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总之我买了一台新冰箱。
等了将近一周终於被送到,工人吭哧吭哧地扛进我的厨房角落,收了我的凉茶後笑嘻嘻地走了。
我心情愉悦地准备将上次喝剩一半的白葡萄酒放进去新冰箱里,殊不知一打开门,就看见他抱着双腿,坐在我的新冰箱里。
我、的、新、冰、箱。
他到底为什麽进得去?我神奇地想到。
「……」我直gg地盯着他眨眼。
「……」他也缓慢地盯着我眨眼。
这次是他先败了,冲着我招手,口吻略带无奈地说着,「快进来吧,里面凉。」
我站着不动,连头也不低,直接用睥睨的姿态往下看着不断往外流泄的冷气,沉得像一坨被吐出的浓烟。
我的脑海瞬间就有了画面,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cH0U冰冷的香烟……
我只觉得我的额角直突突,跟忍着不cH0UcH0U的嘴角在角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後我还是坐进去了,带着那瓶本来就要进去的酒,还在他渴望的眼神下帮他多拿了个玻璃杯。
我对他还真是一如既往好的没底限,taMadE。
「你怎麽会在我的冰箱里?」我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
他睁着那双灵动的大眼一脸奇怪地瞅我,眨几下眼的那几秒,我久违地能看清他那双扇子一样的睫毛。
「天这麽热,不在里面待着,难道在外面等中暑吗?」他满脸问号地反问,然後拍了拍我们之间的空隙,「你看你不也在这里。」
他满意地点头,好像他带着我做了多麽明智的举动。
我实在无话可说,只好拔了酒瓶的软木塞,咕咚咕咚地给他倒了个满杯,然後铿地一声兀自跟他碰杯後,率先喝了一大口。
「你不觉得这很像毕旅时那个晚上吗?」他突然笑了,伸手拿起那杯酒,擡到了与视线水平的高度,看着那YeT摇晃。
他这麽一提,我也想到了。
我们那时候运气不太好,至少我身边朋友都跟我抱持相同想法,总之以往分开进行的隔宿露营竟然跟毕旅并作一起,白白占了我们一天时间在营地里当野人。
那个晚上也不好过,虽然因着好歹还是毕旅的一环而免了在泥地里紮帐篷,但木屋环境也好不到哪儿去,很多人都放弃睡觉,反正隔天要一路南下,大不了车上接着补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年轻啊……
於是一群人开始作怪,说要去夜游那块白天不让去的地方。
我才不g,我这人虽然不迷信,却偏偏怕鬼怕得要Si,要是真的撞了什麽不乾净的东西,大概会原地折寿十年。
他也是。
於是我们坚定地走在大队伍最後,在某个不知Si活的家伙Ga0鬼乱叫,前面乱做一团的时候,更加坚定地拉着手跑了。
说是跑,其实是我被他拖着。
我们跑归跑,可还是怕万一被发现会被群T挞伐,所以我们沿途找到了个箱子一样的地方躲着,谁知那里面竟然挂着一个小灯泡,亮晃晃地在里面晕染出一个温馨的小世界。
我们俩在里面窝到清晨,期间互相分享着我顺手抓出门的瓶装水,聊着细碎的琐事,b如我妈为什麽总惦记他、b如他妈为什麽常关心我、b如我们俩的妈为什麽经常凑在一起冲我们笑。
直到听见零零散散的脚步声接近,才小心翼翼地爬出去,然後各回各屋。
「那时候真好玩,结果根本没人发现我们不见。」他啜了口酒,眼尾笑出了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