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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摆着只吃了一半的奶油蛋糕,地上扔了一地的啤酒拉罐。
顾濯坐在地毯上,一脚踢开脚边的啤酒拉罐,软乎乎地趴在费轻腿上。
费轻坐在沙发上,手指插进顾濯柔顺的黑发之中,沿着他的后脑勺摸下去,“喝醉了?”
顾濯嘟着嘴,摇摇头,说:“礼物呢?我的成人礼物呢?”
其实他早就看到了沙发上那两个黑色的小盒子——掌心大小的盒子,能装什么呢?
费轻把两个盒子都打开,放在顾濯眼前。
两个盒子里都是一枚铃铛。左边的盒子里是黑色项圈,系着银铃铛;右边的盒子里是红色的项圈,系着金铃铛。
“宁宁,”费轻温柔地揉着他的后脑勺,“你愿意,做我的狗狗吗?”
顾濯抬头看着费轻,费轻明明是在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神色却无比认真,眼里还带着乞求,仿佛真的把选择权交给了顾濯一样。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顾濯闭了闭眼,颤抖着说:“我……可以试试。”
“宁宁喜欢哪个铃铛?”费轻语气轻快,眼角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一指宽的红色皮革项圈上面印着蓝色的水纹,中间挂着有一个圆环,金色的小铃铛挂在圆环上。而黑色的项圈却很单调,并且带着顾濯欣赏不出的美感。
顾濯指了指金铃铛。
费轻把顾濯扶起来,让对方挺直腰背跪在地毯上。他俯下身,解开顾濯衬衫的钮扣,曲起食指搔过对方敏感的喉结,又将项圈贴着脖颈环绕,在后颈扣上。
皮革项圈带着凉意,贴上脖子的瞬间,顾濯被冰得打了个颤,前方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他羞得赶忙抓住铃铛,惊慌失措地看着费轻。
费轻右手半握拳抵在唇边低笑一声,“好可爱。”
朱红色的项圈绑住脆弱白皙的脖颈,顾濯每呼吸一下,小铃铛就颤一下,冰凉的铃铛触到肌肤,惹的顾濯又打颤。
说完,他就固住顾濯的脑袋,亲吻他的嘴唇。
“知道狗狗要怎么做吗?”费轻放开顾濯,靠在沙发上。
顾濯捂住铃铛,摇摇头。
费轻脱掉鞋,用脚踩住顾濯按着铃铛的手,“不要按着,我喜欢听。”
“哦、哦!”顾濯放下手,任费轻的脚拨弄他的铃铛。
“跪近点。”等顾濯跪到自己腿间,费轻把两只脚都放在他肩头,“你不能说‘嗯’或者‘哦’,要说‘知道了’。”
顾濯呆呆地说:“知道了。”
“乖狗狗。”费轻用脚脱掉他的衬衫,脚踩在他的胸前,“奶子被踩得舒服吗?”
顾濯听到这种话,浑身发麻,阴茎隐隐有了勃起的趋势。他的手无力地按住费轻的脚,“费轻……”
“手背在背后,”费轻挡开顾濯的手,“回答我的问题。”
严肃冰冷的语气让顾濯兴奋得浑身一颤,阴茎直接把裤子顶起一个弧度,他乖乖地把手背起来,咬着唇说:“舒服。”
“哪里舒服?谁让谁舒服了?”费轻踩着顾濯柔软的胸部,把他踩得都要跪不住,然而顾濯又闷哼着立即挺起腰,把乳房送上去。
“老公、把、狗狗的奶子……踩得很舒服。”顾濯断断续续地说,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以后都要这么说,明白了吗?”
“明白了。”顾濯挺着胸,脸红红的。
“乖狗狗,给我舔阴茎。”费轻双腿按着顾濯的肩,强硬地把按下来,顾濯上半身都扑倒着,脸刚好对着他腿间鼓起的小帐篷。
顾濯隔着西装裤嗅了嗅费轻的阴茎,下身胀得更大。他抬头,哀求地看着费轻,“手。”
“不可以拿出来,”费轻勉为其难地解开皮带,“只能用嘴。”
皮带一解开,顾濯就凑了上去,脸贴着对方的阴茎蹭来蹭去。
“这么喜欢蹭我的阴茎?”费轻笑起来。
顾濯小声地回答:“很香。”
他蹭够了,就用牙齿轻轻咬住拉链,小心翼翼地把拉链拉下,然后又抬头看着费轻。
“很棒。”费轻揉揉他的脑袋。
顾濯抿着唇笑,又伸出湿软的粉色小舌,钻进费轻的内裤里。舌尖一卷,将内裤的布料带进嘴里用牙齿咬着,把内裤褪到阴茎下方。
“啪!”
被释放出来的粗大阴茎狠狠拍在顾濯脸上,顾濯疼得都要落泪,颈间的铃铛都剧烈地响了一声,但他低着头不去看费轻,他不想让费轻看到自己哭的样子。
费轻的手却抚上他的脸颊,大掌摩挲着被阴茎拍红了的地方。
顾濯蹭蹭费轻的手,呜呜咽咽地哼唧。
他又嗅嗅费轻的手掌,伸出舌头像狗狗一样舔他的掌心。舔完,他又把脑袋埋进费轻卷曲的阴毛之中,深深地吸一口气,贪婪地吸食阴毛的气味。他虔诚地闭着眼,羽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鼻尖蹭过龟头,再往下,沿着青筋的脉络一直嗅
', ' ')('到根部,把鼻尖抵着囊袋。
“你……好香……”顾濯喃喃着,一口含住费轻发烫的睾丸。
“嗯!”费轻哼一声,手放在顾濯头顶揉了揉,“乖狗狗,做得很棒。”
顾濯把睾丸放进嘴里,嘴不敢合上,就这么大张着,用口腔内壁去挤压,用舌头去挑逗。等把睾丸含得湿漉漉,他就吐出来,又含着另一个。吃过睾丸,顾濯的嘴已经有些疼了,但他还是迫不及待地含住阴茎的柱身,用舌头一圈一圈地舔着,他舔得急切又疯狂,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想让费轻的阴茎满是自己的口水,想把这么香的阴茎都吃进去,让它在自己的嘴里,在后穴里,在身体的每个部位。
他想得快哭了。
“不要急,”费轻的手掐住他的下巴,拇指顶进嘴里,按住他的下牙,“都是你的。”
“呜呜……”顾濯抽泣着,“狗狗喜欢费轻。”
费轻揉揉他的头,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顾濯含住费轻的龟头,一口气把阴茎全吃了进去,被呛出眼泪了也不想吐出来。
“傻。”费轻伸出手给他擦眼泪。
顾濯开始不管不顾地吞吐起来,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内裤和裤子紧紧锢着阴茎,他不敢用手摸,只能挺着下身去蹭沙发缓解自己的欲望。
“不可以蹭沙发。”费轻的腿窝搭在他肩上,小腿放在他后背,以命令的语气说。
“很难受……”顾濯吐出阴茎,疲累地倒在费轻腿间,“狗狗的阴茎很难受。”
费轻收回腿,翘了个二郎腿,“狗只能蹭主人的腿,明白么?”
“明白了。”顾濯立即扑在费轻的腿上,用胯摩擦费轻的脚掌,费轻掌握着力道,一轻一重地揉踩着顾濯的阴茎。
“嗯……”随着铃铛的清响,顾濯也叹谓一声。
“来,”费轻把顾濯扶起来,脱下了他的裤子,“去沙发上趴着。”
铃铛随着顾濯的动作发出一连串响声,顾濯跪在沙发上,小腿向外,双臂撑住背靠。
“乖狗狗,屁股翘起来。”费轻掐一把顾濯屁股上的软肉。
顾濯咬着唇把腰压得更低,翘起屁股。
费轻坐在茶几上,手插进吃了一半的奶油蛋糕,“我们把剩下的蛋糕吃完。”
顾濯浑身一颤,铃铛又发出声响,他紧张得缩紧了后穴。
随后,他就感到穴口被涂上了一种细腻光滑的东西,是奶油。费轻先把后穴周围涂上奶油,再用沾着奶油的手指插进去,在里面转一圈,等穴肉把奶油全都吃掉,才抽出手指。
顾濯艰难地回过头,看见费轻舔了一下刚从他的后穴抽出的手指。
对上顾濯的视线,费轻笑了一下,“奶油不好吃,但乖狗狗的味道很好。”
“唔……”顾濯的喉头发出哼叫,他把屁股往费轻面前凑。
费轻只是专注地把奶油塞进他的后穴,把他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全是奶油。顾濯后穴一紧,就会把奶油从里面挤出来挂在穴口,费轻又把奶油塞进去,再用手指插几下,发出细微的响声。
顾濯的脚趾都蜷起来,他回过头,看着费轻。
少年的身躯白皙而单薄,因手臂撑着力,肩胛骨凸出恍若振翅的蝴蝶;流畅利落的线条一路往下,勾勒出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肢;少年的腰下压着,臀部却翘得高高的,仿佛是某种蛊惑人心的计谋。
顾濯的嘴唇一片红艳,氤着水汽的双眼带着朦胧的情欲,他问:“不肏我吗?”
费轻抽出手指,一巴掌扇在顾濯的屁股上,肉感满满的臀肉立刻泛起涟漪,“骚狗。”
顾濯被这两个字刺激到,挺立的阴茎颤抖着吐出淫液。
突然,他感觉腿两边的沙发被按得陷了下去,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后穴。费轻的动作粗暴至极,仿佛忍了很久,唇一贴上去就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顾濯闷哼一声,身体绷得紧紧的,连屁股的肉都紧实了不少。他一动情,甬道连带着穴口都一张一阖,把里面的奶油全都挤出来,又被费轻的舌头顶进去,剩下的被他的嘴吸走。
“嗯——”顾濯难耐地夹紧屁股,“狗狗的屁股好奇怪……不要舔嗯……”
费轻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掐着他的臀肉摇晃,“放松。”
见顾濯还夹着屁股,他又打了一巴掌,“听话。”
这两巴掌力道很重,顾濯疼得哭出来,臀肉渐渐放松下去。
费轻见他哭了,一时慌了神,一边给他揉屁股,一边趴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问:“不喜欢扇屁股?”
“你好凶。”顾濯赌气地别开头。
“对不起,宁宁。”费轻吻上他的脸侧,“对不起,你打回来好不好,别生气。”
顾濯回过头看着费轻,亲亲他的唇,“那你下次不能打这么重……好痛。”说完,他又伸出舌头在费轻唇上舔了舔,又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脸颊,再蹭了几下。
费轻被又亲又舔又蹭,
', ' ')('呼吸都有些不稳,“你太乖了。”
“因为……”顾濯想到什么,从脸到耳尖到脖颈连着肩头都在发红,“因为我是费轻的狗狗啊。”
费轻深呼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迟早要死在顾濯身上。
他把手指插进顾濯的后穴,一边吻顾濯的脖颈,一边抽插着手指。他吻时,搅得顾濯脖子上的choker乱动,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顾濯听见这声音就叫得更起劲,什么骚话都往外边说。
“里面好痒……老公肏肏我。”
“啊啊!按到那里了……老公好厉害!”
“骚狗狗最喜欢老公了。”
费轻抽出手指,把奶油泡沫和淫液涂在自己的阴茎上,将龟头抵着穴口,缓慢但坚定地插进去。
“嗯!”顾濯双肩发着颤,“进来了。”
费轻脱下衬衫,胸膛紧贴着顾濯的背,“进到哪里了?嗯?”
顾濯晃起来,背部在费轻的胸膛蹭来蹭去,“进到狗狗的后穴。”
“是‘骚屁眼’,骚狗狗记住了吗?”费轻肌肉紧实的手臂撑在沙发背靠上,另一只手抚上顾濯的身躯。
“记住了……啊!掐到狗狗的奶子了!好舒服……”
费轻吻上顾濯的耳廓,下身开始缓慢地动起来。
“啊……”顾濯垂下头,额头紧贴着自己交叠的手臂。
费轻喜欢看他害羞窘迫的样子;喜欢听他在动情时用清亮的声音说出淫秽的话;喜欢肏他的时候,自己的大腿撞击他肉嘟嘟的柔软屁股;喜欢自己的囊袋打在他的身上发出声响,现在,他还喜欢顾濯戴着小铃铛,像狗狗一样趴在他脚边,坐在他怀里,被他压在身下。
他将阴茎抽离,又插进去,大腿狠狠撞在顾濯的臀肉上,把顾濯的腰都撞得险些撑不住。他一撞,顾濯整个人就跟着颤,颈间的铃铛不断地响。
“嗯、嗯、太快嗯……”顾濯被撞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敏感点被费轻的阴茎辗转碾磨,自己的阴茎还被握在费轻手里,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爽得失智。
“肏我、骚狗狗……嗯被老公肏……嗯!”
费轻吻着他的肩头,汗珠汇聚到下颌,又低落在顾濯肩胛骨上,“狗狗要和我一起射吗?”
“要!”顾濯一边哼哼,一边回答。
费轻侧过头看了眼顾濯的阴茎,用拇指按住了他的马眼,“狗狗再等一会儿。”
“呜呜……好。”精液被堵在马眼出不去,肿胀的快感让顾濯的穴肉又是一紧,费轻被夹得爽了,抽出阴茎,又插进甬道狠狠破开穴肉,直接顶到最深处,顾濯整个人都一软,差点倒下去。
“太、深。”顾濯产生了一种被贯穿的错觉,这种错觉裹挟着他的大脑,让他爽得不想停下,“还要……狗狗还要、往里面……”
费轻扶着他,又是一顶。
“啊啊!”顾濯往后一仰,整个人都软在费轻怀里。
费轻放开他的阴茎,两人同时射了出来。顾濯的精液射在墨蓝色的布艺沙发上,把沙发染出几朵白色的小花。
等顾濯射完,费轻把下颌放到他肩上,双手环抱着他;顾濯闭着眼,呼吸平稳。
费轻抽出阴茎,看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沿着顾濯的大腿根缓缓流下,一直流到膝窝。
“宁宁,喜欢做我的狗狗吗?”他的手指沿着精液流出的路线上滑,把溢出的精液又堵回嫣红的穴口。
“可以一直做我的狗狗吗?”
“我……我会对你很好的。”费轻垂下眼帘,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算了。”
他像是在悔过,颤抖着亲了亲顾濯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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