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定是有野心和谋略的男人,不然,南越国百年之久的疾病,又怎会在他的手里画上句号。
之前南越慕容讼的事情就看的出来,这个男人的谋略和野心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了的。天下人在他的手里不过都是可以玩弄的棋子罢了。
“依着王妃的意思,本王是不是借着这个由头把他先给杀了?”公孙锦的开玩笑的问道。
“那还是不要了,人家现在又没干什么,你要是杀他她势必会让南越生灵涂炭。”
“本王自然知道,这样,本王就派你去查验一番,看看南棠跃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派我去?”琴如瑟甚是惊讶自己家的王上竟然会主动要求,“你确定?”
“本王为何不确定?”
琴如瑟冷笑了一下,然后歪着头看着自己对面坐着的公孙锦:“你就不怕我被别家帅气的小帅哥撩走啊。”
公孙锦冷笑:“一个娘炮,本王为何要怕。”
“什么呀,人家就是长得清秀点。”
五日之后,南棠跃在十里画廊设宴邀请琴如瑟。
南棠跃的侍卫应该都在暗处设防。这四周十多里琴如瑟一路上没在明面上看到过任何影子。不过草茂林密的深处倒是有不少的人。
“美人!”
“南棠跃,你就不能给我换个称呼吗?听起来甚觉轻浮。”琴如瑟鄙视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阴柔之美的男人。
“那孤王教你瑟儿如何?”
琴如瑟摇了摇头,“除了我家夫君之外,你不能这么叫。”
南棠跃笑了笑,“那孤王叫你阎罗好了。虽然听着有点可怕!”
琴如瑟似乎对这个称呼甚是满意,笑了笑:“阎罗,我行走江湖的称号,就这个吧,我喜欢。”
“坐吧,孤王带了南越的佳酿,阎罗可要尝尝。”
南越的酒天下闻名,琴如瑟早在十里之外就已经迷醉在美酒飘香之中。
琴如瑟端起南棠跃亲自斟满的一杯酒,开玩笑道:“我说你不会在里面下了毒吧?”
“怎么会,阎罗之于孤王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孤王岂会害你。再说了,要是你真在孤王这里出点什么岔子。孤王还要担心会不会被镇北王满世界追杀呢!”
“那就好!”琴如瑟说罢,一饮而尽,然后意犹未尽的说道:“果然是好酒。”
“不过,南棠跃你说你一国之王,什么事啊,值得你亲自来一趟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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