢的,温柔一些,可里面实在是湿滑得过于顺畅,几乎一个挺腰就已经插进去了大半,索性就一鼓作气地顶到了头。
他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大岔开,胸口和腰腹几乎都要塌到床面上,只有屁股始终高高地翘起。身体虽然没有时间频繁光顾健身房,肌肉不够厚实虬结,但也是做过力量训练的,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一览无余,比一般男人都要丰满柔软些的臀肉因为姿势的问题更显得肥美。许是今天的氛围过于特殊,楚染虽然不止一次的从这样的视角观察过、欣赏过贺时风的身体,但当她亲自戴上玩具插入他的身体的时候,虚假的仿真性器似乎在那一瞬间真的连通了他们的身体,她感受到了一种席卷全身令人战栗的掌控欲,身体虽然未有快感起伏,可是精神上却兴奋到了极致。
她忽然扬起一只手,“啪!”地打向那柔软的臀瓣,像是她要开始驯一只马儿,就从这一手鞭开始。她扶住他的腰,而后又按住他耸起的结实的背肌,借好了力,腰胯带动道具打桩抽插。
贺时风起先的呻吟全都闷在软绵的枕头里,但很快那样狭窄的缝隙便不够他频繁急促的喘气呼吸,他像是快要窒息一样猛地吸气,短促且破碎的呻吟,楚染觉得他似乎是哭了,总之叫得不成章法。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后穴也这样的敏感,又或者是因为楚染的缘故。总之一抽一插之间就能让甬道发热发颤,花穴也有所感应地绞紧了颤动的跳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馋得淌出口水。
“啊啊啊啊,好棒,呜、啊,操到了操到了啊啊啊——呜!小逼也痒——操、操操前面呃呃——”
“不给操。”楚染无情地宣布这个噩耗,“之前你自己弄伤了,所以就只有跳蛋。”
“呜——”男人有点委屈地呜咽,他的脑子有点转不动了,只埋怨自己之前实在是很不懂事,搞得自己吃不到这份美味,由衷地后悔起来,“下次不会了……”
楚染“嗯哼”了一声,她似乎也肏弄得上了瘾,享受大腿和臀肉快速相撞产生了啪啪声响,于是腰胯越发地用力,仿佛往日的核心训练就是为了今天的用武之地。
水汪汪的花穴虽是吃不到肏弄,可被操的快感却也一点没有少过,身体几乎被楚染顶着向前拱了几寸,险些撞上床头,他叫得连身体都觉得疲惫,累得连一声都不愿意再吭,可是快感却逼着他喉头滑动,埋在枕头间哀鸣嘶吼,在楚染看不到的地方,跳蛋顺着引力牵引,被湿滑的穴口不停吞吐,被她的力道撞得一点点向下坠去,终于一大半都坠到了穴口,随着她用力地顶弄而滑落到床上,大量的淫水宛如撒尿一般直直地喷射出来,沙哑的尖叫和簌簌的水声一并回响在卧室之中。
“呜呃呃呃呃又喷了——”
可是还没有结束,他已经被完全地肏开了,操一下喷一次,每一回的抽插都要让湿透了又寂寞极的水穴喷涌出一股潮水,肉根也挺立起来,一抖一抖的,不再射精,铃口却总是颤抖地翕张着,仿佛是要挤出空气。即便是垫上了一层隔水的垫子也是不够用的,垫子的边缘也早已有溅出的水渍。
他“嗬嗬”地喘气,趴伏的姿势连呼吸和叫喊也都不甚顺畅,眼睛被快感逼得几度翻白,可是心里好像又仍然贪恋着,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要她继续。
“呜、呜啊啊啊好舒服——又被操丢了呃啊啊!”
楚染俯下身体,轻轻地亲了一口他汗湿的腰背。双手环住他的腰肢,用力向上捞。她的力道倒不足以使他起身,只不过贺时风虽然不明所以也会下意识地配合她,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连接改变了姿势,换成楚染跪坐在床上,腿根抵住臀部,一个标准的鸭子坐。她勒住他的腰腹,让他前倾身体,屁股靠坐在她身上,又没有完全坐实。
她像抱自己的毛绒玩具一样环着比她高大许多的贺时风,一手覆上他的手背,然后手指插入指缝,稳稳扣住,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摸索到湿滑的腿根,指尖如羽毛般轻柔地拂过,反复地摩挲。
', ' ')('“乖宝,自己动一动。”她说。这样的姿势把他困在了自己的方寸之间,即便是他自己挺动也只能小幅度地抽插,其实只是一个为了满足她自己的姿势。但他还是这样听凭摆弄,不像自己的上司,像自己听话的玩具,于是一个非常心血来潮的称呼脱口而出。
但他颤抖起来,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主动地挺送腰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始终交织在一起,臀肉啪啪撞击她的腰胯,荡出层层肉波,穴口处已然一圈白沫。每晃动碰撞一回空虚的花洞都会溢出汁水,身体覆盖的阴影前晕出更深的水团。腹腔里也像是装载了一个水球,逐渐饱满,漫溢四溅。
“我、又要……嗯啊啊啊……呃、出来了——”
腰肢倏然向前挺送,僵硬地悬在半空之中,清澈的水流毫无阻拦地从隐蔽的女性尿道口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高高地洒出一道抛物线,又重重地落下,在地板上溅起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他似是脱力一样地软下身体,女人柔软的手臂从后方揽住他的腰背,前倾起上半身按过他的脑袋递上一个似安慰似奖励的吻。他身体抖得几乎难以用手臂抱住,被快感逼狠了的抽噎啜泣被亲吻隐没,但仍然可以清晰地察觉出身体不正常的颤动幅度,宛如脱水后弹跳的鱼。
小腹和腿根的肌肉隐隐发酸,时不时地抽动,两个肉红色的洞口都半张着,从没有合拢的缝隙中淌出余下的水来,半勃的肉根铃口有节奏地张合,模拟射精的反应,挣扎地挤出一丝清液。
已经被操透了的男人看起来脆弱得摇摇欲坠,眼睛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楚染像哄宝宝入睡一样拍拍他的后背,让人生出一种被疼爱的安全感。他应当还有很多话想要同她说的,但是在这样的温柔下又忽然语塞,只又垂下眼睫,呼吸颤动,放纵自己去享受这样的时刻,身体一轻,缓慢地坠落,最终沉在她织就的那张绵软且坚实的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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