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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顾濯才洗漱完毕,家奴便在门外请了他用早膳。他戴了面纱,看一眼搭在椅背上的蓝色斗篷,脑中浮现昨夜的情形,并未穿上那件斗篷,径直往正厅走。
厅内只坐了费轻一人,他见顾濯走来,没等他行礼,直接牵住人抱到自己怀里。
“怎的不穿斗篷了?”费轻摘下他的面纱,大掌包着他的手,“冷么?”
“不冷的,”顾濯任他抱着,扫一眼桌上几乎都是肉食的菜品,“斗篷脏了。”
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听得人心头一荡。
费轻笑起来,把一旁的椅子拉得近些,“不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么?”
顾濯耳尖发红,拿起碗筷吃饭了。
“你多吃些肉。”费轻夹了肉放在顾濯的碗里,那人见没有青菜便只吃白饭了。
“吃不惯。”顾濯皱了皱鼻子,把肉赶到一边去了。
费轻的眸光徒然变暗。
他不喜欢有人违逆他——皇子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论说什么底下的人都该遵从。
他开始带兵时才十三岁,在一群久经沙场的老兵中间,他显得瘦小又稚嫩,一张过分柔和的脸庞让他毫无威严可言。
那群人不服管教,甚至在军营里建了一个“小军队”。费轻不爱讲道理,也不懂什么叫“以德服人”,他向来用刀说话。
但是,这不是捉小狗的方法。
捉小狗最好的方法,是伪装成同类,慢慢接近。
“你吃点,”费轻弯起唇角,戳了戳顾濯的脸颊,“等会儿带你出去。”
除了脱光衣服的时候,费轻没对顾濯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顾濯谨慎地绷紧了脊背,往一旁躲了躲。
“吃了就能去?”他没看费轻,双眼盯着冒着白烟儿的米饭。
费轻抓一下他的耳垂,缓缓道:“是呀。”
“嘶。”顾濯揉揉发疼耳朵,“那我们要去哪里玩儿?”
费轻不知被哪个词取悦到,笑得明媚,“秘密。”
顾濯被这人的喜怒无常给搞糊涂了,加之不太想和他说话,便没再答,规规矩矩地把肉吃了。
饭后,费轻如言带着顾濯出了晋王府。
轿子里铺着绒毯,小火炉的火苗因冷风的灌入一跳一跳的,淡淡的熏香弥漫了整个空间。
费轻放下帘子,垂头解顾濯蓝色斗篷的系绳。
他靠得好近,呼出的热气都打在顾濯的眼皮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无意般擦过顾濯的下颌。
“还在生气?”费轻无奈地笑笑,“不穿斗篷你待会儿出了轿子该冷了。”
“不敢。”顾濯眼睫轻颤,不卑不亢地回答。
脱光了衣服生气骂人叫情趣;穿上衣服给晋王生气,那是不守规矩。
少年的嗓音清凉沙哑,辗转片刻从费轻的耳朵传入了他的大脑。
他看着面前唇红齿白的少年,总归没忍住欲念,把对方揉进了怀里。
整个人都陷入火热的怀抱,顾濯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急切莽撞的吻就落到了他的眉上。
吻延续着往下,亲过顾濯的鼻梁、脸颊、双唇,最后缠绵厮磨着他小巧的下颌。
“别。”顾濯躲开费轻,双掌抵着他的胸膛,他担心费轻要在这里让他做那些事。
“亲一下,乖宁宁。”费轻嘴上温柔又恳切,手上的动作却稍显粗暴。他直接大力地钳制住顾濯的下颌,掰过对方的脸,咬上了他的唇。
软滑的舌在顾濯的嘴里征战四方,它喜欢少年口腔里的温暖。
费轻把顾濯的嘴视为战场,他发誓要狠狠地对少年,以解今天早上他违逆自己的气。但他在顾濯的气息里迷失了,他被对方欲拒还迎的动作蛊惑,少年的一举一动都迷得他晕头转向。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顾濯这样的人,让费轻想狠狠地撕碎他,又想把他放在心尖尖上,和他彻夜缠绵。
顾濯被亲得腰都软了,几乎快要呼吸不出来,嘴里都是费轻的东西——他的舌、他的津液,他的气味。
这种感觉不像是单纯的身体交易,顾濯感到害怕。
他用手抵住费轻的下颌,趁对方放松力道时,用力推他。
费轻舔去顾濯唇边溢出的津液,任他推开自己的脑袋,笑眼弯弯地看着他。
少年仰着头,一双唇被亲得发红,上面沾着费轻的津液,微肿的双唇亮晶晶的。他眼里盛着一汪晶莹的水,眼眶微红,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模样,偏偏又带着愠意,柔柔地瞪着费轻。
“真乖啊。”费轻垂头,亲亲抵着他下巴的小手。
顾濯连忙缩回手,脸都烧了起来,“我、我们不是要出去吗,还不走吗?”
“走啊。”费轻松开他,对外边的人吩咐了声。
顾濯松了口气,见费轻坐到了靠左的位置,窃喜地坐到正中间,他对面就是温暖的小火炉。
他刚一坐下,就感觉柔软的坐垫底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
', ' ')('那东西像是一根两指宽的棒子,凸出的圆头刚好抵着顾濯雌穴的位置,他先前没注意到,直接坐下了,结果那东西直接按压住了穴外的小花瓣。
顾濯身子敏感,昨夜又被费轻拿毛笔玩过那处,最后那人还把笔杆都插了进去,他的雌穴现下只要一碰到硬物就痒得流水。
流出的丝丝淫水很快就浸湿了亵裤,单薄的亵裤翻起小褶皱,又被那根棒子似的东西一顶,竟是直接卡进了小花瓣里。
粗糙布料摩擦着花瓣,顾濯的喉间逸出低低的痛苦哼声,他藏在袖下的手骤然握紧,此时炉火还未旺盛,他却都要热得冒汗了。
“怎么了?”费轻关切地问。
马鞭“唰”一声破开寒风,轿子摇摇晃晃地跑起来。
顾濯摇摇头,尝试着放松,“无事。”
下体的疼痛几乎让顾濯心生绝望,他隐蔽地摩擦腿根,期望把那一绺布料蹭到别处。
然而这般动作却让底下那根棒子似的东西蹭上了他的穴,一阵酥麻的舒适感忽然蹿上他的脊背。
顾濯咬住唇,吞下那声呻吟,伸出手拢在火炉子旁,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住腿部。
太难受了,又疼又痒的,他好想、好想摸一摸那里。
白色的袖口滑下,一截腕骨突出的手腕露了出来。他从小学习音律,指腹并不柔软,反而带着一层琴茧。纤细的指尖泛着红,因为弹琵琶的缘故,他的被修剪得干净整齐。
费轻灼灼的视线让顾濯愈加紧张,他不自觉地把脚往回缩,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身旁的人。
费轻迎上小狗的视线,唇角一弯,眸里生春。
小狗似乎被那明媚的笑晃了眼,傻傻地看着费轻,仿佛被对方吸了魂似的。半晌他后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倏地收回目光。
“月楼。”费轻侧身,撩起窗帘的一角,指了指外边。
顾濯条件反射地要去看,忽然又想起什么,手指微微一蜷,前倾的身子猛地顿住。
他若无其事地坐好,道:“哦,那是我曾经待过的地方。”
费轻被顾濯这幅模样取悦到,揉了揉他的长发,笑道:“只有晋王府才是你的家,宁宁。”
“家”这个字太沉重,顾濯不敢接;况且从晋王这种人的嘴里说出来,显得尤其虚假。
“知道了。”顾濯回答,“我——嗯!”
轿子一个颠簸,顾濯被颠了一下,花唇对准了那棒子似的东西,直直地坐了下去。
那东西狠狠地碾压着柔嫩的小花瓣,钻心的疼直击顾濯的大脑。
“啊呜呜。”顾濯疼得坐不直,脊背都弯了下去。
身旁伸出一只手,赤红的衣袖冲击着顾濯的视线,他脑子回了神,下意识抓住那只手。
他疼得厉害,便抓得紧,似乎要把自己的疼全转给费轻似的,对方的衣袖都被他抓住了褶皱。
费轻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握住顾濯的手往自己身旁一带,让顾濯靠在他手臂上。
“怎么了,宁宁?”费轻垂头,脸上尽是关切的神色,他的鬓发扫过顾濯的脸颊,“哪里疼吗?”
顾濯抱着他的手臂,脸蛋紧紧贴着对方的肩。他羞于启齿,只是带着哭腔地哼哼,抱着费轻的手隐晦地乞求他帮帮自己,像只撒娇的狗狗。
“是下面吗?”费轻询问着,手已经放到了顾濯的两腿之间,隔着衣物按摩着他的阴部。
顾濯被温柔地对待,便再忍不住,哭了起来,“好疼……”
“乖啊,不哭。”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费轻却一点也不想顾濯停下。
——他哭起来好美。
费轻的手钻进他的裤子里,干燥大掌与他柔软的阴部紧密结合,轻缓地打着转揉起来。
温暖舒适的感觉如同涟漪般自下体荡开,缓解了一丝疼痛,连躁动的神经都被费轻安抚了下来。
“好些了么?”费轻问。
顾濯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暗戳戳地把泪蹭到费轻的衣服上,还自信满满地认为对方毫无察觉。
“嗯。”顾濯趁着点头的姿势,又把眼泪蹭到费轻的衣服上。
但费轻只揉了他的阴部,小花瓣的疼并没有得到缓解。可是——顾濯心想——费轻的手都伸到那里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再往下去摸我的小花瓣吧。
顾濯就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悄悄把双腿张开了些。
“好,”费轻亲亲顾濯的额头,作势要把手抽出来,“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顾濯连忙按住费轻的手,抬头看着他。
“怎么?”费轻笑起来。
“疼。”顾濯捉着费轻的手,示意他往下面摸。
费轻却坚定地不肯再往下,挑眉问道:“哪里啊?”
他歪头看着顾濯,两人鼻息交缠,“是哪里疼?”
顾濯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瞬间就骨酥腰软,他往后退了退,吞了口唾沫道:“下面,下面疼。”
', ' ')('费轻又追上去,直到把顾濯逼得退无可退才肯罢休,“下面哪里?是小花瓣么?”
这样的距离,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似的。
顾濯的脸发着烫。他脑海里闪过很多话,许多声音交杂在一起,让他理不出头绪,只呆呆地顺着费轻递来的话答:“……嗯。”
“你应该求本王,”费轻的唇碰了碰顾濯的,他笑着道,“求本王帮你。”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对方接吻,但顾濯却被那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惹得有些神魂颠倒了。
“殿下,我、我的小花瓣好疼,殿下摸一摸好不好?”顾濯望着费轻,学着对方的样子贴了贴他的唇,“殿下……”
“可以,”费轻的手果真往下面探去,“你下次也要这样说,明白了吗?”
顾濯咬着唇,点点头。
费轻把被撞疼了的小花瓣捏在手里,缓缓地抚摸起来,把顾濯摸得有些发痒。
“下面怎么是湿的?”费轻试探着摸了摸穴口处的小沟,“你先前流水了?”
顾濯羞于说出自己身体敏感这类话,何况这听着像莫名的狡辩。
他只是抱着费轻的手臂,蹭了蹭对方的肩头,小声道:“我不知道。”
费轻低笑一声,手指插进两片小花瓣之中。那两片小花瓣沾了许多黏液,又发着肿,不容易分开,而且中间的空隙极小,费轻的手指挤进去都花费了一番功夫。
他叹谓一声,喃喃道:“外边都这么紧。”
还未等顾濯从朦胧的快感里回神,他话锋一转,“我知道。”
花瓣间强烈的异物感让顾濯眼皮一跳,他不安地扭动着双腿,“什、什么?”
“宁宁发骚了。”费轻语带笑意,似乎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一般。
顾濯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露骨的词,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却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他想否认,但此刻他竟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想骂费轻,但那根手指从花瓣中间滑了出来——带着淫水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小豆子。
他立即缴械投降,软软地靠在费轻肩上,再度把双腿打开,胯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嗯……”顾濯水润的双唇一张一阖,喉间溢出动人的哼叫。
“还疼吗?”费轻一边刺激顾濯的小豆子,一边问道。
顾濯喘着粗气,明显是被伺候舒服了,“疼的、殿下,再摸一摸。”
“孤亲一亲你下面好不好?”费轻看着顾濯的双眼,十分恳切地提议。
顾濯被吓得差点射出来。
“殿、殿下?”
他可是万人之上的晋王啊,怎么能做那种事?
“亲一亲就不疼了,”费轻还在蛊惑顾濯,“宁宁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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