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如瑟没有反驳,她也真是累了。躺下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公孙锦一连几日,夜夜都会坐在琴如瑟的床边看着她被噩梦困扰,而自己去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白日里,他怎么也不愿意见琴如瑟。毕竟他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去留下她。
也不知过了几日,瑶儿突然闯进了正在书房批阅公文的公孙锦。
“王妃又怎么了?”瑶儿一直跟在琴如瑟身边,不曾离开,突然出现在这里公孙锦难免紧张。
“王妃没事,才用了午膳已经歇下了。只是王妃娘娘让奴婢给你带句话!”
“说。”
“娘娘说,王上整日囚着她到底是没多少意思的。如果她想回家,有的是法子。只是觉得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那纸婚约到底还是个束缚。既然王上不愿意放了她,那就请王上帮她完成几件事。”
“何事?”
“娘娘不曾说,只晓得请王上今夜子时在后山凉亭等她。”
傍晚时分,一场大雨晚来风急。晚上的后山,空气中都是泥土草籽腥甜的芬芳。
公孙锦到凉亭的时候,琴如瑟已经坐在那里了。
桌上摆着一盘玲珑棋局,琴如瑟养了几日圆润了些,看起来也多了几分神采。
“来了?坐。”
公孙锦看着超自己饿莞尔一笑的琴如瑟,忽然之间有种不祥的感觉。因为自己媳妇着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自己有点猝不及防。她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倒不像是你!”琴如瑟说完,斟了一杯酒给公孙锦。
“你没事了?”
“难道我该有什么事情吗?”
琴如瑟的表现让公孙锦一时间愈发的摸不着头脑。
“你知道你的皇兄,当朝皇帝那日是如何羞辱我的吗?”
“皇兄那日是有些过分。”
“嗯,不过也不全是件坏事,比如说,我和你的大皇兄也恰好摊了个牌。”
公孙锦仔细观察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不像是有什么毛病啊。也不像是被人或者巫蛊控制的样子啊。
“摊什么牌?”
“就是你也想做大周皇帝这件事。”琴如瑟理所应当的说着,一点也不觉得这话是不是欺君罔上。
公孙锦眸色变的清冷起来,一时间摸不准琴如瑟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本王不曾有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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