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赌,老太太一定会为她安排车。
“陈可!”身后突然传来顾寒晟低沉冷冽的声音,他倏地起身,皱着眉,厉声质问道“这么晚,你去哪?”
“回家。”
“……”
老太太看出陈可有点不太高兴了,她不再强人所难,嘱咐了顾寒晟几句,让他送陈可回家。
回市区的路上,顾寒晟跟陈可都不说话,气氛沉默的有些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顾寒晟有些绷不住了,“以后别在老人面前耍脾气。”
耍脾气?
陈可听了以后想笑。
她扭头看着外面,一句不吭。
顾寒晟“老人家或许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倒当真了。”
“你的意思是在说我自作多情了,是么?”陈可实在忍不住了。
顾寒晟半眯着眼,危险的盯着陈可,“别冤枉人。”
“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清楚。”陈可正在气头上,顾不上顾寒晟的身份,语气很冲,像训人一样。
顾寒晟闻言,脸色突变,阴沉下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从来没有女人敢用那种语气跟他说话。
看来他对陈可太仁慈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突然没了耐心,情绪变得暴躁,声音透着森寒之气,“不想被赶下车,就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待着。”
“你……”陈可气的浑身发抖。
下一秒,她用力拍开顾寒晟的手,梗着脖子,气呼呼的说“下车就下车,我才不稀罕坐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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