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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可以在无知无觉中一步步堕落的。
何幸知在公寓住了几天,被男人彻底玩了个遍,原本不愿意口交,不愿意塞跳蛋,不愿意淫叫。
但男人一块鞭子一颗糖,还是让何幸知屈服了。
男人也并不是天天都来操他,有时候根本不出现,而是让那个一起骗了他的女助理来开视频,现场给男人表演自慰或者吃假鸡巴发骚。
何幸知当然是不肯的,但男人并不介意,冷冷地看过何幸知一眼后,会把视频关掉,然后等亲自到场再折磨他。
何幸知的性器上被套上了环,屁股里天天都换不一样颜色质地的肛塞。
何幸知乖的时候能得到个慰藉自己的按摩棒,不乖的时候就会被婴儿手臂粗的各种东西捅屁股。
何幸知天天忍受着折磨,已经没用办法再好好使用大脑思考了,男人饿着他,然后把唯一的流食涂在自己的肉棒上让何幸知舔,或者干脆不管上面的小嘴,只把食物当做玩弄的器具,全部塞进他下面的小嘴里。
何幸知求饶没用,叫骂也没用。
等到第七天的时候,他忍受不了想逃出去,直接被那个女助理拎小鸡一样弄了回来。
长时间的折磨和饥饿,让他连一个看着娇小的女孩子也对抗不了了。
何幸知躺在床上,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何幸知是白天逃跑的,女助理把他抓回来之后给他灌了肠,然后就不管他了。何幸知害怕受到惩罚,想和女助理商量一下,让对方别说出去,可对方只是冷冷地拿着手机录下一切,然后扇了何幸知一个巴掌离开了。
男人当晚并没有来,第二天连女助理也不见了。
何幸知被关在公寓里,加固的门和封锁的窗户让他无处可逃,房间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他在任何地方叫喊拍打都没有人回应。
他开始害怕,是不是比做男人胯下的骚货更加可怕的,是被这么决绝地抛弃,然后在公寓里做一具无名的干尸。
又过了四天,何幸知已经饿得动不了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男人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白粥。
无论是食物的诱惑还是求生的欲望,都让何幸知立刻抱住了男人的腿。
“这几天闭门思过,有没有想清楚?”
何幸知点点头,眼睛一直盯着那碗粥。
“看来你没怎么想清楚。”男人作势要走,何幸知感觉拉住了男人的裤管。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逃跑,我不会再逃了……真、真的。”
“你是谁?”
“何幸知。”何幸知说完,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我是骚货,是……是喜欢吃鸡巴的、骚货。”
“我呢?”
“……主、主人,我的主人。”
男人踹了何幸知两脚:“一点都不诚心。”
“诚心的,我是主人的骚货,主人的鸡巴套子,主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别……别抛下我。”
男人眼神里透出失望。
“你的骚穴是舒服,但是人太脆了,一点都不经玩。”
“……不、不是的,我可以玩!玩我……主人,玩坏我!”
“那你自己想想,逃跑,忤逆,策反我的助理,做错了那么多事,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我……我……”
何幸知根本不想受什么惩罚,他就是害怕,才会这么乖这么顺从。
“上次不是有个叫成辉的吗?”男人拿出一部手机,“这几天,他好像也时不时给你发消息呢。”
“主、主人……”
“不如,你去勾引他,给他操一次。他要是操完了,愿意射到你里面,我就原谅你。”男人道,“另外,你要拍下来,我要看你怎么勾引别人,怎么淫贱地用你的骚穴操男人的鸡巴。等他操完,你要把骚穴里的精液存着,让我检查,之后你才能排出去。”
“不要!主人……主人,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
成辉虽然和自己关系还不错,但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事情?更何况,一但做了,说不定哪天被发现,自己就成了全校的笑柄,成了众人皆知的骚货。
男人没有强求,而是告诉何幸知:这是你自己选的。
男人把何幸知拎到浴室,用喷头蛮横地给他冲洗,弄完之后,就把自己湿漉漉的肉棒插到来何幸知的嘴里。
何幸知松了口气,如果只是口交甚至深喉,相比之下都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
所以何幸知非常卖力。
他跪在马桶前,两脚趴开,用手撑着地,屁股无意识地翘着。
他看到男人甩了下肉棒,就急匆匆舔起来,然后全部吃到了嘴里。
男人的性器在何幸知口中不断涨大,渐渐撑满了整个口腔。
何幸知觉得难受,但依然用力地吞吐。
他的口水分泌出来,包裹着口腔的炽热,发出响亮的水声,他拼命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 ' ')(',只希望男人能高兴一点。
男人很快拉住何幸知的头发,粗暴地来回,把何幸知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似的,毫无怜悯地使用。
何幸知的嘴巴并不大,又要收着牙齿小心伺候,很快就支持不住了,他时不时看向那碗被放在地上的粥,以此作为鼓励让自己能坚持下去。
到了最后,男人要射了,就把何幸知的头狠狠撞到自己的性器上,龟头的部分一下子捅进了喉咙,让他一阵反胃。
男人命令他叫,他只能握紧拳头,用力发出呻吟,让肉棒在自己的喉口搅弄出水声,一下一下,直到精液直接射进了食道里。
异物的味道又腥又臭,何幸知忍不住干呕,可吐了半天,除了口水什么都弄不出来。
“你要是再吐,我就拿马桶搋子的棒子给你通通胃。”
何幸知不知道又怎么惹男人不高兴了,赶紧讨好求饶。
哭了半天,男人终于说:“去吃吧。”
这句话犹如天籁。何幸知顾不得趴在地上用嘴舔粥的样子像人还是像狗,他只是想稍微轻松的活下去。
可是吃好了粥,男人已经准备好了酷刑等他。
男人派秘书搬进来一张金属制成的椅子,命令何幸知坐上去。椅子的中间有一根橡胶做的假阳具,他知道男人的意思。
何幸知拿手努力扩张了一会,就坐了上去。
后穴被假阳具撑满,和刚填饱的肚子一样涨起来。
“假鸡巴好吃吗?”男人一边问,一边给何幸知绑好手脚。
何幸知点头,但是并不开心。
何幸知看到男人拿了个小球塞进自己嘴里,然后拿皮质的口罩封住了自己的嘴。
男人通常都会鼓励或者逼迫何幸知浪叫,这样强制让他闭嘴还是第一次。
何幸知更恐惧了。
“别乱动!”男人甩了何幸知一巴掌。
就像本能似的条件反射,原本不安的何幸知马上冷静了下来,甚至心安了些许,肠道却蠕动得更加厉害。
“别说我对你狠,是你自己不愿意让别人操的。”男人难得温柔地亲了何幸知的额头。
何幸知还在迷惑茫然中时,巨大的电流就从四肢百骸窜了出来。
就像是把针刺到了血管和神经里,何幸知无论动与不动,每分每秒都生不如死。
他的头上渗出汗水,反而加剧了电的效果。他的四肢被束缚着,皮肤的每一块地方都被电击得像烧焦了似的。
他想求饶,可无论是封口的口罩还是嘴巴里的球,都让他无力发声,他本能地激烈挣扎,嘴巴里的球差一点卡到了喉咙里。
可男人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对方只是拿起摄像机一边拍一边看,神态自若还喝起了酒。
何幸知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报复,求助,想要死,又想活下去。
全身上下唯一没有被痛苦过度折磨的,竟然只剩下含着橡胶鸡巴的后穴。
男人喝了口酒,才不紧不慢地说:“快拿那跟鸡巴操你的骚穴呀,还要我教?”
何幸知疯狂地摇头,只想要冲破束缚和眼前的恶魔同归于尽。
可是很快,他就没了杀心,他实在太想逃出这种电击的致死折磨了,无论是谁能停止这电,他都愿意死心塌地地做对方的狗。
“知道错了吗?”男人带着厚厚的防电手套,拿了个塑胶做的细管慢慢捅何幸知的马眼。
何幸知痛不欲生,拼命地点头。
“我明明说了,你乖乖的,我会很温柔。你老是不听,你就那么喜欢我生气吗?”
何幸知疯狂地摇头。
如果能说话,他一定会用最难听的话骂自己,无底线地求饶,以获得哪怕一瞬的生机。
男人看向何幸知的屁股,有些为难地说:“你怎么不操自己的屁股,你不听我的,我怎么放了你?”
何幸知还没等对方的话说完,就开始不要命地摆动臀部。他无所谓屁股是不是会坏,是不是会脱肛或者流血,只要能停下,只要能不再痛苦,就算以后都带着纸尿布过活他都认了。
很快,男人满意了。他按了下按钮,何幸知全身的电击瞬间消失。
可男人并没有给他松绑。
何幸知也顾不得了,他终于熬过来了,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出虚汗,他嘴巴里差点塞进喉咙的小球也在不断刺激唾液腺分泌体液。
男人捧着何幸知的脸,又亲亲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休息会吧,等过两个小时我过来看你表演吃假鸡巴。”
————
这天之后,何幸知异常地乖,而感受到对方殷勤侍奉的男人,也开始温柔对待这个他骗回来的骚货大学生。
何幸知被放回了学校。男人三不五时会带他出去玩,给他买衣服,每次都是成双的件数。因为只要给他买一件正常的奢侈品服装,就一定会附加一件情趣内衣。
露屁股的,露胸的,甚至是自带
', ' ')('口球或者肛塞的套装。
男人会带他包场看电影,然后在放映时对着屏幕操他,或者带他去办公室待一天,让何幸知带着各种性玩具在办公桌下为他口交。
何幸知已经越来越适应这种生活,甚至回想起那天的酷刑,他都开始觉得是自己的错了。
如果不是自己犯贱逃跑,男人其实根本不会这么粗暴地对他。
这样的念头多了,久了,何幸知就更乖了。两个人的床上关系就好像慢慢变成了炮友,而不是一方强迫一方承受。
寒假还剩几天才过完,宿舍里只有成辉在。
何幸知频繁出入宿舍和上男人车的举动当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开始,成辉是问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但很快,成辉的询问变得支支吾吾,每次都是说到一半,自己就放弃了。
何幸知感受得到这种异常,但就像带着面具去抢劫一样,哪怕何幸知心里有不好的设想,只要对方一天不捅破,自己就情愿当成没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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