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南越国的白发管事慕容讼一大早听闻手下的士兵来报,大周的军队已经过了若水河畔,距离自己这里不过十余里了。
“主公,我们现在该如何?”
慕容讼认定进入古墓的公孙锦绝无活命的可能,没有镇北王的大周军队在他的眼里根本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怕什么,大周此次派遣南越的军队不过二十万,我南岳驻扎在这里的军队也有二十万。传令下去,所有士兵全副武装,准备迎战。”
正午,骄阳似火,十二月的南岳不比大周,天气依旧眼光明媚。几件单衣足够。
大周的将士统一穿着红黑色的铠甲在若水河畔严阵以待。而南越慕容讼手下的士兵们一个个穿着南越独特的紫蓝色铠甲站在山林处集结。午时一刻,两军开始擂鼓。
大周的何离何副将最先出来较阵:“你们南越不过我大周的一个臣属之国,竟然生出反叛之心,今日必要尔等见识我大周的威严。”
“我当叫阵的是谁?这不是总跟在镇北王身边的赫赫有名的何离何副将吗?哈哈哈!”慕容讼翘着兰花指坐在南越队伍中间细声细气的说着。
何离仰头,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们南越没人了吗?派一个阉人在这里独当一面吗?”
慕容讼自然是有些恼火的,因为在南越国自己权倾朝野,没有几个人敢这样讽刺自己。就算有,也已经成为黄泉的孤魂野鬼了。
“你休要这般胡言乱语,我们主攻岂是你一小小副将可以随意品论的。”慕容孙身边的一个副将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